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料e恕我直言连个实锤都没有,为什么大家都一副好像亲眼看见的样子。
那个背景看起来虎背熊腰的和我们夭夭的纸片人身材完全不一样哇!
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抹黑我们夭夭啊,生气!
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吧,真可怜。
一些黑子也跳出来疯狂给他泼脏水,坚持要说阮夭那些黑料都是真的,到后来越来越失控甚至直接对一些粉丝进行了人身攻击。
不过也有一些路人看不下去和粉丝一起帮着把黑子的污言秽语举报掉了。
现在的阮夭,虽然粉丝群体虽然没有那么庞大,但是经过了那次酒吧视频和这次直播之后也陆陆续续涨了点粉丝。
总算没有到当初那种孤立无援的尴尬境地。
阮夭本来正低头研究着一些看不懂的网络用语一条短信叮的一声跳了出来。
今天直播间的效率真的非常之高,刚才裴西楠和盛以容两个人打赏的钱这个时候已经经过扣税和分成打入阮夭的账户了。
阮夭一看到这个就觉得头疼,叹了口气问系统今天直播打赏的钱能不能还给他们。
不行哦,还回去就崩了宿主大人贪慕虚荣的人设了。
可是这笔钱拿着就像是个定时炸弹,感觉随时都要爆炸啊!
宿主大人可以先存着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才找个理由还给他们嘛!
就在阮夭欲哭无泪的时候,莫名的一种古怪的凉意从身后拂过,全身的细毛都在刹那间竖了起来。
这是身体本能地对一些隐没在黑暗里的危险的预知反应。
阮夭后知后觉自己正走在一条空无一人的路上。
他今天晚上因为和谢桐闹得不愉快的事情加上没有自己的戏份了就想早点回居住的酒店。
已经是差不多夜里十点了。
路边的路灯照下一片鹅黄色的暖光,无端衬得周边漆黑的一团好像藏着什么恐怖的生物,连风吹过树梢带起的起伏都像是怪物在黑暗里张牙舞爪。
阮夭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里哆哆嗦嗦地安慰自己是他想太多了。
可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随着阮夭一路走过来不断地放大,仿佛有个人正跟在自己的身后正一步一步地靠近。
阮夭不敢回头。
生怕回头会看见一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恶心东西。
他只能加快了脚步想快点回去。
说不定就是他一个人走夜路才太容易想东想西。
但是下一秒系统就向阮夭证明了他的第六感没有错。
后方两点钟方向的灌木丛里,有个人在看你。
阮夭差点左脚拌右脚在地上摔倒。
他快要被吓得哭出来了,眼里含着一汪清亮的水色,似乎随时要顺着脸颊淌下来的样子。
系统时刻在监视着身后的跟踪者,机械音里也听出有点急切:现在是是十二点钟正后方向,他在加快脚步跟上你。
阮夭到后面几乎是在跑了,额前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到后面已经不需要系统的报数了,身后的人在用和他一样频率,奔跑着。
他可以听出那个人实在可以卡着自己跑步的频率和自己保持一致,光是听还会以为是一个人在跑步。
阮夭颤颤巍巍地低了一下眼睛,果然地上有两个影子!
这里距离酒店已经只有五百米的路程了,阮夭体育很烂,没跑多久就已经累得不断喘粗气了。
那个人显然也知道阮夭发现了他。
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跟着阮夭身后,用那种缠绵到让人全身发麻的眼神目送着阮夭一路狂奔回到了酒店。
阮夭差点累趴下。
系统心疼地给阮夭递小手帕,贴心帮他擦擦汗。
刚才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阮夭惊魂未定,连气都尚且喘不匀,雪白两腮上俱是缺氧造成的绯红。
系统有点抱歉地说:那个人带了帽子和口罩,把脸全都遮住了,我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谁。
阮夭被这一路弄得神经有点敏感,总怀疑有人在身后跟着他进酒店。回到酒店房间他照常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才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
因为职业,加上阮夭本身容易招变态的特殊体质,这个世界针对一些偏激执着的私生粉还是要警惕防备的。
以免那一天又冒出一个人来拉着阮夭说要和他殉情。
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震动了一下,阮夭确认了一眼,发现是裴西楠的号码这才放心按了接通。
夭夭少年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可能经过了电流的处理变得温柔又可靠,不知道为什么让阮夭鼓噪的心脏也稍微平静了一点。
然而还是因为缺氧在大口地呼吸着,一时半会儿大概是缓不过来。
阮夭这边的动静裴西楠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少年皱起眉头:夭夭你怎么了?
温柔声音顿时破碎,变得危险而压迫感十足:是谁趁老子不在欺负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桐的下场告诉我们嘴贱是讨不到老婆的。
第76章 桃色传闻(20)
裴西楠隔着手机,清清楚楚地听到另一边低低的,满含着压抑的喘息声,带着一点细碎的哭腔,如一簇轻羽撩过敏感的神经,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他以为是阮夭又被哪个王八蛋欺负了。
只不过这个欺负和裴西楠想象的不太一样。
阮夭又看了一眼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又确定了一遍门已经被锁好了,这才哆哆嗦嗦地和裴西楠说: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有人跟踪我。
他脑子里闪过很多经典恐怖片的画面,各种变态杀人犯的脸在脑海里如走马灯一样翻过,越想越害怕,抓着手机的指节都在发白。
裴西楠那边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动静,过了一会儿阮夭才听见他低下声音很严肃地说:你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要出门。
阮夭眼圈红红,颤着睫羽嗯了一声。
如果实在害怕的话,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少年的声音陡然软和下来,不要挂电话,我会一直陪着你。
明明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沉稳。
阮夭扶着墙站起来,声音隔着手机又轻又软,颊边溢出一个浅浅的肉感的小梨涡:裴西楠,谢谢你。
什么啊,少年耳根子发红。
要保护自己对象本来就是他一个大男人应该做的啊。
虽然阮夭不在身边,他还是下意识地偏过视线,哼哼了两声:你可以以后想个办法谢我。
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