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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城为什么会在这里?!
陈诺只觉两眼一黑,被一左一右两名士官带到等在剧院门口的男人身前,旁人看起来像在护送这名杰出的年轻钢琴家,陈诺却觉得自己是个正在被押上刑场的犯人。
英武的上将在爱人脸上凝视了片刻,强壮的手臂一揽,将离自己两步远便不敢再上前的少年揽得身侧,像爱侣那般稀松平常地揽着肩,进入剧场金碧辉煌的大门。
不远处的灰蓝轿车一直未开走,Esmerado既好奇又忧虑,从车前窗看到那少年在军官伸手的一刹那下意识的躲闪与瑟缩,最后消失在剧场大门后,心中终于明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攥了攥。
威严的将军从始至终对自己一言不发,这样的沉默令陈诺胆寒,一路被揽着随他慰问文艺队的演员们,甚至和满脸惊诧的许稚和艾里打了照面。
陈诺知道自己身上的芯片有定位,每一个军官的omega爱人都会被植入芯片以便保护和追踪。但是远在家中的穆城肯定无法知道他在做什么,就算他在追踪器上看到他去了酒店和剧场外的其他地方,回家后若被问起只需要说和朋友出去玩便好。
他不可能是因为发现自己私下离队买口服抑制剂的才来的....!
陈诺压抑着极度的恐惧,连一句“哥你怎么来了”都不敢问,直到在庆功宴上坐定后,穆城才拍拍一旁妻子的小脑袋,说:“哥正好与奥兹帝国三军长官有会晤,顺道给你们庆功。”
“嗯...”陈诺捏着叉子的指尖都发白,又觉得这样太过敷衍,艰涩地吐出几个字:“哥辛苦了...”
长桌两侧,漂亮的omega男孩,清俊的beta领队们吃的一派热闹,穆城作为长官单独坐在长桌一端,陈诺作为伴侣坐在侧边第一位。
一餐极富特色的奥兹帝国料理陈诺味同嚼蜡,新上的主餐牛排都忘了切,穆城微倾身替他切了几块,低声提醒道:“诺诺,多吃些。”
陈诺这才反应过来,叉起牛排放进嘴里,这一幕被旁人看在眼里,只觉得上将对他真是娇宠极了,其间滋味却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庆功宴后,陈诺步履维艰地踏入专为上将准备的总统套间,将包放在玄关柜上,垂首站着,不敢再往里去。
穆城在客厅中脱下军帽与披风搭在衣挂上,解开袖口,边挽衣袖边砸下掷地有声的命令:“脱裤子,趴到床上去。”
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个结果,果真连多一句话都不愿听他解释....
陈诺双手紧紧攥着裤边,其实他也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话,今天的一切行为在丈夫眼中定是大逆不道的,多说一句也只会被当成诡辩...
”诺诺?”冷肃的声音喊出亲昵的爱称,威力比厉声训斥还要可怕。
陈诺一咬牙,快步走进卧室,正在解开裤扣时,突然看到贴墙的五斗柜上,摆着一块光亮的原木木桨,板子的一端宽大到绝对能覆盖整个屁股,手柄几乎与自己大半条胳膊般长,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单是看这一眼,刚才所鼓起的那点破罐子破摔的勇气立刻消失殆尽,陈诺只想夺路而逃。
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男孩慌乱的回头,仿佛一个从梦魇中惊醒过来,旋即又坠入另一个梦魇。
停顿的手快速解开裤扣,褪下内裤连同驼色的小西裤,动作张皇地差点要被绊倒,陈诺光着屁股,上身还穿着那件漂亮的短袖白衬衫,想了想,将衬衣也随手脱了。
少年顺从地趴在雪白大床上,身体美好得毫无瑕疵,男人半挽的衣袖露出青筋突兀的强壮小臂,比少年的小腿还要粗壮,单手抄起木桨走到床边,往人小腹下塞入个蓬软的枕头,将凝白如玉的浑圆肉臀垫高翘起。
“挨打什么规矩?”冰凉厚重的木板搭在屁股上,男人深沉冷酷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不许动...不许挡...”陈诺哽噎地回答,虽然他几乎没有任何一次能做得到。
“你走之前是怎么答应哥的?”
男孩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两手抓紧被褥,还没挨打就掉了眼泪,艰涩道:
“我答应哥...会乖...一切..都会听从指挥...”
“啪!”
话音刚落,震耳的脆响在身后炸开,屁股像被什么巨物砸碎,男孩的尖叫被强大的冲击力哽在喉间,过了几秒后才惨叫出声,疯狂的蹬踹双腿,屁股偏到一边,好容易才控制住不用双手去揉的冲动。
木桨压在臀尖将屁股重新按正,责问仍在继续。
“为什么打你?”
“我...撒谎...擅自离队...”
“打几下?”
“我...一下都不想挨...”
“啪!”
“呃啊!!...呜....”
多余的倔强换来的是额外的沉重板子,男孩软嫩的小臀被整块拍扁,大面积硬物痛打软肉的声音巨大到刺耳,仅仅两记板子,可怜的屁股便已是一片均匀的绯红。
', ' ')('“呜.....别....”
再多的抗争在丈夫的板子下都变得无力,再多的申辩在狠狠的责打下都归于苍白,陈诺在一阵对柔软大床的拳打脚踢后,屁股依旧只敢保持在原有的位置,等待丈夫似乎理所应当的无情的责罚。
“三十下。”
穆城替他宣布,木桨轻轻扇打一记:
“下一个错误。”
“与陌生...的alpha...聊、聊天...”
陈诺的回答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两记木桨所带来的热辣刺痛,以及男人责问下强烈的压抑感,让他几乎心悸到想吐。
“五十下。”
男人此番直接替他定夺,无视少年已恐惧到冷汗爬满的脊背,继续问:
“还有?”
这场景犹如阎罗在审判亡者此生所犯的罪过,陈诺笃定丈夫还不知道自己买药的事,咬紧牙关道:
“我...我不知道...”
“你竟敢坐陌生人的车,真是胆大包天!”
穆城到此时才真正露出了怒火,“胆大包天”四个字是咬在嘴里说的,想要把话都嚼碎一般,扬起木桨重重抽打在绯红的肉屁股上,将那小小肉团子染上更鲜艳的血红。
“对方是与你体力悬殊的alpha!”“啪!”
“他若意图绑架你!”“啪!”
“你有几条命对抗他?!”“啪!!”
“三十下!”
三记狠辣的责打完整照顾整个屁股,陈诺再也摆不住姿势,蜷身滚在一边,捂着屁股号啕大哭。
“不!....不....呜....痛...痛死了啊...呜....”
遇上坏人又如何,遇上绑匪又如何,此时此刻陈诺觉得世上任何人都不如自己的丈夫更危险可怖!
“一百一十下,加你欠的二十,一共一百三十下。”
穆城的语气又恢复那般不带感情的严厉,船桨在男孩的大腿侧不重地抽打一记,把那处不那么有肉的地方打出一片红。
“趴好。”男人沉声命令。
陈诺揉揉被打疼的腿侧,打了个深深的哭嗝,重又趴回了枕头上。
两条笔直的光洁饱满的大白腿交叠,弧度诱人的肉臀鲜艳欲滴,明显绷紧的身体看得出男孩的极度紧张。
一百三十下...是个单单听到,就让人窒息的数字....
穆城今日被这毫无分寸的小子气到极限,下了狠心要将他所有不安分的心思打跑,没有丝毫犹豫,粗壮的胳膊挥舞沉重的木桨,五六分力道足以让一名alpha士兵都痛不欲生,此刻却毫不留情地往柔弱的爱人臀上打去。
“啊呜!.....啊.....”
男孩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清甜的少年声线此刻破碎如断弦。
可怜的屁股在巨大木桨的对比下显得格外脆弱娇小,厚重的木桨狠狠烙在细嫩的皮肉上残忍至极,陈诺揪着被褥左右摇晃缩得紧紧的屁股,脑袋里只剩个忍字。
忍住...一定要忍住....
十几下严酷的木桨抽屁股,已经将小屁股打成均匀的深红,臀峰已零星显出发青的小块淤血。
痛到极限,除了发泄的嚎叫哭喊,反而一句求饶话都叫不出,男人久经沙场的健硕胳膊虎虎生风地挥扬木桨,将狠戾的板子一下接一下重打在怎么也打不乖的小屁股上,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三十下,陈诺已经达到极限,一骨溜往床下滚,顾不上屁股肉肿胀的剧痛,发了疯似的往客厅里跑,因为脚步慌乱被矮凳绊倒,像个不自量力逃犯的逃犯,被身后几大步赶上的男人就要揪着后脖子拎起来。
“哥....求你了...呜....我受不了了....呃呜...太可怕了....呜....我...我知道错了啊...呜...”
“求你...求求你...呜....”
男孩手脚并用转过身来,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向丈夫直拜,像个被恶人逮住,祈求饶他一命的可怜受害者。
穆城俯视着地上狼狈可怜至极的爱人,头顶的灯光投下光华,让他像个铁面无私审判普世众生的判官。
他又忍不住心生怜悯,又想按着这涕泗横流的少年打十几下巴掌就算了事,可一思及自己下了飞机打开定位器,发现他竟敢独自离队,派了手下跟去后,发现爱人竟坐在街头与一名陌生的alpha男子相谈甚欢的情景,心中的暴戾之气便再也压不下去。
“错了,不敢了,以后会乖,这样的话你说过几遍?!”
“有一次是改好的吗?!”
“是我太纵着你,每次都被你的求得舍不得揍完你该挨的数,才让你变得这么无法无天!”
穆城以几乎能把骨头捏碎的力道抓着胳膊将男孩拎起,一把扛在肩头,狠狠扔回卧室蓬松舒适的大床上,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不...不是的...呜...哥...你听我说..
', ' ')('.呜...”
陈诺爆发出比方才更大的恐惧,爬起身去抱丈夫的腰,试图平息对方升腾的怒气。
“哥..你...呜...先听我说...我今天..就是想...!”
还未等话说出口,男人已将他大力掼倒膝盖压在背上,利落地一手握住少年两只细腕子,用皮带结实捆在床头,随后脚踝也不知被什么捆住固定在床尾,整个人被拉紧,只剩中间身子能左右晃晃。
嘴被毛巾塞住之前,陈诺还哭道:
“哥..呜...哥...求求你别..别让我这么怕你....”
只是丈夫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陈诺绝望的泪水倾泻而下,如堕地狱。
“还有一百下,给我受着。”
男人声如地府中最严酷的鬼王酷吏,木桨大力按在无处可躲的小臀上,手起板落,将屁股一下下揍扁拍圆,打出愈发清晰的板花。
“唔!!.....呜....”
少年像古代被严刑拷打的无辜罪犯,只能从口中发出悲切的呜咽,四肢被牢牢桎梏,唯独身躯能像离水的鱼儿般打挺,肚子随着身后的板落弹起,随后又被拍回床上,继续不知何时到头的惩罚。
木板受力均匀,每一处角落都躲不过狠揍。每一下坚硬沉重的板子落下都像掀起一层皮,陈诺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血肉模糊,按理说屁股该被打麻了,可为什么痛觉还是那样清晰,屁股像被压在铁板上反复炙烤,连哭叫这样唯一的发泄都被制止。
受罚者被固定,纵然屁股扭动着试图躲避,板子依旧追着狠揍,毫无侥幸。木桨有条不紊地匀速落下,不是极速痛揍,而是每一下都打进骨髓里,让受罚者清晰的品尝和回味每一下疼痛,如天罗地网般让人喘不上气来。
柔弱美丽的少年趴伏在床上,绝望而无助地被身侧高大魁梧的丈夫狠狠责打屁股,小臀紫的像个熟过了的烂李子,肿大如刚出炉的大馒头,像古代受到酷刑拷问的无辜犯人,任谁看了都会恻隐怜悯,偏偏本该最为亲密的爱人却仿佛不为所动,
陈诺浑身都竖起汗毛,疼到了意识边缘,身下的枕头被泪水汗水浸透了,最终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迫抬高献出的屁股像烂肉一样被严厉地锤打,如今连大腿根也跟着肿紫一片,泛起星星点点的血砂,整个屁股的范围内更是被打成了绛紫色,臀峰两团圆形的乌青板花,皮肉肿到发亮,轻碰一下就要破皮流血一般。
穆城一下不落地打完,正好看到臀峰上适时滚出了几粒细细的小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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