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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年学校初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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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春,是宏济科技大学刚刚开学的日子。

关于两个本不同系不同专业的学生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的可能性有多低,从抱着盛书文哭得前室友祁辰就能看出来。

“主人,主人你能不能到时候跟那边商量一下,让我和他也换换宿舍,大学都上了三年了,学校怎么这样?”祁辰跪在地上抱着盛书文的大腿,一边吐槽着大学一边哀求着对方。

如果是普通的社会主义革命友谊,这般隆重地跪着告别的仪式属实看得有些突兀和令人费解,可从对方对另一人的称呼看来,显然已经可以否决他们关系单纯的这一论点。

“好了,我也不乐意啊,可指导员都亲自过来协调了,这两年管得严够呛能换成,而且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样的人……”盛书文正在收拾行李,随手扔给跪在地上的祁辰一只袜子,回头给了他一个挑眉的表情,“给,叼好啊,临别礼物。”

祁辰这才有点退却的松开桎梏盛书文的手,缓慢着膝行过去拿那只男人穿过的黑色袜子,“袜子也没主人真的脚好。”他一边似宝贝般的把袜子卷好收起来,一边还不情不愿不满的嘟囔着。

盛书文其实也有点不太乐意,主要是不方便。他跟祁辰从大一的时候在网上某些不正经的交流论坛上认识,后来惊喜地发现两人居然是同一个专业,对方当机立断就用一个月的午饭换了他身边的这个同宿舍床位,就是为了方便做爱,玩SM更隐蔽。

都一个宿舍了两人也就不隐晦了,为了应付查寝,虽不至于摆到明面上,但只要好歹翻翻找找,多多少少能找到个润滑剂或小跳蛋,现在为了不社死,还要一并收拾出来,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让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盛书文都有点不愿的烦躁。

祁辰还在一旁埋怨着,抓着盛书文在自己面前来回移动的裤脚,几次都被对方或好言好语或命令般的松开,看来这次换宿舍的风波是两个人无法避免的宿命了。

整整两大箱行李啊,盛书文看着其中一个装了小半箱情趣用品的行李箱,置喙了跪在床边闷闷不乐的祁辰一眼:“翻翻箱子里还有你喜欢的吗,没有待会儿我全扔了。”

“全扔了?多可惜。”祁辰满脸遗憾地移动到行李箱跟前,从一堆安全套灌肠管里搜寻着,“不用全都扔掉吧?换宿舍又不用过安检。”

“为了不让你社死,也不让我社死。宿舍可是明令禁止不让养宠物的。”他说的话意有所指所指且明,让祁辰听了全身一抖。谁知道未来的那个新室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混专业安排宿舍,如果对面是个学计算机的理工宅男倒还好相处点。

祁辰还是不情不愿又略带嫌弃地翻找着那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对方好几次催促之下,最后勉勉强强地只挑了一个项圈,“就这个吧……这还是主人你过万圣节时送我的。”

过万圣节的时候谁都打扮得怪异万分,相较起那群魑魅魍魉来说,盛书文命令祁辰打扮成小狗模样还算收敛的举动,这要按照他的话来说这叫回归本性,毕竟祁辰是他盛书文的一只狗奴。

盛书文看着把项圈护在怀里,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祁辰,不禁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头,似安慰的下达着温柔却残酷的命令:“喜欢就一直戴着,我不说停不许摘下来,知道了吗?”

祁辰下意识的汪了一声,后知后觉看见盛书文正准备走出宿舍的身影才觉得不对劲,“等下……我一直不摘,碰上新室友该怎么说啊!”

傻狗,这才反应过来。盛书文坏心思得逞的一阵哼笑,转过头眼尾都尽显情趣和不怀好意,“狗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一直戴着项圈有什么问题吗?”他调笑着反问,却容不得祁辰拒绝。

祁辰自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如果自己反驳,盛书文估计就会对他说“你摘了项圈是不想当我的狗狗了吗?”“如果摘了,你会跑丢,主人也会找不到你。”之类的或多或少带有威胁性的语言,与其让听了让两人都不悦,还不如干脆烂心里不说算了。

他心里憋着不舒服的对盛书文正在开门离开的背影抬抬眼,“那,我能去您的新宿舍找您玩儿吗?”祁辰的话带着一些期待。

留给他的是一道已经走远的脚步声,和一句轻飘飘的话,“普通串门可以,以后咱俩玩别的出去开房。”

盛书文优哉游哉地拎着两箱行李,往宿舍楼后院的垃圾总厂走着,那儿人少,把垃圾扔那儿到时候垃圾车来直接就处理了,倒也省的人看见嘴里嚼舌根子。

只是今天似乎不太如意,现场还有第二个倒垃圾的人,盛书文一边用口哨哼着小曲等着对方离开,一边又不自觉地打量着不远处那个看着戴着眼镜的学生,还穿着白大褂看样子是医学系的,只是手里扔的垃圾相交于他可是正经不少。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盛书文投过来的打量的目光,还以为是他看见了自己在扔书,多半把他当成烧书泄愤的青年,一向好面子的他与盛书文对视几眼,又别过头表面在自言自语,实则在解释着:“这是大一学过的不用的书,处理不掉只好扔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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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文停下嘴上吹的口哨,却没怎么注意对方说的话,倒是真可惜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啊,自己的那群小玩意一个比一个贵,现在扔了不久后还被烧化到焚烧炉里更可惜。

对方又看了盛书文两眼,把一箩筐的书都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垃圾桶边上才夹着尾巴离开,盛书文虽然不理解但也暗自庆幸人终于走了,他终于可以“销赃”了。

倒行李的时候,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刚刚被那男孩遗弃的书,他一个学体育的自然看不懂那群医学生的传说中的“蓝色生死恋”,只是标题是几个什么法医毒物分析……临床学与解剖学……都能让他看着就头疼。

听说医学生天天在宿舍里深夜背书,就跟念经似的,甚至还有学傻了猝死的,跟隔壁那群未来程序员一样苦命,不禁让盛书文咋舌,希望别碰上这么一号室友,别一觉醒来就看见一具尸体。

当然,他就开个玩笑,还不至于到屡见不鲜的程度。

虽然没有到司空见惯的程度……那也不至于能有如此巧合。

盛书文刚走到新宿舍,还在思考琢磨着新室友里里外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推开门一身白花花的白大褂就那么硬生生地闯入他的眼帘。

沈豫和已经挑好了一边的床铺,坐在床上,同样用带着略微震惊的目光看着盛书文,停下了手中铺床收拾行李的动作。

“这……这是203宿舍吧?”盛书文不禁退一步又看了眼门牌号,他的眼睛同沈豫和一声不大能听见的对一起肯定了这一现实的存在。

盛书文一拍脑门,这就是墨菲定律里想着什么来什么,有些尴尬地拉着只剩一半的行李走进卧室,步子因而有些缓慢。

沈豫和还以为在垃圾桶旁扔书和自己先入为主挑选床铺,让他这位新室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他一直不太在意别人的想法索性只是看了几眼盛书文的动作,转头接着忙着收拾自己手边的行李。还轻轻地说了一声,“麻烦把宿舍门关一下。”

一句话让盛书文有点懵,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让他关门,这才带着些不理解的表情踹了门一脚,把门带拢。这个新舍友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先挑了床不说,现在看来还挺有小毛病。

盛书文暗自啧了一声,开始张罗他自己的另一堆行李。沈豫和只是在叠睡衣的过程匆忙瞥了他一眼,发现对方没注意自己,手上的动作更加加快了些。

其间还是带着好奇心的驱使,让沈豫和几次注意对方的动作,发现除了一件件衣服和几双大学生惯用装逼的球鞋,没什么能看出专业的东西,只有一件学校校队的队服能看出来应该参加了校内篮球队,相反自己这一身白大褂,一眼就能认出是个学医的苦命白衣天使,虽然他的专业和医学并没有那么沾边。

本来他们双方心里都预演过新室友相见会发生的事,只是谁都没想到会这么一言不发,这让沈豫和觉得不适,同样也让盛书文觉得尴尬。

所以两个好面子的人虽然对对方都有些初印象的不好,但都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是要生活未来两年的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盛书文收拾完行李准备上前跟沈豫和搭话的时候,沈豫和正坐在床边看书,发觉到对方已经完成了手头的忙碌,也正准备说一两句松乏一下气氛。

“我是盛书文。”“沈豫和。”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放下书本,一个转身伸手,两句声音同时叠加在一起,让双方都陷入一阵尴尬的沉寂。

这静了得有小一分钟,两人一直对视着,盛书文的手还晾在原地,他在床边站着俯视着屁股还没离床板的沈豫和,晃了晃手对他一挑眉。

也是对方这带有情绪的一面被沈豫和捕捉,这才反应慢的把书合上放到一旁,起身握上盛书文的手,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沈豫和。”虽然这个自我介绍短得可怜。

他的声音很轻,跟他的外貌不太相符,盛书文打量着面前这个屁股有肉肩又宽的型男,从他嘴里听出这么一句文文弱弱的自我介绍,不禁又对这个新室友有了些偏见的刻板印象。

“盛书文,盛世的盛,书本的书,文学的文。”相较于前者,他的介绍丰富了许多,关键是盛书文喜欢自己这个听着就很有文化的名字,结果只听对面来了一句:“我知道,宿舍名牌有写。”

沈豫和很不会说话,生硬的语言简直脱口而出,这让盛书文一时间哭笑不得,同样不解的是,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松开自己和他礼貌性地握着的手。

沈豫和是对男人感兴趣,但他对男人的手并没有那么着迷,更没有变态到看见一个新室友就觊觎人家摸人家的手吃豆腐,他只是有点好奇。

因为他在与他握上手的那一刻,摸到了对方虎口上方,掌骨关节的位置有一块不小的茧子,再加上一直看不透对方的专业,让他不觉一阵思考。

或许是他的专业的求知心比常人都要强烈,再加上他学的是法医,让他的职业病犯了,想用实际观察的行动去证明解释。然而得到的证点……说点不正经的,沈豫和通过他学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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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察力和经验,还是以前约过的性经验看来,只有拿鞭子握多了的人,在这儿才会有手茧。

他不禁用大拇指指腹反复搓揉着那块儿茧子,就连对方握着的手有些微微发力都没有感觉出来。

“我说……”盛书文被他这么毫不掩饰地摸得有些不悦,“哥们儿,你是gay吗?”他直言不讳道,虽然只是随口一说的猜测,但因为对方这个动作实在具有迷惑性,要放在圈子里,那可是赤裸裸地勾引示好啊。

盛书文也没想到自己能一语中的,先被看穿的沈豫和似触电般的想缩回手,“你有毛病啊?我不是。”却发现手被对方紧紧握着根本挣脱不开,“你干吗?”他忽略了对方的质疑,警惕地问道。

“普普通通握个手,刚见面就这么又蹭又摸,你又干吗?”盛书文不悦的反问,对方这副模样几乎印证了事实,自己有种被吃了豆腐的不悦。

沈豫和连忙实话实说地解释着,“我是看你手上有块茧子,想摸摸看猜猜你是什么专业,我学法医的下意识,没别的意思!”确实是下意识,就连现在他的指腹都没有离开那块茧子的位置。

盛书文一愣,自己这手上的手茧确实是寒假的时候用祁辰练鞭法时留下的,他甚至记得当时他还吐槽说这鞭子手柄不够舒服,都能把他手给磨出茧。

似乎差点被人揭开秘密的感觉,别说他发现沈豫和这副反常的模样是gay无疑,对方也差点看出来他用鞭子用得多,这场握手的对决,他们谁都半斤八两。

“不是,你能不能松开我啊。”沈豫和也有点不舒服,见盛书文居然还在愣神,两个大男人握手一个瞬间动作握了个三四分钟属实有些奇怪,不是问题也能握出问题。

话听到耳朵里,还没等盛书文回神,沈豫和率先因为不适,居然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抓挠盛书文的手腕,一瞬间火辣的疼痛让对方嘶疼一声,下意识地终于松开了沈豫和的手。

“你他妈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不会好好说话吗,还用挠?”盛书文捂着手腕处被沈豫和抓出来的五道抓痕,白色的印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直至逐渐演变成了凸起的微红。

沈豫和没搭理他,只是白了他一眼似乎回了一个“你活该”的眼神,同时也收回手搓揉着被盛书文刚刚并不怜惜的紧握的关节,还被对方吐槽一句,“是你抓的我,你手又没事,还嫌自己费劲儿了?”

盛书文一脸怨气地瞪着沈豫和,却同时也注意到对方手腕处的端倪。

现在是初春,虽然宿舍里较外面暖和,但是还是多多少少得穿的厚点,沈豫和一件卫衣之下又套了件白大褂,刚刚垂着握手没看出来,现在由于胳膊抬起竖着,衣袖往下滑落,才让人看见了他手腕处的一圈红痕。

玩绳子玩得很好的盛书文用绳师的直觉告诉自己,那肯定是麻绳捆出来。刚刚被人怀疑用鞭子留下手茧的他,现在也同样观察出对方的问题,让盛书文不悦皱着的眉头,似是看到同类人般的舒展开来。

沈豫和似乎是看出了盛书文对他手的过度重视,收回了刚刚瞪视的目光,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把衣服袖子撸上盖住手腕的痕迹,也停下了搓揉双手的动作。“朋友,咱们第一天见面,你这是又在想什么?”

刚把对方捅破为gay的盛书文倒也不避讳,毕竟他对这个古怪室友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刚进门的那个瞬间,既然对方能毫不客气地挑床位又使唤他关门,那他自然也就不跟这位好兄弟藏着掖着,眼神还是落在被对方刻意遮掩着的手腕上,眉毛一挑,像是在问话。

尴尬的沈豫和极力掩饰着,脑子急转不知道怎么扯谎,最终选择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别看了,我一个学法医的,天天用扎血带绑自己输液练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法医也需要练扎针输液吗?”盛书文轻蔑地从嘴角撤出一句冷哼,沈豫和显然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不好追究。“而且我又没问你,你这么乖的吗,直接回答。”

沈豫和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也可能是内心的某些敏感点被戳中,语气并不好地回怼“说谁乖呢,你他妈别那么恶心,我不喜欢这种形容。”他佯装硬气道,却也回想起刚才的局面,对方问都没问自己倒上赶着解释无异于贼喊捉贼。

麻绳和扎血带绑出来的勒痕是完全不一样的,别说专业绳师,但凡玩过捆绑的人多少都能分辨出来。谁这辈子没输过液,扎血带再怎么勒那也是不规则的红痕,痕迹也没有纹路,圆润单一的很;麻绳就不一样了,先不说比市面上常规的扎血带都要粗糙,为得就是更能刺激被缚者的皮肤,而且大多数的麻绳都是米兰绳,一圈圈的拧成麻花状,留下的印记也是错落有致,那种勒痕下的皮肤才会更加美观。沈豫和的解释就是掩饰,还是个很容易就能揭穿的谎话。

可玩SM又不是淫魔,他们谁也没有变态到一见面就要拆穿,然后主人爸爸奴隶贱狗的来一炮,同在一个屋檐下,更难掩尴尬。

两人又对视几眼,看对方都没有说话的动作,几乎用眼神交流一下,似乎意在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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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穿互相心里的那些个小九九,索性都收敛了气焰。

“行,抱歉,我说话没准儿,嘴里跑火车了。”盛书文大方地后退两步摊开手,嘴上说着歉意,回头想想也是,大家都是男人看破不说破,哪有自己上来觉得不爽,就说人家是gay的。

沈豫和还是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考虑到对方也是自己未来的室友,自己也不好太咄咄逼人,“我也对不住,不该跟变态似的摸你的手。”后面的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的。

对方回了声好后,沈豫和也不再看他,转身接着又捧起他那本下午考试要看的书,盛书文也接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觉得气氛实在还是有些尴尬,看着盛书文半开没开的行李又补上一句,“你要想睡这个位置上的床,我跟你再换。”

“没事儿我人糙,我睡哪儿都行。”盛书文摆摆手,两张床的采光一样,位置摆向也一样,都有窗户,吹空调也少不了……他本身不介意床位,只是讨厌对方先入为主,还有点高傲的做派。

退一步多好,话都说开了以后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呢,总不能每天都剑拔弩张。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好在结果并没有那么刀剑相向。虽然表面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但都把对方的秘密揣在肚子,心知肚明。

盛书文还在想以后该怎么跟这个似乎有点脾气又gay里gay气的室友相处。沈豫和却在转过身后,不止一次地磋磨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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