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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和他打炮,宁愿从今天开始戒色清心寡欲,他也不应该在心魔膨胀的时候一时愤慨应下盛书文的邀请,沈豫和还没有做好和他见面的准备,更何况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准备。
当初不告而别,背着他出国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地幻想过回来后和他再见的样子。可能是在机场茫茫人海中相见的一个感人拥抱,可能在咖啡厅里心平气和地叙述双方这三年来的经历,甚至也做好了从此断了联系,再也不打照面的准备,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一场冲动下的约炮。
洗得差不多了的沈豫和用浴巾擦着身子,乳头还没有软,每次粗糙的毛巾布料擦过他胸前的时候都会让他随之不适地一颤,而每一颤每一次刺激,都会让他别扭的咋舌。
抬头看表时间还早,他并不想提前去,沈豫和宁愿让盛书文多等他一会儿,他也不愿意显得自己多殷勤上赶着挨操似的早早地去等,索性为了消磨工夫,他在镜子前开始审视自己的身体。
看多了觉得哪哪都不顺眼,二十拐弯几近三十的年纪让他也不再有曾经青春正盛时的活力,光是看着四方镜子中的苦瓜脸,他自己就能萎掉。不过无所谓,如果盛书文也看他看萎了,他还能借机嘲讽他一波。
手机没有再传来任何一条消息,沈豫和身体也快晾干得差不多了,但他干涩的后庭告诉他,让他纠结着要不要也给屁眼洗洗,毕竟待会他并不想让盛书文给他做。
他讨厌让别人帮他扩张,有些人把这当情趣,但他觉得很羞耻。即使是新手,就连第一次和盛书文决定约调的时候,他都有自己努力地清洗好后面,为此还被盛书文夸过真乖。
因为没想着会做爱,家里更没有灌肠的用具,他还是咬咬牙走回浴室,拧下花洒,让细长的水龙头充当灌肠的管道。以前不是没这么应过急,有一说一虽然猛但还挺爽的。
家里更没有润滑剂,沈豫和一个刚从国外搬家回来的人,这两天存活都是问题,哪有工夫和心情置办情趣用具,如果有,那他觉得自己也跟变态差不多了。而且这些也就是今天一冲动才用到,多半……多半是一次性的吧。
百度搜了一下用洗发水也没关系死不了,他才放心地在管道上涂抹了一点,看着渐渐溢出来的清水,他不禁后庭一紧,想象着待会儿的场面。
算了,做都做了。
沈豫和认命般的蹲下身,也有点不愿接受的闭上眼,亚洲蹲的动作让他双腿大开着,光着的两瓣臀肉自然而然地就把包裹其中的屁眼展露出来。
他用水冲了冲手,沾了点洗发水就往身后的洞口探去,摸到褶皱的那一刻只感觉有些干涩。沈豫和不禁有些自嘲,有一段时间没做,自己居然倒还变紧了。
沈豫和不觉得羞耻,如果自己插自己还羞耻的话,那做爱更别说了,光脸红害臊去算了,老大不小又不是处男,他没必要在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装什么贞操烈女的矜持。所以动作也就加快了些。
手指虽然不粗也不长,但对于久未磋磨的穴道来说还是带着些刺激的,洗发水还是有些凉,肠道内的体温又是全身最热的地方,虽然是轻柔至极的刺激,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异物感的突兀。
是别扭,不是爽,也不是疼,只是心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了,一下一下的,跳动得尤为明显。
沈豫和却表面冷静的又沾了点洗发水,缓缓加入第二指。第二指的探入让他有些面露难色,一直皱着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一直咬着的后槽牙现在也不得不松开,张开嘴呼吸着。
妈的,自己这么紧,待会儿怎么做啊,这不得被操得肛裂了,是盛书文能干出来的事儿。
想到这儿沈豫和有些烦躁,加快了身后手指的动作,本来还慢条斯理甚至可以说是优哉游哉,当享受按摩的摁压扩张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一阵旋转的搅动让括约肌都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活也一直很好,不用自己抽插,后面感觉到位了,屁眼一张一合还能自己吞吐。只是刚才的猛烈刺激让沈豫和一时间脑子有些缺氧,甚至对自己狠到都已经到了掐的程度,不禁让他呼吸的频率变得急促。
急喘归急喘,他没叫出声,也没空儿在淫叫上分心,虽然这个时候他被自己手指插得已经又勃起了,但他却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无视了挺起来的肉棒,也无视了深红圆润的龟头,他闭着眼致力于抠自己的屁眼,随意的加入第三指,虽然不至于粗到撑裂,但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稍微动动吧,他对自己说。蹲着的姿势有些让他不舒服,可是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来倒不是担心羞耻,只是胳膊会更累,他有些懒。
洗发水被他的手指指尖推到肠道内部,他甚至感觉到有一点已经滑到了深处,因为那股并不适合肠道的湿润让他心里发痒,同样,大腿也在发颤。
因此也加重了他内心的焦躁,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临近嘴边的低喘随着声音的加大和身后水声的贯穿逐渐演变成闷闷的低吼,带着嗓底的一抹气泡音,混合在还没有消散的浴室的温暖气氛中
', ' ')('。即使他现在这副模样并不雅观,但也染上了让人意乱情迷的情色。
后面终于通过他自己几乎有点自虐地抽插变得有些松动,也不再干涩。沈豫和把手抽出来,看着混合着他体液和洗发水的手指只是一愣,并没有做过多停留。
愣是因为他想到了盛书文,因为很少几次他让他当着自己面扩张,自己把手抽出来的时候,他让他舔掉。当然,沈豫和拒绝了,用五鞭子换来的摇头。
想到这儿,他毅然决然地把手指的脏污冲洗掉,调到了一个摸着还算适应的温度,缓缓地将细长的水管往身后移去。
屁眼扩张到现在,即使手指抽出去了也还留有不粗不大的一个小口,周围的括约肌微微颤动开合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肉壁,等待着外界的插入。可是插进去的并不是肉棒,而是冰冷的水管。
沈豫和眼睛一闭,仰起头舌头压住上颚,一句压抑的闷哼声后,前段不短的水管没入他的后庭。随着水流逐渐加灌的趋势,他也慢慢地扶着马桶,微微抬高屁股。
如果不是实在没条件,他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容易感染的方式来清洗,也不有先前的那些关于是否清洁的纠结,他所学的医学知识告诉他这玩意真的不干净,可是他的欲望又磋磨他,告诉他这么干是真的爽。
温热的水流经过他的肠道,到达他的深处,以至让他的小腹渐渐隆起,他也逐渐感觉到有些发胀的不适,觉得差不多了就拔出水管。
水管连带着乳白色的洗发露划出他的体内,流着的水混合液体产生出一些泡泡,沈豫和却全然没有工夫注意这些。
他努力夹紧着后庭,即使能感觉到还是有些水顺着他的屁眼流到大腿内侧,再沿着膝盖滑落到浴室的瓷砖上,但好在小腹的胀痛和有些憋瑟难忍的身体反应告诉他,那些水悉数还留在他的身体里。
以前盛书文可能会命令他憋着,不让他去排泄,以此来刁难他实施他所谓的调教。还记得有一次让他足足憋了十五分钟有余,其间对方还使坏的一直摁压揉搓他的小腹,导致他一个没忍住直接排在了外面,带着排泄物又脏又臭的水让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气得当时就直接挠了盛书文一爪子,还把对方的胳膊差点划破了。
当然,事后他被他打的一直叫爸爸求饶,直到打哭了才停手的。那次也是为数不多的含笑而哭的场面了。
大约有个五分钟,肠道内的感觉来了,沈豫和不逼着自己压抑,一直以来他也不是自律的人。盛书文让他禁欲不让他射,他就背着他偷偷撸,虽然不是很爽吧,而且事后也能被盛书文看出来然后狠揍一顿。
他坐在马桶上把水悉数排出,擦干净后又灌了一次,这次的水温比较上次更温了一些,其实是沈豫和有意为之。他有一段时间没感受过男人鸡巴的温度了,只记得肯定比身后烫,为了不在盛书文面前露怯,他还得提前练习一下。
他说他活比以前进步了,自己如果让他感觉退步那就有点丢脸了。
灌了大概三次,直到最后排泄出的是清水沈豫和才停手关了水阀,屁眼已经被水管连同手指弄得松了许多,其间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方便盛书文,而是为了让自己做得更舒服一点。
几年不见的他们已经下意识自动地抹去了主奴的身份,不管盛书文怎么想,反正沈豫和现在对于这个差点忘了的人来说是没有跪下唱征服的心情,甚至把盛书文摆到了服务自己的位置上。
如果不是他慢悠悠地又洗了一遍澡出来擦身体的时候,手机微信的震动又响起来,他可能还一直沉浸在“把对方当鸭子用”的不实思想中。
盛书文微信上说:“房开好了,速八酒店203,你还剩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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