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春妈妈被拉进屋,临前大叫一声,“樱桃,叫大夫!”
人一进屋里,春妈妈便收起方才的轻浮:“云鹤,那人是什么来头?”
“没来头。”云鹤道,“有空套套他知道些什么。”
“好!”春妈妈点头,“交给妈妈便是!”
云鹤看着春妈妈房里的点心,便拿了绢布出来,全部都包起来。
“做甚呢?”春妈妈诧异。
“看着挺好吃的。”云鹤道。
“你府里连个点心都没有了?”春妈妈直摇头。
“本来是想在街市里买点吃食的,现下这么一蹭,便是晚了。”云鹤道。
“头一回见人这么放心花楼里吃食。”春妈妈笑。
“这个……”云鹤手下一顿,“没药吧?”
“妈妈我房里的点心要下药作甚?”春妈妈将帕子一甩,咯咯直笑,“年纪大啦,干不动啦!”
“走啦,春妈妈。”云鹤抚了一把汗,直是摇头,他拿着一包点心便往外跃去。
云鹤到大司马宅院那处角落,齐骛正巴巴地看着梁上。他跃了进去,板脸道:“这么晚怎的还不睡?”
“哥哥!”齐骛跳下床,“你好久没来了!好想你啊!”
“想我的吃食吧!”云鹤一笑,将点心拿出来。
齐骛看了一眼点心,手伸到一半又道:“也想哥哥的!哥哥去哪里了,连椰糕都不卖了?”
“谁说我是卖椰糕的!”云鹤噙着笑。
“就是!”齐骛倔强道。即使这人的面容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可他还是觉得这人便是卖椰糕的。
“前日不是卖椰糕的日子吗?”云鹤将点心塞到他手里。他现下很忙,也没功夫去卖椰糕收消息了,便交代了另一位谍支的代他。那人与他差不多身形,带着一样的面皮,声线也模仿得很像。他还特意交代了,留一块椰糕给那个瘦小的娃娃。
“我不认识那个哥哥,没拿他的椰糕。”齐骛道,“椰糕哥哥的眼睛会笑,那一个没有。”
云鹤失笑,便是从这里分辨出他来的?他揉了揉他散下的头发:“小娃娃啊!”
“我才不是小娃娃!”齐骛一扭头,不满道,“我可是会武的!”
“哦,会啥?”云鹤笑着看他。
齐骛将点心放到一边,打出新学的拳法给他看。一套打完,整个小脸都红了,沁了些许汗出来。他挺了胸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