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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狗——听话
1
程航说他喝水喝饱了,冉凌越说那他待会儿下面给他吃,程航好啊好啊地应和了。两人一合计,车就直接开到冉凌越租得单身公寓。
冉凌越还在掏钥匙的时候程航就蹲下来解鞋带,一进门踢蹬了鞋子连拖鞋都没有穿就火烧屁股地往厕所里冲。
冉凌越听着那里头水流声淅淅沥沥有十几秒,也意识到程航真的是憋坏了,
厕所里面有一个架子,上面物件很齐全。程航取了一个浣肠管,清洗了用消毒液消毒又用烫水浸泡了一下,这才装了浣肠液给自己浣肠,
程航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浣肠这种无趣且痛的流程他向来是避而不急的。这一泡尿撒得程航身心舒爽,所以他才会积极主动地给自己浣肠。
见冉凌越进来程航还抱怨了一句,“哎呀你怎么怎么慢。”
他这么浪,就差在脸上光明正大地刻上欠日了。
2
冉凌越真被气笑了,他觉得还是下手不够狠,以至于程航还是没有意识到在这上面他习惯所有的步调都按他的节奏来。他还没有叫程航浣肠,程航这么积极主动做了,就是不行。
程航还没有意识到风雨欲来,不知死活地使唤着冉凌越,“你帮我挤?”
程航这双腿跪着,屁股撅着,一手高高举着的姿势是比较累人。“你很喜欢浣肠?
“没有啊,可是等下总要浣肠啊。”
“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
虽冉凌越语调平平,但狭隘的空间里面气氛一下子不对了。
冉凌越嘴上说着不喜欢,手上倒也没有什么惩罚性的动作,还是在中规中矩地把浣肠液挤进程航的屁股里。
但他沉着一张脸程航心里也不舒服,做奴隶的这么自觉体贴,主人应该都会高兴的吧?就算不高兴,说一下就好了啊,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
冉凌越踢程航,示意他躺平了。身下的瓷砖冰凉,但现在程航心理燥热,倒也不觉得什么。
程航躺下来,冉凌越抬脚就放在他的肚子上,吓得冉凌越当场表演仰卧起坐,双手抱住冉凌越的小腿。灌进去的水也噗嗤一大半出来,
“忘了我说什么了?”
程航皮绷紧了,胆战心惊地躺下去。
“本来没想让你这么快做狗的,但没想到你自己这么迫不及待。”
冉凌越脚搭在程航的肚子上,没有踩实,就是换着位置轻轻地放抬。
冉凌越把玩着程航刚才的浣肠器,“灌了多少。”
程航战战兢兢,“两袋。”
那就是三百毫升的量。
感觉肚子上的力道重了些,程航赶紧求饶,“冉凌越,我刚开始。”
刚开始浣肠,浣肠液刺激着肠道里面的宿便,肠道蠕动,很容易会想排便。
要是冉凌越一用力,他没控制住整崩屎了可不好。
程航示弱,“你这样子我很害怕…紧张…我肚子痛,我想吐!”
毛病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语速很快,还有点儿含糊不清,是真的有些害怕和紧张。
“先排出来吧。”
3
冉凌越再进去的时候程航还坐在马桶上,见他进来了尴尬地摆摆手叫冉凌越先出去。
“有什么的,吃喝拉撒,正常的。”
冉凌越按一下冲水键,蹲下来给程航绑护膝。他面色如常,程航就觉得匪夷所思。
程航用一根手指头去捅冉凌越的脑门,“你这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拉撒正常,可是谁家拉撒是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啊?
冉凌越给他绑得护膝很厚重,程航觉得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估计都不能直立行走了。绑了护膝还没完,冉凌越一只手把程航两手腕握在一起,拿毛巾缠两下,最后咔擦上了手铐。
程航不是抬杠,他基于实际出发,发自内心地问,“我屁股还没擦呢?”
冉凌越把狗链给他戴上,皮带还勒得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都觉得有人在掐着脖颈。
“我擦。”冉凌越问他,“好了吗?”
好了倒是好了,但是,真的要冉凌越给他擦屁股?这边程航还在犹豫,那边冉凌越就一把拽起他,抽湿纸巾给他擦拭然后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冉凌越手法还是粗暴的,程航被他拽得踉跄。
4
冉凌越给程航再灌了三次,满满当当,灌好了之后给程航戴上肛塞,按着他的肚皮顺时针地揉,揉得冉凌越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最后一次还灌了三袋,程航的肚子都微微凸起。肚皮被撑起来了,非常的柔软,程航的双手搭在那上面。整个人倦倦的。
冉凌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了一个医用手套,纯白色的。接着,他对着程航伸出食指。
程航艰难地跪下来,他凑过去,先是试探地舔了下面三根手指,接着双手握住冉凌越的手掌,慢慢用口腔包裹住把冉凌越的食指,用
', ' ')('唾液充分濡湿它。
起初只是一指,慢慢地就是两指、三指,冉凌越插得深,程航也努力地含得更深。四指进去的时候程航的眼眶中蕴出泪水,泪眼朦胧地瞅着冉凌越。四指插得程航不住干呕。随着手指一进一出,唾液也沿着嘴角下滑,滴答滴答。
而程航从下仰视的视线,让冉凌越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好了,转过去吧。”
程航叉开腿扶着墙壁站着,冉凌越用手碰触程航的肛门,感兴趣地玩弄那颤动的括约肌,绕着圈摸摸。
“敢漏出来我给你再灌一袋进去。”
肛塞拔出来了,被舔湿的手指开始钻进程航的屁股中。
后方处于视觉盲区,程航看不见是哪只手指先插进去的,只是冲着这灵活度,盲猜应该是食指。冉凌越的食指修长骨感,而且,就好像是知道程航的敏感带是在那里一般,不断地侵犯那里。
程航膝盖忍不住颤动,两手腕撑着地板。冉凌越见着了,另一只手直接搂住他。
又一指进去了,力气更大了。
程航紧紧地夹住冉凌越的手,冉凌越的手玩弄着程航的后穴,刮搔旋转着,每一次动静都能让程航前边的性器流出粘液。程航也哼哼,不管多少次,他的身体都乐于享受快感。冉凌越的手指每扩张一分每行进一厘,都让程航的腰部涌出一股又酥又痒的兴奋感。
5
说着不能漏,但还是不住地有液体喷溅出来。
“啊。要爆了。”
冉凌越不近人情,“谁让你漏了。”
程航觉得冉凌越真不讲道理,又没肛塞堵着,口还被冉凌越手指撑大了,能不漏吗?
这一次,冉凌越换了一个葫芦状的金属肛塞。比刚才的要大上许多,这一下堵严喽,是怎么也漏不出来的。
冉凌越在上面滴了润滑剂,就开始强硬地想要贯穿。
后穴被温柔地对待了那么久,突然来了一个要强硬塞入的家伙,闹脾气地死撑着不肯张开。但冉凌越毫不犹豫地用力,程航脚踢蹬了一下,葫芦头已经进去了。后穴委委屈屈地翻出了里头嫩红的肠肉,顺便挤出了浣肠液。
“不能整流血了!”
“不会,你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冉凌越的冷酷,就像那个夜里强硬地要塞入第三个球一样。程航心里骂着暴君,面上不敢显。
冉凌越又浇灌了些润滑剂在上面,后穴抵抗无能,只得又张着不情不愿地把更大的葫芦底部吃进去。
吧嗒一声,除了肛塞底部,吞得严严实实。
6
冉凌越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前,程航跪在他两腿之间。程航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倒是方便冉凌越动手。
白皙的胸膛上缀着两淡棕色的乳晕,上面的两粒鲜嫩的乳头。冉凌越捏着其中一粒,在程航颤巍巍的视线中揪起拧了一圈。
“疼。”程航吃痛地仰起胸,追逐着冉凌越手的趋向看上去倒像是在迎合冉凌越的动作。
冉凌越竟真的丝毫不留情,拽着乳肉往上拉扯,硬生生把柔软的乳头平坦的胸部拉成一个锥子形还不肯松手。
程航疼得嗷嗷叫了,抬手要去捶打冉凌越,但是冉凌越指甲往里一掐,他就彻底没了力气,连腰都软下去了,更是把上半身的力气都吊在那粒脆弱敏感的乳头上。又晃荡了一肚子的水,遭罪。
“冉凌越冉凌越!”程航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程航后知后觉,冉凌越这算是在惩罚他;但是他实在是一头雾水,只是那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至于吗?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啊。”程航的泪都甩到冉凌越的手臂上了,“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自己弄了还不行吗?”
还有千言万语堵在程航的喉咙口憋着没说出来,大家都是同学,还是舍友,你不要真的就把我当条狗了啊。你这样随手糟蹋我,你是真的觉得我有那么下贱吗?
冉凌越终于松手,乳头弹回去。和另一边没有受过凌虐的乳头相比,明显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程航牙齿磕磕作响。
“冉凌越,不要这样子对我。”程航觉得自己遇上这么个变态舍友真的是太倒霉了。
“长教训了吗?”
程航脑袋点得比小鸡啄米还要快。
冉凌越的手又摸向了另一边,程航都瑟瑟发抖了,但还强撑着不躲开。
“这才是一条听话的狗。”这次,冉凌越只是用两指夹住乳头抖动,这种程度不痛,带来的是一种性刺激。
“走吧。”
7
冉凌越总是逮着一边虐,这种不公平对待在被虐的那处痛感散了之后,反而引起了不被虐的那处的不满足。
手比脑子快,在冉凌越要站起来的时候,程航没出息的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
冉凌越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嗤笑,“真贱。”
冉凌越随手取了
', ' ')('一个晾衣夹夹上去了。左乳没有被玩过,是平的,夹子凑巧就夹在乳粒上。夹子一上去程航就倒吸一口凉气,但与其同时,他下身漏出了几滴淫水。
冉凌越也看到了,了然,用手轻蔑地拍拍程航的脸颊。
“可别爽射了。”
这次冉凌越没有不公平对待,右乳也给它夹上。冉凌越夹得是乳晕那块,受力面积大,匀了力,被夹的时候并不是很痛。
“爬着。”
程航膝行着跌跌撞撞,有几下都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
这公寓位置不大,程航就绕圈爬着。没几圈程航的脸就白了,“冉凌越我受不了了,我要排出来。”
冉凌越牵着程航,对着小阳台那边抬下巴示意,“去浇花。”
浇花?用什么浇?程航想明白后脸都绿了。
冉凌越也不催促他,就在边上看着。
8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来的又是一巴掌。
程航爱玩没错,他有点受虐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下。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子。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头发让程航看阳台,程航被扯得头皮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高,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性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配合真很不耐烦,“你身体都还在屋子里头,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巴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抽噎着,“我们来讲讲道理。”
“我不跟你讲道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道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点的,别废话。”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僵持了一会儿妥协了,对着冉凌越撅屁股,“那你帮我拿出来。”
冉凌越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挤出来。”
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肛塞做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出,程航整个腹部绷紧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出来一点点,但很快就会再被吸进去。
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敏感点。
9
“我真的不行,好疼,我做不到。”
“哭给谁看?”冉凌越连泪都不帮他擦。“再加把劲。”
程航用了吃奶的劲,小腹都绷紧了。
每次都这样,眼看着葫芦都要出来了,但是程航受不了进一步扩张的痛,又一次把葫芦吃进去。就这样一次次的吞吐着。
“主人主人。”程航像是顿悟了,蹭着冉凌越的脚。
“真是拿你真的是没办法。”冉凌越在上头又挤了些润滑剂,“来,用力。”
程航挤,冉凌越抽,肛塞终于蹦出去了。伴随着程航的哀鸣,堵在里头的浣肠剂就立刻往四面喷溅出来,冉凌越抱着程航的屁股移动着方向,让喷溅出来的液体能浇灌在绿植上面。
肛门露出来了,被肛塞撑得褶皱都展开了,连深处都看得清楚,艳红色的。程航都能感觉到清风吹在上面的冰凉。
最后面几股浣肠液淅淅沥沥,喷洒得小阳台到处都是。
程航瑟瑟发抖地埋头在冉凌越胯下那二两肉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航被人翻过身来。他现在整个是卡在进出小阳台的门口的,冉凌越高抬起他两条腿搭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就等于是把整个下体暴露张开。
程航怕得一直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10
冉凌越的十指玩弄着程航的睾丸,灵活的指头敲打着浮现在程航性器上的血管。又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龟头。程航的身体挺起成弓形,如激流一样的快感,从程航的下腹部深处慢慢蔓延至全身。
程航的性器已经挺立了,也喷出一股热液。
“这么轻易就高潮了吗?”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往上压,把程航的手往上面拉扯,让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程航的脸上。
程航也感觉自己快感冲上头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快感欲望淹没的淫兽,浑身轻飘飘的。
冉凌越五指蹂躏着程航的胸。程航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边痉挛一边无力地呻
', ' ')('吟着。
“好了,起来。爽得晕过去了吗?”
程航的胸口被冉凌越玩得艳红一片。
都被冉凌越玩成这样子了,程航也不顾及形象了。他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接着又是汗水和精液,还有不受控制地淌出的口水,他自己都知道脏死了。
程航累瘫了不肯动,他两手抓住冉凌越的衣角,“没力气了。”
等到冉凌越把晾衣夹取下的时候,程航的乳头已经被夹扁了,上面还有齿痕。晾衣夹取下来的时候是尖锐的痛。
冉凌越一靠近程航就挺胸凑上去,可怜兮兮道,“痛。你给我摸摸嘛。”
“废物。可懒死你了。”冉凌越骂,胡乱摸了摸,“还这么爱撒娇。你是母狗吗?”
程航就靠在他小腿上哼唧。
说是这么说,冉凌越老老实实横抱起程航去浴室给他打泡冲洗,最后还拿着浴巾把程航全身的水珠都擦拭了一边之后,才牵着程航的狗链带他出去,而且,并没有要程航爬的意思。
11
程航被放置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闻到一股鸭汤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好香啊。楼下哪家煮的?”
“我煮的鸭汤啊。”冉凌越去厨房看,鸭肉还没有软,还要再炖炖。“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哈?”程航真情实感地诧异了。
他想的下面,是搞黄色。可是为什么冉凌越这么一本正经啊。
懒人沙发上有一条深蓝色的毛毯,他拿着裹住自己的身体。
程航不记仇,而且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冉凌越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反思是不是自己过激了。
冉凌越走过来程航就把毛毯丢了,他跪在懒人沙发上,冉凌越一过来程航就把冉凌越双腿抱住,仰着头,“冉凌越我们做吧。做完了再吃,还不是很饿。”
屁股被浣肠了总觉得空空落落的,想要有什么插进去。
“你在医院不是说得那么大声吗?你不是说要肏我吗?”
“我现在衣服都脱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唔。”
程航被冉凌越单手捏着脸颊嘟着嘴唇。
“痛。”
“面壁思过。”
程航眼睛被蒙住了,嘴里叼着狗链。他竖起了耳朵听,厕所里面传来水声,冉凌越洗澡去了。
12
冉凌越脚步声越来越近。
程航站起来手抵在墙壁上,岔开双腿。他压低腰,翘起臀部。
程航有意扭了一下屁股,屁股蹭到冉凌越的下身。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程航脸有些发烫。
冉凌越的手搭在程航的臀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
程航道,“肏我嘛。只要你活儿好,我能用八国语言叫床。”程航声音媚得不得了,难为他吧嗒吧嗒一长串,狗链还能叼着不掉下来。
“我让你说话了吗?”冉凌越把手卡在程航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程航不大舒服地扭头,眼罩松落下来,余光瞥见冉凌越一脸冷漠,顿时不敢动了,
程航又往后退一步,把双手撑在更低的位置。
程航舔了一下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气粗了几分,仿佛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羞辱与疼痛。至于高潮,就看冉凌越愿不愿意赏赐了。
程航呜咽了一声,讨好冉凌越。
程航被冉凌越轻而易举地抱起,接着被冉凌越压着扑到床铺上。
程航的脸上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红潮。被冉凌越侵犯占有,让程航心砰砰跳。他的紧张就好像第一次迈进俱乐部那样。
冉凌越的性器怼进程航的屁股里,一捅到底,毫不留情。以一种蹂虐的方式,开始了他们两个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
“啊。”程航双腿绷直,有点疼,冉凌越这混蛋居然没有带套。
“舒服吗?”
冉凌越涂了润滑剂的,进入的时候不觉得干涩,就觉得胀大。程航在那瞬间有片刻的失神。
冉凌越辱他,“母狗。爽晕了头?”
“你居然不带套!混蛋!”程航愤愤骂道,尾音带着颤儿。
“废话。”冉凌越可恶得理所当然,“不然我带你做检查干嘛?”
冉凌越似乎对他提出这个问题很不满,扬手拍打程航的臀部。他们两个的这场性爱,或许称之为强暴更为合适。
程航虽然没有被人侵犯过,但是他的后穴有过这种被强势入侵的经验。再加上刚才几次浣肠松软过肠道,以及有润滑剂残留,也只是看着凶狠,实则并没有那么难受。
冉凌越的性器被程航的肠道包裹着,程航牟足了劲地收缩挤压个不停,无声得鼓励冉凌越更卖力一些。
13
冉凌越戏耍人有一手,每次都慢慢把性器从程航紧致的后穴中撤离,在程航的肠肉不舍得绞缠住他的时候,又重重得撞进去。龟头
', ' ')('还故意往程航的敏感点那处碾过去。
重复几次,程航就止不住得开始颤抖。程航的的性器就喷溅出精液。舒服过一次之后程航想到此为止,他往前爬,爬出一米远了,被冉凌越捏着脚踝一把拖回来。往返几次,程航挣脱不掉,脚腕还被捏得发疼。
“躲什么?不是你自己求肏的吗?”
“来,转过来。”
程航和冉凌越面对面着,几次想抬起脚去勾缠住冉凌越的腰,都因为冉凌越得到进攻而颓然坠下。冉凌越干脆把程航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程航腰部腾空。
“来啊,八国语言叫床呢?”
“连续射太多次不好,要不然绑起来?”
程航怂怂的,“不用了吧。”
可是冉凌越并不是在和他商量。冉凌越是个实干家,说绑就绑。
14
当下的姿势是程航下身敞开,更方便冉凌越的冲撞。而且程航自己抬头也可以看到那处的景观。基于他刚才两手挠得冉凌越后背有点儿痛,这一次双手又被绑着高举过顶。程航一下一下被顶屁股,一边哀嚎一边随波逐流地晃动着身体。
“啊…唔…”
程航的手抓着被单,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冉凌越的脸庞也多次闪现。
冉凌越的粗大炽热的阴茎在程航的屁股里面来回侵犯着,和被手指或者道具侵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前列腺受到撞击后,括约肌不断收缩。强烈的震动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上。程航的眼泪就滴答滴答地流下去。
“叫得不错啊。”冉凌越还会轻蔑地居高临下地拍打程航的脸颊。“身体好像很有感觉?”
冉凌越的手掌摩擦着程航勃起的性器,准确地给予程航刺激。性刺激已经让程航浑身都哆哆嗦嗦的痉挛了,肛门缩得更紧了。
“嗯?我不行?”
冉凌越继续撞击,他抓着程航的手让他自己去感觉腹部的凸起。他自己玩弄着程航的胸部。经过先前的玩弄,这会儿乳头已经充血变色,大了一圈。冉凌越几次拽着程航的乳头到程航完全接受不了的长度。
“这才一国语言啊。”
冉凌越把程航整个拽起,冉凌越抬着程航的两条腿,把程航整个人举起来。程航怕摔,只能环抱住冉凌越的脖子。程航像无尾熊一样缠绕住冉凌越。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进得更深,程航就像是坐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当冉凌越低头咬啮住程航的乳头的时候,程航生怕被他一口咬下来,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是他自己不行,腿要抽筋了,好话说了一箩筐,主人哥哥不要钱地冒出来。
终于,大量炽热的精液灌入程航的体内。
冉凌越慢悠悠地从程航的身体里面撤退,精液也黏糊糊地跟着流出来。
15
冉凌越把拘束着程航手和性器的丝带解下来。程航的性器就像是坏掉水龙头那样滴滴答答地漏着一股股的精液,已经没办法像前几次那样一鼓作气地喷射了。
“好像被玩坏掉了。”冉凌越还在那边笑着点评。
程航觉得可委屈了,侧过身体就在那边自己难受着。冉凌越抽了纸过来给他擦脸,有人哄的孩子更觉得自己受了大欺负。比起刚才的抽噎,直接毫不客气地哭泣了。
“怎么这么爱哭。”冉凌越轻咬着程航的耳垂轻声呢喃。
程航手揉着自己半硬的,但是已经没办法痛痛快快射精的性器。即将射精却并没射出来的那种临界点,太难受了。
冉凌越在边上轻描淡写,“觉得没射爽在闹脾气?”
这话从冉凌越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叫人瘆的慌,程航不敢哭了,自己反手扒拉把泪擦掉。
“没有。”
冉凌越似笑非笑,程航讪讪地坐起来顾左右而言其他,“我肚子有些饿了。”
“先去洗一下吧。”
程航扶着冉凌越的手臂站起来,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大腿被肏得合不拢,那个被蹂躏过得肛门口,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沫。程航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入浴室。
冉凌越倒是喜欢看他这副想张牙舞爪又不敢,最后只得强撑着的模样,分分钟硬到飞起。
16
午饭冉凌越就着鸭汤下了方便面,然后他们抱在一起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又就着鸭汤吃了米线。
程航发现冉凌越对他的要求可能真的就听话二字。善后、饮食起居什么的统统都不用他操心。
晚上冉凌越的安排是说去俱乐部,每次去俱乐部都挺烧钱,冲这次的架势冉凌越是会把程航的钱一起付了。
冉凌越要求程航今天晚上扮狗奴,这个程航还从来没有试过,他挺好奇的,积极配合了。
狗奴装在家里就穿上了,外面套上松垮的牛仔裤和风衣,程航还特地围了一条围巾遮住脖子上的狗链。
到了俱乐部停车场冉凌越就要程航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又给程航戴上手膝护垫,就直接牵着程航下
', ' ')('车了。
程航手脚被一条链子锁在一起,走起来叮叮当当。四肢着地,站都站不直。下体全部刮毛了。臀缝那处开叉着,后穴那边垂着一条尾巴,尾巴在疯狂地骚动的。他遮着脸,也不矜持,嘴里一直在哼哼着。
见同乘电梯的人一直在偷偷打量着程航,冉凌越踢了程航一脚,“叫得那么骚干嘛。这么迫不及待想被肏吗?”
程航挨了一脚,老实了一会儿。正好到楼层了,他被冉凌越牵出去了。
他手掌下和膝盖下都绑着厚厚一层的护垫,而且护垫下面有轮子,行走起来其实并不困难。
“这是要去哪里嘛?”
程航蹭着冉凌越的小腿,冉凌越已经要被他烦死了。大步走着,“壁尻馆。你不是很想做壁尻吗?”
等到狗链勒着程航往前滑行了几步之后,程航才反应过来冉凌越要带他去哪里。
壁尻馆。再正经的君子去了都会化身为欲望的囚徒的地方。
17
程航跟着冉凌越在壁尻馆打转,墙上那一个个屁股浑圆有肉。有的下面垂着阴茎,看上去有男有女。
冉凌越经过其中一个停了下来,程航跟着仰头看。
这个屁股应该是刚塞进来的,还非常白嫩。是个女人,程航在下面看到了她的阴部。
冉凌越起了兴趣,停步摸起了这个壁尻。狠狠一巴掌打了上去,程航听了都心惊胆战地。他也被冉凌越打过,这样一巴掌下去,几乎半边屁股都麻了。
壁尻明显被打疼了,摆臀扭动着。但是屁股被紧紧地锁住,边上还有一圈橡胶圈,根本是逃脱无门。
“只能打不能肏?这么喜欢被人打屁股?”
“被陌生人打屁股是不是很爽?”
“下贱。”
冉凌越凶狠的巴掌一下下地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巴掌印。白屁股开始发红发烫,程航听到了里头女人无助的哭喊声。
这么狠,可真不怜香惜玉。
他自己的性器诚实极了,在这样大的情境下立了起来。
“那把这屁股打烂好不好?”
那屁股已经是一团红软烂肉了。
程航呼吸跟着急促,他都不知道冉凌越这是在责罚这个陌生的壁尻,还算是在羞辱他。他自己等下也可能会被冉凌越当做壁尻塞进一个格子里面,等下也会有一个陌生人,不,有好多个陌生人去肏他打他。
面前的壁尻被堵住了嘴,浪叫声和求饶声含含糊糊的,她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18
有安检员过来了,程航原来以为是冉凌越打得太重,虽知道,那安检员把女壁尻换了一个方向,女壁尻的双腿自然地垂落张开着,而她的阴部,正对着冉凌越打开了。
这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连冉凌越都感到有意思,他下手有多黑他心知肚明,这个女壁尻屁股能承受的住也就算了,居然连那么脆弱的阴部也要张开也讨痛?这是遇到一个嗜痛的吗?
冉凌越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壁尻的阴部,和刚才凌虐屁股的力气比起来,这种温柔太叫人沉迷。但是又像是一只躲在阴暗处的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突然冒出来咬你一口。
女壁尻的阴唇颤巍巍的动着。
“是不是偷瞒着老公出来的?”
“逼挺嫩,还是个处?”
程航都搞不懂冉凌越是怎么这样讲出来的,他们自己都只是一个大学生好吗?怎么这种荤话一句接着一句的?看样子,冉凌越没少浸染此道啊?
冉凌越心中有数,落在阴部的力气收了不少。
掌掴携带着一阵冷风击打在露出来的花穴上,那个女壁尻连痛呼都发不出来,程航只听到她的抽气声。
冉凌越打得可真不留情,几下之后,那处终究是娇嫩且脆弱的就开始红肿充血,绽放开来。
这样一比较,之前冉凌越打他的时候,那都只是毛毛雨?‘
冉凌越手上已经沾染上湿粘的液体,他磨挲了一下指腹,随意地拨弄着女壁尻的阴唇,顺便,让那颗敏感的阴蒂露出来。冉凌越的大拇指抵在阴蒂上揉了揉,红肿的花穴在这样的刺激下越来越湿润。
然后,冉凌越指腹一捻,手腕微抬,就像是揪程航乳头那样子揪起了女壁尻的阴蒂。
垂下来的两腿颤抖地厉害。
“凌越……”程航替里头的女壁尻小声的求饶着,冉凌越这个施虐的癖好也太严重了吧?
当冉凌越再落下几掌后,程航发现这个女壁尻达到了高潮,滴答滴答地液体在地面上聚集成一堆水珠,她似乎还尿失禁了。
冉凌越就着边上的洗手台洗了手。
“看什么?走了。”
冉凌越用完别人就走,半点都不留情。
“你打得也太重了。”程航在冉凌越脚下小声咕囔,“估计会肿得老高。我不想被这样打,看着就好痛。”
“知道了。”冉凌越拽着他,“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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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预定的壁尻位置靠后,走着走着听到程航带着新奇和试探的口气在叫他。
“凌越凌越。”
程航盯着一个壁尻颇为不好意思,“我也想摸摸。”
程航盯上的那个壁尻露出来的是一对胸,确实非常好看。冉凌越对尺寸不大懂,就是他单手包裹不住的大小。
“麻烦。”冉凌越蹲下来,给程航解开手套和手脚之间的镣铐。
程航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好奇不带淫欲的去摸摸那对胸。男女关系上程航还是纯情得很。
“好软啊。”
“就和揉面团一样,但是比面团要有弹性。而且,怎么捏变形都会变回去。”
程航听到女壁尻在里头的笑声,看上去并没有堵住嘴巴。
冉凌越在边上看着索然无味,“你这样捏她没感觉,你重点。”
冉凌越上手,但是他揪得不是女壁尻的乳头,而是程航的乳头。
“就像我揪你的奶头一样。”
冉凌越揪他,程航整个人就被带着滑行着扑过去。两人结结实实地抱在了一起。
冉凌越一手搂着程航的腰,一手玩弄他的乳头,在线教学。
“就像是这样子,会了吗?”
捏着乳头往外揪,死咬着一处不肯放手。但也不会一味地凌虐它,会在它痛得不行的时候假意揉揉它。程航也是非常佩服为什么冉凌越总能把握住那个度,在那一瞬间痛得他撕心裂肺,但是缓个几分钟又能和没事人一样。
“去试一下。”
程航仍是很常规地抚摸那对胸。美胸在他的手上展现出各种形状,但是里头的壁尻确实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程航用得力气很小,当他手离去之后,那对胸上连红痕都不显多少。
但是里头的女壁尻却没有感激程航的手下留情,她甚至出声挑衅,“你就这点本事吗?废物。”
废物废物废物,他今天这是和废物杆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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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没有施虐的癖好,被挑衅了他就想装作没听见一样走人。
冉凌越上去给他找场子,白皙柔软的胸在冉凌越的手下扭曲变形,确实如同程航所说的,非常的柔软。而且,乳蒂中竟喷洒出奶汁。
冉凌越再一用力,又有一束奶汁喷溅出来。
冉凌越扇打那胸,红痕立马就浮现出来,美胸在晃动。
“痛。”里头是带着娇嗔的求饶,“主人轻点嘛”
冉凌越又是揉又是挤又是扇,他指腹还有茧子,摸上去是真的很刺激和舒服。对这种随意认主的野奴冉凌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轻点,他完全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想这么来怎么来。
正当女壁尻食之入味的时候,冉凌越蓦地收回手,“浪费时间。走吧。”
这简直太残忍了,可是程航很开心抓着冉凌越的手走往前走,生怕冉凌越后悔了逗留一样。
程航小声地继续和冉凌越提要求,“我也不接受被人肏,你知道的吧?”
“知道了。”冉凌越捏着程航的脖颈,把他往地上压,“地上去。让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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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这一路看着也知道这里的壁尻有非常多种。
最简单的就是一个洞,露出一个屁股的那种。但关关最简单的这种,里头都别有洞天:有的是扶着杆撅着屁股;有的是站着的,站着的要想把屁股凸显出来,那一定异常肥硕或挺翘;还有跪趴着的。
冉凌越给程航安排的洞的姿势需要他跪趴着,就是最普通的后入的姿势。
程航身上的狗奴紧身衣已经脱掉了,现在身上一丝不挂,唯独把狗尾巴留下来了。震动还开着,狗尾巴就在那一甩一甩的。
这个姿势下,程航腰部塌陷,更显得臀部挺翘。伸出来的两条腿笔直而修长,膝盖下的垫子非常柔软。在这个上面,冉凌越倒是一向体贴且周到。
程航在壁尻后面调整着姿势,冉凌越就在外面墙上的小黑板写着注意事项,禁止人体插入,需带套。
程航玩得花,冉凌越在道具上备着皮拍、蜡烛、夹子等,电击小玩具冉凌越没有用,这个被冉凌越划分到惩罚的里面去。
程航交代了力道,冉凌越就在上面备注了轻度。
程航甩着的尾巴一下一下打在冉凌越的小腿上,冉凌越被撩拨痒了,按住那尾巴旋转了一圈,抵着程航的敏感点不动,看着程航屁股和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受不了似的拼命地摇晃躲避着也不松手,最后冉凌越听到他泄力地喘息才放开手。
冉凌越愤愤地在小黑板上又补上了一句“此母狗性本淫!”这才勉强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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