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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派人在周旁监视着,等她踏出玄明殿一步,我们就——”
容佩用手比刀,在细嫩的颈子旁一滑,染了红蔻的指甲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赤线。
“夫人,万万不可,那婢女是大夫人送给大王的,若是今后大王与大夫人相见,万一问起她来,可不就糟了!”
上座五人面面相觑,皆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东莱国的大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西秦国的公主萧毓。
萧毓虽是个地坤,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两年前,萧毓在以地坤之身争夺储君之位,苦于没有兵权,为争取东莱兵力的支持,她甘愿用自己促成两国联姻。嫁给沈瑾后,她只有在春季会来到东莱宫居住,剩下的时间萧毓全都放到了西秦。她在西秦运筹着很大的一盘棋,自然顾不得给沈瑾生育子嗣,为了不让东莱与自己交恶,萧毓送了不少西秦美人到玄明殿。
那怀孕的婢子,自然也是其中的一位。
打狗还要看主人,自己怎么能斗得过西秦公主呢。
众人没了办法,一时间神情都恹恹的。
这时候,白月杳状似不经意道:“咱们商量了半日,怎么不见赵夫人的影子呢?”
楼若安心直口快:“她呀,自然是呆在她那兰陵阁吟诗作画咯,怎么看得上咱们这些俗人俗事呢。”
“今日大王是在她那处歇着,是吗?”
容佩一边猜测,一边命婢女取过起居注来,她们一算,果真是该轮到赵寻湘侍寝了。
“自入宫来,大王就最宠她,与我们是不一样,有没有子嗣又有什么打紧的呢。由此看来,她是瞧不上咱们姐妹了。”
白月杳的话里带着醋意,也把楼若安和容佩的怒火给勾了上来,她俩咬着银牙,恨不得冲入兰陵阁将赵寻湘给揪出来。
兰陵阁。
一着白宽袍的秀美少女半躺在罗贵妃榻上,她纤细的左腕搭在榻边小山状的围栏上,右手则举着一只小巧的白玉酒壶,时不时给自己抿一口。
她眉如翠羽,朱唇榴齿,容貌十分昳丽,但若有人大胆去仔细瞧她,便可发现少女的面容苍白异常,眼下发黑,明显是纵欲过度所致。
两名裹着薄纱的婢子跪在榻下,给她轻轻的捶腿。
在隔着一架屏风的内殿,兰陵夫人赵寻湘正教着一女童描红。她们伏在案几上,一边轻轻的读,一边慢慢的写,已经写了三张了。
那女童是赵寻湘的侄女,也是沈瑾的养女。东莱宫里有许许多多的规矩,其中一桩就是收领外亲生的地坤,将他们从孩童时就抚养在宫中,历代东莱王都坚信这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子嗣。
自然,也有不少东莱王待这些养子养女长大后,将他们据为己有。其中,第十一代东莱王的父亲,就是被收养在宫中的养子。
突然,两人的全神贯注被一声压抑的呻吟搅乱了。
赵寻湘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她立马伸出双手去捂住了赵鸢的耳朵。她的婢子忙拿出一件斗篷,将赵鸢裹住,带往侧殿。
还没等另一婢子将案几上的笔墨收拾干净,随着一声闷哼,外面没了动静。
沈瑾放开了怀里的地坤,她的上袍只是有些凌乱,裤子却快褪到膝盖处了。
那名地坤是捶腿婢女中的一个,她脸色潮红,袍裙全都大敞着,肚兜被推到锁骨处,两只洁白的兔子刚刚还在沈瑾嘴里逗留过。
婢女稍微拢了下衣袍,颤着腿跪到地上谢恩。
方才也是她大胆了,给大王捶着捶着,又悄悄隔着衣物碰了下那下身的腺体,不料还没等把手收回去,她就被大王拉上了贵妃榻。大王拉低亵裤便进去了,用力挺了四五下,让她痛得想叫又不敢大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大王倒先软了腺体,原本禁锢着她腰部的手也松了下来。
沈瑾任婢女给自己整理衣裤,盘腿坐起见赵寻湘从内殿款款而出,便笑着拉过赵寻湘的手,让她倚坐在自己的怀里:“小赵鸢呢?写完字怎么不见她来见寡人。”
“妾见她有些风寒,就先让婢子带她去睡了。”
“是这样,有请医匠去看过吗?”
赵寻湘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发发汗就好了。”
沈瑾也点点头,她犹豫了一刻,手指转着赵寻湘的一圈秀发,忍不住开口:“阿湘,前几日,寡人殿里有一婢女——”
她眼神躲闪,言语里也有相求之意。
“大王,时候不早了。”赵寻湘冷静的打断了她的话,起身道:“还是早早沐浴入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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