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着那两个男子皆是书生模样的人,就是瞧上几眼他也不放在眼里,就算他们再有钱,他也不过是是个无牵无挂的市井混混,他们又奈他何?
因着如此,连同自己你面前的女子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他还当她是谁,原来又是来求着他们搬走的人。
可他偏偏就是不搬,不光如此,他还怂恿着所有的住户都不许搬,又奈他何?
“看来你在这栋楼里的住户们中,还很有地位啊。”骆明诗似是感叹又似是在询问。
然而在他的耳里,他全然当做夸奖了。“那是当然,只要我说的一句话,那里边的人还是要听上一听的。”
骆明诗却是忽然笑了,这一笑,引得她对面的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将这笑声似为对他的嘲笑,“你笑什么?”
骆明诗轻笑了一声,朱唇轻启,“我笑你自不量力。”
说罢,便懒得再同他废话,便直接朝着那座楼里走去,绕过那男子的身侧,她身后跟着的二人也皆是学着她的样子,连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
一中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张嘴便是朝着众人大吼道,“你还想不想要这块地了?若是想,就赶紧放开了我,不然,你永远也别想。”
话音戛然而止,更像是未说完的话被人忽然打断,骆弘毅和陆离不禁有些好奇的转过头去。
便皆是难男子一直耿着脖子,似是想说些什么,却是又发不出声音,硬是憋的脸和脖子都红了。
“忘了告诉你,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这次是封了你的嘴,若再有下次,可就说不准你是不是还活着了。”
骆明诗话音一落,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惊。
竟是骆明诗出的手!
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竟然同之前一样他们半点也没有察觉。
然而陆离也很快也反映了过来,跟在骆明诗身后,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越来越容易接受和适应,这个主子身上的惊人之处实在是太多了,若是每一次都是露出这种表情,也是一见蛮累的事情。
没走多久,便瞧见了一个老婆婆正在堂口洗着衣服,一旁的一个孩子正坐在地上。
二人的衣服上皆是补丁和窟窿,就连那手中正在洗的衣服也布满了补丁,几乎看不出原样了。
另一处房间门口,似是一对夫妻在吵架,那个男人显然很是愤怒,脸都红了。却是被那个女子一巴掌拍到头上应是不敢回一句嘴。更有不少人直接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还没往前走几步,忽然骆明诗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待陆离和骆弘毅疑惑,便是一个花盆从楼上落下来,正好落在骆明诗的面前,若是骆明诗刚才那一下没有警觉,这会儿应该已经被这花盆砸中了才是。
随着这一声破碎的声响,一时众人皆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朝着骆明诗看了过来。
一时间万众瞩目,众人恩目光直直的看过来,看着这站在屋子中心位置的,与他们很是显得格格不入的三人。疑惑的,不善的,恶意的,邪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