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是世界上最卑劣的词语。
苏瓷如是想。
有过外人造访的幽径鲜活地要命,吐出汁水来,轻轻的抽动使得那股粘腻不再加深。暂且止步于金鱼吐泡,略略地从穴口巡回过去,最多的不过是沫而已。
只是这些就足以燃烧掉她全身上下棉絮皮肉包裹的所有光热。
“.......不行.......”
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一面拒绝着,一面瘫在他怀里。
秦鹤臣未尝不委屈与憋屈。
在那种地方找到她,会发生什么,曾经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甚至于很早之前,就在他收到照片的时候就知道了。
陆肆会亲她,吻她,撕开,嚼碎,吞咽。
用肮脏下流的精液射满她下面的桃源圣地,成为不要脸的公牛,夺走本来给孩子备用奶。
最后染指那个由他亲手开启,且仅为他一人所有的销魂窟。
“乖,我慢慢的,好不好?”
“我刚才在想......嗯呐,你究竟比我大几岁?”
他将手慢慢抽出来,转而用一种严肃教导地语气问她:
“你觉得呢?”
..........
“应该不会超过.......”,到了界限这儿,她犯难了,缓慢煎熬的思考让她近似于发呆,连旁边捧着鲜花的火堆也看不见,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坠落沦陷的结局:
“想的时候要不要,咬我?”
手指摸上那块刚刚被她咬弄的地方,做着补建。
眼睛是第一个破防温柔的,瞳仁里煽动着不那么友好的侵略性,浓郁到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