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动荡,古典含蓄,配什么衣服都好看。喻臻就不同了,什么贵买什么,尤其喜欢绝版限量的奢侈品,花茜收到之后基本是戴两天给他看看,然后就转手变现,多亏了喻臻,才有福利院的那一栋图书馆。
时寒枝冷笑:“可惜祁蝉已经订婚了,和他未婚妻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花茜眨眼,恍然大悟,悲悯般的告诉她,“那怪不得,他前几天还打电话过来跟我哭,说是我们相恋五年纪念日,哭得那叫一个惨,说他心里爱的还是我。”
“你很高兴?他们还爱你。”时寒枝轻轻盖上笔记本,走到花茜身边,搭着她的肩问道,“你爱他?”
花茜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赶紧摇头,“当然不。他妈宝,他妈甩了我五千万支票让我离开她儿子,你说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大方的妈?”花茜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转头就哭着对祁蝉说了分手。
时寒枝面上带着轻柔的笑意,“我妈也很大方。”
花茜察觉到有机可乘,立刻装出一副忧心的样子,“那你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被时寒枝当场抓获,她冷笑,“知道。她很支持,还让你早点给她生个孙子。”
花茜:……
时寒枝轻叹,揉她的脑袋,温柔的看着花茜说,“我会娶你。”
其实花茜不知道的是,时寒枝和喻臻的婚姻来源于她。那个时候花茜周旋在男人之间,时寒枝处心积虑,想找个机会吸引花茜的目光,哪怕来嘲讽她也好。然而花茜对她的婚礼无动于衷,甚至还跟谭腾云去欧洲转了一圈,似乎在替她和喻臻度蜜月,时寒枝气得折腾了公司好几个月,那段时间全公司的人都在流传喻臻性能力太差导致时总欲求不满,时寒枝默默的气了半年,直到他们分手才缓过来。
花茜对于这句话已经听腻了,但时寒枝说这句话让她感到新鲜,她问,“什么时候呐?”
“明年,我和喻臻离婚。”
花茜忽的笑出声,她嘲讽的睨着时寒枝,不屑一顾,“时总为了操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跟那些男人一样。
她听腻了。
时寒枝绷着的脸松了松,她刚才罕见的有些紧张,不过花茜彻底打消了她的紧张感,她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点了点头,闷闷的说了声,“是。”
的确是。时寒枝想,她喜欢花茜,的确是因为她的肉体。
那算是心动吗?算是爱吗?
时寒枝罕见的陷入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