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是什么声音?!
他们三人猛地朝发声之处看去。
蔚垚仔细辨认了一下位置来源,脸色瞬间遽变:“是后山水牢位置——”
水牢……不就是关押秋的地方吗?
郑曲尺下意识拔腿就跑,蔚垚跟王泽邦也随之跟上,不过他们有轻功傍身,很快就追上了郑曲尺。
蔚垚见她神色凝沉赶事发地点赶去,便道了一声“请夫人见谅”,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带起她离地跃起,快速奔走起来。
等他们赶到之时,只见水牢附近哪哪都是一番激烈打斗的痕迹,而守卫全都不见了踪影,因为这一番惊响的动静,营寨附近不少巡逻跟看守的士兵都一并赶了过来。
他们来得慢一些,刚到便看到了王泽邦跟蔚垚到达水牢前的背影,由于郑曲尺长得矮小,又站在最前方,他们从后方看去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
“王副官、蔚卫官,发生了何事?”
一个守将紧声问道。
蔚垚回头:“有人闯入了水牢,水牢的守卫应该是全都追了进去,你们先在外面守着,不必轻举妄动!”
交待完后,他又对郑曲尺道:“夫人,你先在此处与他们待在一起,我与泽邦先下水牢看看情况。”
王泽邦也回头对全体士兵厉颜厉色道:“全体听好,护好夫人,绝不能叫夫人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一众将士看到了将军夫人在场,当即行礼,普通士兵行跪礼,枪兵行扶枪礼,将领以军礼参见,所有人齐声如潮浪:“是!”
郑曲尺见封闭水牢的石门有了裂痕,那样厚重的石头都没能抵挡得住对方,且守卫全都出动底下却没有动静……情况不容乐观。
她没有东拉西扯一堆话来阻拦他们去探明情况,只是郑色道:“你们小心些,一切都以你们安危为先。”
两人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