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这长信宫人能不能使唤的动,就要看朝烟自己的本事了。
这朝烟没她看起来那么笨,竟还让自个儿把翡翠折出去了。看来,日后得找个法子好好对付她,不可轻看了!
萍嬷嬷正这般想着,就听得魏王道:“你们先下去吧,本王有话要与朝烟说。”
闻言,几个宫人应了声是,先后地退开了。庭院之中,只余下魏王与朝烟。
魏王负了手,靠近了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朝烟的面庞。
她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眼神如一潭无波的水。魏王见了她这副面色,想起方才在这里发生的事儿,便冷哼一声,道:“朝烟,你倒是能耐了,竟敢利用本王来为你铲除异己?”什么“看一看熏衣的法子”,那都是借口。朝烟将他引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亲自开口,把那个小宫女赶出长信宫去。
她怎么胆子这么大?连他都敢算计?
魏王凝眸看着他,面色很不高兴,一副打算秋后算账的架势。朝烟低身一礼,道:“回禀殿下,奴婢不知您在说什么。奴婢请您移步此处,确实只是想让您瞧一瞧熏衣的法子。”
魏王嘁了一声,道:“那你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本王的衣服也染上你身上的气味?”
朝烟目光微转,道:“这法子嘛……说来也简单。奴婢身上之所以会有皂角之流的气味,那都是小宫女洗衣时所染上的。只要以后魏王殿下将衣服都交给奴婢身旁的香秀来洗,自然也就能染上这种气味了。”
魏王听了,头顶青筋直跳。
这就是她所说的“熏衣之法”?!不过是随便想了个借口来搪塞他罢了!没想到,这朝烟竟然胆子这么大!算计了他,还敢戏弄他。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个!
魏王盯着她,悄然勾起了唇角,道:“你这法子不好,还需要重新洗晒一遍衣服,听起来怪麻烦的。本王有一个法子,更方便一些,你要不要听听?”
朝烟闻言,微微一愣。抬起头来,却见魏王正勾着唇角看着她笑,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有一点恶劣的戏谑,这让朝烟心中略有不安。
“殿下请讲。”
“倘若本王将你抱在怀里,不过那么一刻钟,本王身上也就能有你的气味了。这是不是要方便许多?”魏王挑高了眉,对她道,“怎么样,你看行不行?烟姑姑。”
朝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