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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后第一顿揍/车内不间断掌臀直到停车/站姿弯腰乖乖挨掸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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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个孩子,瘦弱得甚至分不清与生俱来的属性,脸上也泛着不健康的青黄色,正在墙角追着打架,一个略高大的把另一个小个子的踢倒在地,旁边的几个孩子还往他脸上踢灰尘。

有了孩子后,omega的心态都会发生很大变化,陈诺过去并不算喜欢孩子,可自从有了儿子穆修后就再看不得其他孩子受苦,每每把柔软的小婴儿抱在怀中,就不敢去想会有同样无助的孩子在受苦。

于是陈诺在人人忙碌时走到那群孩子身边,拦住几个欺负人的小孩,将地上滚成泥猴的孩子拉了起来。

“你们怎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陈诺板起脸想以大人的姿态训斥,可当仔细看到这群孩子的模样时,又凶不起来了。

他们瘦小的看不出年龄和属性,脸上沾着灰尘也没擦,许是从未接触过陈诺这么光鲜漂亮的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陈诺这才发现,被自己拉起来的孩子生得十分好看,虽然脸蛋灰扑扑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未蒙尘,那木棍儿似的细胳膊上竟有几道擦伤。

“哥哥....”孩子怯怯地叫了声,听起来似乎还不大会说帝国的官方语言,陈诺心里一颤,抓起孩子的手想要带他去后台洗伤口上药,哪知那孩子扯着他手连连后退,嘴里只会叫着“哥哥”,又说几句陈诺听不懂的语言。

安置区的临时棚建造初始是十分整洁的,可扛不住这近万人的小群体入住,很快就变得杂乱无章,陈诺看着眼前似乎迫切想要领自己去哪儿的男孩,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探险欲望,跟上了男孩的脚步。

其他几个孩子明明刚才还在打架,现在又一蹦一跳在前头领路,拉着他的男孩脚步慢些,不时偷偷抬眼看着这个漂亮得发光的大哥哥,在陈诺微笑着和他对上目光后又害羞地垂下眼睛。

似乎是走了许久,陈诺的到来吸引了难民们的围观,他们无论Alpha抑或omega都干瘦嶙峋,眼神空洞,身上衣服也乱七八糟的,政府虽然会免费发放食物和衣物,但经年的苦难生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补足的。

自己的生活太优渥了,优渥到在面对眼前的一切时,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正当陈诺贝被一群孩子围住,后悔没带点糖与零食过来时,一股各种信息素交杂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被穆城完全标记过,对其他alpha刻意释放的信息素只会感到恶心,陈诺不适地蹙起眉心,余光瞥见四周逐渐围绕过来几个高却略显佝偻身影,不详感顿生。

自从第一次和丈夫见面就因忘打抑制剂挨了揍,陈诺一直牢牢记得教训,这次登台前明明是按标准足量注射的抑制剂,按理不该能诱导其他alpha发情的....

陈诺显然忽略了除却信息素外,自己外貌与肉体对于alpha的天生吸引力,更不知道因难民人数众多,政府发放的抑制剂数量偶有不足的现象,因此之前难民中就差点发生了轮奸omega的事件...

“哥哥!”那几名身材较高大的男子向来是安置区中的恶霸,身边的孩子似乎也发觉危险的临近,拽着脸色发白的陈诺提醒他。

几名面露凶光,一看便是欲望上头的alpha男子越比越近,其余之人也渐渐后退,无一人有阻止的勇气,陈诺惊慌地站起,手臂一紧被男孩扯住,拔腿就跟着那孩子跑。

被欲望控制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更不必说这些缺少教化的难民,几名男子像嗅到血腥的鲨鱼快步追上,哪能轻易放过送到嘴边的鲜美嫩肉。

alpha个子高大一步顶俩,陈诺步伐本就没多块,又被信息素搅得头晕脑胀,小男孩见根本跑不过,突然拉着他钻进一旁控制的临时棚中,锁紧了大门。

安置棚外的信息素味越来越浓,陈诺额头滚出巨大的汗珠,摸索着想掏通讯器,才发现自己刚从舞台上下来,所有的东西都还放在化妆间里。

门被撞得砰砰作响,集装箱搭建的安置棚内跟地震似的震动起来,陈诺从小没受过这样的惊吓,哆哆嗦嗦地抱腿坐在地上,只想着万一自己真落到这些人手里该怎么办....

要不要跟他们拼命呢...

安置区内有定期的轮巡,只是今日大部分的保卫力量都集中在了慈善舞台那边,陈诺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震耳欲聋的噪音戛然而止,临时屋外呵斥、肉搏的响动交杂,屋门被打开,一直靠在门背后顶着坐的陈诺差点向后滚倒,被人眼疾手快地拎着后颈提溜了起来,扣进个熟悉至极的怀抱里。

“诺诺,是我。”

怀中人像落进冰窟里的小动物,全身发凉抖得厉害,穆城语气里出现了少有的焦虑,将人紧搂得快喘不上气来。

后台说陈诺不见了,演奏队几个成员急得上蹿下跳打报告,巡兵在安置区中发现了异常的情况,穆城急匆匆从军区赶过来,逮捕了几名发情的alpha,果然在安置棚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小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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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贴着身体,陈诺甚至能用耳朵听到丈夫的心跳,小手下意识地攥紧穆城的军装,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开了开嘴:“哥...那有个孩子...他帮了我...”

“会好好安置的。”穆城强行将他的脑袋摁在肩上,深长地呼了口气。

丈夫再次一言不发,既不训斥也不安慰,陈诺对这态度太熟悉了,脸冲着男人的脖子,刚才害怕的时候不敢哭,这会儿倒是委屈地哭出声来。

“你是不是...回去要打我呀...呜....”

“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穆城语气严厉,脸上依旧是褪不下的忧虑——安置区之前出过多次治安问题,虽然整顿过很多次依旧没什么效果,刚才接到电话时他担心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胆小的爱人竟敢往里头钻,差点出了弥补不了的大事。

比起刚才差点被难民alpha生吞活剥的恐惧,陈诺第一次发现世上还有比穆城的责打更叫人害怕的东西,此时倒真宁愿被丈夫揍一顿,罕见地没再为自己求饶,大眼睛滑下的泪珠滴进丈夫的肩头,鼻子塞着也闻不见那股沉郁的檀木香味,却依旧让他觉得,再没有比穆城的怀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穆城与人吩咐了几句,叫勤务兵替陈诺从化妆间里拿回了随身物,也不等全体人员登台谢幕,将人抱上了一直等在外场的车。

虽说宁愿挨打,可一旦回到有限的密闭空间中,陈诺仍控制不住地紧张,虽然知道躲不过,可一进车门仍下意识地往最里头钻。

随后进来的穆城升起隔绝前后座的挡板,一把揪住胳膊,摁倒扒裤动作粗暴利落,丝毫没和刚受过惊的男孩客气。

身后一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穆城抽出陈诺腰间的皮带,折成短短一截,毫无预热地照屁股就抽。

“啪!”

“呃呜...!”

嫩豆腐似的屁股肉波荡漾,一道鲜颜红痕迅速浮起,被雪白的皮肤衬得娇艳,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让陈诺惨叫出声,双手不管不顾地捂上屁股揉伤,顾不得面子的大哭出声。

这是生完穆修后穆城第一次打他,休息了一年的小屁股脆弱无比,陈诺只记得挨打很疼,差点就要忘记具体的滋味了,这下屁股上的痛觉记忆被再次唤醒,对疼痛的强烈恐惧让他忘了规矩,扭过头费力地哭求:“哥...呜....回家...回家再打...”

先消消气...也许就没这么狠了呢....

穆城二话没说抓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拧着胳膊摁在腰后,皮带再度狠狠抽落,雨点般砸在娇嫩的软肉上,揍得布丁似的小屁股弹跳不止。

“疼...呜...很疼....”陈诺养了一年的屁股跟结婚前一样脆弱,好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扛揍力和规矩又没了,两条大白腿咚咚踹着车门,不知道地听到还以为车里出绑架案了。

车内空间有限,男人高大施展不开,扬起的皮带一次次敲在车顶,打出砰砰的声响,落在屁股上的力道实际已经小了许多,却依旧抽出道道红霞。

“哥...呜...先不打了...我错了...呜...我害怕呢...”陈诺哭得可怜,哀哀切切却不声嘶力竭,他这一年来撒娇功力倒是渐长,屁股一片热辣焦灼受不住,身体便一个劲往男人肚子上挪,试图靠与人贴得更近讨些宽恕。

绯红薄肿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带着小心思的动作确实讨巧,却不能成为躲避惩罚的理由,穆城扔了皮带,再次收束桎梏他细腰的手臂,扬起巴掌揍了下去。

“啪!”“啪!”“啊呜....!”

宽厚的铁掌绷得很紧,强硬地揍在屁股上与板子无异,微微发肿的小臀被狠狠砸扁,小臀的主人扬起脑袋一声哀嚎,翘起两条小腿要绷屁股,却换来三下狠戾的巴掌叠加在腿根上,拍出带紫血点的深红。

“哥...!先停停...呜...我想问...”沉重的巴掌将话语拍碎,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摁在腰上的小爪子无助地抓着空气,好容易才说出句整话:“打...打几下....呜...”

“打到停车。”穆城的巴掌向来不收力,又狠又准地拍打,左一下右一下给小屁股均匀加色,连回话时都没停手。

这个答案足够残酷,丈夫强硬的巴掌比刚才的皮带还难捱,男孩痛极之下有限地扭动屁股,却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穆城也不顾他有没有缩屁股,落下的巴掌一下不少,屁股从绯红转为殷红,毫不夸张地把皮肉揍出紫印,臀峰上的红更是深得可怕。

连续的责打最要命,屁股上不知已经挨了多少巴掌,陈诺只当屁股已经碎成了八瓣儿,皮肉都揍麻了,哭得连认错也顾不上,张着小嘴出气儿,喘得像患了肺痨。

汽车已经开进军区,小屁股上少说也挨了好几百巴掌,热腾腾冒着火,像个刚出锅的大寿桃馒头。

小爱人都疼抽抽了,肿紫的臀肉止不住的痉挛,穆城终于停手,抬起来看看自己的掌心,也微微有些红肿。

大红灯笼似的屁股和两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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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泾渭分明,穆城的手往上一盖,使劲往下压着揉了揉,疼得陈诺又翘起小腿,整个人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哥...不揉...呃呜...不揉...”瘀伤被压着疼得揪心揪肺,表皮的灼辣又像往油泼面上浇辣椒油,陈诺小手一抓一抓的,好容易抓上丈夫的胳膊,奶猫似的哀哀求:“哥...呜...肩膀扭了....”

男孩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唤得人心软,穆城这才松了他,一把提上他合体的演出裤,勒得陈诺又紧紧缩起屁股,胳膊上的汗毛都疼竖了起来。

“是不是太久没打你,胆子变大了?”穆城将人从腿上拎起来,跪在自己两腿间抱着。

“不是...我是看...有几个孩子...呜...打架....”陈诺虽然也觉得自己欠考虑,可真挨打还是委屈的,抽噎着为自己解释。

穆城刚才真怕他有个好歹,如今人在怀里,也忍不得想多说几句,可才刚要张嘴,车就到家了。

哪怕是训斥都好,可丈夫又不说话了,陈诺被抱出车子,偷偷打量穆城,只看到男人满脸始终如一的严肃。

“哥...回去不..不打了吧?”陈诺没出息地打了个哭嗝儿,小心翼翼地问。

“要打。”穆城言简意赅地打破爱人的侥幸,无情道:“这次该给你狠狠打一顿。”

“已经特别...特别狠了呀...”陈诺一连两个“特别”,要不是脑袋哭晕,真想再次放声大哭:“我已经...记住错了的...呜...别再打...打我了...呜....”

“都当小爸爸了,还这么不像话。”穆城训他,却把人又紧紧地抱了抱,走进大门时竟顺手在玄关柜上抄起那把鸡毛掸子,玩笑似的在男孩屁股上来了一记。

“唔!”就这么隔着裤子的一下都疼得够呛,陈诺眼睁睁看着丈夫手中的家伙,后脊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皮子紧”。

越靠近房门陈诺便越紧张,可穆城脚步大,仿佛几大步就上了二楼回到卧室,将人往地上一放,随着身后沉稳的门锁咔哒一声,陈诺也跟着狠狠一凛。

“脱光,站到茶几前。“怀抱爱人时脸上闪现的温柔褪下,穆城手握毛蓬蓬的古早鸡毛掸子,格外有封建时代大家长的架势。

屁股站着都肿痛得厉害,哪还经得起鸡毛掸子这样尖锐的工具,陈诺不敢违拗丈夫,一边又害怕透顶,边脱衣服边哭求着“别打了”,还是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穆城方才连军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肩头满是陈诺留下的眼泪鼻涕,此时才两三下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解扣挽袖,露出结实强壮的小臂。

丈夫步步逼近,陈诺步步后退,眼睁睁看着对方做好揍人的准备,鸡毛掸子毫无虚招地垂在男人腿边,威慑力十足。

“转过去,弯腰。”魁梧挺拔的男人立在身前,发出的指令如军号般不可忤逆,陈诺纠结了数秒要不要侥幸再耍赖求饶一次,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背过身,老实地弯下腰去。

“呜...哥...我会乖...呜...少打几下...”

身后是红透了的屁股,一顿铁掌揍得均匀,两团圆丘饱满地高高肿着,肉嘟嘟地像在生闷气,陈诺这两年算是摸透了丈夫的脾气,撒娇耍赖不好使,老实认罚还能多替自己饶些好处。

鸡毛掸子压在腰上,陈诺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按要求把上身又压低了一些,双手撑在茶几上。

这姿势既难保持又羞人得很,茶几本来就矮,站姿下臀肉最饱满,并进两腿弯下腰后,屁股自然微微翘起,露出两腿间水润盈盈的私处。

男孩赤裸的身体摆出臣服的姿势,通体雪白却呈上被责打得一片血红的屁股,两条大白腿绷得直直地微微颤抖,陈诺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有多诱人,只在想不知穆城抽了什么风,非要以这种丢人又刁钻的姿势揍他。

“三十下,可以哭,不许躲。”

穆城道,冰冷的硬木棍点了点火热的小臀,压下红肿却没结硬壳的软肉,陈诺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全身重心尽量往双手压。

“咻啪!”

鸡毛掸子抽得干净利落,连着三下快速落在臀峰上,肿肉上迅速胀起三道骸人的僵痕,看起来再肿就要撑破油皮了。

“啊!!”又硬又细的藤棍笞责在淤肿的伤处,力道集中而尖锐,疼得无法形容,陈诺过了半秒后才爆发出声凄厉的哭叫,双手向后捧住屁股,差点没一头倒栽在茶几上。

“不要...呜....不要这个打了...求你...”什么规矩在疼痛面前都有充分不遵守的理由,陈诺腿都打不直,直起腰转过身,痛哭流涕地不让打了。

“给你一次机会站好,不然重打。”赤裸的美丽身体就在眼前,穆城却只盯着男孩的眼睛,掷地有声道。

“呜...受不住了...哥...求求你呜...”刚才三下抽打余韵未退,高肿的僵痕指尖轻轻触碰一下都疼,陈诺终究是不敢耍赖,哆嗦着转回去,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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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着试图继续:“哥...拿板子...呜...拿皮带都..都行...呜....”

刚挨完时还没显出来,这会儿一整道肉棱几乎都变成淤紫色了,红肿的屁股太容易被抽出淤血,穆城不想真加罚他,等人重新俯身撅好屁股,鸡毛掸子点在旧痕的上方,提醒道:“还有二十七下。”

陈诺呜咽着哼了哼,做出绝望的回应。

“咻啪!”“呃呜...!”

残忍的责打再次落下,陈诺膝盖一弯撞上了茶几沿,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才忍着没捂着屁股逃跑。穆城这次没连着揍,一下准准咬在三道伤痕的上方,平添一条细直的肿痕,在淤血开始浮起时才施予下一记责打。

“咻啪!”“啊!...我错了...呜...”

这样的速率让受罚者有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又不会因太急太狠撑不住而逃避,陈诺比过去挨打时已经乖了很多,却还是止不住哭得厉害。

屁股刚刚才在车上挨了顿揍,此时本该是恢复知觉,肿胀得最厉害的时候,此时又无情地伤上加伤,屁股转眼间添了好几道肿痕,全集中在臀峰靠近腿根的位置。

“呜...哥...我站不住...”脑袋倒挂还要哭,整个脑袋晕乎乎充血得厉害,陈诺抬起头,腰却不敢起来,道流的泪水让发际线都是湿的。

“起来吧,站直。”对他的乖顺欣慰,穆城的语气何了些,甚至在爱人晕乎乎撑起身子的时候揉了揉伤重的小屁股,虽然粗糙的掌心摩擦肿肉,适得其反地让男孩疼得更厉害了。

鸡毛掸子要是落得不急还能勉强忍住,陈诺知道丈夫的手段不敢真躲得厉害,两手攥在身前,想努力站直却仍膝盖打着弯。

细棍再次点上屁股,陈诺喉咙里发出声悲咽,耳后一阵尖锐的风声过耳,在屁股还没来得及绷紧前先一步抽落,横亘圆臀中段一道紫血痕逐渐浮起,愈发在紫红的皮肉上叫嚣狰狞。

陈诺踢踏着两腿,下一记笞打是在他老实站定之后,锐利的疼痛再次钻进肉里,男孩的指尖也深深抠进自己的掌心。

“呜...哥...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呜...”

哪怕知道求饶无用,陈诺仍逮着间隙不停认错,只盼丈夫的力道能轻点再轻点,别把自己当成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似的教训。

二十下鸡毛掸子打满整个屁股,自上而下的肿棱紧挨着,看起来像又大了一圈,穆城尽量不重复抽到伤处,否则就真要破皮了,可屁股已经一块好肉都没有,冷硬的细棍便停在了腿根的嫩肉上。

陈诺几乎站不住了,连挨两顿揍的屁股坠疼得钻心,穆城握住了他胳膊,快速抽打在大腿后方,速战速决能少些痛苦。

“啊!....呜....呃呜!....”

大腿肉少,男人虽是收了力打的,却依旧棍棍到肉,清晰地揍出十道血红的肉棱,陈诺的哭叫支离破碎,在崩溃的边缘被丈夫揽进了怀里,沉沉的大手揉抚他被汗水浸湿的后脑勺,像在鼓励他的顺从与勇敢。

虽自知这顿揍轻不了,可没人能在受了严厉的体罚后不感到难过,陈诺被抱起,整个人牢牢挂在丈夫身上。

“我都..呜...很害怕了...”可是回来还要挨打...

陈诺哽咽着委屈道,抱着丈夫脖子的手却环得更紧。

穆城喂他喝了大半杯水,抱着他到浴室擦了把脸,还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回到沙发上,把光溜溜的小孩摊在腿上,展开毛巾敷上屁股,这才开口问话:“去演出之前,哥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穆城老是揍完人才开口教训,认为屁股火烧火燎的时候脑袋也最记事,屁股上阵阵杀疼,表皮一缩一缩的,陈诺自知理亏,结结巴巴道:

“哥哥叫我表演完乖乖呆在后台,没有保卫的情况下....别跟安置区里的人...有互动...”

一说到这事陈诺心中五味杂陈,鼻子又一酸,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可是那些小孩...看着很可怜....呜...他以后该...该怎么办呀...”

爱人善良得叫人心疼,穆城轻轻叹了口气,给他顺着后背:“政府已经给了他们安置,孩子的新学校下个月也要开课了,刚才帮了你的那个孩子是个孤儿,已经叫帝国福利所收留了。”

这样的安排算不上完美,陈诺的心疼一点没少,抿着嘴又低低哭了起来。

“帝国福利所条件很好,看护员都很耐心,诺诺以后还是担心了,可以随时去看他。”爱人的柔软虽然不是自己能体会的,却仍把心捂得发热,穆城把敷凉了的毛巾取下来,将人扶起抱进怀中,安慰道:“这些事不需要你去担心,不然帝国还要这么多军人做什么?你就该自己保护好自己,别傻呼呼的长不大,被个小孩都能拐走。”

有了孩子的人还得光着屁股接受体罚,丈夫的安慰根本就是另一通教训,陈诺又羞又有些不服气,却油然而生一股被好好保护着的安全感,可怜巴巴地嘟哝了一声:“别再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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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在骂你?”穆城无奈,捏起那湿乎乎的小下巴,照着脸蛋左一下右一下,最后一口吻了吻哭肿的唇。

大半夜陈诺被一阵尿意憋醒,心说大概是临睡前草莓奶昔喝多了些,艰难地想要翻身下床,不出意料地将穆城弄醒了。

“怎么了诺诺?”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听得人骨头发酥。

“想尿尿...”陈诺小小声,红脸蛋在夜色里看不清。

穆城二话没说抱着人去洗手间,一阵稀里哗啦完事儿后洗手出来,陈诺却要求放他下来,一拐一瘸地去取衣帽挂上的丝绸浴袍。

“上哪儿去?”穆城开了夜灯,微蹙起眉头。

”我想去看看小修...”陈诺连忙解释,生怕丈夫以为自己在赌气。

漂亮的婴儿房里,阿姨正扶着奶瓶给穆修喂夜奶,穆修大小就是个乖孩子,晚上只要按时喂次奶换个尿裤就不哭,小嘴努力吸着奶嘴咕嘟咕嘟地喝着,过了不一会儿就把奶瓶喝空了。

陈诺屁股疼不敢坐,见阿姨要抱起穆修拍奶嗝时,轻轻出了个气声:“阿姨,我来吧。”

阿姨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放进小爸爸的臂弯里,陈诺早已经熟悉照顾孩子的方法,一手托屁股一手把儿子软趴趴的小脑袋放在肩头,纤细的手力道恰好地拍在背上。

小婴儿软绵绵一团太舒服了,满嘴喷地都是奶味,陈诺地心被填得满满的,哪怕儿子闭着眼睛顺利打了两个奶嗝也没撒手。

虽然世上可怜的孩子很多,至少他的宝宝好好地、沉甸甸地躺在自己怀里....

“小爸爸爱修修...修修是小爸爸的心肝宝贝....”陈诺眼眶还是红通通的,却很有小爸爸的派头,轻轻拍着穆修的后背,嘴里小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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