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酒后乱性,这话是一点不假,雪眉喝得烂醉如泥,听到加藤舞的尖叫睁开眼,朦朦胧胧的一看,不得了,自己的师姐正倒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可那男人是淫贼耶,这可如何是好。人是被逼出来的,潜质是可以挖掘的,屠非怕自己把持不住,想要把加藤舞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这下雪眉可不干了,她以为屠非就要对师姐动手,猛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到屠非的跟前,挥出的手尚未落到屠非的脸上,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唰的一声就软了下去,屠非见此赶忙空出一只手来扶住雪眉,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圈,恰好触过雪眉的胸,再环住她的腰,左右美人抱啊,屠非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好事做多了,说不定为了帮人家自己的底裤都给了人家,哈哈……要不然哪会到哪里都会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雪眉身子软下去的那一刹那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扶住了自己,手的的温度让她想起上次与屠非对决之时把她揽在怀里的感觉,早在那一次,雪眉就深深的爱上了屠非,酒后吐真言,平时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尽量不让屠非和他的那些眼尖的老婆们看出她对他有意思,实在很累很累,老早就想发泄一下,或是找个人诉说一翻,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也没找到合适的人,与她关系最好的师姐,也是屠非的“崇拜”者,让她和谁说去。
在这一刻,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屠淫贼,哦,不,屠大哥,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很喜欢,很喜欢,可是……”
雪眉打了个酒嗝接着说:“可是我知道师姐也喜欢你,而且你已经有那么多的老婆了,我……我一直都不敢对你说,我老是骂你无耻,叫你淫贼,其实心里最不好受的是我自己。你也知道,我们女孩子都是爱面子的,别看我大大咧咧,可是在感情上面我始终都是被动的。屠大哥,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明白我的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这样苦苦的压抑自己,我感觉好累好累,很多次我都想向你表白,但每次见到你就忍不住的要和你斗嘴,还有啊,你的身边总是有别的女人在,我找不到机会,找不到,找不到……”
不知道是酒力的作用还是雪眉说得太煽情,屠非的眼角有些湿润。揽住雪眉腰的手有些哆嗦,为了不让雪眉掉到地上去,只得把她再拢紧一点,任其坐在他的膝盖上。
“屠大哥,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你有那么多的老婆,我知道,她们都是好人,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一个人都深深的爱着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不相信有一见钟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这么多年来,不管在什么事情上,我都没有输过,遇到你,突然发现自己活得很空虚,没有你,我赢了全世界又能如何,屠大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永远都不要,屠大哥……”酒力在雪眉的体内发挥到了极致。
屠非感觉到身上冰凉冰凉的,寒气从雪眉的身上成股成股的传到屠非的手上。他不知道,火忍一族的人因为她们练的忍术会使她们的体质发生一些变化,所以凡是火忍一族的人都不可以喝酒,一喝酒就会寒气攻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全身冰冻而死,除非……
“屠大哥,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抱着我,抱紧一点,我冷,冷……”加藤舞喝的酒少一点,发作得迟一些。
“……这……,这叫我怎么办?”屠非知道自己也喝醉了,站都站不起来,要出去叫人来是不可能的,眼看怀中的两个女子冷成那样,他竟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已经感觉到两人的身子越来越冷。
屠非挣扎着把二女抱到床上,脱过那么多女人的衣服,这一次屠非心里仍犹豫不决,两个手颤颤微微。
雪眉的嘴唇已经铁青铁青,找不出一丝血色,加藤舞同样好不到哪去,再不动手就晚了。
屠非褪去二女的衣物之后,迅速粘了上去。慢慢的,加藤舞身上的寒气轻了下去,可是酒气还在,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粘在一起……
两女一男,共处一室,喝得醉醺醺,早上起床时三人精光精光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事情都发生了,虽说屠非做了“贼”事,但歪打正着,无形之中救了她们两个的小命,亏也只是暂时的,雪眉和加藤舞还能说什么,认了!
从罡火国都城炎都到傀土国都城沙市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带上他的那一大堆老婆必定会托慢进程,和上次在林京一样,他决定只带几个人去,其他的人就留在罡火国,几人分别是游如、雷烟、解夕和王氏两兄弟,小黑就用不着多说,反正只要有屠非在的地方,就一定有它的影子。
六人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眼神里转身毅然决然纵马而去,小黑跑在最前头,兴奋得没话说。
屠非刚一离开罡火国,消息就传到了辛克的耳朵里,并传令下去七天后就攻打罡火国。
辛克现在耳目眼线遍天下,哪怕是根绣花针藏在牛**里他都能找出来,让他吃不香睡不着的是寒风一直都没有消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其他一批批派出去专门寻找寒风的人都是空手而归,只有朱悟能还没音讯,不过不用想好知道,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朱悟能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这次辛克就小看了朱悟能,他认为朱悟能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寒风,可是朱悟能有比天还大的本事,因为寒风就被他找到了!
得知屠非去了傀土国,朱悟能、奉纯、小雨点三人决定带寒风去找屠非,现在能救她的就只有屠非。
第二百二十四章 风平浪静
寒水国最北端玄冰海附近的百姓世世代代都是渔民,子子辈辈以打渔为生,辛克统治期间,赋税繁重,渔民们不得不频繁的出海打鱼,换取银两来谋生纳税。值得一提的是玄冰海历来风暴很少,鱼的种类和数量都很多,所以,虽然打渔的人多,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的过日子,也从来没有出过事故,沉船,翻船的事当然是闻所未闻。
奇怪的是这些渔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即使天气再好,打渔人的技术再过硬,都不能一个人出海打渔,至少要七个人结伴同行,据说这是他们的老祖宗定的规矩,几百年了从来没有改变过,也没有人违反过,有人说因为他们的老祖宗是七兄弟,而且感情很好,形影不离,更绝的是娶的妻子也是七姐妹,不过不是一个娘生的。因此每次出海捕鱼都是七个人一起,换句话说,这玄冰海附近一带的捕鱼人都是同一个祖先。
这一天,又到了出航的日子,十来个人驾着一艘大船出海,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海水宁静得像在摇篮里进入了梦乡的孩子,一动也不动,水手们正在天南地北的高谈阔论,忽的,船猛的震了一下,接着就是狂风怒浪,浪高风急,海波奔腾,水如飞立,横冲直撞。船左倾右斜,舟中众人跌爬不起,晕眩呕吐,掌舵的人看见前面海水变蓝,耸出一山横在舟前,山高数丈,忽沉忽浮,船也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如此一阵折腾之后,平静了下来,和事出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众人皆大欢喜,想来这只是虚惊一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准此次的收获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不对,这船好像一直没有动。”谈话间有人查觉出了异样,风浪过后,船就一直停滞不前,他们大花气力,船只是在老地方转悠。
一个年纪相对大一点的人正想到船头去看一下情况,没等他出船舱,一个趔趑跌倒,摔了个狗啃屎,狼狈不已,差点就骂娘了,有人想去扶他一把,顷刻之间,水面高出百余丈,一阵咂咂水响,众人横斜滑入一个黑暗难测的大洞,船因为高帆的原故就卡在了洞口。这洞看似深不见底,所触到的地方大都是湿湿滑滑,粘粘的,黑糊糊的一片啥也看不清。有个水手说,进入了一个怪物的腹内了,过不去多久就会被它的体液分化掉,尸骨无存。
听他这么一说,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就开始旁若无人的哭泣,忽听得海潮如雷,激流将众人从大洞中喷出海面,升空十余丈,在空中旋转过后,全都飞掷到了海滩上,起身一看,妈哎,竟是离他们居住的地方不远的一个村落,平时两村的人有事没事,姑婆阿嫂的有事没事还会相互串串门,扯扯谈。
草草收拾一下,仓皇的回了家,村子里面传得沸沸扬扬,要不就是说海里有鬼怪,要不就是海中有吃人的大鱼,传得那些打渔的人从此以后每次出海都颤颤兢兢,要不是生活所迫,相信谁都不想也不敢出海打渔。
这事不久后就传到辛克的耳朵里,他火冒三丈。
登基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这与他想要创造出的他做皇帝是天命所归的假象一点也不符,众所周知,如若真是天命所归,他做皇帝之后理应风调雨顺,人们安居乐业,可他除了带来无端的战争和杀戮外,什么有利于老百姓的事都没做。
“操他爷的,这不明摆着和老子我做对吗,什么妖魔鬼怪,我就不信这个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就算真的有,也要让你巨服在辛克我的天威之下。”辛克亮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跟在他身旁的太监直往后退。“皇上,龙体为重,不要气着了身子。”
“去你妈的,看我这身子强壮的,会气着吗,你是存心咒我生病是不是,不安好心的家伙,留着也没用。来人,押下去,重杖三十大板,不准手下留情,一定要板板到位,板板粘肉。”辛克做了皇帝之后,脾气就特别的不好,周边的人稍有让他不称心的,不是砍头就是挨罚,甚至看到某个人的走路姿势不顺眼都要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做为一国之君的威风与权力体现出来一样。
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有时候想说的话不敢说,想做的事不敢做。表面上对辛克唯唯喏喏,惟命是从,暗地里恨不得吃他的肉,敢怒不敢言哪。
“皇上,饶命哪,饶……命,小的知……知错了,您就放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太监吓得面色铁青,说话都说不全。
“好啊你,一次不够,还有下次?看来朕想不让你上天堂都不行。”
“皇上,皇上……皇上……”
“给我拉下去,打到断气为止。”
“辛克,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咱家的好心你当驴肝肺,你……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苦头,哈哈哈……”这太监弯着腰低着头过了大半辈子狗一样的生活,终于昂起他高贵的头说了他一生之中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人话。
“没人性!不得好死!骂得好,骂得好,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朕没少亏待你,刚才也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啊……这玩笑可帮了朕一个大忙,寒水国是寡人的,过不了多久,整片大陆都是寡人的,你算什么,不过是寡人的一条狗,还是一条无能的狗,你有什么资格咒朕不得好死,去你妈的,朕就让你尝尝没人性的厉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活的全给做了,死了的把坟找出来,全给毁了。”辛克这次是来真的,说话的时候脸上的青筋暴露无遗。
“死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辛克,你这个残暴、荒诞、卑鄙的家伙,会遭天遣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快拉下去,还让他在这废话,等会连你们一起宰了。”辛克恼羞成怒,现在的他是逮住哪个算哪个。
之后,辛克派人去玄冰海,日以继夜的在海上查巡,说是不为民除害他就势不为人,令人惊疑的是此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并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辛克又趁机把自己的形象大大的美化了一翻,说是那怪物怕了他,倒在他的天威之下,不敢再出来做祸害人了。
此事就像一场暴风雨过后,过了就过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如风过后的涟漪,一点点散去、淡没。
“屠兄,还要多久才能到。”
“远着呢,从地图上看,我们刚刚过了火焰山脉,也就是说我们才搭上傀土国的边。得再经过几个城市才能到沙市,大概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我已经派飞鸽传书让车染派人到沙市城外等候。”屠非勒了勒马鞭,回过头对王虎说。
六人一獒走到一热闹非凡的集市上,游如看到好大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间有一个年轻的姑娘,由于低着头,长什么样没看清,不过她身旁那块牌子上的四个字是看得一清二楚:卖身葬母!围在她身边的人个个对她指指点点。这情节她好像在哪看到过,对了,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以前她姐姐就演过这样的戏分,回到家里还问她演得像不像呢,想到姐姐,游如又心伤起来。
解夕也看到了,对身边的屠非说:“屠大哥,我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是需要帮助的人,看那姑娘样子蛮可怜的。”屠非应声就下了马,就是解夕他们不说他也会这样做,现在她说了就更要做了。
“借过,借过。”
“这姑娘是不是有病啊,这牌子上明明写着卖身葬母,可刚才有好几个公子都出价,最多的出到一百两她都不为所动,也不说话,就一个尽的摇头,长相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不会是个傻姑吧,要说她傻怎么就还会知道来卖身葬母,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哪……”
“就是,就是,哎,可惜了一张俏脸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