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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问何欢,在教室里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偷偷被干,感觉怎么样?
何欢仍是一副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模样,一抹羞红却悄悄爬上耳根。
陈兰揽过她的腰,趁机在美人的蜜臀上占便宜:“我带老师去体验更刺激的,好不好?”
何欢一听说是不太正经的酒吧便皱了眉,乖乖仙女又为人师表,她哪里去过这种地方,但经不住陈兰的软磨硬泡还是同意了。
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也不喜欢喧闹的人和昏暗暧昧的光线。但她被陈兰牵着,走在酒香四溢的空间里,见周遭男女旁若无人地肆意亲密,又有种异样的兴奋,仿佛什么血脉觉醒了。
陈兰带她到一个角落坐下,端来两杯特调的酒,淡淡一笑:“老师尝尝,他们家的招牌。”
何欢总能被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骗得放松,便碰杯饮了酒,晶蓝色的清液入口清甜带点辣苦,口感奇妙极了。
但陈兰总不会真是带她来品酒的,杯盏交错间,陈兰不知不觉便把她压倒到墙上,带着酒香气的唇吻上来,手在她腰间游移,然后精准无误地抓住她的奶子。
酒精发酵得人有些微醺,似是被麻痹了又似乎五感更加敏锐,被亲着摸着,何欢觉得比平日还要有感觉。
陈兰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尾,伸进内裤去扣玩小嫩穴,另一只手则把抹胸白裙扒到手肘处,贪婪地舔着奶子。
“这么多人,会不会…嗯啊~…”
陈兰用巧往小穴一扣,骚水便开了匣一样泄出来,她舔到何欢的耳垂,反复打圈、轻咬:“老师要不要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嗯?”
她面对面抵着何欢,用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对着骚逼磨蹭许久,一边拿嘴舔她老师敏感的点,在美人不断的叮咛中抬高她一条腿,把鸡巴捅了进去。
“嗯啊——好深——兰兰用力一点——要顶到了唔——”
今日小骚逼比之前要骚和带感得多,紧致得不像话,陈兰刚插进去的时候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里边的软肉死死咬着大龙,动一下都困难。
灯光和音乐的遮掩下,入目尽是淫荡的操逼场景,陈兰抓着何欢嫩滑的奶子道:“老师今天怎么那么紧,是想累死我吗?”
她边操边按着小逼的豆豆转圈,刺激着里边骚浪又倔强的壁肉分泌多点水,“老师小逼松一松,要死在你身上了。”
陈兰挺进得艰难,对何欢来说却是极大的快感。她觉得陈兰每用力的动一下,都能狠狠地止她骚逼的痒,便是这样搂着对方的腰,余光看到旁边被操得浪叫连连的陌生美人,水流得越来越多,陈兰也终于操干得畅通无阻。
也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别的,运动中何欢的身体滚烫得不像话,仿佛清甜的果子在陈兰手里熟透了。
何欢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操开了,不仅小逼渴望碰撞,身体也渴望温度与安抚,她便死死搂着陈兰的脖子贴上去,两具身体在剧烈的抽插中亲密无间起来。
“兰兰…摸我,亲我…我要受不了了…嗯啊啊啊…”
“老师好甜…操得爽死我了乖乖…”
陈兰贪婪地吮吸着美人的香舌,从上到下整个人都是紧的硬的,死命搂摸、碰撞,眼看那一张一缩的小嫩逼要高潮,还未尽兴的陈兰猛然松开人拔出鸡巴,把满脸怨怼的何欢翻了个面。
“我还没爽够呢老师怎么能先高潮,换个姿势干,宝贝……”
淫靡至极的小骚逼在拔出鸡巴后,被操开的洞洞再也合不住,大股大股淫水泄出来,自她背对着陈兰的翘臀间流下,淌到大腿根里。
陈兰俯身,按着何欢的屁股,埋头到腿间去舔她的淫水和湿淋淋的骚逼,“老师好骚啊,流了那么多……”
何欢咬着唇,扭动着屁股:“别舔了…逼逼好痒…好想被大鸡巴填满…”
陈兰不紧不慢地将肉棒后入插进去,磨洋工似的慢慢动,惹得何欢欲求不满地喘:“宝贝,你快一点用力一点,小骚逼好骚好痒,想被狠狠地操干……”
陈兰随手端起两人未喝完的酒,混到一起,看着何欢光滑的脊背,舔了舔嘴唇:“老师求我。”
“求求你…用力干我…干死小骚逼…”
“好,我答应老师了。”陈兰一边加大马力操干,一边出其不意将酒倒到了何欢身体上,冰凉的晶蓝色液体先是让对方一激灵,而后沿着曲线缓缓流遍全身,流到鸡巴和逼逼媾和的洞口上,骚水淡淡的腥味混杂着酒香,她忽然就很想尝一下。
于是陈兰贴到何欢的背上,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做支撑,一点一点将背上的酒水舔干净,同时下半身弓着用力抽插,何欢双手扶着墙,被操得有些脱力。
“酒好香,老师也是。”
“嗯哼…嗯啊…宝贝好大…被塞满了…嗯哼~”
正当陈兰操得渐入佳境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惊讶的回头,看到一对做爱做到他们面前的女孩儿。
她们赤身交叠,看着身材俱佳,其中一个戴着假阳,另一个满
', ' ')('脸写着欲壑难填。
戴着假阳的女孩儿对陈兰道:“姐们,我们换换?我这个可骚了。”
“都是出来玩的,别太当真。”
欲壑难填的女孩则两眼冒光地看着陈兰:“姐姐,操我嘛~我逼逼好多水…”
陈兰本来就不是啥好东西,便偷偷和假阳女孩儿交换了性伴侣,何欢沉溺在快感里没有发觉。
鸡巴插进另一个陌生的骚逼里,开始确实有刺激感,但动了几下她就觉得没意思了,这个妹妹的逼很松,操起来没感觉。
妹妹却是被又大又烫的肉棒捅得很舒服,娇躯扭来扭去,奶浪翻飞,爽得直翻白眼:“姐姐好大…操得好深…啊啊啊好喜欢…”
陈兰对假阳女孩道:“你这个都被操松了,换回来。”
对方也好说话,于是陈兰又操回了她心爱老师的逼逼里,何欢又紧水又多,陈兰很快便有了射意。
那对女孩走前告诉陈兰,楼上有个开放的性爱party,欢迎她上去爽。
陈兰心道还好她今天避孕套带的多,待会就去看看。
同时狠狠往何欢逼里一顶,将憋了很久的弄精射了进去。何欢是干净的仙女,她喜欢无套内射,但跟陌生人玩群p,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她开了个套间把何欢送进去休息,然后找借口上楼猎艳去了。
那以“酒池肉林”为主题的party倒是热闹,中间是一个大游泳池,里面全是美酒,池中是脱光光的男女,进了池就默认开放性爱,搂到一起了就做。
东北角还有“肉林”,上边是一张张床,床上躺着店家请的美女,一丝不挂,无论男女都可以上去操,操完就走。
陈兰兴致盎然地下池玩了一会儿,美酒中做爱是有种别样的刺激,但干多了感觉也就那样,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可也只是新鲜,这些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的骚逼怎么比得上许如念和何欢那种又纯又漂亮的。
肉林也不过如此。
等陈兰觉得运动量差不多了,就想下楼离开,不料却迎面碰上刚刚那个跟她换伴侣的假阳女孩。
女孩一头短发显得利落,她褪去严整的衣衫,也脱下那面目丑陋的假阳,女孩子干净白皙的躯体惹人遐想。
她抱住陈兰的腰,把陈兰抵到墙上:“觉得没意思?要试试我吗?”
陈兰纹丝不动,“你不是t吗。”
对方用不大的胸蹭她的心口:“在你面前可以不是。”
她含上陈兰的唇,整个人倒在了陈兰怀里:“我还没被女生用鸡巴干过呢…试试干我…”
送上门的陈兰怎么会拒绝,抬手便抓住了女孩的屁股,小姑娘屁股不大但挺巧,抓着很舒服。
在陈兰这个床上老手的逗弄下,女孩很快湿得一塌糊涂,陈兰扶着大肉棒,慢慢地顶了上去。
尽管前戏已经做得很好,但那小穴还是显得逼仄,陈兰没什么耐心,稍蛮力一点捅进去,却滴出几点血来。
竟然是个处?也是,一般都是t干别人。
“嘶…好疼…被鸡巴干一点都不爽…”女孩儿一开始疼得骂骂咧咧,但没一会儿便渐入佳境,搂着陈兰的腰死死不撒手,扭动着娇躯迎合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爽…要高潮了…你冲慢点…射我里面…不要拔出来…还想要…”
寂夜糜乱至死。
过了大三,陈兰就要实习了。她读的师范专业,要回生源地高中教书,想着为人师表乱搞不太方便,因此格外珍惜大学最后的性福时光。
那段时日她天天约新妹子打炮,但你情我愿的一夜之欢干多了容易阳痿,提不起兴致。
某天她约了个网红脸美女,在走吃饭流程的时候,一个醉醺醺、看着不太清醒的年轻女子撞到了她们桌上来。
女子一身淡黄色碎花裙清纯动人,又恰到好处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她虚虚弱弱对陈兰喊出一句“救我”后,几个看着就很猥琐的男人跟过来要拖走她。
陈兰认出来那是以前同一个社团的学姐洛茵,瞧她这样子应该是被下药了,而且不是自愿的,便在男人们把人拖走时拉住她的手,高声道:“学姐你怎么喝成这样?”
又指着猥琐男们嚷嚷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对学姐做什么?我已经给学姐男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了……”
陈兰闹的动静挺大,饭店周边的顾客纷纷转过头来看热闹,那几个猥琐男见人多、又怕陈兰口里的男朋友真的来,骂几句晦气便灰溜溜地走了。
对的,洛茵有男朋友,当年还是她们学院里的神仙眷侣。陈兰这个变态搞多了女同,在看见洛茵的法,虽然没有插入,但饱满的龟头和龙身时而顶压那硬挺的阴蒂,时而在幽不见底的洞口反复摩擦,进一点儿又没真正进去,惹得小花苞饥渴不已、泛滥成灾,与巨龙贴合得难舍难分。
“嗯…嗯哼…”
正陶醉的美人儿从锅铲与瓷盘碰撞的声响中清了醒,眼看沈霆端着菜走过来,洛茵快速地从陈兰腿上起
', ' ')('来,害羞道:“好了,我去洗澡!”
沈霆烧法,本就吸咬它得紧的小穴突然更加剧烈地吞吐,水柱喷溅,仿佛要将它吞进去。
陈兰插得动情,洛茵也被操得动情,但碍于沈霆在隔壁房间,两人的叫喘声都格外克制。
“啊啊啊宝宝…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宝宝…你把我操喷了…小穴好舒服啊…”
“还进来嘛宝贝…好硬啊你怎么又硬了……”
“宝贝,射我穴里…好想要你的东西…”
“宝贝骚嘴也想要,射进来…”
“老公,小骚逼被干得有点痛了…嗯啊老公不要啊…痛…”
陈兰当真射了一次又一次,干到后半夜,把洛茵操晕了过去。
法。
她额头香汗微微,时不时吐出几个难耐的音节:“嗯~好难受~好想要嗯啊~”
陈兰爱惨了她这副青涩而色情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着许如念的小嘴,一边手伸到被子里代替她手的工作,拨弄起嫩嫩的小阴蒂来。
许如念的小嫩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很湿的,陈兰在外边摸两下后,就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就着少女的敏感点,缓缓抽插,循序渐进。
她舔着许如念的耳垂,道:“怎么我刚回来就看到你在自慰,这么欲求不满,嗯?”
“我…我…”许如念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陈兰后便放松了下来,害羞地回应着她:“嗯啊…插太深了嗯…”
陈兰适时加了根手指,同时力度也加大一倍,快速进出的同时用空闲的手指刺激着小阴蒂,感受着小嫩逼变得越来越烫,水也跟不要钱似的越流越多。
陈兰往下去吸她的奶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温柔如水:“是我不称职,都让你要靠自慰来解决需求了…我这就来交公粮了宝宝,今天一定让你满足…”
等手指奸得差不多了,陈兰就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润,乍进去时吸得她差点缴械投降。
窄小的宿舍单人床上,许如念双腿张开,被陈兰架到她肩膀上,好露出整个小穴让她进去。陈兰操得她整个人摇摇晃晃,时而如春雨浇禾田,时而又像暴雨折万物,她腰上还缠着半截被单,奶子被她抓着玩着,积攒的欲望连同小逼的骚水一同流下。
“嗯嗯——慢一点——受不了了——”
陈兰却干得更欢:“爽不爽宝宝?以后还自不自慰了?”
小逼里酥麻到草木皆兵的神经经这么一顶撞,犹如洪水被开了匣,再也止不住,快感自那方寸之地传导至四肢百骇,许如念爽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啊——好深啊——不敢了——以后只等你来操——”
陈兰扶着她的大肉棒横冲直撞,望着身下美人餍足的模样,宛如胜利的将军:“念念,叫老公……”
许如念的小嫩逼猛烈收缩,咬死了她的肉棒然后泄身,整个人绷直了身体,最后是一句哑了声的“老公……”
陈兰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抽出来,对着许如念的小嘴:“老婆,张嘴,给我射……”
然后射了人家一嘴,许如念也没吐出来,直接喉咙一动吞了下去。
陈兰把她滚烫的身子揽入怀中,“老婆,你好美,爱死你了。”
许如念身子僵了一下,“爱我吗?”
陈兰亲了亲她漂亮的脸蛋,意图蒙混过关,许如念却一字一顿道:“说话。”
“陈兰,我不是傻子。”少女的声音坚定而讽刺:“你跟池容她们,跟何老师,还有你微信里数不清的妹妹……”
陈兰被拆穿了却没有其他表示:“你都知道了。”
“抱歉……”
许如念一巴掌打到她脸上,陈兰也不躲,就这么生生挨着,反而把许如念打懵了:“你腻了可以提分手,你不该骗我……”
“没腻,抱歉。”言外之意是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
许如念被她这渣女发言伤透了心,想再扇她一巴掌吧她不躲自己又心疼,一气之下拢上了外衣就要往外跑。
陈兰把她抱回来,淡淡道:“这是你宿舍,该滚的是我。”
“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再叨饶你了。”当时玩弄许如念感情的时候陈兰只觉得好玩,可在眼见洛茵被背叛的痛苦模样后,她心境就变了。
白纸配白纸,报纸配报纸,像许如念这种搞纯爱的女孩子,她不应该沾染的。
许如念终于如愿跟那个渣女分了手,可她却还是舍不得。
时光就这么蹉跎着,终于熬到了陈兰实习,到她家乡的一所高中去当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她实习的这所高中不太好,每年本科率只有三到四成,因此陈兰也只是按部就班地教着,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日子乏善可陈。
只是某天她发现高二有个女生上课总精神萎靡,手也经常伸到桌子下不好好听课,细看后震惊陈兰这个老色批一百年,那小姑娘竟然在
', ' ')('课上抠逼!
而且不仅在课堂上,其他集体活动她也是一有时间就把手放到裙子里抠,班上不少同学撞见了,觉得她行为怪异,同学中约莫也有几个懂的,都露出神秘而淫荡的笑容来。
学生们私下的议论让陈兰很烦。
自习课上大家都在专心写作业,只有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秦晓月照旧夹着腿,手伸进裙子里抠来抠去,同时咬着食指,眼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陈兰终于忍不了了,拍拍她的肩打断她,道:“晓月,你来一下老师办公室。”
秦晓月像只受惊的小鸟,赶忙抽出她裙底那只湿润的手,慢吞吞跟在陈兰身后。
这已经是秦晓月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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