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北方的干燥和温度,到了这边简直就像是在桑拿中带着,带着潮湿的闷热让我几度怀疑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
一群人挤在空调大巴里风驰电掣地出发向南京,尽管车内温度已经到达了二十五度,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
“我不行了,我太热了,我快要受不了了。”我蜷缩在丘伟翰的身边,嘟囔了一路。
丘伟翰鼻尖沁着汗,他比我更怕热,却一直都没说话。可能是我嘟囔得让他实在心烦意乱了,而车上仅存的几个女性也都被他逐一撩扯了个遍之后,没有了新鲜感和挑战力,耐心也在逐渐地下降。
“心静自然凉。”
他回我一句如此有禅机的话。
“我心静不下来。”我哀叫着,热成这样了还怎么心静,烦躁的要抓狂了。
“如果觉得热,想想你喜欢的人,就会心凉一半。”他撇着嘴:“如果你还不满意,想想你每个月的生活费,心就会拔凉拔凉的。还是不行的话,上手机银行,看看出门之前岳妈给你的钱还剩下多少……”
我赶紧打住他:“别说了,这车里有电褥子吗?赶紧给我打开!”
他满意地转过去,看这窗外的风景。
看吧,我就说丘伟翰是个贱男。就我们俩出门,他都不说让我靠窗坐着,让我可以欣赏欣赏窗外的风景,他自己独霸窗边,还是个男人吗?
我搓着手机,上陌陌搜索了一下附近人,看看有没有帅哥值得逗逗的,或者有没有贱男让我一损的。正搓得起劲,忽然听到丘伟翰咦了一声。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电话,扒着他肩膀跟着他往外看,原来窗外路边一对情侣貌似在吵架,女孩儿哭的梨花带泪的。
这种常见的戏码,有什么可值得惊讶的。
我收回目光,拍了拍他肩膀:“这有什么可看的啊?家那边又不是看不到。”
“这姑娘前面挺大啊!”他回答的完全驴唇不对马嘴,但由此可见丘伟翰的审美标准永远停留在那两半球上。
我缩了缩肩,想了想又挺了挺胸。他瞄我一眼,又开始说那扣眼珠子的话:“别挺了,都假的,海绵垫厚一点,我比你的还大呢。”
泥煤!
要不是打不过他,我准保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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