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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躺到床铺上的林典非常放松,完全把自己交给林梢。
林梢重新帮他撸动,他收紧手掌,大力上下揉搓充血的肉棒。
在润滑剂的辅助下,揉搓得非常顺畅。林典在性事上又一下放的开。
没过多久,林典肉棒再次挺立,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他仰着脖颈。没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终于,白色的浊液在林梢的手掌心里面喷溅出,林典绷紧的身躯也瘫软下来。
“呼……”
林梢把沾满白浊体液的手掌伸到林典的面前,“自己的东西要不要尝尝?”
林典的表情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慵懒中带着妖艳的诱惑,他用舌头抿了一下嘴唇,“我就只想尝尝你的。”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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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往常那样,林梢抓住林典的脚踝往上压,林典顺从的自己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自己的下体充分暴露在林梢眼里。
林梢就着手上的浊液,直接探入后穴口。
林典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林梢和他对视,“还是干了些,对吧。”他没有硬入,抽出来往手指上倒润滑剂。试探的抽插了几次到顺畅之后,林梢就一口气插到指根的位置。
“噫……”
林梢深入林典内部的指尖缓缓屈起,搔刮敏感的肉壁。
一指……两指……三指,最后的扩张林梢永远都是交给他自己的性器。已经水乳交融过多次的两人,很快就找到感觉。
“嗯……”
“点点,你身体里面好热。”
林梢享受地抽出一半,再猛地全根没入。林典的身子被他撞得往后一挪,“诶呀!”
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紧窒的括约肌不断的被侵入,林典的呜咽和呻吟随着林梢的动作起伏。他的臀部在林梢的撞击中变形,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白皙的肤色被欲望冲洗,染上一层薄红。
林梢手摸到林典胯下,握住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一捏。听着身下人发出脆弱的哀呼,感受内壁的绞力。胸前两粒红豆被揪起,臀部也被拧了一把。林典在林梢的身下左右扭动,无处可逃,
“林梢!林梢!”林典疼的胡乱叫着,大睁着氤氲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林梢,“轻点疼我……我疼。”
“叫主人。”林梢用碎吻来诱哄他,同时攻击角度也没有那么刁钻了,“是这样嘛?”
林梢想听他怎么叫林典都会配合,“主人”二字很快就从红唇中溢出,“好大……你撞得好深……”
欢愉在身体里积聚,每一次都以为到了极限,下一秒却打破认知……
“会让你舒服的……”
林典放下腿,手去抱住林梢的脖子,紧挨着林梢。完全顺从本心的浪叫,好大好粗好热好深……受不了了……停……轻点……那里不要……还有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林梢主人老公交替着来。
林梢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把林典抱得更紧,刺激无比的高潮让两人脑海都瞬间空白。
屋内回响着两人粗重的喘息,身上是粘腻的汗水。好一会儿林梢回神后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扣着林典的腰。
林典额头全是汗。
林梢低头,爱怜地亲吻林典的脸颊,然后翻身躺在林典的边上,林典调换了一个方向,把林梢的性器含在嘴里……
33
再一次躺到床铺上的林典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睡着,昏昏欲睡之时又突然惊醒,他挣扎着拉开抽屉,“褪黑素。”
“没事。”林梢把抽屉推回去,“今晚心情很放松,不需要。”
“哦。”林典躺回去,林梢跟着他躺下来,顺便为他掖好被角,“睡吧。”
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林典抓着林梢的手掌,不多时就陷入沉睡。
林梢闭眼一会儿,又睁开。伸手拿了床头林典的手机,周易和林典的聊天记录很快就调出来了,林梢从头看到尾,把里面的对话嚼碎了再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虽然理智在提醒着林梢,那份聊天记录不过是普通朋友间的闲聊罢了。但是林梢的内心不可避免的翻涌着惊惧,随着交情越来越深,那是不是有可能挖掘出新的一些东西呢?
极为相似的面容及血型,这怎么能都归于巧合二字呢?
明明都交代了不止一次了,不要再和那帮人有联系了,为什么点点就是不肯听呢?好想……好想把点点绑起来关在房间里,不让他和其他人接触。
林梢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林典,手摸着林典的脖颈。熟睡中的林典并不觉得有危险,还亲昵的偏头蹭着林梢的手掌。
林梢蓦地回神,慌忙收手,惊出一身冷汗,他刚才是想干什么?
34
林梢一宿没睡,天亮了爬起来洗了脸,看上去倒也精神。林典倒是睡得舒服,七点的时候起来放一下水,回床铺上卷着被子抱着枕头又睡着了。
林梢在他边上审阅材料,并
', ' ')('没有把林典叫醒。看到林典可怜兮兮的蠕动着身体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进被子里,倒想狠下心来不管,但没一会儿就口嫌体正直的过去帮他掖被角,还顺便把空调温度调高。
昨晚上累坏了,这一觉林典睡到近中午。他一睁开眼看见林梢在他边上就开始折腾林梢,不肯自己下床,在床铺上赖着非要林梢背着他去洗漱。
“一起来就折腾我?”话是这么说,但是林梢也任劳任怨的过去了。此刻的他脾气好的不得了,完全看不出昨晚的他还被负面情绪所控。
洗漱好的两人玩闹着下楼。
午餐熬了一锅鲜浓的豆腐鱼汤。林典刚把炖成乳白色的鱼汤喝进嘴里,还没等他露出餍足的表情,就听林梢道,“我等下要出差。”
林典将鱼汤吞咽下去,习以为常,“要去几天?我收拾一下。”
“我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去?”林典瞧着林梢的脸色,放下汤勺,突然想起昨天和周易聊天的事情,惴惴不安。林典站起来,坐到林梢的大腿上,眼里满是困惑,又不敢挑明了的问。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林梢捏着林典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扬起头,突然就贴过去亲吻。林梢在林典的唇舌间扫荡了一番,“这次行程比较赶,你身体会吃不消。”
他说话的时候两人的鼻尖还是挨着的,声音还是气声,透着一股暧昧缠绵的意味。
“哦。”林典松了一口气。“没关系。”
“在家等我,乖。我一个礼拜就回来了。”
35
林梢走的第一天,林典没什么感觉。微信上面和周易的聊天记录他直接删除了,想把周易拉入黑名单又担心下次见面尴尬,退而求其次的开启了消息免打扰。但是发现周易的聊天框冒出新的消息的时候,林典没忍住又点进去看了。
周易说韩哲森这几天在家里给他做牛做马的,他考虑原谅他。
周易说韩哲森想请林典和林梢吃顿饭,当面道谢。
周易说韩哲森做饭还挺有一手的,就是家里吃个便饭,让林典有空务必来一趟。
周易说了好多好多,十句有七句都和韩哲森有关,林典手贱回复了,“你……和韩哲森,真的只是兄弟?”
周易简直就像在等着他回复一样,噼里啪啦又是一大串。
“我们就只是兄弟啊!别想歪!”
“和你不一样!”
“来不来!”
林典一个人在家也怪无聊的,加之林梢已经出差了,小心思就活络开来了。琢磨了一会儿,斗胆同意了。
36
林典车子刚从车上下来就听见头顶上有人在吹口哨,抬头一看就是周易。
“嗨。”
韩哲森住的屋子是集资房,不大,不过八十平方米。但住两个男人是绰绰有余了。
“来了?”韩哲森脱去那一身警服,穿着蓝色方格围裙,看上去相当居家。
“周易你带他先坐,先喝点粥。”韩哲森给他上自己炖好的粥,是加了肉干和一些晒好的海鲜还有青菜。
“谢谢。”林典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模式非常的好奇。也不避讳的一直打量着两人。周易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又羞又恼的在韩哲森转身的时候对着林典挥挥拳头。
林典耸肩,收回眼神。他转而对桌子上怪模怪样的茶几也非常感兴趣,盯着它一直看,还探头探脑用手指被在上面抠抠抠。
“这个是我们自己做的。来,尝尝。”
周易紧盯着林典的表情,他前面把韩哲森的厨艺吹上天了,自然也希望得到林典的认可。
“味道真的很不错啊。”
看到林典这么给面子,周易放松了。“你哥呢?”
“出差了。”
“那下次有空再聚吧。”林典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含含糊糊道,“再说吧。他一向比较忙。”
“你哥还真难请。”周易嘟囔,他下一句话还没说,林典的手机响起来了——林梢的视频邀请。
哎呦妈呀,林典的脸垮下去了。怎么就这么刚好呢?
接?不接?不能接啊!
林典开始后悔,干嘛要来呢。林梢都三令五申说不要和周易他们过多接触了,自己怎么就爱抱着侥幸的心理呢?
林典拒绝了视频邀请,打字,“在商场的洗手间嗯嗯。”
那头没了消息。
林典心虚,“你下飞机了?”
与此同时,门铃再一次响了。
“谁啊?”周易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林典没由来的心慌,他脱口而出制止住了周易。“你们还请谁了吗?”
周易扭着头笑骂,“一定又是楼上那几个,闻着味下来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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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门口不是抢食的同事,而是林典口中出差的林梢。
四目相对,林典的脸直接白了。
', ' ')('林梢的周身仿佛携带着无形的怒气,打破了房间里面的欢喜的气氛,刚才还热络的聊天戛然而止。
林典有些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是说出差要一个礼拜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梢也不说话,他眼眸漆黑,深不见底。他径直走到林典面前,低头凝视着林典。
“我……”林梢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扬手就给了林典一巴掌,打偏他的脸,打断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林梢这一巴掌直接让他半边脸颊肿了起来。
“喂你干嘛呢?”周易忍不了了。
林梢的眼神阴鸷且没有怜惜,普通人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心里面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发毛。老话说的好,惹谁都不要惹神经病。
他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去推搡林梢,挡在两个人的中间,“你有病啊?”周易一把揪起林梢的衣服。
周易是一线干警,他面对的大多是穷凶恶极的罪犯,他并不懂得温柔二字怎么写。
“呃……”
“周易,住手!”
林梢和周易对视了一眼扭头就走出去了,林典心中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所攫获,好像就要被丢弃的惶恐。
“主人!”
“林典!”
“你闭嘴!”难得看到林典这么气急败坏。
林典从周易的身后扑下来,狼狈的抱住林梢的大腿,他给韩哲森使眼色,让他带着周易先出去。
林梢面部微微扭曲,他好像是在抑制着滔天怒火一般。一条狗最珍贵的品质是什么,忠诚。可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狗居然为了没见过几次面的外人而欺骗他!
林梢扬手又给了林典一巴掌。一左一右,互相对称。
林典心知不妙,林梢的病可能又发作了。
林典极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但起伏的胸腔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现在多么的紧张。面前的泰然自若不过是强装出来的罢了。
顾不得自己的行为在周易他们看来会有多诡异了,林典把脸正回来之后直接就叼起了林梢的手指头,还用柔软的舌尖去舔弄林梢,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含糊的汪汪和嗷呜声。
周易一脸不可置信,惊得后退几步。他完全接受不了和自己有着同样一张脸的林典这么这么的……
真的特别的……倒不是说恶心。就是在他们面前一直淡淡的没什么反应的人在林梢的面前真的温顺的像一条宠物狗一样。
林典已经顾不上去照顾周易和韩哲森的心理了,他现在就想着怎么把林梢安抚下来。
舔弄林梢手指头的动作好像有安抚到林梢,林典慢慢的站起来。他因为低血糖还踉跄了一步,刚才凶着一张脸的林梢倒是第一时间内稳稳的扶住了他。林典在他的手里面定了定神,站好。然后拽着林梢坐到沙发上,自己在林梢的面前跪下。
韩哲森当机立断,拉着周易走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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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典有什么其他举措,林梢几乎是凶狠的把他整个人提了上来。
桌子上的碗筷被扫翻在地,听着屋里噼里啪啦像是在拆家的动静,周易有些担心,“不会成凶案现场吧。”
周易想开门,骂了句,“操,没带钥匙出来啊。”
韩哲森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再等一下,两个人贴着门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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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梢把林典的衣服从下摆一撕为二,和林典接吻,舌头长驱直入,凶恶力道席卷的林典舌尖都有些发麻。
手指摸上林典乳头,恶劣地用指尖玩弄着林典胸前的乳头,可怜的乳头被他又拧又掐又揪,很快就挺立起来,变得红肿敏感。
“疼。”林典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想推开林梢作恶的手。
“老实点。”林梢呵斥他,情绪非常的不耐烦,“趴上去,裤子脱了。屁股给我翘起来!”
林典这边刚颤巍巍的趴上去,脚踝就被林梢往后往两边拉,林典身子扑到木桌上,手臂只打颤。
“今天你不准射,听到没有?”
林典仰着头,“知道……额……”
林梢熟练的操控着林典的欲望,享受着林典在自己手下喘息挣扎。
林梢另一只手玩弄着林典的两粒睾丸,林典生怕他一个失手就把自己捏爆了。但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感觉,透明的液体不断地外渗。
“这里可没有润滑剂,可要多流一点啊。”
林典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喘息一声比一声高。
两个贴门听得人讪讪的退后几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面面相觑。
40
林梢的手摸上那双丘,用力地揉搓。林典沉默着忍受,还将屁股往林梢手中推。
“浪什么浪!发什么骚?”林梢把破碎的衣服拧成条甩在林典的背上屁股上,“过来干什么?过来找肏吗?我满足不了你?”
“我没有……”
“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我检查一下。看你
', ' ')('的屁眼有没有被肏松。”
林典不敢犹豫,马上换了一个姿势,胸膛俯下去,双手掰开臀部,露出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后穴。
林梢的手指碰上去,那处收缩的愈发厉害。
“在别人家里很激动啊?干嘛?想搞3P?”
“不会摇吗?硬邦邦的干什么?”
林梢伸进去一根手指头,想做爱一样的前后抽动。
“前后动起来啊。还要我教你?”
林梢趴在林典的背上,咬着他的肩膀,“害羞什么?不动的我我就走了。”
“别走……”
林典一前一后的耸动的屁股。
“果然松了。”林梢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抽出,
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林典的臀部,毫不怜惜地贯穿进去。
“……”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穴被蛮力拓开,林典眼前一黑。只觉得呼吸不能。他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的空气,想减轻自己的不适。但是林梢凶狠的撞击尾随而至……
哭腔回荡在屋子里面。
“我怎么交代你的?胆子不小啊。”
“在商场?”
林典勉力的撑起身子,配合着林梢的进攻。
“我只是,我没想骗你……”
“就是太无聊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就叫大声一点,让他们听听?”
声音嘶哑,泣不成声。
几下撞击带着血出来,但是并没有让林梢心软。将那后穴操开之后,林梢坐到沙发上,将桌子拉近,双腿肆意的放上去。
林典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他,像小动物一样无助弱小。
“面对面,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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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扶着林梢的性器,慢慢的把坐下去。而后,他双手撑在林梢的胸膛两侧,主动的摇摆着腰部,让林梢的性器彻底的贯穿他的身体。
“啊……唔恩”林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上下起伏着身体,一边夹着内部。
从背后看,他的屁股晃荡着一阵一阵的臀波。林梢拍打着他的臀部。不多时,那双丘变染上一层艳丽的红,上面附着汗水,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林梢勾勾手指头,林典朝他倾身凑过去。脸上挨了不轻不重一耳光,
“停顿什么,给我用点力。没吃饭么?”林梢接着命令道,“叫出声来。如果是因为没有观众提不起劲的话,我给你把门外的两人叫进来?”
林梢从边上掉落的衣物中拿了林典的手机,在联系人里面没有找到周易。他把屏幕朝向林典,“哪个?”
“我没存。”林典抱着他的手臂,哀求,“林梢咱们回家好不好,回家怎么样我都随你。”
林梢从微信里面调出周易,拨打了语音通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林典僵硬的像木偶娃娃,第二下巴掌来的更重,“不要给脸不要脸。”
“给我叫的大声一点。”林梢心里存了一种非常疯狂的恶意,他就想把林典搞得孤立无助,除了他没有人能够倚靠。然后让林典成为他掌心之物,心尖之宝,除了他没人能窥视。
“林梢……”林梢把林典整个人提起来,反扑上去。林典的臀部被他抬起,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不绝入耳。
林典的呻吟尾随而至,他挣扎着把沙发上的布块咬在嘴里,这个举动激怒了林梢,环视了一圈,将皮带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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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一次次抬高又落下,肉体互相碰撞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这一组肉体谱写的乐曲久久不息,叫周易好似又回到那几个淫荡的夜晚。
两个人面红耳赤的把声音关掉了,周易受不了了的敲击门板。
里头那是他和韩哲森的窝。可不是林典和林梢做爱的淫窝。
在周易锲而不舍的敲门声中,林梢终于开门了。林典被他抱在怀中,身上裹着林梢的外套。
他好像很不好意思,瑟缩在林梢的怀里,不敢和周易他们对视。
周易原来是一肚子怒火的,但是看到林典浑身上下青紫一片,有皮带抽出的梗条,又有血丝,他带着那种又匪夷所思又不知所谓的语气,声音扭曲的都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可是你弟弟啊!”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林梢轻蔑的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你看到他刚才那模样了没有!”周易气得涨红了脸,“什么货色!有几个臭钱屌什么屌。”
“你先冷静一下。”
“我家也有钱啊,我家还有权呢。弄死他啊。”一进门,周易咆哮,“靠靠靠靠靠。他娘的。”
屋子里面满是精液的腥味,而且林梢不收拾现场,就那样明晃晃的留着,摆明要恶心两人。
除了精液,还有血迹。血迹出自于哪里,两个人也都想得到。
韩哲森也冷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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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黑风高夜,身处高楼风拍打着窗户的声音和鬼片渲染恐怖气氛的背景音乐有的一拼。
林梢把林典的双手缚在一起,用皮质的手铐铐着吊在天花板上的钢勾上。手铐延伸出去的是细长的铁链,铁链慢慢收紧,林典的脚尖慢慢点起,一直到只有脚尖勉强着地的地步,林梢才放过他。
回来之后他们继续着在周易处未尽之事。
林梢抓起林典的右脚,在脚踝处又套了一个皮套,慢慢的托起来和手臂的皮套扣在一起。
林典的大腿肌肉痉挛着,他满头都是汗,汗水从白皙的脖颈上慢慢的滑落,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
林梢看出林典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并没有打算再做下去。给林典喂了被葡萄糖水,慢慢的落吻在林典赤裸的肌肤上,林典不住的跌跌撞撞打圈圈。
“点点这里可真色情。”林梢用手扩张开林典的后穴,里面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慢慢的留到地板上。
后面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第二天醒过来的林典已经不记得了。林典只记得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林梢很紧张的盯着他,可是两人目光一对上,林梢脸上紧张的情绪又立刻收了回去,变得冷淡。
林典抱住林梢的手臂,拿脸颊蹭他,轻声嗷呜了一下。可以感觉到林梢手臂僵硬了一下,但还是很坚决的抽走,一声不吭的走出去了。
“真是过分。”林典坐起来挠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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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梢很快就折返回来,拿着项圈。林梢每年都会给林典准备各式各样的项圈,这次拿的是皮革项圈。
林典抬着头配合他给自己嗲上,“这个是好早之前的了吧?”
林梢没有理他。
项圈引出去的那条铁链扣在墙壁上。能走的距离有限,干脆赖在床铺上不动了。
林梢打了一盆水进来,把毛巾打湿后为林典擦脸。
林典仰着头,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微往上翘的睫毛在眼眶下投出一片阴影,林梢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孩子的眼睛像林典这么好看。
林梢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林典漱口之后吐出来。
林梢挤了薄荷味的牙膏在电动牙刷上,完全把林典当做是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小孩子。林典盯着他,嘴巴张着,让牙刷在自己的牙齿口腔里面震动。最后把泡沫吐出来之后林典还啊的让林梢看自己的嘴巴里面都没有蛀牙,“啊”的特别自豪。
接着才是洗脸。拿着喷水的洗面仪在林典的脸上均匀的喷洒水珠,洗面奶倒在林梢的手上,洗面刷在上面蘸后才涂在林典的脸上,一寸一寸,没有一个地方落掉。脸洗好后,林梢再给他涂抹护肤水以及保湿乳。
他全程一句话都不说,这样是真的有些可怕的。他并没有把林典当做一个能哭能笑的完全有自己思想的活人来看待,而是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一条只会跟在主人脚边陪伴的宠物狗点点来对待。
林梢把洗漱用具端回洗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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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饭的时候林梢也是一言不发,林典知道自己这次惹着林梢了,可是他在边上伏低做小林梢半点反应也不给,他也有点儿生气了。
“你现在不和我说话了吗?”林典盘着腿坐着,板着脸。
“好吧我是不对我不该骗你。”林典老实认错,转向指责,“可是你也骗了我呀。”
“一骗抵一骗,咱们扯平了。”说这话的林典有些心虚,咳了一下,“而且,你还对我这么凶。你还在周易他们面前那样对我,我都没脸见他们了。”
林梢终于说话了,“你还要见他们?”
“你终于说话了。”林典扑到林梢身上,撒娇的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揉揉,酸。”他亲林梢的脸颊,“不见他们了成吧。我就是觉得有人和我长得很像很神奇。他们肯定没你重要啊,你不乐意我见他们我以后真不见了成不?我隔着三百米看到他们我就躲开行了吧?大醋缸。你昨天说话好难听。我听得真的很难受。”
林梢捏着他的腰,一言不发。
“以前我交朋友也没见你不允许啊。这次你是怎么了?”林典大胆揣测并予以小心求证,“就因为周易和我长得像?”
林梢羞恼的躲开他的眼神,林典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真的因为这个原因?”
林典大呼小叫,“不就是长得像吗?难不成我们还能是亲兄弟?”
这句话戳中了林梢心中最隐秘的那点小心思,他面色难看,“如果真的是亲兄弟呢?”
林典观察着林梢的面色,发现林梢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也慢慢严肃起来。他心疼这样患得患失的林梢。
“真的又怎么样呢。把我带大的是你。我又不会跟他们走。我是你的。恩?不要再生气了。”
知道林梢在怕什么之后,林典还怎么可能去找周易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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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受伤的事情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被叫回家好一顿耳提面命。
周易满不在乎的坐在沙发上,
', ' ')('靠着沙发背优哉游哉的啃着桃子,“我这不是没事嘛,一惊一乍的。”
“那是有人给你献血了!如果没有人给你献血呢?我现在是不是要去医院的太平间里哭丧?”周母坐到他身边,把他嘴里啃得桃子抢走放到桌上。
“连个桃子都不能吃啊。”周易抓着头发坐好,比了一个I’mstrong的姿势,“我现在真的没事,而且我不是被调到二线去了吗?真没事了。”周易一边劝慰自己老娘一边给边上看戏的老哥使眼色,要他救自己脱离苦海。但是周深在边上稳坐如松,理都不理周易。
“真的调回二线了?”周母不确定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老实,左右不放心,“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公司上班!”
“哎呦我的娘亲。不信你问哲森,我真的被调回二线了。”周易夸张的抱住周母,“我回公司上什么班啊。和大哥抢权吗?”
“怎么说话的。”周母教训他,“你哥特地为你投了一个……”
“妈。”周深制止住周母,“我等着他来求我让他过来上班。就他这性子,能坐得住二线?我有事先出去了,下午约了朋友打球。”
“恩恩。”对大儿子周母一向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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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走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满,成功地勾起了周易的好奇心。周深一走他就缠着周母问个不停。周母嘴巴牢,怎么也没让周易撬开个口。周易颇为无聊的继续啃桃子。
他和韩哲森分享今天在家无聊受挫的经历,还有诸如他被林典拉黑了、林典可真不是个东西这些有的没的。
周母也和姐妹们约了下午茶,她站起来后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下。
“周易啊,小韩有对象没?”
周易警惕的看着周母,敏锐的嗅到这背后的阴谋。
周母亲热地搭着周易的手,“记不记得你林阿姨。林阿姨的大女儿,林容。是不是郎才女貌?林容可优秀了呢。家世好,长相好,性格好,工作好。市检察院的呢。”
“嗬。”周易不屑的把桃核扔掉。“一个检察院一个公安,公检法一家亲,以后都忙的没时间顾家。”
“不不不,办公室的。闲的。”
周易和她抬杠,“要真这么好,你怎么不介绍给我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周母嗔怪,“谁让人家没看上你呢。你也是,也该考虑考虑这事了。成天和小韩混在一起,两个大男人,像什么样。”
周易脱口而出,“我啊,就是太优秀,才让您老人家这样挑剔。如果我现在和大哥搞上床,然后转而和韩队搞在一起,您会喜极而涕吧。”
“说什么混账话。”周母扇他脑袋,周易缩着脖子,嘟囔了一句。“诶,不过娘亲呦。说真的,我有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双胞胎兄弟啊。”
周易只是无心之问,不想周母却脸色大变。
周母连话都问的不利索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周易一头雾水,并不觉得自己问了什么惊天大问题,“就我上次给我输血的救命恩人啊,长得和我很像啊。”
周母的手在抖,周易赶紧搀扶住她。
“妈,没事吧。你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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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赶紧把周深叫回来,然后,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面,他听到了一段对他来讲极具冲击的陈述。
周母当初确实怀的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另一个一出生就被人抱走了。周家花了很大的功夫也没能把丢掉的那一个小孩找回来,渐渐的这个事情就成为不可提了。
周母在一旁泪眼朦胧的问周易还能不能找到那个救命恩人,周易头大。找是能找得到,就是这救命恩人……啧。他和林典真的可能是亲生兄弟啊?
“找是能找的到,人现在也生活的挺好。”挺好二字说出来周易自己都觉得不信。与其说林典是林家二少爷,真不如说林典是林梢的禁脔。
周易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呢。妈。你对他有什么期望吗?要是他跟你想的不一样呢。”
周母斩钉截铁地发誓,“只要现在他过的好,就行了。”
“那要人家不肯跟你回来呢。毕竟谁要突然冒出一个人说是他亲爹亲妈,心理上接受都要一个时间吧?”
周母被周易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问烦了,索性不理他了,直接去找周父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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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一个人呆在家里,穿的是林梢高中时候穿的衣服。他的手腕和脚踝处带着林梢亲手串起来的铃铛,举手投足之间都会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叮铃铃……叮铃铃……脚踝处还扣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锁链另一端是床脚。
林典之前和林梢去市图书馆淘书,他是见一本爱一本,足足抱了二十多本回来。但是抱回来了又放在角落生灰,这几天被林梢禁足,正好拿出来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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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隐约听到扣扣的敲窗户声,一开始只觉得是幻觉。开玩笑,他住高层呢,平日连只鸟都看不到。但是那声音越来越急促,林典奇怪的站起来环视
', ' ')('了一圈周围,看到窗户边上冒出的人头,吓出了一声冷汗。
林典把窗户打开,让周易进来。又急又怒,“你不要命了啊?”
周易一脸轻松,他解开身上的安全绳,对着下面的韩哲森一挥手,转过来解释道,“我从楼下的阳台爬上来的。其实没什么。”
林典呆愣的点头,一脸懵,“你干嘛不走正门啊。”
“林梢那王八……”看到林典一脸不认同,周易别扭地把剩下的话吞咽回去,“我们和他联系了几次要见你,他都不见。”周易盯着林典脚上的锁链破口大骂,“他娘的他这是囚禁你啊?”
“没有。”林典摆摆手,给周易看自己手上的链子。“钥匙在这呢。”他三言两语带过,“你见我干嘛?”
周易两眼发光,抓住林典的手。“我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但是在出生的时候被人抱走了。”
林典不可思议,食指指着自己,“我?和你?”他干笑,“开玩笑呢?”
“不骗你。”周易抓着林典的手就要去拿钥匙,“所以咱们真的很可能是亲兄弟啊!趁着林梢被困住,你和我走。”
林典把手抽走,摇摇头。
“你不相信。”
“不是。”林典坐在床铺上,如果真的能够找到自己的亲人自然是好事,不过这几天这么敏感,他还是不要再刺激林梢了。他和林梢说得那些话并不做假,如果林梢不高兴,他就不找。
虽然还没有验过DNA,但是就凭两人相似的脸以及血型,周易以及认定林典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了。而且,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先从娘胎里出来的那个位置上,有模有样的开始照顾起了林典。
“你担心林梢那边吗?”周易拍着胸膛保证,“放心,没事的。他还没那只手遮天的本事。”
周易已经脑补出一大部为求生存委身于权贵的悲情戏码,看林典的目光越发愧疚。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不不不不。”林典头疼,他之前被撞破的几次和林梢相处的方式,无论谁见了都会误会。他觉得真的有必要强调一下了,“我和林梢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林典真的不想在现在这个风口浪尖在做什么惹怒林梢的事情了,“这个事情下次再说吧。你让我缓缓,我想好了再联系你吧。”
周易也知道这个事情不可操之过急,他做出让步,“好。”但是周易又有些怀疑,“你能联系我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典,看破不说破。
“我的处境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凄惨。”
周易点点头,要原路返回。林典那心又提起来了,“走正门走正门。”他当着周易的面把脚上的锁链打开了,送着周易出门。
周易一脸的复杂,这林典和林梢私下里真的玩得很疯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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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在第一时间和林梢报备了周易来过的事情,林梢那边应了没什么后林典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熟料一啪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块地毯上,前边还烧着壁炉。他坐起来辨认了一下,这里是他们位于山间的一栋别墅。
林典也不问自己为什么被千里移而一点感知都没有,亲昵的站起来去拥抱站在壁炉前面摆弄绳子的林梢。
“来。”林梢冲他比划了一下。
林典猜测他可能是想和自己玩情趣,或者是小惩大诫。他很配合林梢的动作。让林梢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然后用另一条绳子穿过手腕中的绳结,另一头绕过林典的脖子,套脖子的绳子缩得很短,林典为了减轻对喉结的压迫不得不一直仰着头高举着胳膊。手腕上的那条绳子延伸出去的一端被林梢系在天花板掉落下来的一个小挂钩上。
“呕……”
“安静一些!”林梢拿剪刀剪了林典身上的衣服。
他又拿了一条绳子对半折后绑在林典的腰间,绕到胯部,再扯到胸前。胸前的两粒上夹着铃铛,绳子的两头穿过铃铛上的圆环后如法炮制的系在天花板掉落下来的一个小挂钩上。而后是其中一条腿。
林典垫着脚尖小范围的跌走。
“啊……”
“难受……”
“疼……”
林典开始向林梢哀求。
“点点,你为什么一直想和周易他们走。”林梢站在他面前,表情沉痛。
林典急忙摇头否认,“没有!你听谁说的。没有。”喉结前面的绳子磨得他几番欲呕吐,林梢审视着他,把嘞着他脖子的绳子调松了些。
林梢抱着他,磨蹭着他的脸颊,他整个人就像是魇住了一样,他啃着林典肩头和锁骨,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他下身挺送,肉刃棒轻而易举地就插入林典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已经被折腾得叫苦不迭的林典猝不及防,发出泣不成声的惨叫。
林梢一手把在林典高抬的腿上,一手圈住他的身体,动作剧烈地抽插起来。
林典大腿开始痉挛起来,泪流满面,“林梢,你放我下来!”太痛了,筋骨好像被敲断
', ' ')('了一样。
林梢沉迷在林典完全受控于自己的臣服中,看着林典徒劳地挣扎着。
高潮来临的时候林梢更加急迫的去撬开林典的双唇,含住他的舌头尽情吮吸着。阴囊撞击着林典的胯部,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跟往下流。
当林梢把绳索剪断的时候,林典的身子直接瘫软下来。他捂着自己的喉咙不住的咳,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涨的通红,性交中挣扎的浑身是汗。
林梢横抱起林典,林典勉强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难受。”林典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了。
如若林典还清醒着,他会发现此刻的林梢眼神中带着癫狂和执拗。他仿佛听到林梢在和他保证很快就会好了,但事实上林梢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梢抱着他,一步一步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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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被放在一个冰凉的铁椅子上,他有些不安。林梢不会这样的,每次他们交合过林梢都会很温柔的带着他的冲洗。他有一段时间饮食不规律,肠胃不好,林梢很怕他着凉拉肚子。根本不会出现性事后不给他清洗就把他丢在一边的。
林梢这次可能真的病的不轻。
不能这样下去,林典自己站起来,往楼上走。他在楼梯口和林梢碰了个正着。
因为心里面有猜想,所以林典有些提防的看着林梢。
“你这是要去哪。”
“我肚子痛……”林典胡诌了一个理由,他抱住林梢的手臂想要撒娇,但是林梢一靠近他抬手又把他横抱起来了。
林典战战兢兢,“我不舒服。”
“恩。”林梢应了一下,把林典按在铁椅子上。他把林典的大腿高抬着绑在铁椅子的两个架子上,林典身子往下滑,他的手不住的想去抓林梢。
林梢按住他的手,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也绑起来了。然后按住他的脑袋,紧贴着喉结绑了一条束缚带。
林梢站在椅子的后方,温柔的抚摸着林典的头发。
“你刚才是想跑出去找周易对不对?”
“不是!我没有!”
林梢从边上取了散鞭,一下一下抽打林典的阴茎。
抽打的力道如果是在多肉的屁股上尚能承受,可是接连抽打几十下在男性脆弱的部位,那也是非常的要命的。而林典每一次喘息都会让喉结被更深的勒住,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受刑。
林典的脸涨得通红。
林梢脱掉自己身上的内裤,折叠成方块后塞到林典的嘴巴里。林典眼里满是哀求,林梢亲吻他的嘴唇,林典闭着眼睛。这种嘴里塞着一团的感觉是非常的难受的。
“实在是你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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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铁椅子之于林梢似乎不是一个安置林典的好位置,他很快又把林典转移到一个非常狭窄的方形铁笼子里面。
铁笼子吊在房间的半空中,林典的双手置于臀部位置,脑袋露了出来。整个人在空中晃荡。
林典不断追逐着林梢来减少自己的恐惧感。他的视线随着林梢移动。
林梢拿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过来,按摩棒上已经涂好了润滑剂。慢慢的把按摩棒顶入到林典的后穴之中,堵住了不断的想要流出来的精液。
“啊……啊……”
林梢一点一点的前后抽插着按摩棒,林典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闷重的呻吟。
按摩棒的另一端插上了一根木棒,林梢调整锁链的长度,然后把那一根木棍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林典就发出嗯嗯的闷哼。
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面的感觉不会好,可是他现在不敢向林梢提出把自己放出去。
木棍顶着地板,按摩棒插了一大半在后穴,铁笼子还在晃动,带着按摩棒轻缓的插入后穴。
林梢把内裤抽出来,内裤抽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是滑腻的口水,林典一直在咳嗽,干呕,脸颊通红,挣扎,但这样丝毫没有让林梢对他怜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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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木板被抽开,露出里面有一米深的温泉。林梢控制着锁链,开始把铁笼子往下坠。
玩窒息么?这是林梢之前绝对不会和他尝试的项目的。
“林梢……”没等他说出点话来就被下放下去了,林典赶紧闭气。
林梢一次一次的把他往水里面放,林典见缝插针的苦苦哀求他都不听。
林典不确定林梢这一次病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
铁笼子又往下坠,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
一次一次,濒死的恐惧让林典抓着铁笼子开始尖叫。哪怕是林典真的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林梢,在这种情况下也忍不住想尖叫。林典一直在叫唤着林梢的名字,眼里都是眼泪,说不害怕是假的。
林典的求生意识都慢慢的薄弱。
除了怕死,林典更怕得是现在林梢在发病期,做什么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万一真的把自己玩死了,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非常的痛苦。
', ' ')('十有八九会殉情。
这一次放下去有点久,林典努力憋气,但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精神一恍惚就呛了几口水。接着就不可控制了,水开始倒灌……
林典的意识慢慢的褪去,他挣扎的幅度小了,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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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破门而入了。
林梢被一股强力抡到在地,随后被人反折着手臂摁在地上。
看到林典的惨状,周易简直目呲欲裂,下手也不留情,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非法入侵,不管手下的人是市里纳税大户,是杰出优秀企业家。
紧随其后的韩哲森脱了外套噗通就跳进水池里,把困着林典的铁笼子托起。钥匙精巧的插在铁笼子上面,韩哲森拔了钥匙把林典放出来给他做急救。
周易他们来的及时,林典还有心跳,韩哲森急救手法又到位,林典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听着林梢的惨叫,看着林梢被拳打脚踢,自己还没完全清醒,就哭哭啼啼地扑过去护人,“你不要打他。”
周易恨铁不成钢,对着林典还连句重话都不能说。他憋屈的扶着手脚发软的林典,苦口婆心,“他就是个人渣!他不配你懂吗?”
林梢已经被打晕过去了,鼻青脸肿的,狼狈得很。
“他是不是被你打坏了啊?”林典抽噎着,哽咽着,完全不在乎自己刚才生死线上挣扎过一次。
周易一脸蛋疼地看着林典一脸心疼的表情,只恨自己刚才不多来几脚。
“他没事吧?”
周易咬牙切齿,“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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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梢已经连续烧了一天一夜了,林典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在他身边。他自己都是个病患,周易在边上看着就来气。林梢嘴里含糊的呢喃着,除了点点二字听得明白,其余都混成一团。
哪怕根本就听不懂林梢在说什么,林典也一遍一遍的应着,“我哪里也不会去的。我是你的。”
“我就是死也会陪在你身边的。”
“狗狗是最护主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听进了林典这一句有一句沉甸甸的承诺,林梢终于没那么激动了,但是他的手还是死死的攥着林典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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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嘴巴好干……
林梢被梦魇追赶着,他追逐着一寸光,当那寸光要离开的时候,林梢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他。
“呼……”手猛的被抓住,林典唬了一跳,随即欣喜,“主人你还好吗?”
在林典很小的时候,林梢都是哄骗着他叫自己主人的,是后来越长越大越听主人这个称呼越觉得羞耻才让林典改回来叫林梢的。但是遇到事情林典脱口而出的还是“主人”二字。
林梢就是他这一生追随的主人,这是流淌在林典血液中的认知。
“点点……”
“嗯。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梢没有漏掉他两眼泪汪汪,抬手要帮他擦拭。
“不要哭。”他抬手的动作太费力,林典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庞送到他的手边。
“别哭了。”
“太混蛋了。”林典控诉着他,“你这次做得太混蛋了!让我这么难过还不让我哭,太霸道了。”
其实人没醒过来林典也不过是自己一个人抽噎几下,林梢醒过来之后,觉得自己终于有地方放肆了的林典眼泪是哗啦啦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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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终于舍得醒了?”周易拎着大包小包的药进来,“醒了就赶紧吃药。医生说你这个病就得定时吃药,不吃药不行。”
林典一直给周易使眼色,但是周易直接视而不见。
看周易像是一颗行走的炸弹,张口喷出的都是火球,“我和你说,你以为你这样瞒着他是为他好吗?这一次我们还能救你!下一次呢!他有病,你就应该要让他积极配合治疗!有病就得治!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吃药还得哄着骗着吗?”
刚去办理退院手续的韩哲森在走廊就听到屋里的咆哮,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进病房就看见林典求助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现在人醒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啊。”
周易攥着不药松手,韩哲森扯了一把。
就这么放过这王八蛋?周易用眼神控诉。
他们自己能处理好的。韩哲森安抚他。
两个人僵持了一下,周易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袋子给韩哲森,韩哲森接过递给林典,林典忙不迭接过去。
周易恨铁不成钢,“废物。”
林典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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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按医生的药方子把药粒倒出,捧着递到林梢的面前。他手心里面有十几颗药丸,林梢撑起来,接过温热的开水,分成两次丢进自己的嘴里吞咽下去了。
“慢点,慢点。”
“点点。”林梢拥住林典瘦削的身躯,“对不起,对不起。”
竭尽所能地拥抱
', ' ')(',像是要把林典揉碎了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
“没事的,没事的。”林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口气更是让林梢心痛。痛的都要爆裂的,他都不敢却想象,被自己施以酷刑的林典那会儿该有多痛多无助。
如果不是因为周易适时的破门而入,他现在或者抱的就不是一个温热的身体而是冰凉的尸体了吧?
“把我送去精神病医院关起来吧。实施你作为监护人的权利。”
“你胡说什么!”林典炸毛,“这只是吃药就好了的!你以后好好吃药就好了的。”
林梢盯着他直看,欲言又止,揉揉眉心,“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林典不以为然,见林梢又要说,他无赖的捂住林梢的嘴,“没人会比你更好的照顾我的。我们等下一起去洗个澡,周易进门的时候都皱眉头了,他在嫌弃我们呢。”
林梢又叹了口气,摸摸林典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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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林梢情绪还不稳定,韩哲森和周易都住进林梢和林典的套房里,算是监视居住。楼中楼,彼此有私密空间。
林典躺在摇椅上假寐,身上是薰衣草的清香,身上盖得是被太阳晒得暖噗噗的毯子。林梢在边上给他按摩,从头部按摩到脚底按摩,足足按了两个多小时了。
旁观了没发病的林梢和林典的日常,周易合理地怀疑起了林梢是在故意养废林典。有哪家是这样子养人的啊,供奉祖宗都没这么勤的。虽然有时候会看到很诡异的林典窝在林梢脚边的画面,但窝着的下面从来都是好好的铺着软毯子的。
周易有弟控嫌疑,一天到晚都偷摸摸盯着林梢和林典。瞧,这会儿林典坐在林梢大腿上,林梢的手又不规矩的开始猥亵了。
“周易说,你让他们安排见父母的事情?”
亲子鉴定做过了,确实林典和周家之间有血缘关系。
“他们都很想你。”
“会陪你去的。”毕竟主权还是要去宣誓一下地。
听说林梢会陪着自己去,林典就安心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了。
“我会好好吃药的,毕竟,这辈子是要陪你到老的。”
——End
番外:做饭是门技术活儿
韩哲森有一手好厨艺,日常就负责他们的饮食。林典跃跃欲试,但是他这二十多年几乎都是被林梢捧在手心里面伺候着长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做这样高难度的活?
不过这一次在锅里面的色泽还是不错的。
“怎么样?”林典期待地看着两位试吃人。
“好吃!”周易现在为了拉近和林典的距离那是什么都敢说。
但对林典来讲,周易的反馈无关紧要。林典洋洋得意的拿汤勺舀了一勺递到林梢的嘴边。
“点点……”林梢左右为难。
林典做的饭菜是真的叫人提不起食欲啊。
“不想吃吗?”林典拿着汤勺敲着锅,非常的不满意。
林梢马上昧着良心讲话,“没有,很想吃。”
“很好吃。”
其实,林典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吃,但是他就是非常想看每一次林梢不得吃的苦闷的模样。
“下次可以多放一点儿盐。”
“唔,我没有放盐。”林典问韩哲森。“煮粥也要放盐吗?”
“煮白粥是不用的,但是煮海鲜粥咸粥这类的肯定是要的。”
“下次会改进的。”
“下次换我来吧。”
林梢和林典继续腻歪,韩哲森拉走周易给他开小灶。炖好的骨头汤里加米线打鸡蛋下丸子下豆皮,不过十五分钟,色香味俱全。
“好吃吗?”
“很好吃。”这一次,是真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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