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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赤着健壮的雄躯,身形魁梧,与逼仄的铁笼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他憋屈地蜷缩在这个明显偏小的狗笼里,浑身被镣铐束缚得严严实实,因为太过用力,两条手臂青筋暴起,胸肌也鼓鼓的,嵌在胸肌上的钢环分别拴着细链,与身下的阴茎锁固定在一起,这让他的动作受到了很大限制。
项野笑眯眯地欣赏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他在门口没有进去,隔了有五六米远,但这也阻止不了他打量某位一身壮硕肌肉的篮球运动员,还能抽空打电话调侃姜禹。
“这条狗你养了有七八年了吧,高中就见你俩在一块了,脾气还这么大,要我说啊,养不熟的狗干脆扔了,贴个条送人,还能省点开销。”
姜禹没接话头,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哼起歌来,心想反正不是他的狗,看谁沉得住气,憋尿憋这么久,某人早该发疯了。
果然,下一秒前方就传来撞击狗笼的巨响。
“操…!”
单磊咬牙切齿,链子长度有限,他不得不尽力弓着身子,以免扯到穿环的部位,乳头尚且还能忍受,阴茎就不一样了,一旦受到刺激,这根东西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异常亢奋。
不是疼,而是痒,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或许是憋得太久,金属笼里的大屌十分活跃,擎立时总是带着锁链晃来晃去,接近马眼的部分已经有些湿润,上面沾着不少渗出的前列腺液。
除此之外,他的四肢也被锁了起来。
手铐、脚镣,外加两根不到三十公分的锁链,全部是不锈钢材质,就像往常那样,只是尺寸有所不同。
这身镣铐要比平时姜禹给他佩戴的严格很多,甚至有些偏小,锁上后,厚重的钢镣几乎与他手腕严丝合缝,没有留下多少空间,着实有些笨重,但也因此避免了镣铐上下剐蹭皮肤导致淤青。
脖子上的项圈如出一辙,同样压得极紧,三指宽三指厚,沉重的分量结结实实扣着他的喉咙,严重影响了正常呼吸,而在项圈前端还有一把拇指粗的大锁,由锁链牵引着,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攻击性极强的狂犬。
铁链很长,也很粗,通过Y形链与其他镣铐拴在一起,分别连接乳环和龟头环,这样一来,无论动哪个部位,乳头和嵌在冠沟状的钢环都会受到牵扯,引起未知的连锁反应。
但从单磊的反应来看,这小子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这已经是我这儿最大的一个笼子,他还不满意,非说自个腿长塞不下,我就纳闷了,185很高吗?有什么可嘚瑟的。”
项野站在门口,远远看着调教室里张牙舞爪的体育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精力这么旺盛,明知道憋着尿难受,偏要使劲折腾,也不怕把自个折腾废了。
而且听铁链碰撞的频率就知道,这几次挣扎带来的痛苦一定非同小可,这小子居然还没停下,那乳环给扯得,看着就疼。
电话那边的姜禹还是没说话,不知道去做什么了,项野叹了口气:“要是受伤我还得自个掏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狗,比前两天送来的篮球队队长还招人烦。”
“也是打篮球的?”姜禹终于开口。
“是啊,打篮球的。”项野笑了笑,“还是跟你儿子一个队呢,你说巧不巧,一个篮球队出了俩贱狗,那教练训狗比咱俩还专业。”
说完他突然又想起来,庞戎不也在那个体育中心吗,顿时有些咋舌。
“靠,戎哥好像也是那篮球队的,年前才转过去,还在试训,牛逼啊,这年头打篮球的竟然这么多基佬。”
姜禹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口中的篮球队队长是谁,也懒得多问,听完就抛在了脑后,只关心自家那个蛮不讲理的狗子。
“我儿子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不是抓着笼子使劲晃,就是抓着项圈使劲扯,我还没过去,我要是过去,他折腾得更起劲。”
项野理解不了这种自虐般的坚持,不过也想象得到,想硬硬不了,想尿尿不出来,换谁都得精神失常,但单磊这小子实在夸张了一点,简直比真的狗还闹腾。
疼吗?肯定疼,但疼的同时也很觉得爽,他太了解这些人了。
作为一个M,最无法抗拒的就是这种身不由己的快感,很容易就沉陷在无穷无尽的奴性里,这点项野早就在庞戎身上实践过无数次,所以当单磊叫苦时,他丝毫不着急,反而有看好戏的打算。
但狗主人就不一定了。
看不见实际情况,也就没法判断这只肌肉狗达到了什么程度,迟早会着急。
项野嘿嘿一笑,调出手机里的控制器,直接把脉冲强度打开并调到了三级,这一下堪比火上浇油,瞬间将不远处的男人刺激得浑身一震。
“操你妈…给老子…关了!”
单磊双目赤红,即使被关在狭窄逼仄的狗笼里,他的脾气也半点没有收敛,暴躁地不断撞击狗笼,张口闭口就是那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这个混迹于职篮的体育运动员,被迫蜷缩在不到
', ' ')('一米二高度的狗笼里,因为后穴遭受到跳蛋刺激,他死死抓着面前的金属栏杆,现出健壮的肱二头肌,刚毅的五官满是怒气,就像是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
“啊啊啊关了它!!老子…受不了…操!”男人痛苦地低吼着,这个一向威猛强悍的体育生,竟然发出了类似求饶的哀嚎,粗壮的脖子鼓起,一身结实的肌肉都在随之颤抖,可见跳蛋带来了多么剧烈的刺激。
“关了…它…”
单磊面红耳赤,恍惚间有种失禁的念头,如果不是戴着锁,这会必定尿了一地,屁眼里的跳蛋根本毫无章法,不断顶到他隐秘的快感,括约肌爽得要命!这无疑刺激了他鼓涨的膀胱。
“看这样的男人屈服,比看什么gv都爽。”项野舔了舔嘴唇。
“关了。”姜禹下命令。
“什么?”
“关了,让他休息一会,你这样玩没人受得了。”
项野正看得津津有味,闻言也只好照做,毕竟那是别人的狗,只可惜刚才没录下来,不得不说,单磊这小子凶是凶,吃瘪的时候是真让人喜欢,就跟嗑药似的。
跳蛋停止了振动。
单磊紧绷的后背一下子松懈下来,不住喘着粗气,然而身体的其他地方仍然还处于亢奋之中,特别是戴锁的下体,一直在金属笼里充血勃起。
“老子要上厕所…妈的,解开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挺起身,躁动地往前一顶,沉重的阴茎锁登时顶到两根笼柱之间,造成一声闷响。
拜这副锁具所赐,大屌早已堵满了笼子的每个缝隙,龟头越发胀痛,而随着时间累积,装满尿液的膀胱此时迫切需要释放。
他实在憋得难受,喉咙里不停喘着粗气,充血的大屌被狠狠禁锢在铁笼子里,尿道插着导管,整根大鸡巴仿佛有电流经过,又痒又痛,却找不到办法缓解一二。
“操…呃!”
单磊忍不住浑身发抖,胸肌猛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就像是直接在耳边响起。
鸡巴涨得难受,他很想动手去安抚,但在经历了几次痛不欲生的绝望后,已经不敢再轻易触碰,只能咬牙强忍着。
“来,给你听听,你儿子到底有多吵。”
项野一走进来,单磊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跟不怕疼似的,疯狂拉扯着身上沉重的镣铐。
他恶狠狠地怒视着项野,不断喝骂,同时还想从狭窄的狗笼里出来,只可惜力量有限,再怎么强壮也不可能破坏精钢打造的狗笼,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痛苦。
“嗨,大帅哥,想我了吗?”项野笑眯眯地说。
“少废话,把锁打开!”单磊冲他怒吼,刚毅的五官有些扭曲,配合那两道戾气十足的剑眉,如同不熟悉他,可能这时已经被吓到了。
“妈的。”男人恼火不已,“信不信老子出来干死你!”
项野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哪里会被吓到,故意让手机那边的姜禹也能听见:“哦?那你想开哪个部位的锁,谁出来让我考虑考虑。”
“少他妈瞎扯!全部解开,马上放老子出去!”
单磊狠狠拽了一下面前的金属柱,又一次牵扯到乳环和龟头环,产生了另一波快感,他没有停下,两只眼睛凶恶地瞪着,粗重的鼻息不停从他的鼻端喷出来。
“老子出来要干死你…操!”
这次他吼得更加大声,重逾百斤的钢笼被砸得哐哐直响,动静大得连姜禹这边都能听见。
“你听听,多吓人,这哪是狗,整个一黑社会分子,而且还扬言要干死我,这必须得额外加钱。”
项野走过去踹了一脚,想要震慑单磊,结果没起作用,反倒激怒了这个陷入暴怒的男人,隔着狗笼对他破口大骂,整个二楼都回荡着男人穷凶极恶的骂声。
“活该,谁叫你惹他。”姜禹轻笑。
项野抹去手臂上的唾沫星子,有点无语:“什么叫我惹他,他一个狗奴还不能惹了?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发脾气,非要上厕所,力气又大得要命,想堵嘴都摁不住。”
“今天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姜禹有点吃惊,平时单磊都是睡之前排尿,这会才下午三点,足足提前了六七个小时,要知道单磊和秦应武是他亲自调教的,虽然单磊是有些没大没小,但就排尿这件事来说,没有特殊情况,单磊是绝对不敢提前排尿的。
“是啊,这不就问你来了。”项野很欠揍地说,“本来想早点问,谁让你刚才要去玩你那个特种兵前男友。”
他看向狗笼里冲他龇牙的单磊,心想挺帅一小伙子,偏偏是个二货,胸膛都红成那样了还不知道收敛,两块胸肌无比饱满,再这样下去,可能穿孔都给扩大了。
“玩他和了解单磊情况没有任何冲突。”姜禹漠然道。
“那到底让不让他尿,你说了算。”意思是让姜禹决定吹不吹口哨,不吹的话单磊一整天都不可能尿出来。
这是姜禹在协议里提出的要求。
', ' ')('对于寄养的奴隶来说,禁欲是一件举足轻重的事情,尤其是单磊这种阳刚健壮的狗奴,主人不在身边,射的次数越多,他就越容易懈怠,相反,如果勃发的欲望一直得不到发泄,那么他的奴性就会持续大幅提升,有利于调教。
单磊过去之前就戴了锁,主要是限制勃起和强化性欲,项野那有钥匙,可以酌情给他解开,就像宠物店的店员会让某些公狗疏解精力一样,项野也可以奖励单磊射精,这是姜禹给予的权力,但排尿就没办法了。
自从手机里的录音被没收,这个篮球运动员已经没法再自主排尿,哪怕没有佩戴贞操锁,下面那根东西也排不出尿液,仿佛上了把无形的锁,牢牢堵着他的马眼。
所以为了不被尿憋死,他每天都要打电话哀求姜禹,获得抒解的机会,有点类似于监督,只不过略严厉了点。
“你给他喝水了?”
项野沉默了几秒,好一会才心虚地承认:“对,但那不能怪我,是他自个和庞戎喝酒,被发现了还不承认,所以才惩罚他灌了一点。”
“一点?”姜禹对这两个字表示怀疑。
项野急忙解释:“真不多,每小时灌三厅啤酒,我算算…现在大概也就十来厅,中途再加两瓶矿泉水。”
姜禹吸了口气。
项野丝毫没有察觉不对:“你这狗不仅脾气差,酒量也差得吓人,十厅才多少的量,一直在那发酒疯,跟狂犬病一样,还非去扯尿道里的管子,我怕他扯坏命根子,只好把他暂时关起来。”
姜禹听完陷入了沉默。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该骂那小子活该,还是该说项野心大。
啤酒能和水一样吗?成分都差得远,而且啤酒这玩意出了名的催尿,十厅喝下去,膀胱那点容量根本不够用,更不用说单磊那地方还戴着贞操锁了。二十多公分的导尿管插在深处,随时随地都使膀胱保持着活跃状态,是个人都受不了,难怪吼这么凶,估计这小子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尿意逼疯了。
姜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让项野把手机给单磊。
“给他?给他找摔吗,我才买的新手机。”项野点了两下屏幕,“我开外放吧,放旁边,你直接说就成。”
姜禹默许了,半晌试探着唤道:“儿子?”
单磊还在跟身上的锁链较劲,听见这道声音猛然一顿,急刹车似的停了下来,两只眼珠子一眨不眨,鹰一样盯着项野手里的手机。
他赤着全身,两只手紧紧抓着金属杆,汗水从他耳边淌到下巴,又从下巴一路往下滑落,整个上半身都汗涔涔的,仿佛涂了层橄榄油,项野看得眼睛都直了。
“儿子,想尿吗?”
“想…”单磊声音嘶哑,带着一股苦闷的难受劲,也许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下一秒阴茎就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尿意。
“呃…!”单磊呼吸一滞。
这次可比平时的小打小闹严重多了。
摄入那么多水分,其中大部分还是酒,这让膀胱催生尿意的速度异常凶猛,眨眼间就穿过导管涌了出来,最终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怎么也迈不出最后一步,憋屈极了。
“不…不!”
单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濒临失禁的尿意令他浑身发烫,胸膛高高鼓起,带动两枚钢环不住上下起伏,鸡巴一抖一抖的,无法排尿的绝望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巨大的刺激顷刻间席卷意识,他不禁闷哼一声,痛苦地捂住下体,想要压制住喷薄欲发的欲望,可于事无补,那道快感已经蔓延到了其他部位,失禁的快感与他强烈的奴性同时在他体内纠缠,就像是滚雪球,没一会就制造出了足以达到高潮的快感,欲火势不可挡。
钢笼里的性器颤抖了两下,单磊双目赤红,腰身和两个足弓同时紧绷着,越是想尿,身体越是备受煎熬,从而不断刺激戴锁的性器,尽管这根滚烫的肉棒烫得无以复加,却始终得不到发泄,快感和尿意永远卡在最后一步,他大发雷霆,狠狠砸了一拳狗笼。
“轰隆”一声,随后是哗啦啦的金属响动,以及来自男人胸腔的低沉呜咽。
姜禹听得仔细,试着安慰这个陷入狂躁的男人:“你先冷静下来…”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给老子解开!老子受够了这个东西!”完全不是冷静的样子。
第二句就更明显了,单磊面露痛苦,酒精模糊了他的意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会跟着生理本能活动,这让他本就不稳定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哪里还听得进去其他。
憋尿对这时候的他来说就是一把烈火,烧得他头晕目眩,心口也止不住焦灼,新一轮失禁来临后,脑子里只剩下对排尿的渴望,快感源源不断,戴锁的大屌在身下剧烈颤抖,很快,后穴也莫名传来了瘙痒。
狗笼又被踹了一脚,这次不是项野,而是困在狭窄笼子里的单磊,这一脚直接绷直了乳环和贞操锁之间的锁链,两头被这么一拽,登时爽得他连连喘息。
沟通不了,姜禹只好放
', ' ')('弃,直接开始吹哨。
单磊陡然瞪大眼睛,瞬间弯下腰,像是被人狠狠按住了脖子,阳刚壮硕的雄躯毫无预料地匍匐下来,整个人蜷缩在狗笼里。
只听一声闷哼,憋了一整天的尿液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哗啦啦涌出导尿管,窄小的口子经不住这么多液体,顿时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
单磊下意识用手去挡,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汹涌的尿液,反而打湿了手,伴随细长的哨声和他粗野的低吼,被贞操锁禁锢着的阴茎晃来晃去,稀里哗啦地尿了一地。
尿液不是如往常那样静静流出来的,而是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犹如泄洪一般,迫不及待地钻出导管,由于尿得太急,排出的量太多,而出口就那么大一点,尿液便不可避免地变得湍急起来,成为了一个水柱,哗啦啦活像个喷泉。
“哈啊…”
每次排尿,男人的鸡巴就会爽得抽动,贞操锁也会被带得颤一下,跟射精似的,并且没有不应期,项野看得惊奇不已,用手机把在笼子里失禁的肌肉狗录了下来。
“哈啊…哈啊……”
单磊面红耳赤,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太爽,粗壮的脖子比之前颜色更深了几分,看着倒是更英俊了,随着他喘息声加重,胸膛同样涨得通红,而在他起伏的腰间,八块腹肌就像是重峦叠嶂的山峰,此时也在跟着呼吸上下弹动,看着越发强悍诱人。
随着膀胱里的尿液被一点点抽走,淡黄色的尿柱逐渐变得缓和,水流越来越小,不过没有停下,仍然像工具般源源不断地往外排着尿,一时间周围全是淡黄色的液体。
哪怕醉得再厉害,单磊潜意识里也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如同被狠狠干了一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浑身肌肉。在尿道激烈的双重刺激下,他健壮的身躯止不住发抖,体温更是高得吓人,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消耗体力的激烈运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汗涔涔的。
一股接一股的热尿持续从锁眼里喷出,一部分溅到身上,一边顺流而下,打湿了狗笼底部,空气中开始弥漫起难闻的味道。
“原来你撒尿是这个样子,怪不得姜禹要给你戴锁,真他妈骚。”项野舔了舔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跪在笼子里喷尿的肌肉狗,只觉无比色情,完全移不开视线。
单磊咬紧了牙关,快感犹如电流,反复在他体内流窜,每途径一个地方,受到的刺激就更强烈,特别是戴锁的阴茎,尿的时候又爽又痒,恨不得动手去撸,整个贞操锁都被那股灼痛的体温感染得无比滚烫。
但他一直硬不起来,手也碰不到鸡巴,呼之欲出的快感始终得不到释放,最终反噬成痛苦,这种痛苦正是官能高潮的来源。
“啧啧,这不是威风凛凛的肌肉男吗?怎么连排尿都不会,还要别人吹哨。”项野幸灾乐祸,语气还有点得意。
听见这句话,单磊耻辱地呜咽了一声,大手颤抖着捂住身下的阴茎锁,欲盖弥彰地将其遮住,锁眼源源不断往外喷着尿,既愤怒又饥渴,大量尿液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粗声喘息,一时忘记身上连着锁链,换姿势时不小心拉直了链子,乳环和屌环顿时如遭雷击,传来难以忍受的胀痛。
“啊啊啊!”
他粗野地嘶吼着,性器被紧紧禁锢在金属阴茎锁里,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愤怒地顶起金属笼,渗出尿液。
黝黑的巨蟒蜷缩着,堵满了笼子的每一寸空间,尿液就这样从前面的小孔钻出来,看上去既嚣张又可怜。
“哈啊…不…”
为了让他排干净,姜禹这次吹的是长哨,单磊有充足的时间享受失禁带来的煎熬,虽然无法勃起,排尿的快感却足够让他获得需要的快感,他爽得头皮发麻,到最后彻底没了力气。
哨声停了。
这个阳刚强悍的体育生彻底耗尽体力,精疲力竭地跪在狗笼里,顾不上清理满身的尿液,呼哧呼哧大口喘息。
他痛苦地埋着脑袋,一只手捂着戴锁的鸡巴,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排尽,笼子里的性器也没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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