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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我就是你口中的傻逼,御子殇。”
电话彼端的男人忽然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江澜本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想再继续拱火,可是随着男人陷入了沉默,一些本被忽略的背景音便浮出了水面。
江澜听见了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还有震动的嗡嗡声。
是沈清泽。
江澜暗暗掐了下大腿,逼迫自己维持冷静,绝对不能让御子殇察觉到沈清泽跟他的关系。
不然沈清泽之後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沉默了许久,对话那端的男人总算开口了:“殇、殇爷……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很遗憾,我只是个傻逼,听不懂你什麽意思。”
对话那头的男人快急哭了:“殇、殇爷……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要说话算话,要是再有下次我会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喔。”
如获大赦的男人一面道着谢,一面转移话题,巴不得御子殇能赶紧忘掉方才发生的不快:“您特地打电话过来,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帮您处理吗?”
“沈清泽现在在你旁边吧。”御子殇也听见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劈头就道,“让他接电话。”
“这个……”电话彼端的男人踌躇道,“泽泽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怎麽就不方便了?”御子殇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不耐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知道你现在跟他在干嘛?”
“殇爷,不是我不让泽泽接电话,是他真的不方便啊……”男人苦哈哈地解释道,“不瞒您说,刚刚我不小心喂他吃太多春药,他现在发情了,连我都认不得,就只顾着玩玩具呢……”
江澜的脸色一变,感受到御子殇目光的他连忙低下头,掩藏自己外泄的情绪。
然而御子殇从一开始就在暗中观察自家崽子的反应,虽然藏得很快,却还是被他逮个正着。
他玩味一笑,已然在脑海中构筑出一个对自家崽子造成精神折磨的好方法。
他要让这个擅自离家出走的兔崽子亲眼看见心爱明星跌落神坛的模样。
江澜举着手机靠在耳边,浑身散发着生无可恋的阴郁气场,维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御子殇身後。
他的後背被御子殇的部下用一把手枪抵着,如果他在抵达会议室前放下手机,他的肩膀就会被子弹毫不留情地贯穿。
手机的另一端不断传来男人与沈清泽做爱的声音。这也是江澜那个疯批狗爹的命令,他要求男人尽全力肏干沈清泽,如果沈清泽没有被男人肏到嗓子叫哑,他明天就会让部下把男人扔进海里喂鲨鱼。
“啊、啊啊~爹地的大肉棒肏得小骚货好爽~~”
“顶到骚点了、嗯啊、爹地……再快一点~”
“小骚货的奶子也要爹地摸摸……嗯啊啊啊……好舒服……”
“咿啊!爹地好坏!怎麽可以、唔咿……用力……嗯啊……拧小骚货的乳头……”
“……爹地……小骚货会乖乖听话的,求您不要用尿道棒嗯啊啊啊──!”
“鸡鸡流不出水了……呜呜呜……爹地好疼……小骚货想要尿尿嘤……”
江澜的心态濒临炸裂。种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堆积在他的胸腔中,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若是换作平常人,听到这音讯的第一瞬间恐怕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甚至能够就着这段骚浪的音讯来撸个几发。
可江澜不一样。
他的人格早就被他的父亲用各种手段给残忍扭曲,就像一张单纯的白纸,纵然听见这骚浪的叫床声也不会联想到任何色情的方向。
他只会怜悯沈清泽,心疼沈清泽,却不产生任何一丝亵渎他、摧毁他的想法。
江澜是御子殇亲手雕塑出的人造神明。在他眼中,众生皆平等,人就跟路边的花草,树木,蝼蚁一样,是可以毫不留情杀死的存在。
愈是纯粹,反转便愈是可怕。
这时候的江澜仍在为了拯救沈清泽而努力,完全料想不到之後的他会因为信仰崩塌,变回深渊中嗜杀的恶鬼罗刹。
江澜自然也想像不到,在遥远的终焉,圣洁的神子会堕落成君临地狱的撒旦,并亲手将曾为祂带来希望曙光,救赎了祂的天使拽入地狱,剪断翅膀,戴上镣铐,禁锢笼中,让天使沦为禁脔,除了祂的身边,哪都去不了。
来到会议室後,御子殇从江澜的手中抽走手机,然後将萤幕传输线连接到手机插槽。
投影萤幕上缓缓浮现出御子殇的手机桌布,是江澜小时候的照片。
江澜的内心顿时刷满卧槽,不知该吐槽狗爹玩这麽大还是用他的照片当桌布。
接着他听见御子殇的声音淡淡传来:“开视频,我那朋友要看沈清泽。”
不,他完全不想看。江澜想开口拒绝,但是他的求生欲让他闭上了嘴。
似是想到了什麽,御子殇又补充道:“另外,你要是敢出现
', ' ')('在镜头里脏我的眼,我就宰了你。”
江澜现在巴不得对面的男人能够出镜,好让他省去一桩麻烦。
语音通话很快就被切换成了视频通话,沈清泽用双手高举手机,光裸的上半身出现在了投影萤幕里,一双小麦色的手正紧紧掐着他的腰肢,接连的撞击将他柔美的身躯撞出了摇曳的肉波。
此刻的沈清泽正泪眼蒙胧地盯着萤幕,神情迷离而餍足,白皙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粉,模样十分诱人。
江澜安静地注视着沈清泽,浑然未觉他的心灵已经裂了一道缝隙。
“泽泽乖,来,和大家打招呼。”男人一边猛干着沈清泽一边说。
“大、大家好……嗯啊~”显然已经被春药玩坏了脑子的沈清泽完全没有认出江澜。他乖巧地漾起微笑,妩媚至极,“我是泽泽、嘤……是爹地最可爱的小骚货……”
江澜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却被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後的御子殇揪住头发,拽了回来:“澜澜,要有礼貌,人家在和你说话呢。”
御子殇磁性的嗓音满是戏谑。
人渣。江澜抗拒地咬紧下唇。
见江澜迟迟不语,御子殇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泽泽喜欢爹地吗?”
“喜欢……嗯啊……”
“为什麽喜欢?”御子殇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透着残忍的快意。
“因为爹地……会喂小骚货吃大鸡巴……”在被爹地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沈清泽爽得脚趾蜷缩,浑身都在颤抖,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小骚货的贱穴最喜欢、嘤!最喜欢吃爹地的大鸡巴……嗯啊啊啊~小骚货又被爹地内射了~爹地好棒……”
“……父亲,拜托你,叫他住手……”江澜的声音既破碎又嘶哑,“我不想再听了。”
“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澜澜。”可御子殇压根就没有放过江澜的打算,“这说不定是你唯一一次和你的偶像面对面直播喔。”
御子殇不等江澜开口,又继续道:“泽泽,能告诉我们你爹地现在在干嘛吗?”
“爹地在用手指抠小骚货的贱穴……唔……好舒服……”沈清泽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身躯,“还替小骚货吸鸡巴……哈啊……爹地的嘴巴好温暖……”
江澜呆呆地流着泪,现在这个萤幕上一脸淫荡媚态的美人究竟是谁,是他认识的沈清泽吗?
他才离开不过五天,沈清泽却已经被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为什麽他们狠得下心,去伤害沈清泽。
御子殇斜了江澜一眼:“最後一个问题。”他说,“泽泽,我家澜澜想跟你一起玩,你愿意吗?”
“好啊……嗯呀!?”话音未落,沈清泽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喊着道歉,“爹地、对不起……请您饶了小骚货呜呜呜……小骚货不是故意要勾引男人的……小骚货最爱的只有爹地……拜托不要……别碰那里咿啊!”
在那之後,是将近五分钟的性虐画面。
手机被男人接过,距离慢慢拉远,沈清泽赤裸的全身出现在了视讯之中。男人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立起机身继续拍摄。
他拿起放置在床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向沈清泽。
江澜看见画面中的沈清泽哭叫着蜷起身子闪躲,不停道着歉,却仍阻止不了那条鞭子在他的身上烙下猩红可怖的鞭痕。
及至沈清泽被抽得浑身虚脱,男人又将手机递给了他,重新肏进沈清泽的後穴。被打得泪流满面的沈清泽接过手机,几乎拿不稳手机,哭得泣不成声:“我不要交朋友呜……我只要爹地……”
接着画面一阵天旋地转,视频通话又被切回了语音通话。
“不要电尿道……要尿了……鸡巴要射了嗯啊啊啊啊!”
江澜近乎崩溃地捂住双耳,此刻的他除了哭泣之外便一无是处,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那麽一点过火的御子殇安慰般地揉了揉自家崽子的脑袋。
“殇爷,对不起,让您见笑了。”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背景音仍旧是哭哭啼啼,一边浪叫一边道着歉的沈清泽,“我家泽泽不懂事,说话若有得罪,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说起来我还必须感谢你。”御子殇温柔地替江澜拭去泪水,笑得慈悲,“今天这场演出我看得很满意。”
“能帮上您的忙,是我的荣幸。”
对面的男人笑着挂断了电话。
“那麽,现在打算认真和我聊聊了吗?”御子殇顺手拉了张办公椅坐下,“开诚布公,没有谎言,没有试探。”
江澜抬起头,明知道此刻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是魔鬼,可他还是只能义无反顾地伸出手。
“如果我说实话,你就会帮我?”
“当然,不过我要先预支报酬。”
江澜抹去泪水,眼神空洞地盯着御子殇:“您想要什麽?”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你变回御江澜。”御子殇无比认真地看着江澜,“变回我最完美的作品,仅此而
', ' ')('已。”
平凡的死老百姓江澜无法从他们手上夺回沈清泽,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被那群该死的狗杂种肆意淩辱。
江澜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好。”
但是里世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御江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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