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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邱下意识转过身去,眼眶发红噙着泪,不出所料地看到自己的丈夫,哪怕做了再充分的思想建设,心肝也难免一颤。
穆青没有完全禁止他骑机车,但必须是自己也在场的情况下,事先对行驶路段有过了解,还必须控制在一定的速度下....
这意味着一旦完全遵守,就与驾踏板踏板摩托车没有太大区别了。
“好好看着。”穆青走过来,大手搭在伴侣的纤弱的肩头,施予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压力。
陈诺根本没注意后头来了什么人,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丈夫手中的教鞭上,小屁股痉挛似的抖得厉害,偏偏穆城就这么晾着他,既不点点他屁股做提醒,也不在空中试力道,身后久久没动静,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浑身一刻都不敢放松。
“别绷屁股。”穆城终于发话,教鞭插进腿缝将两条腿分开,左右各抽了一记,令道:“腿分开。”
“呜....”白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粉痕,凉飕飕的风灌进温热的密地,陈诺狠狠打了个激灵,呜咽道:“哥...我错了....”
刚才隔着薄裤一顿痛揍也够受的了,穆城没太为难他,教鞭在连累受责挂着几道肿棱的大腿根点了点,宣布道:“三十下。”
苦刑这才正式开始,陈诺鸡皮疙瘩肉眼可见地起了一身,哪怕肿肉刺痛得锥心,仍下意识又夹紧双腿绷紧屁股。
“放松!”穆城低斥,声音显然带上了不耐,平时丈夫冷着脸说话都够吓人了,更别说这般疾言厉色的样子,陈诺哆嗦着立刻分开双腿,大哭道:“不骂...呜.....”
教鞭几乎和omega男孩的胳膊一般长,在空气中划出凛冽的破风声,在陈诺恢复正确姿势后飞快落下,横亘两瓣臀砸出深深的沟壑,臀肉还没完全弹起,下一记鞭打又落了下来,火舌般燎上皮肉又急又狠。
“啪!”“啪!”“啪!”...
三下鞭打毫无间隙地抽落,肉呼呼的屁股惊涛骇浪,陈诺过了一会儿才像迟钝的旧手机,反应滞后地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捂住屁股腾地一下站起来,嚎啕大哭。
小臀本来就是被打肿了的,哪怕隔着层薄料而已,光屁股挨揍和穿裤子却完全不一样,撕扯皮肉的裂痛与扎进皮肤的顿痛相互叫嚣,水蛭般滋滋往肿肉里钻,受苦的都是可怜的屁股。
“趴好。”教鞭压在背上,弯出不大的弧度,穆城命令道。
背上可没几两肉,要是真挨上鞭子的滋味不敢想象,陈诺绝望透顶地趴回沙发,小手恋恋不舍地在屁股上又揉了揉,清晰感到刚才被打的地方正快速浮起三道鼓鼓的肉棱,热得烫手。
“手。”
穆城轻轻抽了他不老实的小爪子一记,男孩的掌心立刻跟含羞草似的抓起来,快速收到了身前,拖着哭哑的嗓子一个劲儿地求:“呜...对不起...呃呜呜...对不起我错...错了...哥你轻点...呜呃....”
小手移开,露出屁股上三道狰狞的肿棱,像大型猫科动物挠出的血印,皮下已经渲染出成块的淤紫。
“再敢躲就再加十下。”穆城道,教鞭敲敲他的大腿示意分开。
三下都受不住,怎么挨三十下,陈诺忽然觉得穆城以前用皮带抽他都算客气的了,整个人筛子似的抖起来,却没有一丝一毫躲开的勇气。
“咻啪!”“啪!”...
严厉的教鞭再次抽落,叫人心慌的破风声后是韧鞭着肉炸裂的脆响,第一下充足的蓄力,连带两记迅速抽打,把屁股生生达成了四瓣儿,陈诺才挨了两下又没受住,捧着屁股再次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
男孩这次倒没敢跑,只是身子微微倾到一边,露出身前软趴趴的小肉棒,都疼蔫巴了。
穆城还未来得及脱下军装皮手套,挺拔立在男孩身后,单手把持教鞭垂在身侧,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禁欲到莫名带上股色情的暴戾之气,他本想快些揍完让人好受些,可陈诺一向皮脆不争气,疼得两条大白腿都抖得厉害,软肉一颤一颤地撩拨人心。
“哥...哥呜...求你换...换个东西打...呜...”
冰冷的长形凶器将偏斜的屁股压回,撬开并进的大白腿,隐隐露出两腿间不太明显的小小肉缝,陈诺疼得顾不上羞,甚至忘了叔母还在场,理智不断权衡着夺门而出,或如树袋熊般缠在丈夫身上不让他再打的胜算有多大。
若爱人调皮不受教最能拱火,可畏惧却强忍着不敢造次的模样却叫人心软,穆城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俯下高大的身躯,摁住那稚弱的小腰,手起鞭落,严厉而不容躲闪地责打起眼前的小屁股。
“啊呜!屁股烂了...呜...要打坏了...”
“哥!!....呜....慢点...呜...求你....”
腰上熟悉的桎梏施加下来,屁股便成了案板上的肉,再没有喘息躲闪的机会,被迫承受着身后如山的责打。
教鞭抽落,一下就是一道高肿乌紫的僵痕,速度急得都
', ' ')('不敢用手挡,只得靠不断蹬踹双腿减轻些臀上的剧痛。
屁股就这么点大地方,教鞭不可避免地重复抽到先前的伤处,陈诺真觉得屁股被打破了,凄切的哭喊不绝,最后哭到只剩气音,小脑袋却依旧向后高高扬起,痛苦地流着泪水。
充血高肿的屁股紫痕淋漓,教鞭抽打的声响渐渐发闷,虽然青肿没破皮,却打出了血肉横飞的效果,林泽邱咬着牙没忍住泪,眼睁睁看着那团柔嫩的小白屁股被抽扁揍烂,陈诺像只破碎的大布娃娃最终瘫在沙发上,抽噎得像要背过气去。
本想溜完车还回镇上再和陈诺逛逛,哪知遭此横祸,虽然知道自己也逃不脱一顿臭揍,林泽邱仍愧疚难当,当时不好奇心作祟拐进那条小路便好了,就算偷开机车,穆青肯定也不会发现的....
陈诺挨打时,穆青是一直坐在休息室最里头的沙发上的,被那皮脆嗓门大的小子哭嚎吵得耳朵嗡嗡直响,直到穆城将他从身后抱起来押到墙边面壁罚站,才不疾不徐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体罚的第一现场,捏起爱人脸蛋一看,看到了满脸的泪痕。
“该谁了?”穆青问,爱人这一身帅气的车手服此刻看起来显得罪状昭昭。
林泽邱攥了攥手指,突然鼓起勇气,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哥,你能不能先听我说。”
“有什么话趴好再说。”穆青拿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教鞭,在手里敲了敲。
和劈头盖脸揍一顿再口头教育的穆城不同,穆青习惯先审再罚,林泽邱抽噎着深吸了口气,脱下宽松的扎脚赛车,松紧裤腰卡在膝窝上,露出又圆又翘的白嫩肉臀,没有犹豫地趴下。
屁股卡在宽大柔软的扶手上,林泽邱双手撑着身体,这才发现沙发面上都湿漉漉的,全是刚才陈诺哭出的鼻涕眼泪,恐惧之下又有些想苦笑,心道自己与陈诺这俩嫁给穆家的omega,虽然年龄相差挺大,屁股的遭遇倒是相当一致。
陈诺就站在他身后面壁,柔弱的后背依旧抽搭得厉害,腿脚打弯几乎随时都要瘫倒似的。
三十下听起来不多,可先前隔着裤子一顿臭揍少说已有三十来下,韧而结实的凶器,加上alpha男人鞭鞭到肉的的可怕力道,整个小屁股肿棱交错,被泼了紫红墨水似的姹紫嫣红,明天更该青到发乌了。
林泽邱被一大滩泪迹联想到陈诺的思绪被臀尖上压下的教鞭唤回,丈夫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砸进耳朵里也沉甸甸的:“哥先问你,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这话很白问似的,林泽邱差点想回他句“废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继而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道:“可是...你可以罚我们私开机车,却不该因为我们闯进军控区而打人...”
穆青用教鞭头敲敲他屁股,示意他继续说。
这算丈夫讲理的地方,大多数时候会听他把话说完,不像侄子那样不由分说先把人揍一顿....
“你们的军管区,连个路障和路标都没有,与普通道路毫无区别,哪个驾驶者会知道?”光着屁股身后凉飕飕的,却不影响林老师提出心中的不服。
“所有机车都包含了导航系统,除非人工关闭,在接近军管区时都会自动通报。”穆青神色不霁,轻抽了他屁股一记,继续道:“至于你说的路障路标,是这边军区管理者的失误,你俩的误打误撞发现了他们的工作漏洞,为此可以少挨几下教鞭。”
“可...可是!”林泽邱有些不服气,压下害怕继续质疑道:“如果是导航正好坏掉的车辆呢?”
“如果是导航正好坏掉的车辆,在查实驾驶者确实没有主观恶意后会被放行。”穆青倒不怪责他这样问,教鞭在空中挥出几道短弧线:“倒是你们开着重机车,在这么崎岖的悬崖公路高速行驶,是不是危险行为?”
“是...”林泽邱自知理亏,低声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想浪费了...”
穆青魁梧身型在最方便责打的位置站定,宣布道:“五十下打你在陌生路段私开机车,二十下打你撺掇陈诺一起犯错,二十下打你出于某种原因故意关导航,还有其他问题么?”
挨打再有经验也是会怕的,九十下,屁股该打成八瓣儿了,林泽邱差点没哭出来,却不敢有异议,颤着声答:“没有了...”
穆青上了年纪威严更深,强壮挺拔的身体丝毫看不出年龄,他教训犯错捣蛋的军校学员可谓经验丰富,多少帝国的士兵都尝过他壮臂的力道,哪怕过去多年,每每提起这位魔鬼总教官仍忍不住皮子一紧。
当教鞭抵在臀肉上时,才知道这根黑色长棍的实际重量比看上去沉许多,林泽邱微微哆嗦,软嫩的臀峰被压出肉沟,离臀后再度以迅雷之势落下,又狠又准地抽在刚才比照的地方,清脆响亮。
“呃呜....”身后如无数锋利的刀刺咬进肉里,根本不是可以忍受的疼痛,林泽邱疼得哭出声来,终于明白刚才陈诺挨揍时的撕心裂肺绝不夸张。
粗长的教鞭毫无预热地抽在雪白屁股上格外残忍,无暇的软肉以肉眼可见之势浮起
', ' ')('一道鲜红肉棱,林泽邱大口喘着气,两瓣圆丘不自觉地抖动,试图释放这撕裂钻进肉里的疼痛。
还没等他缓过劲,凛冽的咻咻声再度划破空气,屁股上连续挨了三下重责,软布丁似的臀肉被抽得惊涛骇浪,肿肉棱争先恐后地浮起,在白嫩的屁股上绽开漂亮而残忍的图画。
穆青教训伴侣其实已经温和许多,可打在柔弱的omega身上仍是难以忍受的酷刑,林泽邱双手攥得发白,屏息隐忍,泪水不受控地滚落,皆是疼痛的应激反应。
“咻啪!”“咻啪!”....
教鞭十下一组,冰雹般砸落在嫩臀上,鞭炮般的噼啪责肉声震得耳朵都疼。林泽邱前十下还咬着牙硬抗,待到第二轮责打时已摆不正身型,屁股不停往沙发靠背上偏,最后被一鞭子抽在腿侧重重摔了回去,终于受不住地痛哭起来。
“呜....求你..停一停...”教鞭每一下都像凿进肉里,林秋泽揉着无辜受责的腿侧,哽噎着回头请求,却怎么也不敢往屁股上挡。
睫毛湿漉漉的,晶莹的泪珠从爱人秀美的脸颊淌落,汇在纤细的下颌角迟迟不滴下来,林泽邱挨打时很久没哭得这么厉害了,穆青心咯噔了一下,忽然有些不忍,教鞭在空中划了两下,最终才带着几丝犹豫抽打下来,把人揍得向前一冲,像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悲鸣。
可这确实是犯了原则的错事,穆青压下心中的不忍,看着爱人那一身耀眼的橙红色机车服,再次扬起骇人的教鞭,严厉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纵横的臀肉上,将那两团脆弱的软肉狠戾地炙炒,填满每一道肿痕间的缝隙。
残忍的鞭打声单是听着都让人汗毛倒竖,陈诺眼睛一酸,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落下,忍不住回头偷瞧背后正挨揍的林老师。
他一直觉得小叔比穆城可怕多了,这下正看到林泽邱拱起腰,缩起屁股试图躲避,穆青穿着军靴踩上后腰,迫使他重新翘起屁股,教鞭再次狠狠抽下。
“啊!!..呜...”这下躲不过了,屁股上已经没一块好肉,可教鞭依旧没命地咬着抽,杂乱地落在旧痕上,深红的臀肉迅速叠加肿起,淤血像绽开的紫藤花,在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盛放,连大腿根都挂了彩,肿痕热辣喧腾地叫嚣着。
坚硬沉重的鞋底压在背上,把自尊也压到了地里,一记重责横亘大腿中段,力量大得骨头自己都要碎了,林泽邱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向后伸手捂住屁股,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不知是不是受了陈诺的影响,林泽邱觉得自己皮脆了许多,他不想再这么隐忍着挨揍,不想再像个偶人般顺从地承受毫无怜悯的重责,呜咽着哭求:“哥...呜...疼...改天打吧...呜...”
“胆子大了?”穆青瞳孔微缩,一鞭子抽在腿根上,没舍得揍他的手。
“啊!...呜...求你了...哥...求求你....”丢人索性丢到底,林泽邱扯着嗓门哭,要不是身上被踩着恨不能过去抱丈夫的大腿。
掌中的屁股像火炭似的烫手,不细摸都能感觉出一道道发硬的肉棱,实在疼得受不了,林泽邱抱定必死的决心,捂着屁股不撒手,大不了
穆青放下了腿,教鞭往他胳膊上抽了下,没什么情绪地问:“改天怎么打?”
“怎么打...都行..呜...只要改天打....”林泽邱强行压抑着哭腔,大着胆子往后挪了挪身子,差点就能跪地下去了。
另一头,罚站罚到快贴到墙壁里的陈诺,忽然感到卡在腿上的裤子被扯了起来,硌得屁股疼痛锥心,呜咽着想躲,一回头才看到是丈夫。
“提裤子,回酒店。”穆城不温柔地往上扯他裤腰。
弹性极佳的白色内裤完美包裹着小屁股,此刻套在伤重的臀上堪比上刑,陈诺听说能回去了,赶紧自己去提裤子,可再小心翼翼也还是疼,边哭边系好腰带,牛仔裤下的小屁股看起来都胖了一圈。
肿痕硌着衣料,每迈一步都疼得厉害,穆城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男孩拖着哭嗓哀哀地哭:“哥...你慢点...我走不快...”
丈夫虽然揍人狠,可什么时候这么甩开他自己走过呀,陈诺委屈透顶,走了几步跟不上,身后针扎火燎,停在原地又哭开了。
穆城只是逗他,二话没说转过身,抱孩子似的将人托腿抱起来,快速打开休息室大门又合上,将小叔二人留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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