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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屹川按两百里左右的距离来算,每个地方停留三日。
上一个停留的地点是荒郊野外,他在野地里用树枝枯草搭了个简易棚子,就这么过了三天。
这一次则是停留在一个繁华的城镇里。他找了家客栈,打算好好洗个热水澡。
跟着店小二穿过大堂去后院的客房时,他从一桌客人旁边走过去,一时没注意,木箱子稍稍碰了一个客人的肩膀。
他回头道了声抱歉。那客人仍满脸怒容,眼神阴鸷地盯着他。江屹川看他一眼,没再理会。
进了房间,江屹川叫小二取来木桶和热水,便设了结界禁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小二来收拾东西时,门开着,江屹川正好看到那个眼神不善的客人和先前同桌的另一个男人走进院子,进了他对面的房间。
江屹川蹙起眉头。他平日对陌生人并无好奇之心,只是如今聚魂灯时刻点着,没有收在乾坤袋里,他总要多几分小心。
入夜,他重新在房间设下结界禁制,然后施了个隐身咒,悄悄出了房门,几个闪身,就到了对面房间的后窗边上。
隐身咒持续时间不长,但够他将自己紧贴墙壁藏好身形。
屋子里一个阴冷的声音道:“明早一定能拿到东西吧?”
另一个声音说:“能。他昼夜不歇地赶路,明早一定能赶到。”
“那就好。”
“那生魂的材料不是必然能到手的吗?你怎么还这么急。”
“只怕夜长梦多。再说,我也兴奋得很,当年我就在近旁看着罗掌门用生魂炼制鬼鹰,虽然罗掌门最终被天鹤峰的人杀了,但鬼鹰终究是天下第一件用生魂炼制成功的神器。那威力霸道强悍,所向披靡。”
“那明天拿到东西就赶回去炼吧。是必定能成吗?”
“大致步骤我都懂,应该有九成把握。”
这人所提到的罗掌门和鬼鹰,江屹川是曾有耳闻的。那是十多年前一个叫七曜门的掌门和他的法器。据说鬼鹰里炼入了无数人类和魔族的生魂,鬼鹰出鞘之时,哀哭悲嚎之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里,江屹川已经确定这人与自己无关,也没有打聚魂灯主意。他也就没了兴趣再听下去,身形动了动,准备回自己房间去。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对话突然提到一个熟悉的字眼,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回去以后是直接在岑家的炼器房里炼,还是另外找地方炼?”
阴冷的声音道:“生魂被剥离后就如置身油锅火海之中,惨痛哀嚎不止,岑恩铭极重脸面,不会让我在他那里炼的。”停了停又笑道,“也真是撞了运,自从七曜门和苍焰门被灭,大部分魔界裂隙补了起来,玄宇大陆已经很难看到魔族了。我当时也是看那岑家少主酬金丰厚,才答应帮他炼制武器,没想到竟在他那里看到个魔族,让我有机会试试用魔族生魂炼制法器。”
“那岑家少主不是没有灵根吗?法器在他手里也没什么用吧?”
“法器当然是我自己用。他想要好的武器我炼给他,只是不要他的酬金,要他拿那魔来换。永洵,你这次随我同去吧,我开炉后为我掠阵。”
“自然。”
江屹川又听了一会儿,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他才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房间。
岑家,岑家少主,魔族。
这几个词随便联系在一起,都指向他放走的那个蠢魔。江屹川头痛地用指甲掐着太阳穴,忍不住轻声咒骂了一句:“蠢货!”
他并不知道岑恩铭有多偏执,对于夺回曾被抢走的东西有多执着。只认为必定是飞沉贪恋岑恩铭伪装出来的那点温柔,自己进了陷阱。
同时也自责没有提醒他要避开岑家人。
他哪里知道飞沉虽然曾经因为担心岑恩铭安危而偷跑出去。但如今他知道岑恩铭平平安安,依旧是岑府贵公子,而他自己难得重获自由,即使岑恩铭曾善待于他,他也完全不想和他过去的任何主人再有任何瓜葛。
只是岑恩铭的手下有不少修士,他们被派出来寻一个魔族,身上自然都备了伏魔之物。岑恩铭有交代,若顺从,就好言好语带回去;若反抗,便直接抓回去。
那日飞沉在源海城街上被拦住时,看那些人神情已知不是善茬。他稍有抗拒,那些人便毫不客气一拥而上,将他用施了咒的绳索捆绑。
有路人打抱不平,那些人也毫无惧意,只将飞沉帽子摘下,露出一头与常人不同的赤褐色长发和一对暗金眼眸,说这是他们府上叛逃的魔奴,便没人再说话了。
玄宇大陆上,除了当年天鹤峰上出现过的魔王和他的手下,何曾有人见过自由之身的魔族。
岑恩铭不在乎手下的人怎么把飞沉弄回来。他早已熟知这只魔的本性,只要做出无辜的样子,哄他几句,再当他的面装模作样斥责一番那些手下,这魔就信了是手下们野蛮,并非是岑恩铭授命他们抓捕自己。
而这魔既然到了他府里,他自然有手段哄得他留下。
', ' ')('“你既已是自由之身,就留在我府上做个书童吧,不必在外流离。”他握住飞沉的手,一脸真挚地看着他。
飞沉不好意思地抽回手:“我……玉白什么都不会。”早先他在岑府,做的也只是奉茶磨墨这样的小事而已,配不上岑少主对他的好。在他如今的认知里,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是要拿点什么来换的。
“不会可以学啊,看你在外奔波受苦,我实在是心疼。”
岑恩铭软泡硬磨,硬是让飞沉答应先暂住下来,过了冬天再做决定。
他让人给飞沉准备了客房,饭食和热水。
他虽不豢养姬妾娈童,却也不是个无欲之人。早几年他买下飞沉,却没碰过他身子,不过是为了在父亲面前和岑恩博有个对此,似乎就真的只是买了个伺候笔墨的随身小厮。
如今他已没有顾忌。只是他喜欢玩弄人心,这魔既已自由,又到了他府里,成了他消遣之物,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就觉得有趣。他知道这魔不知被喂了多少情药,身子敏感得很。想着日后怎样令这魔自己淫荡地张开双腿。那必然令人欲罢不能。
光是想象那魔奴眼里满是对自己的爱慕之情,淫贱地痴缠着自己的样子,就觉得血脉贲张。
那才有意思不是吗?
把人抓过来,摁着就肏,多无趣?谁的逼还不就是个逼而已?
至于他这魔奴原先那主人,实在让他嗤之以鼻。给他十倍价格,他不肯卖,反倒愿意白白放这魔奴走。
在书房看了一两个时辰卷宗,岑恩铭才回他卧房准备休息。
正事上,他极为勤勉。有修为的人在玄宇大陆上天然高人一等。他没有灵根,在别处就绝对不会放松自己,事事都要做到无可挑剔。
贴身服侍他的两个长相秀丽的女奴正把手拢在袖子里候在他卧房门口,见他过来,便推开门再跪下俯首请安。
他跨过门槛,一个女奴便起身跟了进去,将屋里的炭盆通风口打开,让炭火燃得更旺。又伺候他脱去外衣。另一个则去厨房端热水。
女奴娇软的小手在脱衣时偶然碰触他的身体,他下腹被压了一晚上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那女奴正转身把他外衣挂到衣服架子上,突然被岑恩铭从后头掰住肩膀,按到旁边的桌子上。
女奴起初吓了一跳,随即便安定下来,主动解开衣裙系带。岑恩铭一边把她裙子撩到背上,褪去亵裤,露出白嫩的屁股,一边轻笑着问:“我几日没有肏过你了?”
女奴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竖起四个手指。
岑恩铭往她下身摸了一把:“都湿了,想得很了吧?”说着把那只手塞进女奴嘴里。女奴立即虔诚而饥渴地舔舐起来。
岑恩铭把女奴的腰按在桌上,捞了捞她光裸的屁股,掏出自己的阳具从后边肏进女奴的阴户。
女奴被他肏得不住晃动,却始终沉默,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不多时端水的女奴回来了,看到屋里的情形并不惊慌。她把水盆放下,走过去跪在岑恩铭脚边。
岑恩铭在女奴体内捣弄了数百下,把阳具抽出来。跪着的女奴立刻乖巧地仰头张嘴。岑恩铭把阳具塞进这个女奴嘴里。女奴吞吐几下,他便泄出精来。女奴咽下他的精液,又舔干净阳具,才恭恭敬敬磕了个头,起身去拿湿了热水的面巾过来给他洁面。先前被操干的女奴整理了衣裙,也跪下来磕头后,另拿一条布巾沾湿热水,为他擦拭下体。
等到两个女奴为他洗脚和按摩腿时,他随手抚摸着女奴后颈,仿佛抚摸两只宠物。
即使只是两个卑贱的奴隶,他也会时不时用些安抚手段,令她们对他除了因为身份而顺从外,更有一种接近虔诚的爱慕迷恋。
他总有办法给人一种被他看重和在乎的错觉。他喜欢这样操控人心,同时也为了减少被身边人背叛的可能。
他们不会知道,看到的,亲身感受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就比如这两个女奴。她们被岑府买进来之前,在人牙子那里与其他奴隶发生争执,被人牙子灌下了哑药以示惩戒。可她们不知道,那是人牙子收了钱做的戏。岑恩铭买来贴身服侍的人,不需要识字,也不需要会说话。
她们只知道她们没有被嫌弃,主人还表示过非常喜爱她们,为她们治病,给她们吃好穿暖。
那真是值得她们拿命来回报的恩情。
所以,玉白,你将来会如何回报我呢?
岑恩铭在幽幽灯影下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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