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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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约完会后,开车回家时看到路边正走着一位穿白色睡裙的女孩子。

大概是那双棉拖不适合走路,她把它拎在手里,雪白的棉袜都踩脏了,自己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然走着,有种说不出的倔强。纤瘦的手背抵着眼睛擦泪时,让遍识美人的赵若都看呆了。

她瞧瞧时间,已经晚上12点了,再怎么说,也不该将女孩子丢在街上,于是摇下车窗询问道:"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近距离一看,更为惊艳,更重要的是,女孩相当高挑,估计有一米八以上。

她把人接到车里,一问是和老公吵架了,太过生气半夜偷偷跑出来。没钱没手机不会开车,认识的人全在千里之外。

赵若的头皮一阵发麻,疑心这漂亮姑娘是被拐卖了。

“哈哈,你看上去才十多岁,没想到竟然结婚了。”她小心地试探着。

“嗯,我是19岁。”女孩咬着唇乖乖回答,将脸上的泪轻轻擦干净了。

“怎么会和老公吵架呢?”

不问还好,一问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汹涌而下。女孩子两只手叠在眼睛前,抽噎道:“他,他骂我,我不过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还,还……”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赵若赶忙哄她:“好好好,不说了,我们不说了。你叫什么名字呢?”

“乔桥。”她包着哭腔回答,冷静了一些。

赵若给她手机联系父母,她应该是南方人,说方言吴侬软语,格外好听,可惜没说几句就挂断了,恹恹地靠在车窗边。

“父母怎么说?要不先在我家住一晚?我明天再送你去车站?”

“谢谢姐姐,”她的委屈快要藏不住,“爸爸妈妈叫我听老公的话,他们是不会来接我的。姐姐,我不想回去,求求你帮帮我吧。”

“好好,那你就先和我回家,别哭了啊。”同情心泛滥的赵若赶忙答应。她开着车往家里去,乔桥的眉头却微微蹙起。

“姐姐,你和我住一个小区吗?”她不安地动了动腿,迟疑道。

嗯?赵若住的是B市有名的富人区,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位业主。她现在相当担心乔桥被别人骗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乔桥呀,你老公是谁啊?多大了?”

“谭贺郁,28吧?”

“哦,蛮年轻的嘛。”赵若松了口气,突然意识到不对,“你说什么?他叫什么名字?”

她这样紧张的状态感染了乔桥,她同样不安地回应“嗯,是的,叫谭贺郁。”

赵若心尖剧烈颤动,没想到好心惹上了大麻烦,现在她看这位漂亮女孩明显是迟疑而不安的。

“乔桥,就当我没问过,我不知道你老公是谁啊。”她匆匆告诉了一句,才把人领回家。

等谭贺郁找上门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他勉强维持着涵养,对人道了谢,然后拉住乔桥的手打算把人带回去。

乔桥原本想躲到赵若身后寻求庇护,但是敏锐地察觉到一脸僵硬笑意的赵若在害怕,于是抿抿唇,向人告别后不情不愿地跟老公回去了。

他们走到门外,冷风一吹,后知后觉的畏怕侵袭了乔桥,他站定脚不敢再走。

“冷不冷?”谭贺郁将他的手包紧,温柔地问,见他不搭话,便叹息一声,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一个人跑出去,你知道老公有多担心吗?要是遇到坏人,该怎么办?”

乔桥将手搭在他背上,绞弄着手指嘟囔道:“最坏的坏人不就是你吗?”

他十四五岁就被这个人拐骗了,常年待在家里,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受了委屈所能倚仗的也不过是丈夫的宠爱。

谭贺郁就不说话了,他开车带人回去,刚到家就一把把人抱起来,赵若给的白袜子和拖鞋都被扯下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喂!”乔桥叫了一声,伸着雪白的足想要去勾,被重重拍了两下屁股。

他被丢到沙发上,迅速抓起抱枕挡在胸前,义正言辞对压上来的谭和郁喝道:“我不要!”

“老公有那么坏吗?碰都不让碰了?”

乔桥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手指格外纤细漂亮。这一双手玩他奶子、小屄时,也十分好看。

他哽了一下,并紧双腿,显示一种优柔寡断的抗拒,也可以说是顺从。

那条白裙子被撩到了他小巧的肚脐眼上,谭贺郁摸进两瓣肥厚的阴唇间,勾出了一串粘丝。

他仔仔细细摸过、检查过,确定老婆没在离家出走时被什么野狗肏了穴。

“今天可以不戴套吗?老公会给你洗的。”他抓着纤细的脚踝,把两条流丽的小腿架到肩膀上,伸舌舔了舔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的屄肉。

“不行,要怀孕的。”乔桥夹住了对方的头,从鼻腔哼出软乎乎的喘息。

他好像一直在拒绝,却被视作床上的情趣,整个人被摁在沙发上无法挣扎。

湿热的舌头重重吮了一下阴蒂,抗拒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一道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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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舌头插进了软腻的穴缝里,被里面红肉夹得酸涩至极。

谭贺郁忍不住把那双腿掰得更开,更深地挤入了肉屄内。咸涩味淡淡地淌进他的味蕾,他爱那个味道,几近神魂颠倒。

那种痴狂,完全表现在他的动作上,甚至吃出了啧啧声响。

乔桥被吃得疼了,眼眶红着,忍不住拿手推对方的头,被没轻没重狠狠打了两下屁股,眼泪就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他呜呜地哭出声,谭贺郁的反应却是鸡巴更硬。他爬上老婆身体,解开了皮带,金属的扣嗒声让乔桥心里一颤,从指缝中悄悄去看。

谭贺郁底下的那根东西又粗又丑,简直像是什么刑具,硕大的龟头顶端,马眼已经张开了,兴奋地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全被擦在他软红的屄穴内。

他自觉委屈,简直是被强逼着吃苦的,对方却一点不知道体贴,给他草草擦了擦眼泪,要他不准哭。

乔桥哭得更起劲,简直喘不过气来,被抱到身上掐了掐大腿肉,整个人骑上了鸡巴。

就挤进去一颗龟头,他的屄中看不中用,这样就涩得唇舌发颤,咬着唇说不出话。

谭贺郁的手指撬开了他的齿关,隐于唇瓣间的尖锐牙齿一口咬住他的手,钝痛感闷闷地传上心间。

他呵了一声,下面更用力,硬生生挤了进去,乔桥短促地啊了一声,浑身就软下来,瘫倒在丈夫身上,由着鸡巴破开穴腔,轻车熟路地捣进小巧的子宫。

软腻的宫颈被猛顶了两下便松开了,他插得猛,水沫飞溅出来把沙发打湿了一大块。

乔桥是不好意思让阿姨们来收拾的,到时候又要自己偷偷摸摸地擦干净,现在却是无暇顾及,双眼涣散、合不拢唇,舌头微微露出,呼出的全是热热的喘息。

“舒服吗?”谭贺郁拖着他的屁股,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手指不忘扣住红腻的阴蒂。

他连续问了好几次,乔桥才从恍然中回过神,噙着眼泪重重咬住他的肩膀。

“好,你用力点。”谭贺郁看他怄气,心里也冒起火,把人抵在沙发上,掰开两条大腿反反复复肏了好几回。

搞到最后,乔桥肚子都被射大了,手盖在小腹上痛苦地想要逃。

他被肏脱水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挂着点滴,谭贺郁靠在一边看书,看他睁开眼睛还是呆呆的,像被肏懵了,自己也知道过分了。

“宝贝,好点了吗?老公给你熬了粥。”

对方抚摸着他的头发,像一位最体贴不过的丈夫,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谭贺郁踌躇着说“宝贝,刚刚医生给你做了检查,说你怀孕了。”

“虽然你年纪小了些,但是既然孩子来了,我们就好好准备当一对父母吧。”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谭贺郁已经自顾自陷入难言的欣喜中。

乔桥闭上眼睛,他知道,他往后的人生将永远被囿困在谭贺郁看似温柔的囚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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