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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找狗拿捏(冉凌越X程航;强制梗 见不得光性癖好 sm 校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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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狗——拿捏

1

冉凌越把程航屁股固定在壁尻之后,拿了把小凳子坐到程航面前。

程航乖乖地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就发着撒娇般的呻吟。冉凌越帮着把他口塞摘了又把他脸上的口水擦了。

“屁股摇起来,再用点劲。下午不是没射够吗?”

程航对着他无辜地笑笑,抬手伸到冉凌越眼皮子底下,那上面都是精液。

冉凌越用热毛巾把他手一起擦了。

冉凌越手上拿着一根教鞭,指指地上那一滩精液,又敲打着程航现在半软的性器,“就一次就不行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程航敷衍地摇摇,舔舔冉凌越的手背,甜的发腻,“凌越。”

“好哥哥。”

冉凌越警惕,“你想干嘛了?”

“没有啊。”程航无辜脸,“你不要一直对我凶巴巴的嘛。”

“你不要跟个女人一样撒娇。”冉凌越不吃这套,对程航这样撒娇实在嫌弃得很。

显示屏放在两个人的面前,现在外面人走走动动,但是还没有人想关顾程航这个新开张的壁尻洞。

程航去扒冉凌越的裤子,冉凌越把腿分开方便他动作。

冉凌越也勃起了,程航摸摸冉凌越的阴茎,上面浮凸着血管,长度相当可观,几个小时前他们才亲密接触过得。

程航又凑过去和它打招呼,“小哥哥。”

程航小口地啜,冉凌越坐在那边舒服地眯起了眼。阴茎上沾着透明的黏液,非常的暧昧。

程航伸舌头去舔冉凌越的睾丸,这两个小球的柔软程度不输给刚才捏的胸,不过他要是一口咬下去,应该会被冉凌越一脚踢翻。

程航就这样想想还挺乐呵,又顺着根部往上添,那根现在就在他脸颊上胡乱戳着。

“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啊?”程航动作没停,就像是随意地问了一嘴。

冉凌越聚精会神地看着显示屏,对问题却避而不答,“有客人来关顾你的生意了,壁尻先生。”

2

来人是一个一米七多的中年男子,露脸。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伴,女伴浑身被红绳绑着,带着黑色的口塞,那口塞也小巧玲珑的。

中年男子玩弄着程航的过程中女伴就在一边安静地守着,被调得很乖顺。

“这个屁股倒是长得不错啊。”中年男子揉程航的屁股,啧啧点评,“不过还是青涩了点,差点味道。”

自己摸屁股和被人摸屁股,尤其是被陌生人摸屁股,那感觉真的是差得远了。只要程航的羞耻心还在,这种刺激就还在。

程航喘息大了点。

“程航,被陌生人玩屁股就这么爽啊?”

冉凌越突然叫名字而不是骚货母狗之流,让程航有些懵逼。

程航抵触,“不叫这样叫我。”

冉凌越拉着程航的舌头,在那上面扣上两个夹子。这样程航就不能完全收回舌头了,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那叫你什么?骚货?贱货?你喜欢这样子,对不对?”

喜欢吗?只知道很确实很刺激。

程航不依不饶地追问冉凌越,“你是不是经常来啊?”

冉凌越就听着程航在耳边大舌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有来几次。比你多几次吧。”

“那你是不是……”程航想问他是不是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了或者约过很多奴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好像没有立场呢,而且答案有影响吗?

3

有皮拍飞向了程航的屁股。

这个壁尻下面开口比较大,除了屁股被固定之外,还能看着垂着晃动的性器。中年男子眼神不大好,到这会儿才发现程航是公的。

“这是一条长鸡巴的狗诶。”中年男子在那边冷哼,“长着鸡巴却去做母狗,贱不贱呐?啊?贱不贱呐?”

所谓的圈子里面又有小圈子。都是好这口的,偏生很多人就瞧不上男M。男M就像是食物链中的最底层,看见就来踩一脚。

那皮拍就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屁股很快就红了。

“贱货就该被铐起来用鞭子抽,就该跪着让爷把你那根鸡巴玩意踩得稀巴烂。”

“好好看看。”

程航手抱着冉凌越的小腿,被逼着一起看屁股被打的影像。

皮拍和屁股接触的时候受力面积大,并不会产生尖锐的疼痛,但是久了痛就积累了蔓延了。

程航开始不停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皮拍。

冉凌越倒无所谓他的挣扎。

基于中年男子之前调过得那些奴都非常的配合,像程航这种耍小聪明躲避的还没有过,程航扭着屁股躲闪可把他气乐了。

“里头的,把声音开起来呗。”

冉凌越应外面的要求,把声音开起来了。

“抽几下还敢躲?这么没规矩?”

打别人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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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中年男人根本就不管小黑板上面划线的轻度二字,直接换了工具,抬手拿了橡胶管。

橡胶管就是平时饮水桶上的那种白色塑料管子,那一管子抽向程航屁股的时候程航整个屁股都绷紧了。

程航挣扎着要往前爬,可是他的屁股被固定在壁尻当中,根本动弹不得。

中年男子手法不错,有一下从下往上抽,正中程航会阴到后穴的位置。抽得他瞬间脑子是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程航发着怪叫,攥紧冉凌越的裤子,简直是往冉凌越裤裆里面钻。

“疼…疼疼疼!”

冉凌越按了红键制止,中年男子落下一鞭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了。

红键是底线,来玩的都知道。

4

以前程航遇到这种受不了的情况,一般都要看施虐人良心了,大部分要挨到安全员过来制止才能消停。今天才哭喊就马上有人出手还是头一次。

程航把脑袋枕在冉凌越的大腿上,他心跳砰砰砰,莫名其妙感觉到安心。

冉凌越手摸着他的头发,但还没有等程航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又有顾客上门了。

边上没有哪个壁尻叫得像程航这么惨的,一看就是青涩的新壁尻,自然就很多人蠢蠢欲动了。

这次是一个女客。

女客摸着程航红肿发烫的屁股,她的手法和刚才程航一样,色情味不重,好奇实验的意味更重。

“有客人来了怎么办?”

一条好的狗在客人上门的时候应该摇摇尾巴表示欢迎。

程航摇摇尾巴,他还没有摇几下,尾巴就被女客抽走了。润滑剂差不多要干了,尾巴抽出来的时候肠道有些干涩生疼。

冉凌越也站起来,他拿了几个铃铛夹在程航的身上,乳头肯定要的,其余的他随意地夹在程航上半身,任何一处能捏得起肉的地方他都夹一个铃铛上去。

5

女客抽走了尾巴,放在置物台上。

程航的后穴就这样盛放在女客的面前。

“你自己看过你的骚屁眼吗?”冉凌越敲击了一下键盘,放大了程航的屁股。“确实没几个像你这样粉嫩。”

程航用力,屁股那边就跟着缩一下。边上都是水光,黏腻腻的,非常淫荡的样子。

女客带上了手套,开始扩张。一指捅入的顺利似乎让女客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进去之后什么也没有做就有抽出来了。女客拿着自己的手指和尾巴比划了一下,这一次捅入三个手指头。

三个手指头在屁股里面的触感就鲜明得多了。手指在到处按压,但是没有冉凌越修长,又一直没有按压到点上,程航没有太大感觉。

程航摇着屁股和冉凌越抱怨,“不得劲。”

“打得重了你又嫌痛,人家轻了你又嫌不得劲。这么难伺候啊。”冉凌越拧着程航的脸颊打趣他。

女客在手上挤了一堆白色的膏体,又探进去。

程航手撑在地上,游刃有余地和冉凌越撒娇,“这个真的好无聊嘛。”

冉凌越看了一眼女客用在程航屁股里面的药膏,“这个有你受的。”

等等,为什么会辣辣的?还没等程航对这个问题较真,女客手上又拿起了蜡烛。

点燃,蜡烛轻侧,鲜红的烛泪满满凝聚,滴答。

“啊!”

见程航狼狈不堪地扭着,冉凌越没什么同情心,取笑他,“不得劲?”

程航的躲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烛泪越来越多,有的甚至会洒在后穴等极其娇嫩且敏感的地方。

女客是故意的。

这种近乎被火灼烧的痛楚让程航又开始流泪。

“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

“老实数数,数到一百如果她没有停下我就按红键。”冉凌越宣布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唔,烫。三”

“啊,很热。十六”

“哎,好疼。二十。”

小房间就接二连三地响着程航的报数声和痛呼声。

烛泪滴下来后就会立刻凝固,那热量就被封存着散发给接触的那一片肌肤。

很快,程航的屁股就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蜡,就像一部部SM片中经典的那一幕。

6

边上聚着的人也越来越多,又有一位男客过来了,他边上还有安全员推过来一个炮机和一个移动的壁尻。

移动壁尻装在一个铁箱子。非常的狭隘,一个成年人如果被关在里面肯定肯定是要束手束脚的。

这个铁箱子有两个洞,另一边洞口探出来的头是躺着的模样,猜测箱子里面应该是四脚朝天的模样。

移动壁尻的主人,或者说这个移动壁尻似乎很有名气,边上聚集着好一批男S,他们都在边上观望着,有的甚至出声和移动壁尻主人求情,“这样子,小欣会不会太难受啊。”

可是还没有等移动壁尻的主人发话,就听到那个移动壁尻费劲地喷回去,“我,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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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为了舒服吗?”

是一个女壁尻。

说得好像也没错。

移动壁尻的屁股看着就比程航的要带劲,又圆又翘又有肉,上面揉捏掐的青紫痕迹还在,可以想象遭受过什么。

7

移动壁尻的主人和冉凌越商量着要让两条狗来一场表演,冉凌越没有反对。他没有出面,就仍由着外面的人打理着程航。

一条狰狞的双头阳具插在炮机上,延出来的两头各自带上安全套后插入到两个壁尻的屁股里面。看着有四指粗的那一头插在了女壁尻的花穴里,两指粗的插进了程航的屁股里。

“这逼粉着呢,一对比小欣都是黑木耳了。”

“这腿够长够直啊。”

女壁尻那边没有怜惜的一捅到底,程航这边大家按着冉凌越的吩咐慢慢给他插进去。刚开始是预热,双头阳具缓慢地抽动着,上面一直有润滑剂滴下给他们做润滑。

炮击带着的阳具只知道蛮横地冲撞,有时候肏到敏感点了,就会产生一点细微的快感。速度慢慢加快,那快感也慢慢集聚。很快,程航的性器也开始慢慢挺起来了。

一对比就会看出反应,小欣那边是老手。在双头阳具凶悍地捅入的时候她知道放松了去接待,在阳具抽出了的时候又夹紧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多情又放荡,只叫边上看着的人恨不得亲身上阵。而程航这边就乏味得多了,他只会沉默地承受:捅入抽出,捅入抽出。

小欣的嘴去承欢她的主人了,主人可真的是不怜惜,直挺挺地就做深喉。头发被粗暴地抓着激烈地摇动,收拢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喉咙也在讨好着刺入的龟头。反呕的呜咽声和唾液就那样淌着。

冉凌越也揪着程航的头发。程航讨好地凑上去,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地先声明着,“我可,没办法,做深喉。”

“就舔着就好了。”冉凌越也警告着他,“可你要是敢咬着磕着了,回头把你牙齿拔了。”

8

炮机越来越快,程航耳边全是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他时不时就被冉凌越按着看显示屏,看着自己的屁股被肏开花的模样。白色的膏体在高速的抽插中变成白沫,还有不断滴入地润滑剂,还没有送进去又被抽出来,四处溢溅。男S们也不甘干看着,拿着鞭子皮拍去抽打凝结成块的蜡。

程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肏出火来了,可是又觉得再快一点,再来一下,就能送他到极乐的高潮,被插射了。在完全没有抚慰性器地情况下。

高潮来得是那样理所当然,程航就那样屈辱又崩溃地痉挛着。而小欣那边的地上早就聚集了一滩水渍。

炮机是个冷酷无情的性爱机器,根本不给程航休息的空间。哪怕程航缩紧了屁股也阻止不了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快感让程航眼前发黑,程航腿蹬直了又无力地垂着,就那样循环着。

那青涩的屁股被肏得颤抖不已,肠肉都有被肏翻出来又再次推挤进去,

程航就放浪地啊啊大声叫着,在这样的刺激下,压抑住声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啧啧啧。”

“哆哆嗦嗦地抖起来了啊,这么舒服吗?”

边上的人笑着闹着,有人甚至指使着边上看热闹的奴隶们过来给两边的壁尻们舔。

灵巧的舌头剥下了包皮,嘴唇去吮吸刺激着露出来的的粉红色部分。

程航又哆哆嗦嗦地射了一次。

9

炮机还在锲而不舍地攻击着。

程航惧怕地扭着腰,膝盖震颤着往前爬着,想要逃离。下半身仿佛都要融化了一下,叫也叫不出来。

对程航来说,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都给撞麻了,炮机的速度之快,那是真人无法匹敌的。快感以屁股为中心,慢慢到全身上下。程航的屁股都快都出浪花来了。

程航的面部表情是有些扭曲的,他现在不全然都是快感,这种像是黑洞一样要把人抽筋剥骨的快感也是一种折磨,冉凌越掐住了程航的脖子,时间很短,但是就是那一下让程航下体像是漏了一样大量的喷溅出来,稀稀疏疏的精液后就是喷溅的尿液。尿骚味引来众人一阵嘘声。

也够了,冉凌越按下红色键,外面的人立刻就把炮机抽走了。

炮机抽走了,但是程航的屁股已经合不上了。

彻底被打开了的模样,露着一个口。

冉凌越站起来,程航费力地发着求救,哭丧着张脸,“我,我腿抽筋了!!!”

10

程航醒过来的时候冉凌越不在身边,但是床头柜的手机上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加黑加粗地写着“醒了联系我”。

程航坐起来先用手指捅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已经合拢了,但是还是残留着非常浓重的异物感。腰也酸,腿也酸。程航瘫回床铺,进入贤者时间,无欲无求地给冉凌越发消息问他人去哪里了。

消息刚发出去冉凌越的电话就来了。

“我在下面的培训机构。等我这边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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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回答完问题我就回去。”

“哦。不急。”

培训机构?程航想起来了,冉凌越有在外面兼职。每周两三次,周末一般也在外面。不过现在想想,有时候周末冉凌越也不一定是在兼职,而是去了俱乐部玩弄奴隶。

说起来,原本程航觉得冉凌越是一个古板又自律的人。根本想不到冉凌越会和投降那样的俱乐部沾边。

虽然醒了程航也没马上去洗漱,他在床铺上想些有的没的之后就开始玩手机,感觉也就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冉凌越就回来了。

“你这样跑出来没关系吗?”

“没关系。”冉凌越手上提了一袋子,闻着很香。

“你买什么回来了?”

“海鲜粥。”

“你起来洗漱了吗?”冉凌越到床边扒程航的裤子,程航配合地转身让他看。

“还没呢,有肿吗?”

“有一点。”冉凌越拉开抽屉拿了一管药膏,“有想蹲厕所吗?没有我给你再上药。”

“没有。”

程航撅着屁股朝向冉凌越,他觉得自己挺臭不要脸的。

“自己掰开。”

程航无病呻吟,“我没力气啊。”

挨了冉凌越一巴掌的程航老老实实地掰开屁股,他头顶着床铺,“屁股还有点痛。我真的腰酸背痛。”

“嗯,青紫淤血了。我给你一起涂一下药膏。”冉凌越动作很轻柔,“昨天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程航抱着枕头,“记不大清了。好像射了很多次。”

“嗯。”冉凌越收拾,“后面还射尿了,大腿也抽筋了,鬼哭狼嚎的。够爽了吗?”

程航讪讪地笑。

11

射尿又大腿抽筋,是玩得很过分了。

其实后来到底是怎么回来的程航都记不大清楚了。他记得冉凌越把他从壁尻上面放下来然后揉着他的大腿,还抱着他去淋浴室冲洗了,后来裹着浴巾抱回车上回来好像又好好清洗了一遍……

不得不说有冉凌越跟在身边真的放心很多,有突发情况的话多个依靠。而且,原本程航一直很头疼事后清洗的问题,本来就被肏得合不拢腿腰酸背痛了还得强撑着去清洗真的很烦,现在有冉凌越了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的挺尸。这样想想,好像之前冉凌越逼他的那些事情都可以対抵了。

脑子里面闪过一个画面,程航不确定地反问,“你掐我脖子了?”

冉凌越没说话。

程航追问,“你掐我脖子?这个。”程航犹豫,“玩得有点疯了吧?”他可不想回头要父母过来给他收尸,玩性虐死的尸体,祖坟估计都不让进吧?

不过程航觉得下次还是要注意点,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就搭上去掐了一下。”

程航虽然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口气上还是软绵绵的,“太过了吧。”

“我看你之前玩得更疯。”

“我也觉得我有时候玩起来没脑子,我挺怕自己玩着玩着猝死了。”程航很老实,“跟你一起出去你可不可以看着我点啊。每次回想起来都挺后怕的。”

冉凌越不置可否,“衣服我已经洗在外面了,你先穿我的。”

冉凌越的骨架大,程航穿着他的衣服更有青年的青涩感。程航趿着拖鞋去洗漱,冉凌越就在客厅里摆着碗筷。

12

“你在培训机构兼职什么啊?多少钱啊?”

“周一到周五看学生们做作业解答问题,一个小时50块,一个晚上一般两个小时左右;周末的时候我会抽一个上午4个小时穿插知识点,一个小时100块。机动的,不固定。”

程航开玩笑,“那你兼职的钱够你交租金吗?”

“原来会剩,现在剩不下来。”冉凌越把程航裤子提起来,“我知道那个骚货是你之后才租的,要不然回头去酒店开房更费钱。”冉凌越说得很直白,“一个晚上两三百的,还脏。”

被安了骚货名头的程航抿着嘴不说话,宝宝有情绪了!

“你下午要和我一起去培训机构吗?”

“不去。”程航懒洋洋的,“腰酸背痛。而且等下大庭广众我放屁多尴尬啊。”

“那你下午就在屋里呆着。傍晚再一起回学校,”

“好。”程航贱兮兮地凑上去撩拨,“我下午就躺在你床上噗噗噗,你晚上回来可能就会觉得床单臭烘烘的。”

冉凌越回以“你好无聊”的眼神。

“现在又不怕我了?”冉凌越意有所指。

“嗯。”程航吃粥,“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凶特别坏,有时候我又觉得你是一个好好先生。”

觉得这个时候的冉凌越比较好说话的程航得寸进尺,“有时候你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讲讲道理啊。我很害怕的时候你就不要逼我啊。”

在这个上面冉凌越非常坚持,“不能。那个时候我喜欢你乖乖听话。”

“可是我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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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冉凌越软硬不吃,程航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冉凌越继续纠缠下去,低头兀自喝粥。

冉凌越挑了一勺干贝虾仁瘦肉舀到程航的碗里,好奇,“为什么会放屁?”冉凌越感觉他和程航住同一个屋檐下小半年了,也没见程航放屁过。

“刚被肏过嘛。就是跟平常比频繁了好多。”程航搅拌粥,“每次被捅完屁股都会这样。不过有时候放出来的屁真的很臭。”

程航的鼻子仿佛闻到了那股臭屁味,整张脸垮下去,露出非常嫌弃的表情。冉凌越也闻到了,仍和没事人一样。

13

周末去俱乐部玩了那么一出,接下来几天程航屁股都不利索。冉凌越一开始以为程航是装的,程航直呼冤枉。

程航和冉凌越讲通俗易懂的大白话,你说平常人一天蹲厕所也就那么一两回吧?一年也就那么七百来次吧?我那晚上就短短半个小时,那么暴力频繁地使用了,怎么着也得给个恢复期吧?

话糙理不糙,冉凌越就陪着他吃些素淡的。

他们两个现在上课一起走,下课了一起去食堂。饭卡都混着用,打饭的时候一个打饭一个打菜,混着吃。同学们瞅着这两人哥两好着呢。

冉凌越态度平和的时候程航也会和他讲一点自己的私事。比如他也知道他这样很叫人瞧不上,可是他就是很喜欢被玩屁股,他也没有办法。

程航还说他第一次自己插屁股的时候没分轻重,润滑和扩张都没有做到位,一下子就给搞出血了。也不敢去医院看,自己在家里面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程航又把那晚上没有问出口的话再一次扭扭捏捏地问了冉凌越,“你是不是搞过很多人啊?”

冉凌越中午点了一罐竖蛏,他把程航吃得蛏肚挑出来给程航夹了。闻言也大大方方地回答了,“约了几个。”

“都有发生关系吗?”

“有几个有。”

“现在还有联系吗?”

“有几个有。”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约别人啊。”

“你欠抽是吧?”

程航不高兴了。他知道他们这些做主的有的很双标,但是没想到冉凌越也这么光明正大的双标着。

14

冉凌越吃得快,就在那边看着程航吃。

虽然不高兴,但是程航又想听冉凌越讲他之前的经历。

“我第一次是高三暑假那会儿,和一个奴在酒店里面呆了一个礼拜。那个奴。”冉凌越想了想形容词,“你要把她当人她反而不高兴。我那会儿是把她当肉便器使用的。”

肉便器?玩得也太重口了吧?

“她其实非常优秀,本人是私企的技术骨干。家庭条件也非常好,父母在她读书的时候就给她买了庄园。哦她是国外飞国内来和我玩得。也有一个挺疼爱她的未婚夫。”

程航插了一嘴,“那她未婚夫知道她出来给你当肉便器吗?”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我知道她未婚夫是知道的。”

那这个男的心也是真大,或许他们是各玩个的?

程航觉得自己喜欢被玩屁股,大概率应该以后不会去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不过找个男的保持着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他也不是那么愿意。

“她很喜欢被揪着头发打耳光。也很喜欢SP,我打得轻了她还会问我是不是没吃饭。”

程航拈酸吃醋,“那你可注意了,我不耐打。”

冉凌越认同地点点头,“你比她娇气多了。”

“她体力很好,无时不刻和我说她想被贯穿插入,撑开灌满什么的。”

“长得也很漂亮。”

“我当时微博发她的图……”

程航诧异,“你还发她的图啊?”

“对。挡住脸的,都会有很多评论。她很喜欢看那些评论。后来那个微博号被和谐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性瘾患者,都快被榨干了。”

程航听不下去了,“她是不是还很喜欢被玩乳头掐脖子?”

“是有点。”

程航站起来了,咬牙切齿,“你就是个直男!”

连餐盘都不端。

冉凌越三两步把餐盘倒了然后追上去,“要听的也是你,又闹什么脾气?”

15

程航和冉凌越待得这所政法大学全国数一数二,课堂上座率很高。普通学校请去做讲座的大咖对他们来讲可能就只是刑法课老师民法课老师宪法课老师而已。

专业课一般程航也不会逃,但是像毛概思修马克思之流,程航也是能逃就逃的。

这几天程航看到冉凌越时的情绪不对,更是躲着他。下午的时候又逃了宪法课,要不是冉凌越帮他喊到混过去他就得被扣课堂分了。

冉凌越养着程航之后就告诉过程航要尽量考高分,因为之后的保研实际上只和大学四年的绩点有关系。程航这几天这样逃课他已经觉得程航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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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了。

冉凌越在宿舍把程航堵住了。

程航心虚,冉凌越还没开口他就表示知道了。冉凌越多说了他两句,程航仗着自己脑子灵活,在学业上一直是放养的。冉凌越这样一直管着他他是不乐意的。

程航就有点不耐烦地去推冉凌越了,结果就在分秒之间,程航就被冉凌越放倒了。轻轻松松被放倒当然很没有面子,程航骨子里面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被挑起来了。冉凌越松着手让他,又三番五次毫不客气地一下放倒。

冉凌越反剪着程航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他们的地一个礼拜才拖一次,灰扑扑地污渍就粘在程航的脸颊上,程航喘着粗气咬着牙就是不肯服软。

冉凌越干脆整个坐在他身上,“服不服?”

连不服两个字说出口都要老命。

“你这几天拧巴个什么劲?”

冉凌越一点点拧紧,程航只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先是额头的汗水挂在眼睫毛上,接着眨巴眨巴眼就是大朵的泪花。

“又哭。”冉凌越觉得没意思地松开手,也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伸手拉了程航一把,程航站起来后冉凌越就背过身去衣柜里找东西,程航也这一刻脑子不清醒,不做声地用力偷袭推了冉凌越一把。

“我讨厌死你了。”

冉凌越的脑袋磕在了床杆上,砰得好大一声把程航都吓着了。平常推不都推不动吗?

16

冉凌越捂着头扭过来盯着程航,他那眼神看着要吃人,程航被他看得发毛。

“你就是欠抽。”

“我错了,冉凌越。”程航后退一步,抿抿嘴唇,非常识时务地立刻求饶。

“裤子脱了,手扶着桌子。”

程航咬紧牙关,“冉凌越,你不要真把我当狗。”

冉凌越朝他这边走一步,程航往后退一步,双腿发颤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冉凌越拎起他,利落地脱了他的裤子,把程航压在桌子上,踢开他的腿。

程航手掌下面就撑着书桌,泪眼汪汪,“我下次不会再逃课了。”

“我不是因为你逃课惩罚你。”冉凌越口气沉沉,“我说过了,你要听话。你听话了吗?”

冉凌越的手摸上程航的屁股,程航立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冉凌越脱了程航的三角内裤,露出整个屁股。

内裤和裤子就松垮地掉在脚边。

“好的差不多了。”

冉凌越一皮带抽了上去。

真他妈太疼了。

皮带抽上去的那一瞬间程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着了火,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疼成这样,比冉凌越之前任何一次打得都要疼。

冉凌越前后抽打了三皮带,然后摸着程航被凌虐的屁股。“有时候我发现和你说多少遍你都不会听。”

程航扶着桌子的手攥成拳头,开始啜泣。

程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任凭冉凌越拖拽他,冉凌越也没有给他上药,也没给他把裤子提上。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这个时候哭只会让我硬。还是你想再挨打?”

“我爹妈都没有打过我,冉凌越我真的是讨厌死你了!”

“还要来?”冉凌越压着程航的脸,“我是你的谁?”

“谁?”冉凌越一巴掌甩过去,逼问程航。

“主人。”程航真的是又憋屈又气恼。

“乖一点。就能少挨打。”冉凌越一锤定音。

17

林杰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屋子里面氛围不对,主要是程航这边出了问题。问他怎么了又不说话。

“晚上一起出去吃,我们班同学生日。”

幸好冉凌越还很捧场子,“可以。”

“程航呢?”

“他也去。”冉凌越替程航做了主。

林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混了大半学期,这一届的男生们也都熟识了。借着有人生日,大家一合计干脆来了个集体聚餐。

酒店是政法学院前几届毕业的一个学姐开的,里面雇佣的员工大部分都是残障人士。比不上一般的酒店招揽的服务员都花枝招俏的,但胜在厨师烧菜很香用料新鲜,回头客就多。不仅是政法学院的学生爱在这个酒店聚餐,边上很多企事业单位也都爱。循环往复,生意很好。

领头的提前就把菜单报了。一批人浩浩荡荡过去的时候十二米长六米宽的桌子摆得那是满满当当。还都是学生,没有点龙虾鲍鱼那些华而不实的,点得都是吃得饱又不贵的。

卤面、米线、焖豆腐、饺子、白粿,石锅拌饭,光是主食就上了好几种;然后是烤鱼、蒸鱼、干锅蛙、泡椒蛙、干锅肥肠、荔枝肉、白切鸡、板鸭、烧鹅、羊棒骨这些主菜。

光有荤的也不行,太油腻。又搭配了芝麻拌海草、笋干、小白菜、花菜、芥蓝菜。小食也点了,拔丝双拼、水晶蒸饺、春卷、醋溜泡菜、香辣海蜇皮、香辣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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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出来哪有不喝酒的,啤酒十箱在边上候着。还有人点了几瓶葡萄酒。为了解酒汤品也是好几样,玉米排骨汤,炝牛肉汤,海蛎汤,紫菜蛋汤,番茄汤,冬瓜花蛤汤。

当真是丰盛得不得了。最后一个个吃得脸红脖子粗肚子胖,从酒店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扯着破锣嗓子唱着歌。

程航一家子都能喝酒,像喝啤酒,他只会撑不会醉,给他点配菜能一直喝。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步伐稳定。

程航还赌气呢,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和冉凌越坐一起。但是冉凌越喝醉了,这几天他们两个人好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被不知情的同学硬塞到程航手上来。程航也不能不理,就只能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忍着自己屁股开花的痛楚,艰难地拉着人。

18

一堆学生挤上了公交车的时候酒味熏天,连司机都嫌弃地警告他们不许吐在车上。

程航原来给冉凌越找了个座位,但是冉凌越不坐。非得和程航挤着拉吊环。

路车上面挤满了人,程航和冉凌越一前一后地站着。

一车的醉鬼司机开得车速很慢,但是等红绿灯的时候冉凌越还是重重地撞上来。对程航来讲,那就是一团鼓起突然撞向了他的屁股,“嗯哼……”

程航猝不及防,呻吟声就直接出来了。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是在车上,周围一群还都是自己的同学时,整张脸烧得通红。幸好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一次还只当冉凌越是不小心,但是紧接着,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是很明显地是一根硬着的棍子在不断地撞击着他。

冉凌越这个王八蛋,这是恃酒行凶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程航忍着,看着窗外一排排过去的绿化带。

身后的撞击凶悍有力,程航面红耳赤,他脑海里面直接有了那个画面,冉凌越的大鸡巴肏着他的小洞口。啊。

这样想象着,程航就觉得自己的裤子也要开始湿了。

屁股被冉凌越抽得三皮带还疼着,这会儿让冉凌越这样撞击,疼中又蔓延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可是同学们都还在身边,身边站着的都还是同学啊。

19

程航扭着屁股,他是又想被冉凌越这样撞着,又怕被冉凌越这样撞着。心惊胆战。

冉凌越越撞越嚣张,还会抵着那处迟迟不肯松开。正当程航受不了了想回头给冉凌越一个耳光子的时候,程航听到冉凌越的轻笑。

不对劲呐。

“你可别叫出声。”耳边有气声,“可千万要忍住。”

程航僵硬着身体,冉凌越不拉吊环了,从背后抱住他。右手揽着程航的胸膛,左手垂着拽着程航的衣服,看着非常正常的模样。只有程航自己知道,冉凌越的右手已经一把揪起了他的乳肉。

冉凌越到底是在装醉还是在撒酒疯?

“我爸我爷爷都是部队的,我的酒量好着呢。”冉凌越好像在胡言乱语着,“我逗你玩着呢。”

程航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手松开。”

冉凌越没有松开,还在那里抓捏着程航的胸。

“不说话?”

“回头在这边穿个环怎么样?你乳头那么敏感,以后一碰就硬。”

“不怎么样。”

“晚上干嘛不和我坐在一起?”冉凌越也没有要程航一个回答,“又爱发脾气又爱哭。真拿你没办法。”

拿我没办法?程航觉得你抽我威胁我的时候可有办法了。

20

一车人顺顺利利下车的时候程航感觉司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和冉凌越一起把舍友和左右宿舍同学捞出来,再一个个推进宿舍,舍友们还给脱了鞋子打包上床。幸好舍友酒品好,不吐不闹,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冉凌越眼神清明,正如他说的,他酒量好着呢,都是在逗程航玩呢。

程航记恨着下午冉凌越抽他的事情,自己拿了睡衣兀自要进厕所。冉凌越挤进来,“一起洗呗。”

程航也不敢推他,小媳妇一样随冉凌越了。

说着一起洗,冉凌越一进去先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程航的衣服。左右也被冉凌越看了那么多次了,程航也不怕他看,就直挺挺地站着。

冉凌越也就面对面地笑着看,程航的胸膛又被他玩得一片红,冉凌越的手指头擦过程航的乳头,那片的肌肤立刻紧绷了起来。

“又怕我了?”冉凌越自说自话,“也对,下午刚抽过。”

“不过怕点好。”

程航敢怒不敢言,瞧瞧这说得是人话吗?

冉凌越拽掉了程航的裤子,看着后面被自己打得皮下出血的屁股,“打得是有点重。”

程航就用眼神控诉着他,只是有点儿吗?

然后,然后冉凌越在程航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蹲了下来。

程航当即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裤裆,质疑,“你要干嘛?”

“终于不哑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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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慢条斯理地,拿着花洒给程航冲洗,又打泡搓揉。“还挺记仇的。”

“你想什么呢?”

“你以为我要干嘛?”

程航才不说出来,显得他自作多情,他以为冉凌越要给他口呢。可是想想就知道了,冉凌越这样的暴君只会把他按着跪在瓷砖上享受着他的口,怎么可能颠倒过来给他口呢?

“你希望我干嘛呢?”冉凌越又换了一个方式问,“挺精神的啊?”冉凌越弹了一下程航的性器。

程航嘴硬,“要你管。”

冉凌越还蹲着,程航觉得浑身不自在,“你到底要干嘛?”

冉凌越用行动告诉程航他要干嘛,他丢了花洒。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含在了嘴里,整个的,一上来就给程航来了个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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