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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畅快的海风吹起耳边的发鬓,宽松的浅蓝色条纹衬衣鼓满了风,陈诺觉得这是自结婚以来最畅快的时候。
海滨公里蜿蜒曲折,一边是怪石嶙峋的海牙,浪涛声充斥于天地之间,开在前方的明黄色机车正压过一个弯道,车手炫技般膝盖几乎贴在了路面上,飒爽潇洒。
陈诺驾控不了这么重的机车,只租借了辆轻便的scooter,虽然不让人血脉喷张,可线条圆润的复古车款与秀美的少年相衬托,文艺气息十足。
驾驶重型机车的青年自然是帝国屈指可数的omega骑手林泽邱,他与陈诺都是陪丈夫来挑选海路特训中脱颖而出的新士官,顺道度假的。
穆青与穆城叔侄俩忙碌,便放了两人自由活动,只道不是危险的项目就可以参加,算是罕见的给自己的omega伴侣放了权。
对于在海滨的悬崖公路骑行究竟算不算“危险项目”,林泽邱与陈诺二人都认为没有征询各自丈夫的必要,于是第二日,当两位军人alpha结伴前往海路特训基地时,陈诺钻进小叔的房间,拐起小婶子的胳膊,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出能俯瞰大片悬崖海景的美丽酒店。
下榻的酒店是军方对外营业的半商业化度假中心,地处幽静,要到距离最近的海滨小城骑行也要十来分钟,林泽邱早就做好了计划攻略,两人乘坐酒店往返城镇的接驳车,顺利在林泽邱当年于骑手俱乐部结识的一名车友所开的店铺里租借到了最新款的小松机车。
在海滨的悬崖公路飙车是林泽邱一直的最爱,当年与穆青新婚蜜月时二人曾沿着梅里克帝国的海岸线一路驰骋,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这份记忆念念不忘。
然而过于自信的结果往往以乐极生悲收场,二人在一处分叉路口时选择开往看似通向一处优美山坳、两旁荒草侵占了半条路的小道,减慢速度行驶了一会儿,天上不知何时飞来一架无人机,对着二人喊话道:“此路段为军控区,禁止任何个人通行,请立刻返回并接受检查。”
“?!”陈诺傻眼,放开启动柄紧张地问:“这怎么就成了军管区啦?连个标志都没有呀!”
林泽邱心道不妙,取下头盔往天上看了看,就听天上的无人机又一通喊:“请立刻原路返回,不然你们将负法律责任!”
二人面色发青,调转车头推着往回走,还在低头商量要不要甩开无人机继续回主干道的时候,岔路口已经停好了一辆闪着红色警戒灯的军车。
当穆城从在校练场大门口看到从军车上下来的二人时,额上青筋控制不住地狠狠跳了跳。
“上将,人给您带来了。”押送的beta士官并不知道这两名omega与最高领导间的关系,在得到指示上将将亲自对两名闯入者讯问的指示时颇有些惊讶,毕竟他俩闯入的不过时军管区外围而已,倒不是什么涉及机密的大事件。
“他们是在军官区外围被发现,当时正在驾驶机车骑行,应该是没注意标示擅闯的游客,机车我们暂时拖到外巡处了,您有什么需要处理的问题请随时通知我们。”Beta士官恭谨地介绍了下事发情况,在得到穆城的指示后敬了个礼,随车离开了。
“穆城,我和诺诺..要么先回酒店吧...?”虽说是小了一辈的侄子,可一旦犯了错,面对穆城与穆青颇有几分相似的面庞时,林泽邱仍下意识地有些紧张。
“待会儿一块回去吧。”穆城看不出表情,先对叔母答应了句,目光落回躲在同样柔弱的林泽邱身后,身体都缩小了一圈的爱人身上,浅蹙眉心低斥了声:“过来。”
丈夫平日里都不怒自威,更何况是眼下做了小小亏心事的时候,陈诺从林泽邱背后挪出来,依旧畏惧得不敢上前,林泽邱叹了口气,打着侄媳妇儿的肩膀走上前,问:“在哪儿等你们吧?”
“休息室。”穆城对林泽邱保持着如常的礼貌,步伐稳健地往休息室去。
近千名新兵正在远处的校练场上做体能测试,穆青正在监督,穆城打开休息室大门,将两人带了进去。
休息室大门砰一声紧闭,林泽邱强作镇定地走到最里头的沙发坐下,陈诺却在门口踟蹰不前。
穆城没穿外套,笔挺的白衬衣收束在军裤腰际,脚蹬黑色军靴,单是一身挺拔整肃便散发着威严,自上而下审视了毫发无损的爱人片刻,抄起了先前穆青随搁在玄关柜上的皮教鞭。
森严的黑色教鞭足有一指多粗,柔韧的硅胶棍包裹真皮皮革,单是看看都汗毛倒竖,根本不敢想象它抽在屁股上的滋味。
“!!”一直用余光偷瞧丈夫动作的男孩登时一凛,下意识倒退半步,就被穆城一把拧住了后颈。
“哥!“脖子被卡得生疼,陈诺两手向后去够丈夫的胳膊,鞭子还没上身就哭开了。
穆城一言不发,羁押犯人般将男孩几步摁在沙发靠背后,挥起骇人的教鞭,照那裹着水洗牛仔裤的小臀劈头盖脸就揍。
“啪!”“啪!”“啪!”.....
咻咻的破风声接连不断,教鞭看着轻巧,里头包的却
', ' ')('是实打实的硅胶,又韧又重,夏天穿的牛仔裤薄,虽然没直接抽在肉上少了几分撕疼,可穿破皮肉的钝痛仍滋滋往肉里钻。
隔着裤子穆城也没收力,甩开胳膊又狠又急地抽,陈诺最怕丈夫这么不由分说地揍他,又怕又疼,撕心裂肺地哭号着根本顾不上求饶,身子被男人大力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跳踢踏舞似的蹦跶双腿,小屁股左躲右闪试图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身后教鞭无情的责打。
“穆城!你这么打真要打坏了!”教鞭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响得吓人,林泽邱深知alpha教训omega伴侣时旁人没有阻止的权利,可看那毫不留情的狠辣长鞭抽落在男孩的臀上,实在是坐不住了,匆匆过来拦住穆城挥舞出可怕弧度的胳膊。
光屁股挨揍不仅是为了揍疼揍羞,更是为了看清楚受罚人的伤势,这样隔着裤子怕是打出严重的瘀伤都不知道,穆城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放下手中的教鞭,命令道:“脱裤子。”
压制的力道稍松,陈诺软面条似的就跪到了地上,屁股一定是肿成内伤了,火烧火燎钝痛得厉害,坐也不敢坐,就这么直身跪着,一个劲扯丈夫的裤脚,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哥...不打了...屁股烂了...呜...”
居高临下的男人强大到令人窒息,陈诺只仰头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和他对视,两手捂着屁股垂下脑袋,除了认错求饶没有任何办法——哪怕哭得再撕心裂肺的求饶,在丈夫面前也时常不管用。
“哥...我错了....呜....”
“呜....对不起哥...我不知道...呜....不知道那里是...是哪...”
“我没...没开快...呜...都很小心...呜...”
丈夫一言不发,陈诺越哭越怕,林泽邱看不下去将人扶起来,搂在怀里给他顺气,不然真怕人哭得背过气去。
漂亮的爱人梨花带雨,依着人的弱小的身体抽泣得厉害,说心里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穆城眉心一直没松开,让他抽搭着缓了会儿,重执教鞭点了点男孩的大胳膊,再次不容置喙地令道:“诺诺,脱裤子。”
这些年陈诺挨揍也挨出经验了,知道撒泼耍赖只有被揍得更狠的道理,被男人强行压制的感觉太可怕,不如老实乖巧一些,还能少挨几下。
教鞭砸在屁股上的疼太可怕了,陈诺哆嗦着外裤内裤一道脱下,裤腰卡着屁股又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趴好。”穆城抽了沙发扶手一记,声响大得刺耳,陈诺狠狠一凛,婆娑泪眼和叔母对视了一下,脑袋里满是拒绝,身体却已经被教训得乖顺老实,边咧嘴哭边往沙发上一趴,两腿撑地,屁股卡在扶手上高高翘起,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瑟缩。
小屁股上沟壑纵横,一指高的肿棱一道叠着一道,伤痕交叠的地方已经隐隐泛出紫印,陈诺皮肉嫩,平时随手扇两下都能抽得粉扑扑的,更别说这么狠狠重责,整个屁股被揍得通红一片,连带大腿根都有几道殷红的充血肿痕。
“哥...打轻点...呜...求你.....”陈诺不敢求“不打”,只求丈夫能轻点、慢点,别把自己当成块烂肉似的捶,他看不到背后什么动向,只觉得随时都得挨揍,臀肉一缩一缩地,浑身都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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