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女(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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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塞走越娇娘,李崇光和自己的二姐在月倾院弯弯绕绕的竹林小道上走了走。越姨娘受宠这么多年,月倾院这一片青翠密竹郁郁葱葱,是难得清静的好去处。

“盛文怎么样,可还好?”李崇光问的是他侄子,李知夏的儿子。“他能不好吗。”李知夏无意欣赏竹林美景,在小筑的软椅上坐下,百无聊赖地扯着帕子,面无表情,“他们齐府求了这么多年的嫡子,全府上下宠着捧着,祖父母护他护得像眼珠子,”她笑了笑,眼里却没多少笑意,“显得我这个亲娘都多余。”李崇光在她身前弯下腰,担心地看着自己二姐,“二姐何出此言?盛文不也是你求了多年的孩子吗?”

李知夏愣愣的,她的眼睛又开始泛红,“是啊,我求了五年才有了盛文...”她说不下去,泪眼看着李崇光,“要不是六郎帮姐姐,姐姐到现在还被人耻笑呢,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说我是齐府的罪人,小娘养的赔钱货。”李崇光拭去李知夏白净脸上的眼泪,“当年齐大月余才去姐姐那一趟,例行公事敷衍得可以,可是现在听说他改了?崇光觉得,虽然齐大庶子庶女十几,但谁也越不过盛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重光以为姐姐和齐大已经重温旧梦,和好如初了?”李知夏的脸惨白,她抽噎起来,“是,当年确实是我急着想要孩子,所以求六郎帮忙,多亏六郎,齐大当晚就来我房里了。”她指腹擦去眼下的泪痕,“可直到我生下盛文,他就开始混账。”李知夏像是在害怕什么,拉住了李崇光的袖子,“他...他确实经常来我房里,可他要么带着两三个通房妾室一起,要么下流手段用尽...”她泣不成声,“他,他齐大,哪里有把我当他的正妻?”李知夏抬起头攀住李崇光,李崇光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崇光不知道齐府这么多女人是怎么看我的。我是他齐大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我既不掌中馈,也没有多少嫁妆,又是妾室出身,拖了这么多年才有一个儿子,还被...还被他当作猪狗不如的通房妾室一般对待...”

李知夏对着知道自己生子秘密的李崇光才将自己的心事全盘托出。她生母虽然不是正妻,不占好名分,可是父亲宠她是事实,哪怕以色侍人,到头来好歹在父亲心里有点地位。可自己呢?而自己这种情况,真的好让已经失去两个儿子的生母知晓吗?于是李知夏想起了李崇光,她的六弟。虽然小时候两人不亲,如同陌生人,大房和小娘也一向不合,从她小时候斗到她嫁人生子。可是崇光不一样,自己这个六弟人本事,连父亲都拿他没办法,家里兄弟姐妹多少都要仰仗他。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帮自己,不像自己一母同胞的两个没用哥哥,为了一己私欲叛离出府,沦为商贾贱民,哪里能将手伸进官宦人家齐府的府邸?

看着自己六弟阴沉的脸色,她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暗喜,趁热打铁道,“崇光,六弟,你帮帮姐姐,啊?”她哭哭啼啼地抱住自己的六弟弟,“姐姐,姐姐实在是没人找了。父亲不可能管我,小娘又只会争风吃醋,她一门心思只在父亲身上,哪里看得到自己的孩子。”李知夏将自己的脸靠在李崇光脸上,看进他的眼里,“要不是当年她伤了你二哥三哥的心,他们哪里会跑出去?我不知道该找谁啊,弟弟,好弟弟,你帮帮我。只有你,只有你对我最好了。”李知夏感觉到李崇光的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背,默默地和他贴得更紧,在他可靠的怀里求一点安慰。

“知夏姐何必和崇光这么生分,一口一个求?”李崇光对上李知夏惊喜的脸。“崇光...六郎。”李知夏高兴得又哭了,任由李崇光抹去她的泪珠。“姐姐想让崇光做什么?”李崇光把玩着李知夏光滑的脸,李知夏哭得脸颊粉红。

李知夏瞳孔微张,她一字一句地说,“帮我废了齐大,让他再也不能有孩子。”李崇光在心里笑,面上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二姐...”李知夏踮起脚尖搂住李崇光的脖子,急切地道,“六弟,不是姐姐心狠。可是你看得惯齐大这么对我吗?”说完她又要流眼泪,李崇光忙哄道,“好了,弟弟不是责怪二姐。”“我就是不想再给他生孩子了,他也最好不要和别的女人再有孩子。”李知夏恨恨地说道,用袖子一抹眼。

“这么用力做什么,看,嫩薄的面皮都红了。”李崇光手背去碰李知夏蹭红的那一块,她委屈屈地用脸去贴李崇光的手。

“好,”他答应了,“姐姐让我帮,崇光自然尽力。”“你当真?”李知夏这下不哭了,她的眼睛都亮了。李崇光示意她附耳过来,和她说了什么。李知夏听完,眨眨眼,“这样就行?”李崇光笑了,抱起李知夏坐到软椅上,“二姐以为齐大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不是说他必死无疑,只是就他这么日日服药玩下去,总有一天会废了的。”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李知夏耳边,让她觉得瘙痒难忍,她不禁红了脸靠在他身上,想了一会,“这样也好,让他再彻底快活几天,废了也是好日子到了头,怪不得任何人。只是,我要做什么?”

“二姐也不用做什么,”李崇光搂着李知夏,“只是要委屈二姐迎合他几天,其它的,就交由弟弟吧。”“好,都听崇光的。有六弟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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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人这么小心地哄着关心,李知夏在李崇光怀里又抽抽噎噎地哭了一场,这段日子原本咽下去的委屈爆发,语无伦次地和六弟说了好多胡话,最后累得睡过去,被李崇光抱回的内院。

“姐弟俩感情还挺好的。”越姨娘嘴里吃着水果,看着从卧房里走出来的李崇光说道。“姨娘吃味了,因为二姐和自己不亲近?”李崇光在越姨娘身边坐下,也拿了颗果子扔进嘴里。“我吃什么味啊,只是感慨自己没个得力的娘家兄弟。”她悠悠地叹了口气,“知夏肯定好久没睡个囫囵觉了,她能被你带出去溜一圈睡着抱回来,也算你厉害。怪不得你老子包括你大哥都觉得你好呢。”“哪里,我也只是尽尽心意,小舅舅不也挺好的?”越姨娘笑着白了他一眼,“那个偷鸡摸狗的脏东西可当不起你一句小舅舅,”她语气里尽是对自己娘家弟弟的鄙夷,“他也配?”

“别的不说,我就羡慕你母亲,生了几个好儿子。”越姨娘落寞地说道,“你大哥又嫡又长,现在拖家带口当官去了,你呢,聪明又本事。现在她怀里又揣了一个,这福气真是让人羡慕地咬牙切齿。当初我想去你母亲那看看这一胎,她都紧着像什么似的,院子都进不得...我不过是想沾沾喜气罢了。”她提都不带提自己生的两个儿子。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小娘不是也有崇光吗,难道崇光会让小娘以后吃苦不成。”他捻起一颗果子往越姨娘嘴里送去,越姨娘吃吃笑着含了,湿湿润润的红唇贴了贴他的指尖。“我就知道崇光最疼越姨了,”越姨娘靠在他身上,李崇光顺其自然把她圈在自己身形之下,“越姨巴不得把你塞进自己肚子里再生出来一遍,”美妇人没说完自己就咯咯直笑,“但现在看崇光和知夏这么好,又对姨娘这么亲,我真是什么都不求了。”她笑着纤长的手指剥开一小片橘子瓣送过去,被李重光连水果带手指都抿进嘴里。

“呀...崇光,”越姨娘烫到一样缩回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吃嘛。”“姨娘手上沾着汁水了。”李崇光捏住越姨娘柔弱无骨的纤手,去舔她指间嫣红的果汁。“啊...”越姨娘腰腿都软了,倒在李崇光怀里。“姨娘似乎很喜欢崇光。”李崇光一边舔着越姨娘红丹蔻的手,一边在她的腰腹处游移,往薄薄的内衬里伸去。越姨娘一激灵,按住在她腰间作怪的大手,李崇光没管她,拿开后继续游走,越姨娘脖颈微扬,笑道,“六郎这是怎么了,这么喜欢姨娘,想和姨娘亲近?”

李崇光没有接话,反而说道,“记得很小的时候,姨娘就很喜欢崇光,不仅对崇光很好,还希望崇光与两个哥哥的关系比往常兄弟更‘亲密’。”李崇光轻松地托起越姨娘的屁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越姨娘惊喘一声分开腿,自己这个庶母坐在嫡子手上让她股间立湿。她被李老爷破瓜那日起水就多,现在依旧能和自己调教出来的丫鬟一起伺候男人到半夜,身体敏感又知趣。

越姨娘娇笑着,自己身下湿了一片习以为常,“那可不,崇光一看就是以后有出息的,我那两个文不成武不就,和崇光一起还能有点奔头。”她抚了抚自己的鬓发,笑得妩媚,“我可是听说你崇珺和旻章出府之后,得了崇光不少帮衬啊。”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如此这般,也不枉我为他们操碎了心。”看向李崇光平静的双眼,越姨娘腮边一处深窝给她添了点少女的狡黠,“他俩可好,在外面快活,难怪顾不得他们老子娘呢,可不得让崇光费心。”

李崇光伪出一个笑容,眼睛都眯了起来,“那是,二哥三哥就如当初姨娘吩咐的那样,被我置在府外某处,日日闲极无聊,就等我去把他们当卑贱的勾栏倌官,用屁股伺候。”他捏了捏越姨娘嫩白的耳垂,语气下流,把他的哥哥当作不是人的玩物,“姨娘不知道吧,我那两个废物哥哥虽不似女子能孕,但比女人可能干多了,两三男子寻常满足不了,日日都得塞着什么才能走下床,吃下饭,我的朋友们也赞不绝口。姨娘,二哥三哥可不愧是你的儿子,和您伺候父亲和他同僚一样多用。”

越姨娘竟很惊喜,“挺好呀,他们在府里没什么用,出府了反倒挣了个好营生。不就是卖吗,他们能在崇光羽翼下,这辈子都不要愁。”她平了平李崇光的领口,满不在乎,语气娇俏,“以色侍人听着不雅罢了,卖谁不是卖,价钱高低而已。我十四入府,但十三就把自己给了你父亲,到如今伺候了不知多少男人,我会在意?”

“这一听,姨娘的儿子就和姨娘一脉相承,天生伺候男人的货色。”李崇光和越姨娘调笑,去挑她下巴,“怕是两个哥哥从小就被姨娘好好教导,才会如此哪怕是男子,也喜雌伏人胯下。只是不知知夏姐姐是不是也是这般,只是表面良家,其实就爱男人捣弄,好让她夜里欲仙欲死。”

越姨娘笑得花枝乱颤,“哎哟我的好崇光,得了哥哥还想要姐姐,真是个贪心鬼。姨娘就这三个孩子,都要被你收去用去了。”李崇光把她拉入怀里,用硬起下体去撞美妇人已经冒水的阴阜,“现在姨娘不就在崇光眼前?我还哪里管得了别人,别人有姨娘的皮肉紧吗?”说完就去磨越娇娘她越分越开的腿根,这个妇人干脆趴在李崇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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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摇起了屁股,得趣地仰头浪声叫唤。

“姨娘看来是习惯这营生了,敞着门亮堂堂也能和自己儿子宣淫,看来早就想自己和我亲近。”李崇光撩开越娇娘的下裙,褪下内衬,再一把扯下她桃红抹胸,跳出两个雪白巨奶,让她肥臀下体正对着门厅,任哪个路过的下人都能看见这妇人不要脸地袒胸垂乳,淫洞朝天。

越娇娘娇笑着揉起自己硬得像豆的深色乳头,抬起屁股用涌着淫水的阴缝包住狰狞粗陋的男人性器,咬着裙摆摇着奶就开始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热腾腾的大肥鲍把阳具龟头涂得油腻晶亮。李崇光拿起屌具拍打妇人核大肥唇的阴口,只见越娇娘的两片小唇外翻,又厚且烂,合都合不拢,不用分中间就一个深孔,上面挂着一个枣似的淫果,难怪随便碰一碰都能刺激得浪水咕嘟往外涌。越娇娘拿着下裙一手向后撑着自己,双脚搭跨在李崇光两边,张着淫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拍打顶弄,淫液黏连,她蹙着眉浪叫扭臀缩阴,阳具把她的阴核打得发肿,可是越娇娘却越发流得水多,浸的满屁股淫液,瘙痒难耐。

李崇光将龟头往这老女人残花般的大穴里一推一出,磨得她立起身叫春,“啊...真大,好夫君,大鸡巴哥哥,把你的鸡巴捅进来,哦,啊啊...嗯...真痒,淫逼里痒得像有蚂蚁爬呢...嗯,捅进来,干死我,把我干死了止痒,好哥哥...痒死了,骚穴里又空又痒...肏进来嘛,崇光,肏死娘亲,娘亲的逼给你日,嗯...给我儿子生孩子...啊...”

越娇娘大屁股摇得像风车,修剪过的阴毛又湿又亮,淫水乱流,李崇光看这淫妇在他面前露肉摇逼做作了半天,才说,“姨娘这烂逼也能让父亲日这么多年不腻,可是因为常带同僚一起,所以格外刺激?”越娇娘伸手去分自己挂着淫水滴落的阴逼,抠出手心一滩透明散着骚味的水,不知廉耻地亮着自己饥渴的淫穴,笑声又尖又亮,“你以为哪个女人都能愿意伺候一大帮男人,还搜罗了一院子的丫鬟供他淫乐?”越姨娘很是得意,“你父亲可离不开我的手段,没了我,他怕是连乐子都没了,还敢腻我?”

“还是姨娘懂男人,姨娘幼时到现在,怕是有无数男人日过姨娘这桃花穴吧?”李崇光在越娇娘的穴口翻来覆去弄她的阴唇,浅浅地抽动,越姨娘恍若失神,似仙似幻地把自己地奶子揉得红一道白一道,她舔舔干燥的嫣红唇,“哦...逼里痒得钻心...进去点,再进去点...嗯...我自然...被男人肏,有什么稀罕...女人不都是妓...哪个男人不一样?”蛋大的龟头往里一捅,直将这个淫妇阅尽千物的骚道填了个满,她哦哦地大开了腿,挪着屁股就想往更深处吞下去,“鸡巴真大...嗯,美死了,肉逼都满了...大鸡巴哥哥,往里点,肏死我...快,肏进些,把奴的花心捣烂了才好...嗯嗯...把逼捣烂了...快...”

李崇光管她欠肏要干的淫声浪叫,就是不动,“这可不行,姨娘可得答应崇光,给崇光生个孩儿,要不这甜头...”他猛地一推腰,越娇娘尽情一叫唤,但是后续又没了,李崇光邪笑道,“姨娘就自个儿找根柱子磨去吧。”

越娇娘正春情难耐,想要这难得一见的粗壮阳物解痒,哪管得了这么多,先应了再说,之后喝药了事,淫声燕语地叫哥哥叫丈夫,“大鸡巴丈夫,快,快进来,娇娘给你生,嗯...哦...娇娘给你生儿子,产女儿,嗯...鸡巴的精都给娇娘,啊...娇娘要孕了,要怀上大鸡巴亲丈夫的孩子了...啊...”

“这可是姨娘说的,都给姨娘。”李崇光将阳具噗嗤往越娇娘的淫穴里一捅,大开大合地就举着妇人的腿肏了起来,越娇娘浪声尖叫,叫声震天,怕是躲在外院的下人丫鬟也听得见,李崇光从下到上肏她肏得越发凶狠。

“好美,好美...肏死了,肏死了,逼都要坏了...嗯...夫君,夫君真厉害,夫君要把逼都肏烂了啊啊...嗯...好美,好美,真舒服...啊,啊...哦...哦...逼里真痒,磨一磨,磨一磨,夫君...啊...!对对,就是那,就是那,啊...花心里被捣烂了,舒服,真舒服...嗯...官人啊,肏死我这个骚货!嗯...”越娇娘坐在李崇光的鸡巴上,被举着腿荡了起来,每次从空中落下来猛地肏进糜烂的淫洞深处,淫液喷洒四溅,李崇光干脆将越娇娘的下裙撕了了事,扔在地上,然后将她抱着肏起,从榻上走了下去。

“呜呜...亲丈夫的鸡巴顶到了,顶到了...真舒服,啊...”阳具换了个角度肏干起来,被一下下弹起的越娇娘浪叫都喊不连续,李崇光突然拉开妇人紧搂在自己脖子上的双臂,越娇娘尖叫一声就往下倒,被他及时抓住,抵着两人相连的下体肏干,越娇娘尖叫连连,话都说不出来,被玩烂的逼穴倒是一阵缩紧,妇人的脸都憋得通红,双腿悬空乱蹬,李崇光制住她的手脚,抱着她一条腿就肏,边肏边抬腿往外走去。越娇娘叫得像只发情得牝犬,被抱在无墙的内院光天化日下抬腿露穴被肏得不成人样,直到脸发紫,手脚再挣扎动弹不得,她才被李崇光重新正抱,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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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窝肏。

“啊...啊...咳咳咳...死了,被弄死了...嗯嗯...肏死奴了...嗯...哦,淫逼被鸡巴撑坏了...哦...大鸡巴丈夫真会....呜嗯...”越姨娘的阴唇外翻,阴道里的穴肉也翻出来不少,现在被粗长的阳具肏得淫肉突陷突出,每次肉和阳具一起拉出来,妇人的叫声就会更销魂。

李崇光和越娇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在内院里走了一圈,不少地方都流下了两人肏穴的淫水,之后两人爬上了阁楼,上面到处是软垫榻子,流苏纱窗,一看那些软垫上绣着的都是下流不堪的春宫图,画里男人女人下体极尽详至,肉体交缠,三洞齐开,估计也是平时李老爷和越姨娘淫乐的地方。

越娇娘被李崇光惯在阁楼栏杆处,她跪于避火图软垫上,大半个身子被李崇光推在外面,只留臀腿被抓住从后面狠肏。美妇人双手无处可支,下落尖叫,鬓发散乱,枝钗掉落,身后淫穴依旧被骇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地抽插猛进,越娇娘大声求饶,不欲掉下二楼,却被肏得如在风中凌乱,慌乱叫喊不休。

“姨娘怕什么,想必这种花样姨娘玩得多了吧。”李崇光胯下狠狠鞭挞这个老女人,越娇娘哭得脸色惨白,然后双腿被分得更开,直往栏杆横处推去,现在她连腰身都落出空中,双乳垂在脸上,尖叫哭声顿起,也只有李崇光能抓着她的两条腿不让她落下去,还接着不知疲倦地肏女人。越娇娘真怕了,她不仅尖叫求饶,时而破口大骂,可是被干得烂了的淫洞还是如山洪暴发,肏得快了她还是娇喘不休,不知真假。然后她又在这样的姿势下去了一次,高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叫,淫水往她得腰处流去,然后挂在李崇光双手上像一条死鱼。

“姨娘可是爽快?”李崇光将人轻松地拉上来,扔在榻上,扶起妇人地一条腿入了进去,刚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涕泪横流的阳具快速地打着她喷涌过一次的内媚骚洞,肥臀被拍得啪啪泛红,越娇娘一时脱力不能动弹,不过一会便又嘤嘤呜呜地呻吟粗喘,脚背发僵。

这里四面空洞,纱窗朦胧,李崇光就在这谁也看得见的空中楼阁和这个坐地吸土的淫荡妇人肏穴淫乐。越姨娘刚去了一次不久,娇不胜力,仰面躺倒,张开双腿抱住李崇光被他架住,李崇光健硕的臀肌鼓起,腰摆龙进洞,在越姨娘软烂湿滑的破烂洞里大干特干,越姨娘只会无力承欢,任由男人巨物打桩一样戳在她下体内肏干,满脸潮红,直到下一次脚背僵直,阴穴抖动着又要攀上高潮。

越姨娘闭眼紧咬着下唇,她呼吸粗重,手伸下去拉扯揉搓她肿大深红的阴核,很快高潮打来,她拱起身体伸长脖子,叫得像个发狂的牝兽,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直到两三个高点再次到来,阴穴里扑哧咕叽的水声和肏穴时进去的空气和粗长的黑紫性器一起搅拌她深井一样的淫洞,然后被李崇光深深一记精炮,顶在最里处撒进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嗯...哦...啊...太爽...冲,冲天了...飞了...嗯...”越姨娘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下面还插着李崇光半硬的阳具,抱着他的头和他痛吻,“嗯...真美...唔...好丈夫,你的鸡巴真会干...又大又粗,肏得人家魂都飞了...肏死你小娘了...嗯...要给崇光生孩子了...”

李崇光捏起越姨娘的下巴,她嘴上还黏着一根银丝,“姨娘说得好啊,可不是,要给我生好几个孩子。”

越娇娘乐得直笑,“崇光这么厉害,姨娘啊,说不准现在就已经怀上崇光的儿子了...”她缩阴去咬还在她阴道里的李崇光的肉龟头,“崇光这屌具这么厉害,姨娘都不想拿出来了,就这么一直肏姨娘,如何?”

“姨娘乐意,崇光自然不得不从。”李崇光抱起娇笑不止的越姨娘,像给小孩抱尿一样让她双腿大分冲着前方,淫逼外露,白精直滴。“如何,姨娘可要好好为崇光开道。”李崇光抖了抖妇人,她的双乳也跟着跳了一大跳。

越姨娘软成一滩春水任由李崇光以这么淫秽不堪的姿势抱着她下楼,一路滴下淫液尿液,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在竹林边真叫把尿姿势的妇人尿了一通,淡黄的尿液水枪一般射出去老高,尿得一滴不剩才又这么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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