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寒苓打个哈欠说道,“还有件事,皇上为追思先皇后,有意封闭长春宫,或为和敬、和晴公主闺居之地,魏常在即日挪迁,就往永和宫同嘉嫔作伴吧!”
嘉嫔与魏常在起身应诺,寒苓又道:“贵妃和愉妃留下,本宫有话要问,你们都散了罢!”
“我这里有两件事需得你们预做准备!”待等清场完毕,寒苓打开话茬,“皇上漏了口风,有意在三阿哥指婚后把苏氏一族抬入满军旗下,你向娘家递个话,这几年需得更加谨慎,别给外臣抓了把柄,教皇上施恩难做!”
“是!”苏贵妃知是寒苓人情,喜不自胜向她道谢,“臣妾与永璋必不辜负皇上和娘娘的恩典,日后加倍用心,为皇上、为娘娘分忧解难!”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寒苓说道,“这是皇上的意思,孝靖皇后驾崩,皇上为了整顿朝政纲纪,自要树立公正无私的榜样出来,平白教大阿哥和三阿哥受了委屈,嘴上虽是不说,心中不无悔意,我不去提,他自己也惦记着补偿,虽然如此,三阿哥毕竟年幼,你将这里头的机窍关节说给他听,别教孩子想不开,与皇上生了嫌隙反为不美。”
苏贵妃忙道:“臣妾明白,父母为子女,必计之长远,皇上便是斥责永璋,其中也是维护的意思居多,经了这一遭,外臣自然消去利用之心,永璋哪怕现在觉得委屈,再过两年成家立业,自能明晰皇上的良苦用心。”
寒苓诚心而赞:“几时我能有贵妃这份通透,皇上许要少些肝火怒气的。”
苏贵妃含笑归座:“娘娘过誉了!”
寒苓又把视线转向愉妃:“五阿哥开春读书,皇上夸他天赋极好,日后必要严挑师傅、精选陪伴,你这里有能信重的娘家甥侄,不妨赶早报备皇上候选听用,以免临急仓促,教五阿哥白受委屈。”
皇子之中,以四阿哥永玺资质最佳,已故悼慧太子与永琪约量齐观,愉妃答应的毫无压力:“娘娘提醒的是,等臣妾问明回来,还要借重娘娘为臣妾求取恩典。”
“这个自然!”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