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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李府没几天,好久没见她们六哥哥的两个庶妹就找上了门来。
李崇光摸了摸跪在自己胯下卖力舔着他阳具,看着愈发气色好的庶妹柔软的少女发髻,上面插着精巧的玉海棠,薄金蕊水粉玉,像丛生的花枝。难得的好货,衬得两个豆蔻少女鲜嫩得很,看来他这两个庶妹这段日子过得挺滋润。
“最近可有好好听嬷嬷的话?”李崇光掐了掐妹妹的脸,少女嫩生的脸颊被他掐得一块浅红。正伸着舌头舔哥哥巨物的巧慧嘤咛一声,委屈地瞪了李崇光一眼,“六哥哥疼。”“六哥哥不疼。”李崇光又捏了一下。“六哥哥坏死了,巧慧和姐姐每日都可听话了,不仅一日两次配着桃胶吃红丸子,还听嬷嬷的吩咐日日练习呢。”巧慧停下唇舌的动作,嘟着嘴说完又凑上去将杵在脸前的龟头塞进嘴里又吸又吮,小舌头熟练地去舔龟头下面的凹槽和系带,吸溜吸溜吃得殷勤。“嬷嬷让你们练什么了,说说。”李崇光用湿漉漉的性器拍拍姐妹中的姐姐芳兰的小脸。姐姐和妹妹长得很像,她缩回舔着鸡巴的粉舌,“我们照嬷嬷的法子每日用药玉撑穴,一个半时辰坐立行走都要含着,可不方便呢。”李崇光笑用粗壮丑陋的阳具去顶芳兰薄红的粉面和小嘴,涂上黏滑的不知是淫液还是津液,芳兰被顶得气喘,咯咯笑着躲来躲去,被李崇光按住脑袋用龟头塞了满嘴,粗长的巨物在小嘴里横冲直撞,顶进嫩窄的喉咙口,芳兰支吾不停,明明被欺负地两眼泛红,跪着的细腿却磨蹭着绞紧了,满脸难耐的骚情。李崇光啧啧几声,拿脚去顶开芳兰外面套着薄纱的裙子,芳兰挪开腿,上面还含着哥哥粗大的性具,下面被顶着柔软的阴户,脚趾隔着衣裙按进去,芳兰扶着男人的阳具呜呜呜地叫,忍不住将舔满了口水的阳具放了出来,细眉蹙着扬起,趴在哥哥的胯下呻吟不止。李崇光嘲笑她,“骚丫头片子,每日用角先生入那骚穴你大概是喜欢得不行,这才刚及笄就这样饥渴。”“六哥哥...嗯...妹妹好痒,痒死了...”芳兰受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张开腿用下体隔着纱裙去迎自己六哥的大脚,在上面蹭来蹭去,里面已湿了一片了。
在一旁咬着手指的妹妹看得小胸脯起伏,她撩起裙摆,蹬掉内衬,露出白生生的小屁股和两条细腿,只长了一层不长不短细毛的阴部外面粉白,肉缝隐约可见红色的媚肉,妹妹的小手隔着阴唇揉了揉,拉开里面反着嫩红的水光,紧闭的阴道缝里正吐着水珠,巧慧用力绞着涌流的穴口,“六哥哥,我都湿得不行了,嗯...六哥哥,你来弄弄巧慧嘛...啊...”“果然和你们其他的姐妹都是一个淫样。”李崇光脚下用力,庶妹里的姐姐芳兰娇声叫着夹紧了六哥的腿,僵着抖了好一会,泄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两姐妹爬上她们六哥可以滚五六个人的拔步床,咯咯笑着转着圈一件一件先脱了下裙,被淫水泡软的私处分起来给六哥看了个光,然后才褪下嫩黄的肚兜。李崇光拍了拍两个小丫头的屁股,姐妹俩笑嘻嘻地像两条小母狗跪在床上翘起臀部,转过头来看六哥拿来尾巴可穿绳的角先生塞进了自己湿淋淋的阴穴和屁股里。塞进女阴的那根比塞进屁股里的要粗一些,将她们还没被男人进过的嫩阴道塞得满满,两姐妹摆起了小腰,眉眼都是春情,显然是很舒服。李崇光拿来几根鲜红得绸带扁绳,分别在假阳具后面打两个结,固定在姐妹俩的细腰上,然后再用长绳穿好,拿在手里。突然深埋进阴穴和屁股深处的假阳具让姐妹俩抓紧了床褥子细喘,还没来得及叫什么,六哥手里的长绳拉紧,带着塞在她们两个淫洞里的假阳具也换了个方向狠顶了进去。
“啊!太深,太里了...!”芳兰巧慧两姐妹尖叫出声,她们还没受过这种刺激,柔软的小腰僵着拱起来半天才放下,李崇光没理她们的尖叫,甩起手上的绳子,啪啪地打在两个小姑娘洁白的背和小馒头一样的翘起的臀肉上,在她们的尖叫呻吟中命令她们在床上狗爬,从床这头到床那头,然后围着床的内圈爬。两个庶妹的背上屁股上很快布满了扁绳拍打的浅红色,扁绳打着不重,就当下疼,小姑娘皮肉嫩才容易有痕迹,只是每抽一次长绳,被绳结拉起来的假阳具就会顶进她们的阴穴和后庭一次,还换着方向肏进她们的嫩肉穴里,抽得快了,芳兰巧慧能翘着屁股哭叫着爬不了,被塞住的阴穴里淫水滴下来,流在她们的大腿上。
训狗一样的四肢爬走让两个小女孩趴在那半天动弹不得,私处浸得床褥一块圆湿,她俩已经去了一次了,被这样玩,不仅菊门褶皱涨红鼓起,盖着湿软阴穴的那两片花瓣也肿了。李崇光拎起两姐妹腰上扎着的绸绳,两个小姑娘咿咿哎哎地叫着爬起来,李崇光越拎越高,两个小姑娘也不得不越立越高,然后被拎着站直,穴里满盈的汁液流下小女孩白嫩的大腿。两姐妹扶着六哥不自觉地缩着小屁股抽搐了一会,气喘吁吁,然后就看李崇光将套着她们细腰的绳子吊上了床梁。她们不知道李崇光还有什么下流的花样,但她们很好地受住了,一条长绳将她们俩挂在了床梁上,绳子越挂越紧,姐妹俩也不得不踮起脚尖,要不然两个淫洞里的角先生能肏劈她们。
“...要死了,又要,又要去
', ' ')('了...啊啊...去了去了...”踮着脚尖可累,两个小姑娘为了不掉下去,前后两个洞里的假阳具在深处又磨又肏,直肏得她们满脸泪水,嫩声浪叫,夹紧了腿也没缓解她们不上不下的欲望和瘙痒,就这样站着就攀上了一次高潮,攀着吊在腰上的长绳呜呜呜眼泪直掉,脚趾抓紧床被僵得像只串起来的半死不活的鱼,巧慧这个妹妹更是尖叫着塞住的下体也没挡住她潮吹溅出来的汁液,然后竟然分着腿尿了,大概是刺激太久,又嫩又小的阴核也红肿得像颗泡涨的豆。
李崇光挑着眉观赏自己两个庶妹的痴态,啧啧称叹,“真是两个好姑娘,来,六哥哥疼你们。”他没将两姐妹解了绑,只是抱起她们含住檀口和她们唇舌戏耍,芳兰巧慧搂住李崇光臂膀,如痴如醉地任他将自己的厚舌塞进自己小嘴里,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像两条发情的蛇,津液全咕嘟地咽下肚去。李崇光搂着两个香汗淋漓得娇软亲妹亵玩了好一会才放开她们,满脸潮红的两姐妹没有骨头似得靠在李崇光身上。“你看,这事是不是可舒服了?比平日自己弄穴舒服多了吧?”李崇光摸着妹妹光滑的大腿问道。两姐妹嘤嘤地哼唧着点头,“以后也能这么常常舒服吗六哥哥?”芳兰舔了舔被吸肿的唇瓣,巧慧也跟着说,“巧慧想和六哥哥一起舒服嘛。”李崇光亲了亲两姐妹的鼻子,“当然能了,芳兰巧慧不仅能和哥哥一起,还能天天这么舒服,小穴里保准塞着角先生,日日流水。”巧慧嘻嘻笑着,“那这个是我们和六哥哥的小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六哥哥也不得告诉别人。”他扬眉点头,“那可不,就你最懂,谁要告诉别人我有了两个小淫娃整日勾着我?”两姐妹咬着嘴唇在李崇光脸上香了一个。“你们看啊,”李崇光教导姐妹俩,“这男人那物什呢,其实就是角先生。男人入了女人的穴,和角先生入了女人的穴,其实是一样的,女人没必要抓着所谓贞洁不放。不管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其实就是被角先生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小姐妹眨了眨眼,一知半解,“是这样吗?”“当然了。”李崇光煞有其事地点头,“不就是被根东西捅了捅,男人和女人一起,两方都舒服,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一样?”芳兰巧慧互相看了看,两姐妹有点听懂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女人要守贞啊?”“那是男人对女人不好呀,要是每个女人都无所谓了,吃亏的不是他们?”“对哦。”两个小姑娘反应过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眼睛都亮了,“要是女人们都无所谓贞操了,男人当然要吃亏,他们自然不乐意啦。”“说得好,不愧是我亲妹子,就是聪明。”李崇光不吝夸奖,两个小姑娘笑得开心极了,能被六哥哥当作亲妹,她们以后的生活就有了保障。李崇光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啊,不管我们芳兰巧慧和多少男人做过,那都应该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身体,自己来做主,别人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嗯!知道啦,我们听哥哥的。”姐妹俩甜甜地应道,这新鲜的话让她们觉得自己六哥哥是这偌大的李府里唯一关心在乎她们的人,她们越发地信任和依赖李崇光。“好了,你们俩也有些累了吧,去了这么多次,还流了这么多水...”李崇光往下看了看两个小丫头近乎无毛的嫩鲍,粉白的外鲍上还蹭着很多汁液,姐妹俩不设防地被他往上顶了顶,面颊浮红,笑得如银铃般和他打闹调笑,“渴了饿了?”两个小丫头抱着李崇光的膀子撒娇,李崇光放低了绳索,给姐妹俩喂了点食水,让她们躺下,腰上的绳子依旧挂在床梁上,然后叫进来四个小厮。
芳兰巧慧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李崇光叫进来的四人,他们是李崇光一贯喜欢的白皙少年,或清秀或俊俏,年纪和芳兰巧慧只大上一点。他们看见赤身裸体的两姐妹后脸皮爆红,低下头哪里都不敢看。李崇光只是想换人来调教这两个淫荡的小丫头片子,他让这四个小厮一对一对地在芳兰巧慧面前脱光了抱对,被干的那个得捧着两姐妹的嫩足舔,一刻不能停。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四个清俊的小厮把自己扒光了,一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抓住其中一位小姐敏感的脚就含住,一个身后慢慢地往伙伴被舔湿了的后庭里插,不一会,不仅这四个小厮渐入佳境,连芳兰和巧慧也再次呻吟娇喘了起来。她们虽然被放下,但足趾被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舐的感觉太过刺激,她们从没被人这样伺候过,惊得直动弹,可是两洞里还塞着角先生,扯紧了长绳又是一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淫洞又被角先生磨着顶着,两个小姑娘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淫汁四溅。李崇光点了点头,让小厮们没有自己的命令不要停,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留这一屋子的淫男淫女作乐。
虽然他这两个庶妹颜色清丽可人,然他实在对丫头片子提不起兴趣,只能让她俩自己把自己破瓜了再做考虑。
李崇光离开自己院子之后,穿过一条长廊,走到李府的另一头,是他越姨娘住的地方。越小娘闺名娇娘,是李崇光他老子抬的贵妾,生下了李崇光的二哥三哥,还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嫁。本来她的儿子和李府决裂,地位岌岌可危,可她凭着不少风骚手段,直到现在还能将李老爷一月有小半月留在她院里。
', ' ')('越姨娘年过四十,倒也不是徐娘半老,保养得宜,风韵还是很足的,哪怕生了三个孩子,现在只有一个女儿能依靠,她还是在李府站得稳稳。这日是她叫李崇光来自己的院子里,李崇光的二姐,她的女儿回家来了。越姨娘的女儿李知夏出嫁好几年才得了个儿子,本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她时不时就会回来娘家,她夫家也从不管她。
李崇光刚迈进越姨娘的月倾院,就被大丫鬟熟悉地领到了内屋,里面李知夏和越娇娘正坐着,李知夏在用帕子按眼角。见到他进来,越姨娘热情地拉着手将他带到两人坐的香榻上,一点不避讳。“六郎来了,姨娘和你姐姐可想你了。”
李知夏眼睛有点红,脸上的表情怔愣呆板,像是刚哭过一场,妇人发髻上就只有几根简单的玉钗,打扮不像她小娘那么招摇艳丽,素淡的脸显得娴静,带着少妇的韵味,就是气色有些不好。“二姐,小娘。”李崇光见过礼,越姨娘腰一扭靠了上来,手和帕子搭在他腿上,“崇光你快劝劝你姐姐,你看看她,现在儿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可不愉的。”越娇娘瞪了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李知夏,“哪管男人有多少通房妾室,我千辛万苦给你求来的正室位置,你现在什么不能有,在这哭给谁看呢?”李知夏拽紧帕子,嘲讽道,“我这正室,和死人又有什么两样。”她咬住下唇,两道泪滑了下来。越姨娘撇了撇嘴,“又来了又来了,我的儿,娘就是把你教得太乖了。你怎么想不明白呢,有男人不偷香的吗?知夏!”越娇娘转了个身朝向女儿,伸过手去拉躲开她的李知夏,臀部将李崇光的衣角压在了下面,靠着他,软肉碰在他的大腿上。李崇光不动声色握住越姨娘的肩膀,他的掌心热度高,春末不热,越姨娘还穿得清凉,露出白花花的臂膀,外面就一层薄纱遮了了事,她像是被李崇光手心的温度烫到,瞥了眼李崇光,眼睛看什么都带着钩子。
李崇光摩挲着越姨娘的肩头,“姨娘别急,二姐说不准有什么事呢。”越姨娘翻了个鱼眼珠,但神色缓了许多,“她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女人拈酸吃醋嘛,我都在这劝了她一下午,说得我嘴干舌燥。在我这哭哭啼啼,不如对着她夫君去说委屈。”越姨娘像是真的烦了才找来的李崇光,她半靠不靠地挨着李崇光,抬起头蹙起柳眉,“崇光呐,越姨有点事,你在这好好陪陪你姐姐,好吗?”越姨娘轻轻握住李崇光的大掌,涂着丹蔻的长指甲扫过他的手背,李崇光反握住越姨娘柔软发腻的手,“好。崇光送姨娘。”
越姨娘看了一眼偏过头去不肯看她的李知夏,心里啐了一口,面上又笑靥如花地由李崇光搂着肩往外走,边走边说,“崇光真是越发健硕了,”她捏着李崇光结实的大臂,“是咱们府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语气哀怨,“我那两个不孝顺的逆子,都这么多年了,愣是没回来看过他们小娘,难道,难道是因为我是个妾室,所以他们嫌弃我不成...”越姨娘说着说着伏在李崇光的肩头用帕子按起了眼角,哭了起来。“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李崇光的手落到越姨娘的腰上扣住,“姨娘辛辛苦苦将二哥三哥养大,崇光都知道姨娘为了他们费尽心思。为人母,还分什么妾室正室吗?”本来越姨娘顺势扑到李崇光怀里,正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抹眼泪,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抬头扯出个笑容来,“崇光真这么觉得?”她被李崇光扣在怀里,抓着他的前襟问他。
“崇光倒想问,为什么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越姨娘吐气如兰,眼里波光盈盈,她直直地看了一会李崇光黑白分明带着笑意的眼睛,眨了眨眼睫,红唇挑起笑来点了点李崇光的鼻子,“真是姨娘的好崇光。”她柔软的身躯贴在李崇光身上,感受了一会年轻男人身上高热体温将自己包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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