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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沉裤子是湿的,但衣服没湿,虽是短衣,下摆还是堪堪盖过了裤裆。他被江屹川抱下马背后,就扯着衣服下摆紧紧跟在江屹川身后。
“红曲姐,晚饭三人份。”江屹川经过柜台的时候和红曲说了一声。方一行登记名录薄时,他就带着飞沉上楼去了。
飞沉右臂虽然能动了,但还是不够灵活,穿脱衣服不便。平常只要江屹川想得起来,换衣穿衣什么的,他都会帮飞沉。
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江屹川便把飞沉裤子脱了。
黏滑的液体浸湿了包括薄棉裤在内的两层裤子,前后都是湿痕。江屹川把手从飞沉背后往下摸,那后穴果然十分黏腻湿润。手指摸在那圈褶皱上,还能感觉那紧闭的穴眼收缩了几下。他一下插进去了一个指节。
飞沉左手慌忙抵住江屹川胸膛,说道:“主人,请容飞沉先去清洗。”
他每日早晚两次会自行清洗身子,但今日回来时已是日暮,他害怕身子不洁净,惹怒主人。
“算了,先去吃饭。”江屹川拿布巾擦了擦他身上沾的黏液,找了干净裤子帮他换上。把他手上的糖画拿了过来,揭开始终空着的茶壶盖子,把糖画签子插在壶里。
妖怪们做菜比较随意,基本上是他们想做什么菜就做什么菜。客人可以点菜,但他们不一定做。所幸他们做的饭菜味道都不差,因此江屹川一般只说吃饭的人数,懒得问菜品。
吃饭的时候江屹川和方一行说到先前魏衡开的方子。方一行点头道:“新换的药比原先的好,是从魔界拿来的。我这次也带来了。”
十几年前,人魔两界的结界曾被人为破坏,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裂隙。经过一场浩劫,大部分裂隙被修复之后,有传言说天鹤峰有能力开启和关闭结界裂隙,让人在两界往来。六壬山庄与天鹤峰关系匪浅,魏衡能拿到魔界的药物不足为奇。不过他曾替方一行坐诊,又能让方一行随意使用他拿到的珍稀药材,显然与方一行关系亲近。
“方大夫和魏大夫是好友?”江屹川好奇地问。
“呵。”一模一样的冷笑,“我跟他不是朋友!”方一行咬牙切齿,“我跟他是冤家!”
红曲坐在柜台后面磕着松子,她听到了方一行的话,兴致勃勃地说道:“我见过冤家这个词。”她找出最近在看的话本,翻了几页,念道:“小冤家,几日不见,想煞我了。方大夫,是这个冤家么?”
大堂里静了片刻,角落里传来客栈老板公仪斐“噗呲”一声笑。江屹川憋得脸有些扭曲,连忙举起杯子喝酒掩饰。只有飞沉不明所以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继续埋头吃饭。
方一行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一时喉咙梗住说不出话来。公仪斐倒是在笑完后打了个圆场:“红曲,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吧,乱用词语就不好了。”
“哦。”红曲应了声,把话本凑近眼睛,怎么看那两个字都是“冤家”啊,哪里错了?
公仪斐又对方一行道:“这位魏大夫居然能拿到魔界的药,莫非是六壬山庄那位魏二公子?”
“是他。公仪先生也知道他?”方一行问。
“魏二公子名声在外,在下自然听说过。来日若有机会,不知能否请方大夫引见引见?”公仪斐坐在角落的桌旁,往他们这边遥遥拱了拱手。
“当然。”方一行道,“像公仪先生这样的世外奇人,他必定也十分乐意结交。”
“如此先行谢过。”
“公仪先生客气了。”
公仪斐让人拿了酒,坐过来与他们同饮。
“飞沉会喝酒吗?”公仪斐问。
飞沉连忙看向江屹川,那意思就是要听江屹川吩咐。江屹川问他:“你会喝酒吗?”
“喝了会头晕。”
“那就别喝了,吃你的饭。吃完了自己去洗漱休息。”
“是。”飞沉埋头吃饭。
江屹川一向让他上桌吃饭,别人也没说过什么。但他并不敢忘记自己身份,始终谨小慎微。
江屹川和公仪斐及方一行边喝酒边聊天,至深夜方散。他喝得有点多,到后院草草洗漱,在院墙边拉的绳上看到飞沉白日换下来的裤子已经洗了晾在上面。裤裆处干干净净。
江屹川上楼,直接去了飞沉房间。
门只是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灯光。江屹川推门走进去。他知道他的魔奴必定在等着他。
他迎着那热切的目光走过去,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子,摸到被子下赤裸细腻的肌肤。
“主人……”飞沉轻微颤抖着。
江屹川摸到他右臂,抓着他右腕,掀开被子,把他手腕举起来,端详那四根已不再绑着小夹板的手指。
“自己洗的裤子?”
“是,是的。”飞沉急忙解释,“飞沉很小心,右手没有碰到水。”
那四根手指上包裹得紧紧的细布并没有湿。江屹川这才放下他的右臂,转而摸他胸前两粒樱红。
“唔……”飞沉敏感地挺起胸膛,扭过脸
', ' ')('。他的阴茎早就流着水硬了起来,贴在小腹上。
江屹川看了看飞沉胯下,手往身后挥了一下,以气劲熄了桌上的灯,而后如常落下结界。
平日他都会任油灯亮着,一边操着飞沉,一边看他意乱情迷的淫乱表情。今夜不同寻常的漆黑令飞沉略略不安,他伸手去找江屹川。
江屹川抓住他胡乱摸的手,同时自己另一只手快速把自己衣服脱掉。他俯身压上去的时候,飞沉在贴近的浓浓酒气里呻吟着叫他:“主人……”
黑暗中,江屹川皱了皱眉。他心头有莫名的燥郁。
手摸到那湿滑的密穴,水多得像女子的阴户。他草草扩张了一下,便挺身操进去。
扩得不够,但因着水多,他还是强硬地直操到底。只是飞沉被撑得辛苦,“呃啊”一声叫得尾音打颤。
他的声音清朗,虽不似女子,吟声柔媚不足,却也十分好听,平日那忍耐不住的呻吟呢喃总是令江屹川分外兴奋。这一回被弄得疼了,那叫声一开始就克制不住,不断从口中溢出。
“啊啊主人……疼嗯……”
“闭嘴!”江屹川突然沉声低喝,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飞沉的呻吟戛然而止。他死死咬住口腔里的嫩肉,不敢再出声。
他总是能忍的。
何况此时他的主人不知为何而发了脾气。黑暗里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只感觉到那粗大的肉棒在他体内缓慢进出,温柔得与先前的怒喝截然不同。
肠肉畏惧而贪婪地缠绕着那既带来痛苦,又带来欢愉的凶器。飞沉小腹到会阴都忍不住痉挛地抽动,鼻腔喷出灼热的气息,却硬生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江屹川低伏着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插,不快,也不慢。他的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的果香味。他下意识把鼻子凑近身下的人,企图从那温暖的颈间嗅到更浓的甜香。他的鼻息喷在细滑肌肤上,那身子便不住颤抖。
香味似乎确实更浓了。江屹川恨不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能将这味道捕捉,吸入身体里。他小腹绷得紧紧的,胯下器物格外硬热,终于加快速度冲刺起来。
身下躯体柔若无骨,微热的双腿环在他腰上,任他侵占索取。
飞沉闭着眼,最初的疼痛慢慢被快感席卷而去,他在欲海中跌宕起伏,如同被狂风骤雨裹挟的一片瑟瑟发抖的叶。他的左手手掌贴在江屹川健壮胸肌上,感受着江屹川狂热的心跳。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带着威压的强大气场包围着他。
他的主人终于在他身体深处泄出精液,并且喘息着低下头。那两片柔软的唇无意地擦过他颈侧,随后是模糊不清的一句叹息般的呢喃:“小冤家……”
飞沉虽然不是很清楚那个词的意思,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主人在叫的不是他。
他不被允许出声,也就不敢请求他的主人让他泄身。好在这也是他习惯了的事,虽然难熬,也不是不能忍的。至多是把牙齿咬进肉里,剧痛和血的腥气自然而然就让他迫切想泄身的渴求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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