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不需要怀疑,她想干花茜。
“那我可以操你了吗?”时寒枝问。
花茜并不觉得她有反驳的权利,干脆仰头勾着时寒枝的脖子吻了一口她挺翘的下巴,柔声道,“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你想怎么操都可以。”
时寒枝迷恋的低下头,亲了亲她翘起的鼻尖,又轻轻碰了碰她颤动的眼睫,花茜轻哼,“咱俩熟归熟,但你别想睡了就跑。”
时寒枝低声答应她,“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鬼迷心窍。
那一瞬间,她的确想,只要花茜想要,她就可以给她。
她迫不及待解开睡裙的扣子,沿着边缘将手探了进去,熟练的捉住花茜胸前跳脱的白兔,因为手感舒适,她的手完全陷进了花茜丰满的奶子里,花茜轻哼,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忍不住抓着时寒枝的手臂,让她往下摸摸,尤其是鼓胀的下身,那里已经分泌出令人羞耻的液体,让她的欲望也调动了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搓磨,恨不得时寒枝直接插进来,给她带来最原始最粗暴的快感。
她尤其讨厌温温吞吞的抚慰。
时寒枝将她抱到较大的那张沙发上,那大小正好能够放得下一个花茜,时寒枝只能骑在她身上,两人缩在狭窄的一张长沙发上,花茜扒着她的肩,替她解开衬衫的扣子。
想不到时寒枝居然穿黑色蕾丝内衣。花茜鄙夷,真闷骚。
她懒得解开时寒枝的内衣扣,直接把她的内衣往下拽了拽,露出她粉嫩的乳头来。
时寒枝的乳头颜色很淡,花茜舔了舔,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时寒枝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一下了吓,险些把花茜推开,但紧接着的刺激让她身下硬了起来。
花茜感到有坚硬的东西在她腿间摩擦,她两手托着着时寒枝的乳房,撩拨时寒枝的乳头,企图为自己报仇。
时寒枝推开她,将裤子拉下来,连内裤也没有脱,就忍不住从边缘抽出自己的性器,找到花茜的小穴处,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操……”花茜恨骂,她也太着急了吧。
时寒枝也觉得花茜穴内并没有那么潮湿,遗憾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