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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洪买了一个雕栏画栋的好宅子,被战火摧毁的地方已经修缮好了,离得慈家很近,甚至登上阁楼就能眺望那一片废墟。
这是一所特别的金屋,只不过藏的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而是慈家那个目下无尘的大少爷。
“别碰……我……嗯……”慈玉楼的双手被唐洪用领带绑在床头,柔软的绸子睡衣被轻易地撕开扔下床,只余下一条内裤。唐洪强硬地掰开慈玉楼的腿挤到他两腿之间,鼓起的下身隔着轻薄的布料蹭着他性器下的外阴,湿热的唇舌舔吻着他,焦躁的双手揉弄着他。
“我说别……唔!”那个羞耻的地方被男人的脏东西磨弄着,即使隔了好几层布料慈玉楼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热烫,一阵阵陌生而恐惧的快感袭来,慈玉楼不禁惊怒地大吼,却被唐洪用左手紧紧捂住了嘴。
“嘘,”唐洪两眼朦胧地轻声笑着说,“别坏了气氛。”
说罢他轻轻吻了慈玉楼的眼睛一下,看着那双一向凌厉锋锐的眼睛由于惊惧和厌恶而瞪大颤抖,他的心里就不禁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感。
慈玉楼终于折在他手心里了,这个呼风唤雨的骄子,这个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主子,终于落到了他手心里,而他要细细地品尝,咀嚼,不浪费这个来之不易的人的每一分每一寸,把他囫囵地吞下肚去。
他顺着慈玉楼的眼睛舔吻下去,脸颊,唇舌,颈侧,锁骨,处处流连反复吸吮,直到留下青紫的印子。
还有慈玉楼胸前那两粒淡色的果实,那里实在是太妙了,饱满的胸肌上点缀着的乳头反而小小的,显得青涩地色情,像一粒散着香的糖豆,让唐洪吻上了就不想放开。
红豆大小的小红果子在他的嘴里被吮吻,咬噬,甚至夹在犬齿之间辗磨,迅速地红肿热烫起来。慈玉楼被唐洪捂着的嘴在心理上的痛苦与身体上的快感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男人磁性的嗓音发出低沉的哼叫,惑得人心痒难耐。
唐洪觉得自己那三两肉硬得发疼。
“少爷,”唐洪勾起唇附上身去舔吻慈玉楼的耳廓,“您叫得真好听,我都硬了。”
慈玉楼的眼睛睁得溜圆,屈辱而警告地瞪视着他。唐洪看了他一会儿,满意地笑着说:“这眼神真不错,看得我想立刻干得你哭着求我。”
说完,唐洪就猛地脱下了慈玉楼的内裤,抓着慈玉楼的腿硬摁到了肩膀。慈玉楼只感觉下身一凉,那个畸形的地方冷嗖嗖的,却能感受到一股细小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
“你在干什么!?”慈玉楼惊慌地想要立起身来,被捆着的手却不容许他有任何大动作,唐洪掰住他乱动的大腿,舔了下那两片小小的阴唇,就含住了慈玉楼的阴蒂吮吸着。
“嗯啊……不……哈……”慈玉楼下身一热,崩溃地仰着头尖叫了一小下,接着又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唐洪继续舔咬着那粒极度敏感的小豆子,甚至用牙齿咬住轻轻地拉扯,直到慈玉楼压抑的呻吟变了调,他才放过那个红肿的小东西,向下侵略,把舌头探入那个青涩的小口挑逗。
慈玉楼的那朵花很小,唐洪不知道别人的是不是这么小,但慈玉楼的密处确实小到了他一口就能全部含住的地步,令他怀疑这个小小的穴口能不能承受他那根大玩意儿。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慈玉楼轻轻一笑:“少爷,你出水了。”
慈玉楼闭上眼,喉咙控制不住地梗了一下。唐洪凑上来吻着他的耳际说:“怎么哭了?”
让慈玉楼这种刚强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哭实在是太有征服的快感了,唐洪恶意地把自己的鸡巴顶在那个瑟缩的小口轻撞了两下,感到那里一瞬间紧张的收缩,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要……你要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慈玉楼血红着眼,盯着唐洪一字一句地咬牙道,“千刀,万剐。”
唐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在慈玉楼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丝希望的时候,唐洪猛地沉下腰,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挤开紧窄稚嫩的血穴肉,缓慢但毫不迟疑地一直干进去,直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慈玉楼倒抽一口冷气,紧攥着床单发出一声短促而粗砺的惨叫。双性人的小穴本来就发育得小,唐洪又是个驴吊,这一下沉进来像是一把刀劈开了慈玉楼的身体,疼得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发抖。
“很疼吗,”唐洪笑了一下,也不等慈玉楼适应,强硬地摁着慈玉楼的肩膀把他微蜷的身体扳正,以便看清慈玉楼现在屈辱又痛苦的神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我被你赶走的时候,心比这更疼。”
“呃啊啊……混蛋……停下……”慈玉楼的身体被唐洪顶得风雨中的小舟般来回摇晃,不得不抓住唐洪的小臂,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
“绝不。”唐洪愈发凶狠地冲撞着慈玉楼的身体,每一下都力求操到慈玉楼小穴的最深处,紧致高热的穴肉承受不住地不断抽搐着,紧紧地箍着他的肉棒,丰沛的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配合着敏感的穴肉,在肉棒插进时层层推挤,又在抽出时吸吮着
', ' ')('挽留,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少爷的小穴真骚,出了这么多水,”唐洪一个用力,拱得慈玉楼腰都上翘了起来,他就势捞住慈玉楼的腰,掐着胯部狠操,慈玉楼的淫液被他撞得满大腿都是,发出清晰的啪啪声,“还不停地吸我的命根子,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这样操了,嗯?想这样被男人扒着腿用大鸡巴干穴,干的满屁股淫水……”
慈玉楼从小过的就是人上人的生活,哪听过这种没皮没脸的腌臜话,不禁羞愤得满脸通红。痛楚夹杂着快感冲刷着他的脑子,慈玉楼压抑着呻吟,哑着嗓子骂道:“神经病……恶心的嗯啊……变态……”
慈玉楼是真不会骂人,其实这种词对唐洪这种人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唐洪忍不住笑,把慈玉楼翻了个身,把他的腰摁塌下去,屁股朝上,调整成跪趴着的姿势继续操他。
“少爷,见过小母狗怎么交配的吗?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屁股撅得这么高,欠操。”唐洪耸动得一下比一下用力,慈玉楼被撞得身体不断前倾,喉咙里不断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这个屁股高撅的姿势很巧妙,不仅让唐洪进得更深了,还让唐洪的囊袋每次都堪堪撞在慈玉楼的阴蒂上,那几乎是慈玉楼全身上下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以致唐洪撞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有一阵尖锐的快感顺着身体一路冲进慈玉楼的大脑,让他发出了一声拖着长音的呻吟。唐洪听得鸡巴一抖,险些射出去。
“少爷,爽了吗?”即使到了这时候,唐洪还是装模作样地叫着慈玉楼少爷,他知道这样最能羞辱他,慈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被被他赶出去的低等家仆摁着操得呻吟不止,何等地羞耻。
花穴内敏感的嫩肉被唐洪巨大滚烫的性器快速地摩擦着,敏感的阴蒂也被他的囊袋啪啪的打到红肿,慈玉楼崩溃地想要往前爬,却被唐洪掐着腰拖了回去操到花穴深处。
“不……不……停下……好奇怪……嗯啊啊……啊……”慈玉楼慌乱地摇着头,花穴处不断传来类似于失禁的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唐洪肉棒上的血管在自己体内的搏动,和自己的穴肉由于过度的刺激而抽搐的动作,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控了,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这时候,唐洪的肉棒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慈玉楼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瘫在了床上,他神情恍惚地喘着粗气,感到唐洪的肉棒抽了出去,有什么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潮吹了哦,少爷,”唐洪趴下来,附在他轻轻说,“跟女人一样。”
他刚才正操到兴处,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龟头上,爽的他浑身一抖,如果不是他撤得快,就要泄在这个磨人的小穴里了。
慈玉楼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前方,刚才一直聚在眼眶里但没落下来的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唐洪愣了愣,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慈玉楼整个人都已经乱了,不似起初时反抗得厉害,唐洪很轻松地就破开了他的牙关,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挑逗着。
唐洪嘴上吮吻着慈玉楼的唇瓣和舌头,一只手抚摸着那柔韧结实的皮肉,另一只手则扶着慈玉楼的腰,又把肉棒送进了潮湿紧致的小穴里,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要温柔得多。
“嗯……哼嗯……唔……”慈玉楼闭着眼,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明显地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呻吟。
唐洪结束了这个绵密的吻,松开了慈玉楼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去吮吻慈玉楼敏感的颈侧,玩弄小乳头的手也滑下来抓住了慈玉楼还挺立着的肉棒撸动着。慈玉楼的小穴高潮了,但肉棒还是很精神。
插在慈玉楼后穴的肉棒也规律的抽进抽出,缓慢但力道充足。
“不,好胀……”慈玉楼不太适应猛然慢下来的节奏,呼吸短促起来,明明想要唐洪抽出孽根,屁股却下意识地向上拱了拱。
唐洪本就忍得辛苦,被他的穴肉一吸,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轻轻掐住慈玉楼的脖子沙哑道:“别乱动。”
“想要了吗?”唐洪舔吻着慈玉楼的耳廓问。
慈玉楼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着,似乎不愿意多看唐洪一眼,把头埋进枕头里,唐洪从善如流地笑了笑,迅速抽动起来。
“嗯……嗯嗯啊……哈啊……”慈玉楼被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唐洪的手却还在揉弄他胀硬的性器,双重的刺激令他忍受不住地抓住了唐洪正快速撸动的手腕,却无力阻止,只能被唐洪带的迅速摇晃着。
“嗯……啊啊啊……啊!”慈玉楼蜷紧了身体,猛地射了唐洪一手,同时小穴也控制不住地绞紧,硬是把唐洪也箍得射了出来。
大量热乎乎的精液有力地射进了那个小花穴里,打在正十分敏感的肉壁上,让慈玉楼的身体在再次高潮后的疲软里还抽动了两下。
唐洪也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身上,嘴唇还探上去舔他的脸。
“我带你去洗干净。”唐洪解开慈玉楼被绑着地手,赤身裸体地站起身来,抱起瘫软的慈玉楼往外走,踏出房门的那一刻
', ' ')(',慈玉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所幸门外没有人,但浴室里已经放好了足够的热水。
唐洪把他放进水里,慈玉楼抬起疲累地眼皮冷冷地看着他,那个死寂的表情好像再说如果有力气,慈玉楼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掐断唐洪的脖子。唐洪全当没看见似的用手舀起水来往慈玉楼没被泡到的肩膀上浇。
慈玉楼突然笑了,然后他以一种很自然的态度说:“你很讨厌薛让吗?”
唐洪在他身上揉洗的动作滞了一下,然后他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慈玉楼。
“你为什么讨厌薛让,”慈玉楼额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笑得有些张狂,“是因为你这辈子都比不上他吗?”
唐洪面无表情,很沉静地看着慈玉楼,缓慢地说:“慈玉楼,不要试图激怒我,很愚蠢。”
唐洪不再称少爷,而是直呼慈玉楼的名字似乎给了慈玉楼某种勇气,他大笑起来,笑得眼圈湿润通红,恶狠狠地道:“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么?你就这么自卑……”
唐洪猛地站起身,掐着慈玉楼的脖子把他掼到了浴桶沿上:“你以为你一再激怒我我就会弄死你吗?”
慈玉楼被他掐得喘不上气,却仍以一种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他,唐洪被他看得胸口一闷,直接摁着慈玉楼的头把他摁进了水里。他几乎快被慈玉楼咄咄逼人的态度迫得窒息了,所以他想让慈玉楼也尝尝那个窒息的滋味儿,想到这,他把慈玉楼的头更用力地摁了下去。
慈玉楼起初存了求死的心,还没太有反应,但时间久了以后,求生的本能和窒息呛水的痛苦令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水面被大力扑腾起的水花溅了唐洪一身,黑而偏长的头发被打湿后凌乱地耷拉在额前,显得他神情癫狂。唐洪正怒气翻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红着眼眶死死地摁着他。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那对唐洪来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慈玉楼的挣扎逐渐微弱下去,但唐洪还是摁着那具逐渐疲软的身体,直到他眼眶里的眼泪滚落到浴桶的水里,溅起一朵不小的水花,他才心里一沉,反应过来,慈玉楼被淹在水里的时间太长了。
“不……”唐洪慌乱地把慈玉楼抱出来,给他压呛进去的水,慈玉楼的呼吸停滞了一会儿,把唐洪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疯狂地摁压着慈玉楼的胸腔。苍天保佑,慈玉楼终究猛地咳嗽出来,把水吐了出去。
他趴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抬起头来看到惊魂甫定的唐洪,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似乎是在可惜自己受了这一通折腾还没死成。
唐洪死死地咬着牙,青筋愤怒地鼓起,他抓着慈玉楼的脖子把他抓起来,凑到慈玉楼面前咬牙说:“你父母的遗体还在我手里,你如果还想他们安安生生地葬入祖坟,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慈玉楼登时惊怒地看向他,唐洪冷哼一声,把慈玉楼丢在地上恨声道:“本来还想给你清理干净,现在看来还是让你揣着那些精液比较好,说不定怀上个崽子还能老实点。”
慈玉楼现在满脑子都是父母的尸身,哪还顾及得到唐洪在说什么,只往前爬了几步,抓住了唐洪的脚踝,屈辱道:“让我,让我给我父母送葬。”
唐洪眯了眯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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