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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三,陈兰就要实习了。她读的师范专业,要回生源地高中教书,想着为人师表乱搞不太方便,因此格外珍惜大学最后的性福时光。
那段时日她天天约新妹子打炮,但你情我愿的一夜之欢干多了容易阳痿,提不起兴致。
某天她约了个网红脸美女,在走吃饭流程的时候,一个醉醺醺、看着不太清醒的年轻女子撞到了她们桌上来。
女子一身淡黄色碎花裙清纯动人,又恰到好处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她虚虚弱弱对陈兰喊出一句“救我”后,几个看着就很猥琐的男人跟过来要拖走她。
陈兰认出来那是以前同一个社团的学姐洛茵,瞧她这样子应该是被下药了,而且不是自愿的,便在男人们把人拖走时拉住她的手,高声道:“学姐你怎么喝成这样?”
又指着猥琐男们嚷嚷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对学姐做什么?我已经给学姐男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了……”
陈兰闹的动静挺大,饭店周边的顾客纷纷转过头来看热闹,那几个猥琐男见人多、又怕陈兰口里的男朋友真的来,骂几句晦气便灰溜溜地走了。
对的,洛茵有男朋友,当年还是她们学院里的神仙眷侣。陈兰这个变态搞多了女同,在看见洛茵的法,虽然没有插入,但饱满的龟头和龙身时而顶压那硬挺的阴蒂,时而在幽不见底的洞口反复摩擦,进一点儿又没真正进去,惹得小花苞饥渴不已、泛滥成灾,与巨龙贴合得难舍难分。
“嗯…嗯哼…”
正陶醉的美人儿从锅铲与瓷盘碰撞的声响中清了醒,眼看沈霆端着菜走过来,洛茵快速地从陈兰腿上起来,害羞道:“好了,我去洗澡!”
沈霆烧法,本就吸咬它得紧的小穴突然更加剧烈地吞吐,水柱喷溅,仿佛要将它吞进去。
陈兰插得动情,洛茵也被操得动情,但碍于沈霆在隔壁房间,两人的叫喘声都格外克制。
“啊啊啊宝宝…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宝宝…你把我操喷了…小穴好舒服啊…”
“还进来嘛宝贝…好硬啊你怎么又硬了……”
“宝贝,射我穴里…好想要你的东西…”
“宝贝骚嘴也想要,射进来…”
“老公,小骚逼被干得有点痛了…嗯啊老公不要啊…痛…”
陈兰当真射了一次又一次,干到后半夜,把洛茵操晕了过去。
法。
她额头香汗微微,时不时吐出几个难耐的音节:“嗯~好难受~好想要嗯啊~”
陈兰爱惨了她这副青涩而色情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着许如念的小嘴,一边手伸到被子里代替她手的工作,拨弄起嫩嫩的小阴蒂来。
许如念的小嫩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很湿的,陈兰在外边摸两下后,就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就着少女的敏感点,缓缓抽插,循序渐进。
她舔着许如念的耳垂,道:“怎么我刚回来就看到你在自慰,这么欲求不满,嗯?”
“我…我…”许如念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陈兰后便放松了下来,害羞地回应着她:“嗯啊…插太深了嗯…”
陈兰适时加了根手指,同时力度也加大一倍,快速进出的同时用空闲的手指刺激着小阴蒂,感受着小嫩逼变得越来越烫,水也跟不要钱似的越流越多。
陈兰往下去吸她的奶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温柔如水:“是我不称职,都让你要靠自慰来解决需求了…我这就来交公粮了宝宝,今天一定让你满足…”
等手指奸得差不多了,陈兰就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润,乍进去时吸得她差点缴械投降。
窄小的宿舍单人床上,许如念双腿张开,被陈兰架到她肩膀上,好露出整个小穴让她进去。陈兰操得她整个人摇摇晃晃,时而如春雨浇禾田,时而又像暴雨折万物,她腰上还缠着半截被单,奶子被她抓着玩着,积攒的欲望连同小逼的骚水一同流下。
“嗯嗯——慢一点——受不了了——”
陈兰却干得更欢:“爽不爽宝宝?以后还自不自慰了?”
小逼里酥麻到草木皆兵的神经经这么一顶撞,犹如洪水被开了匣,再也止不住,快感自那方寸之地传导至四肢百骇,许如念爽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啊——好深啊——不敢了——以后只等你来操——”
陈兰扶着她的大肉棒横冲直撞,望着身下美人餍足的模样,宛如胜利的将军:“念念,叫老公……”
许如念的小嫩逼猛烈收缩,咬死了她的肉棒然后泄身,整个人绷直了身体,最后是一句哑了声的“老公……”
陈兰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抽出来,对着许如念的小嘴:“老婆,张嘴,给我射……”
然后射了人家一嘴,许如念也没吐出来,直接喉咙一动吞了下去。
陈兰把她滚烫的身子揽入怀中,“老婆,你好美,爱死你了。”
许如念身子僵了一下,“爱我吗?”
', ' ')('陈兰亲了亲她漂亮的脸蛋,意图蒙混过关,许如念却一字一顿道:“说话。”
“陈兰,我不是傻子。”少女的声音坚定而讽刺:“你跟池容她们,跟何老师,还有你微信里数不清的妹妹……”
陈兰被拆穿了却没有其他表示:“你都知道了。”
“抱歉……”
许如念一巴掌打到她脸上,陈兰也不躲,就这么生生挨着,反而把许如念打懵了:“你腻了可以提分手,你不该骗我……”
“没腻,抱歉。”言外之意是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
许如念被她这渣女发言伤透了心,想再扇她一巴掌吧她不躲自己又心疼,一气之下拢上了外衣就要往外跑。
陈兰把她抱回来,淡淡道:“这是你宿舍,该滚的是我。”
“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再叨饶你了。”当时玩弄许如念感情的时候陈兰只觉得好玩,可在眼见洛茵被背叛的痛苦模样后,她心境就变了。
白纸配白纸,报纸配报纸,像许如念这种搞纯爱的女孩子,她不应该沾染的。
许如念终于如愿跟那个渣女分了手,可她却还是舍不得。
时光就这么蹉跎着,终于熬到了陈兰实习,到她家乡的一所高中去当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她实习的这所高中不太好,每年本科率只有三到四成,因此陈兰也只是按部就班地教着,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日子乏善可陈。
只是某天她发现高二有个女生上课总精神萎靡,手也经常伸到桌子下不好好听课,细看后震惊陈兰这个老色批一百年,那小姑娘竟然在课上抠逼!
而且不仅在课堂上,其他集体活动她也是一有时间就把手放到裙子里抠,班上不少同学撞见了,觉得她行为怪异,同学中约莫也有几个懂的,都露出神秘而淫荡的笑容来。
学生们私下的议论让陈兰很烦。
自习课上大家都在专心写作业,只有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秦晓月照旧夹着腿,手伸进裙子里抠来抠去,同时咬着食指,眼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陈兰终于忍不了了,拍拍她的肩打断她,道:“晓月,你来一下老师办公室。”
秦晓月像只受惊的小鸟,赶忙抽出她裙底那只湿润的手,慢吞吞跟在陈兰身后。
这已经是秦晓月第三次来陈兰办公室了,之前她委婉提醒过了,也教育过了,对方却屡教不改。
自知“三进宫”理亏的秦晓月满脸羞愧,主动认错:“对不起老师,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
“老师,我真的好难受,我没办法…”
秦晓月说话声音软软的,还爱咬嘴唇,校服的衬衫也故意买小一码,穿起来显得腰细胸大,百褶裙也短的很,白花花的大腿根惹人遐想。
陈兰有些火大,不知不觉中锁了办公室的门,把秦晓月推到椅子上,粗暴地掰开她双腿:“有多难受?嗯?”
把少女那白色蕾丝边的小内内扯下来,便伸手去摸那天天要被抠的小骚逼,小东西又软又烫,湿的像一汪湖,果然够骚。陈兰手刚碰到洞洞的口,周边的软肉马上就缩进咬过来,要把她手指吞下。
温温柔柔的陈老师突然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秦晓月有点被吓到了:“老师,你…你干什么…”
陈兰顺势将手指插进去,极品骚逼里果然别有洞天,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咬陈兰的手指,那紧致感绝了,陈兰兴奋地狠狠插了几下,同时另一只手粗暴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一对不属于十六岁少女的大奶子立马弹出来。
“我干什么?”陈兰一边用手指操逼一边玩奶子,忙得不行,对这个屡教不改的小骚货也没好气:“不是喜欢发骚、喜欢随时随地抠逼吗,我今天他妈就干死你,让你再骚不起来…”
那小骚逼越插水越多,明明没高潮却不断喷着水,秦晓月哪里被这么玩过,爽得全身直抽抽,双腿也用力夹住陈兰的腰。
她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满脸享受,一只奶子被玩还不够,自己玩起了另一只,乳头红嫩而挺巧,在一大一小的两只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好舒服啊老师…原来被别人玩这么爽…比自己抠逼爽多了…老师好色好厉害…”
秦晓月的大奶子又软又嫩,陈兰玩久了觉得上面有点湿,一看那红嫩嫩的小乳头竟然有奶渍!稍稍用力一捏,竟流出一股香浓的奶水来。
“你怎么有奶水?”陈兰看那白浊的奶水越流越多,便忍不住含住乳头去吸,香香甜甜的人乳吃的她通体舒畅,却也非常好奇。
秦晓月积胀已久的奶水被吸出来,别提多爽了,更遑论这么被人抚慰着下面舔舐着奶子,对方还是温柔漂亮的陈老师。
秦晓月边喘着边答道:“我体质特殊,发育的时候就有奶水了,半个月就要挤出来不然很难受…”
“我没被别人碰过,处女膜是我自己抠逼抠破的…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老师弄……”
“嗯。”陈兰不冷不热应了一声,却在
', ' ')('手指抽插得最剧烈的时候停下、抽出来,眼看就要高潮的小骚逼突然没了慰藉,空虚感比没被插时还严重。
“没人告诉你你这咬嘴唇的样子,很欠操吗?”陈兰手指伸进秦晓月嘴里,掰开她爱咬唇瓣的小银牙,指腹摩挲着那软软的小舌头。
同时陈兰脱了牛仔裤,把弹出的大鸡巴怼到秦晓月嘴边,捏着她的下颌:“含住它。”
然后淡淡解释了句:“双性人。”
陈兰觉得每个女孩子嘴巴的感觉都不一样,被秦晓月含着,按着她的头晃动当鸡巴套子,无意间瞥见办公桌上堆着的作业本,那种操自己学生的背德感一下子就涌上来,太刺激了。
秦晓月嘴里含着这么根大东西,小穴只会更加饥渴,流出的骚水都拉成丝了。
她吞吐着肉棒含糊不清道:“逼逼好痒…想要…唔…”
陈兰看到她学生的淫水都流成一滩了,便也不再折磨对方,把鸡巴从秦晓月嘴里抽出来,捅入小逼里。
女高中生的逼就是嫩,又嫩又紧,操起来别提多销魂了,连肉体碰撞发出的“噗呲”声都格外清亮。秦晓月靠在窄窄的黄色木靠椅上,双腿被她叉开提到自己肩头,只露出个小嫩逼给她的大肉棒操干,少女身上充满青春气息的校服和高马尾,每一样都是绝杀。
秦晓月的手抓紧办公桌的一角,叫得色情又淫荡:“嗯嗯…逼逼被操得好烫…好爽啊啊啊…老师好大好硬…干得小骚逼好舒服啊啊……”
“哼哼哼…逼逼好多水…好喜欢被老师狠狠干啊哼哼…陈老师干死我吧…”
陈兰这些天为她的事情也是苦恼的不行,因而情绪一下子就上头了,握着她双腿确保人摔不下去后,就开始遵从最原始的兽欲,往死里干她的小骚逼。
骚逼被插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陈兰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操得额头青筋突起,起了雾的眼瞳尽是情欲:“欠干的小骚逼,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课堂上抠逼……”
秦晓月被操得欲生欲死,奶子慢慢又渗出乳汁来,“嗯啊啊…对,老师干死我…把小骚逼干烂…只要能被老师干,我以后好好听课,再也不干坏事了…”
“老师,骚奶子好胀,帮我舔舔,求您……”
陈兰把她腿放下来,俯身去吃奶,吃完后把人翻个面换了个姿势,从后面继续干。
秦晓月趴在椅子上,奶子贴着椅面,慢慢地沾了一片的奶。
陈兰干着干着感觉来了,便做最后的冲刺,秦晓月高潮喷了好多水,一抽一抽的小逼险些把她夹射了。
她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问道,“以后真不敢了?”
秦晓月浑身无力地趴着,屁股缝里沾满了陈兰奶白色的精液,她哑着嗓子道:“真不敢了老师…我差点被您操死了…”
秦晓月说到做到,此后在学校里当真规规矩矩了。
陈兰也照顾她的处境,在班会上晒了张“诊断证明”,跟学生们解释了秦晓月是因为生病疼痛才做那些动作,请同学们不要再过多议论。
台下秦晓月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在课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自己语文差,要出高价请老师上门辅导。
“老师,就一周一次,您不来疼我我怕自己忍不住……”
自己揽下的烂摊子,只好收拾到底了。
陈兰周五下午上门,因为知道学生想的是什么,没收钱,补习得也很随意。
书桌前,秦晓月坐在陈兰腿上,裸着上半身,把陈兰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让老师给她吃奶。
少女漂亮的裸体充满色气,一双大奶子被陈兰的脸埋得变了形,丝丝白色的乳汁淌过乳晕在整个大白球上扩散开来。
椅子是反着放的,故而秦晓月正对着书桌上的练习册和笔,左手按着陈兰的头被吸奶,右手越过椅背,流于形式地写一些基础题,字迹七歪八扭。
一双穿着超短jk的美腿张开,顶在陈兰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反复磨蹭,美眸泛雾,嫣红的唇角流出丝丝饥渴的涎水来:
“老师,这道题不会写…要被老师的肉棒操才想得出来…”
“嗯?”陈兰便挺直身子,搂住人儿将她手中的笔打落,手自她大腿里往上伸,扯掉那已被骚水打湿的内裤,让湿淋淋的小逼与大肉棒无障碍接触:“是吗,那老师操操看。”
肉棒的龟头也分泌出了不少粘液,与滑溜溜的小逼贴在一起就像高手过招,顶过硬硬的阴蒂,堵在幽深的逼口又滑到旁边去,汁水交融到一起,欲火徒生,就看谁先忍不住。
最后两个淫荡的器官都烫得要着火,一个忍不住要插进去,一个迎合着被干进来,随之软肉勾连,淫水喷溅,淫声呲呲,连同椅子上的主人忘情地上下摇动,终是两败俱伤。
秦晓月坐着上下猛烈骑乘,小逼被插得一下深一下浅,一对奶子摇摇晃晃,被陈兰紧紧抓住,口中淫声不断,却同时装模作样拿起纸笔,颤颤巍巍地写起习题来。
“嗯啊啊…老师的肉棒果然厉害…这道题我会写了…嗯啊
', ' ')('要顶到了…”
陈兰扶着她的腰,把进进出出的骚穴猛地往自己鸡巴上一按,瞬时操得好深好深,还顶到了骚逼里一个硬硬的凸起:“嗯?会写了?”
“那还要不要继续被大鸡巴干?”
眼看陈兰这伪君子一副为人师表的假样,要停下来让她学生写题,秦晓月浪叫得更大声,狠狠搂紧她老师的脖子,吻住老师的唇,继续拼命骑乘,生怕给大骚逼止痒的肉棒没了。
“要啊老师…您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啊啊啊…不要拔出来…没了大鸡巴我会死的啊啊…”
“陈老师…您好漂亮人还那么好…喜欢死你了…干我…用力干我老师…好想被你干死啊…”
保护她名誉只是陈兰随手一做,秦晓月却感念得很。
陈兰一个姿势操累了,便起身把椅子推开,把秦晓月从后面压到书桌上,后入。
穿过那幽深的股缝可以插得更深,还能清晰地观赏到秦晓月的逼口湿润而微微泛红,像朵漂亮的小嫩花,艰难地吞下狰狞的大肉棒,承受着它粗暴的撞击。
激烈得书桌都摇摇晃晃,秦晓月白皙的小腹压着桌板压出道红印子,陈兰握住她的大奶子,恶劣地用力挤出奶,让那透白的汁液无节制地往外流,道:
“宝贝,写题。”
“写不出来这道理解,老师就不让你高潮哦。”
“…老师怎么那么坏…嗯啊…”秦晓月被干的一只脚都迈入快乐的天堂了,谁料陈兰那温柔而邪恶的声音一下子将她思绪拉了回来,随后对方真的放慢了节奏,不温不火的抽插让她难受得很。
“老师不要…我做题我做题…求老师让我高潮呜呜呜…老师,逼逼好痒…”
女高中生全身赤裸,小嫩逼里插着肉棒,被干得志不清还强撑着提笔做题的样子,陈兰看着有感觉极了。
秦晓月是个思维通透的女孩儿,陈兰不用力干她,她稍微定神思索一会儿就有了思路,写在练习册上的答案工整漂亮。
但陈兰这个恶趣味渣女偏不让她学生如意,润物无声的烹煮一下子变成大火急炒,打桩一般的力度让秦晓月一下子精神涣散,笔脱落,手抓皱了练习册一角。
“嗯啊啊啊…好深好重…老师慢点…慢点…我要被干死了…”
陈兰拿起她掉下的那只笔,边亲吻着她光滑的脊背,边在上边写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十四字。
“好痒啊老师…老师在我背上写了什么…”
陈兰把人翻了个面操,轻轻落笔到她漂亮的奶子上,书“画栏云雨无凭”。
陈兰笑:“写一些爱爱的印记。”
秦晓月脸有些红。
这逼也操得够久了,正当陈兰想给她个痛快,然后认真辅导人写作业时,紧闭的房门外响起了“咚咚”声。
是秦晓月的妈妈,“请陈老师出来一下,跟您商量点事儿。”
吓得两个情欲未尽的人慌忙整了衣衫。
陈兰亲了亲秦晓月嫩嫩的脸蛋,“乖,老师回来再满足你。”
陈兰怎么也没想到,她出了房间后那个年近四十的富婆妈妈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循声进了主卧后,入目便是半老徐娘白花花的肉体,一双比秦晓月还大的多的奶子饥渴地下垂着,奶头像两颗饱满的黑葡萄,逼逼长满了黑色的毛毛,远看像一片神秘的黑森林。
陈兰未及出声,门已被学生妈妈关上,她直接就把陈兰推倒到了床上,保养得宜的软软身子压了上来,同时忙着扒掉陈兰刚穿上的衣服。
富婆妈妈道:“陈老师,我知道你在跟我女儿做什么。你竟然都满足我女儿了,顺便也满足我一下好不好……”
“老师……”
“我的逼要痒疯了,求你操我一下…一下就好…”
陈兰那还未软掉的肉棒一弹出来,富婆妈妈就握着它往自己逼里塞,那久经风雨的肉穴毕竟比十六岁的要老练,一下子就把陈兰的鸡巴整根吞下。
那又黑又大的老鲍鱼看来是饥渴已久了,一吞进陈兰的肉棒就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吸,水咕噜咕噜地流出来,原本皱巴而发黑的外阴一下子湿润起来,宛如春雨里的黑松露。
富婆妈妈秦芸就这么把陈兰压在身下,女上位坐在她的鸡巴上,摇摇车一般,老骚逼被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肉屁股一上一下发出“啪啪”的响声。
秦芸抓着陈兰的手按到自己奶子上,自己也一起用力玩自己的奶子,叫床声格外绵长:“啊…啊…好硬…好舒服…”
“骚逼好久没被干过了…好爽啊啊…陈老师,怪不得我女儿那么喜欢你,没想到你有这本事,比男人还厉害……”
“晓月妈妈你…”跟被强奸没什么区别的陈兰有点懵,这对母女这么开放的吗?
骑乘玩累了,秦芸就从陈兰身上下来,然后侧着身面对面搂着她,然后用骚逼把大肉棒吞进去,又“咿呀咿呀”地操干起来。
“别害羞啊陈老师,我虽然没我女儿那么年轻,但我会得可多了!我们
', ' ')('母女都是你的肉便器,保你舒服……”
被强行送逼的陈兰:你看我有拒绝的机会吗?
正当此时,秦晓月也光着身子推门进来了,小姑娘嘟着嘴做生气状:“妈,我就知道你把老师叫过来干这个!”
然后她也躺到床上,从后背抱着陈兰贴贴,奶子蹭着陈兰的背,小逼贴到她屁股上磨蹭。
于是陈兰跟个夹心饼干似的,前面有个挨操的,后面有个磨逼的,被这对母女压榨着。
秦晓月抓住陈兰的手往后掰,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刚刚还没满足的小逼里:“老师,用手指干我…”
这般三明治式的3p也有别样的风情,操了秦芸一会儿秦晓月就等不及了,把陈兰翻到正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女上位躺着操:“到我了,妈。”
“啊啊啊陈老师好硬,爽死我了……”
秦芸这个半老徐娘也还不满足,直接叉开腿坐到了陈兰脸上,老骚逼的毛毛蹭了陈兰一脸:“陈老师用嘴给我止痒…”
陈兰来者不拒,咕噜咕噜地给富婆姐姐舔起逼来。
“啊啊啊啊陈老师好厉害…把我们母女都干死吧…我们要被你的精液浇灌…啊啊啊…”
操了一会儿又换姿势,这回变成半跪着后入叠叠乐,陈兰操着秦芸,秦晓月则一会儿对着陈兰的屁股磨逼,一会儿到旁边去跟陈兰接吻,或让陈兰给她舔,一会儿则蹲更下去,舔陈兰的蛋蛋和小半截漏出来的肉棒身,自己抠逼抠得骚水四溅,显得格外饥渴。
然后换人,换地方,从床上操到墙边、门上,从房间到客厅、厨房,整栋别墅都是这对母女淫荡的叫声,最后颤抖着高潮喷水,母女抱着互舔抚慰,争着要被陈兰内射……
“啊啊啊啊…爽死了陈老师…老师的肉棒好大好厉害…好喜欢…”
最后母女两抢着舔陈兰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满脸怜爱和痴迷,仿佛那是什么千金不换的大宝贝。
自打实习后就没怎么开过荤的陈兰狠狠释放了一把,只觉神清气爽。
被母女这么玩会不会被榨干?笑话,陈兰天生大器,再来五六个她都能一起满足了。
至于师德,拜托,陈兰可是渣女诶!她能尽职尽责教书,不去主动祸害学生,但学生要是不听劝,非要勾引她干点你情我愿事情的话,她是不会拒绝的。
但秦晓月这么骚的学生毕竟是少数,陈兰跟其他男女学生,都是朋友般的师生关系。
其中有个女班长叫周子涵,一头漂亮的棕黄色卷发,性格强势而直爽,帮陈兰把班上同学管理的服服帖帖。她对陈兰的喜欢表现得过于直白了,在别人面前凶得很,一到陈老师这儿就变得听话懂事、小鸟依人起来。
陈兰渣女的直觉意识到周子涵不简单,但对方毕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便当做不知道。
陈兰教的班级期中考试考的不错,在周子涵的牵头下,大家请老师吃饭。但陈兰不忍心花学生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于是变成了她请。
三线海边小城的夜晚,烟火气极盛的路边夜宵店,师生以饮料代酒,觥筹交错,宴饮正酣。
当陈兰看到站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的许如念时,心道在学生面前她也没喝酒啊,怎么还醉了?
许如念一身白色连衣裙,像仙女降临到这喧嚣的人间。
她一字一顿:“陈兰,我今天生日。”
细看眼里还含着水雾,委屈极了,“你不记得了。”
陈兰这才意识到她手里提着蛋糕,这个乖乖前女友实习的城市,跟她这里起码相距千里吧……
谈了快三年恋爱,陈兰怎么会不记得许如念生日,但是她屡屡出轨渣了人家,都分手了又怎么还敢叨扰,今天看到许如念发的庆生朋友圈她都没好意思点赞,没想到许如念竟然跨越千里过来了。
“我记得。”陈兰看着她柔柔弱弱,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影有点心疼:“你怎么还跑这么远了。”
她不配许如念的真心。
“过来坐!菜刚好上齐了,我学生也都在,正好大家一起给你庆生……”陈兰的学生们也此起彼伏地祝他们老师的“好朋友”生日快乐。
许如念却迟迟不肯落座,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陈兰:“你可不可以单独陪陪我。”
愧对的前女友都快哭了,陈兰还能怎么办,只好先买了单,牵着许如念的手提前离场了。
周子涵神情复杂,目送她们离去。
到了陈兰小区楼下,风小了,树木葱郁,周遭安静得很。
陈兰把蛋糕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放,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不是恨我、不想再见到我吗?一路上很累吧…”
许如念扑到她怀里,搂紧她的腰:“我恨死你了。”
“所以我才不要轻易放过你…”说着说着,她真的哭了。
陈兰有些不知所措:“好好,不放过我,你要怎么报复都行,我都受着。”
“你别哭了,好不好?对不起…”
许如念动作强势地
', ' ')('脱陈兰衣服,在这户外人迹罕至的林子前,陈兰只言语拒绝:“念念。”
“我不值得。”
许如念却不管她,解了她外衣的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弹出条巨大的肉棒后,转身去开蛋糕的封,吃上一口后便吻陈兰的唇,香甜的蛋糕交融到两人的口腔中。
“我不管,今天我过生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亲了一会儿后,许如念舀了一碟蛋糕,把上边白色的奶油涂满陈兰的大肉棒,然后她张口含住了它。
穿得跟仙女般纯白无暇的许如念就这么蹲在她胯下,给她口交,眼见鸡巴上白色的奶油在许如念小嘴里销影匿迹,被舔得湿哒哒、亮晶晶。
许如念手里的蛋糕继续往上涂,仿佛陈兰的身体是宣纸,胸前、肋骨、肚脐……她作画,然后一点一点舔干净。
陈兰难免动情,一把搂住她的腰:“念念……”
又被一阵凉风吹醒,“以前是我混蛋招惹,你既明白我是个烂人,又何苦…”
许如念一口咬在她锁骨上,下嘴挺重,陈兰却没躲。
许如念撩起自己裙子,把内裤扯到膝盖上,然后用下面的小嘴把陈兰的肉棒吞进去,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前后摇动。
那未经前戏的小穴紧得很,许如念强行把大鸡巴塞进去,疼得双眸紧闭直皱眉。
“念念…”陈兰还想说些什么劝她远离自己这个渣女的话,一见主动献身的人儿疼得皱眉,便顾不了那么多了,一遍亲她抚摸她,减少她疼痛感,一边拿外衣将人裹住,提起剩下的蛋糕上了楼。
老式小区没电梯,楼梯有三层,陈兰抱着个人走已是有些不稳,她还偏要动那融为一体的性器官,摇摇晃晃地顶撞着,夹得陈兰欲火焚身,军心大乱。
这一路陈兰能明显感觉到她下边湿润了不少,进了屋,陈兰摸摸她的脸蛋,有些凉:“还疼不疼?”
当即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同时不断按压着那娇嫩的豆豆,刺激它分泌出香甜的汁液来。
“秋日风凉,怪我,看你身体冰凉的。”
许如念却不管不顾,保持着被陈兰抱着的姿势碰撞,仿佛身体负距离接触就能把这个渣女融进骨子里。
她一口咬在了陈兰左肩上,留下一排紫红色的牙印。
陈兰不作声也不躲。
右肩上又是一口。
锁骨上,手臂上,陈兰胸前。
陈兰无奈地把人放到床上,边操着边摸摸她的头:“现在怎么爱咬人了?”
许如念小脸红红,神色空蒙,但却是忍着一声不喘,只附在她耳边道:“咬死你。”
陈兰失笑。
便只得尽心尽力去讨好这奔波千里的笨蛋,她爱咬就咬爱骂就骂,最后见她水流成河,在陈兰身下收缩颤抖,羞涩绽放。
宛如一朵经了毒蜂摧残的娇花。
许如念在陈兰的城市玩了三天,每天送陈兰上下班,很是高调,陈兰班里的学生都记住她了。
班长周子涵看许如念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走许如念那天,人刚上火车,陈兰就接到一个电话,说她的学生在酒吧里买醉赖账,让她来领一下。
买醉的学生自然是周子涵,她坐在一堆未开封的酒瓶里,头发散乱,眼眶红红,唯独在看见了陈兰后展露笑颜:“陈老师,你来了。”
“陈老师,我不想活了……”
周子涵身材特别好,小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腰以下全是腿,白皙得晃眼,配上一头黄色卷发和张扬的妆容,宛如一匹肆意不羁的野马。
学生有轻生念头可是大事,陈兰自然耐心开导。可开导着开导着就被周子涵灌了好多酒,那小姑娘一张嘴可厉害,陈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断了片。
周子涵把不省人事的陈兰带到家里,扔到大床上,这才露出猎人得逞的笑容。
她贪恋地吻上老师的唇,撬开老师的牙齿舌吻,同时抓着老师的手去揉自己不大但翘挺的奶子,满脸沉醉。
“陈老师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跟许如念接吻的时候,都快疯掉了。”
“老师,你只能是我的。”
周子涵急躁地扒掉陈兰的衣服,又如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吻遍陈兰的全身,最后落到胯间那软趴趴的肉棒上。
周子涵两眼冒光,抚摸肉棒的动作格外怜爱:“老师的肉棒跟我想的一样大呢,真漂亮。”
“要是只操我一个人就好了。”继而整根含住那又长又粗的东西,动作痴迷而色情,仿佛大鸡巴是什么人间美味。
可惜陈兰是真醉了,完全硬不起来,周子涵口了半天这不中用的东西也不恼,只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到陈兰身上,用湿润的小逼贴着那软趴趴的大龙。
鸡巴不硬,但毕竟是个外物,周子涵那光溜溜、没有一丝毛的小逼蹭着蹭着也被点了火,濡湿一片,便更加卖力地摩擦起来。
周子涵抓着陈兰的手十指
', ' ')('相扣,下体则不断蠕动蹭陈兰的鸡巴,表情难耐且痴恋:“老师,我好难受啊…”
她试图将陈兰的鸡巴握起来,顶住自己饥渴难耐的逼口想插进去,终是徒劳。
于是她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反复用滑溜溜的小逼鞭打、碰撞大鸡巴,不明就里的人乍看还会以为是她在操陈兰。
最后实在解不了痒,周子涵便拿出根震动棒,从屁股处插进自己,一边蹭陈兰的软大鸟一边听震动棒的嗡嗡声。
就这么过了欲火难耐的一夜,第二天陈兰醒来时,发现自己学生在给她口交,而两人都一丝不挂。
“子涵你……”
陈兰头痛欲裂,浑身使不上劲,但胯间那根东西却是很快硬了起来,而她的学生眼疾手快,一下子便坐了上去,硬挺的肉棒和湿淋淋的小逼一下子媾合起来。
“别这样子涵,你下来…”
周子涵的身体特别漂亮,白的能发光的那种,小巧而粉嫩的奶头缀在挺翘的花朵上,宛如两颗熟了一半的红提,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小逼也是清透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都规整得很,没有多余的赘肉,正被肉棒抽插得一张一合。
她对陈兰的拒绝非常恼怒,皱了眉头,骑乘得更加卖力:“许如念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老师,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
陈兰扶额:“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周子涵强行抓她的手玩自己的奶子,“可是老师,你的身体就很诚实。”
“你看,大鸡巴多喜欢我的小肉穴。”
她又蛮横地亲上陈兰的嘴,一路掠夺:“老师,跟我接吻。”
陈兰一个未醒酒的醉鬼,想反抗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情欲又被点燃,大肉棒被小穴包裹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软香温玉在怀,只觉得身体憋着一股力量要喷涌而出。
湿淋而滚烫的小穴被操得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逼口泛出点点白沫,慢慢往外吐。
“老师,换个姿势吧。”周子涵说完就把陈兰从床上拖起来,由躺着变成半躺,双腿大张,而周子涵也插开双腿嵌入其中,两人便相对而坐,性器交合。
这个姿势更有利于陈兰看清周子涵的身体,眼看那豆豆硬得充血,而白沫连同清液一同在逼口泛滥成灾时,周子涵移动自己身体狠狠往前一顶,大鸡巴便被动插进了小穴最深处。
“老师,你的鸡巴都插在学生的骚逼里了,你还在矜持什么呢?”
“反正我又不会说出去,你还不如狠狠干我,先爽了再说…嗯哼…”
周子涵又换了个姿势,陈兰坐床上,她背对着坐陈兰腿上挨操,这次脑子一片空白的陈兰本能地主动了一些,从后边抓周子涵的奶,用力地自下往上冲撞。
被搂在怀里的安全感让周子涵更兴奋了,“嗯啊…老师干得我好爽啊啊…老师抱紧我…小逼要被操开了…好兴奋…”
“老师顶到了…啊嗯啊啊…要泄了老师…快点嗯嗯啊啊啊…”
在陈兰要射精时,她转过身来,死死搂住陈兰脖子坐她身上:“老师,射我里面,不准拔出来……”
陈兰难受死,最后只好射进那温暖的小穴里,周子涵则像一只餍足的猫,“被老师射满了呢…真好…”
陈兰头疼的厉害,人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周子涵关起来了。
还用铁链锁住她手脚,跟古代锁犯人似的。
清醒过后的陈兰赤裸着同她学生面面相对,屈辱极了。她只问,“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周子涵挑起陈兰的下巴把玩:“不记得了,老师你太温柔,我忍不住就动心了。”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原来你对所有人都那样…”
“老师,我受不了你对别人好。尤其是那个许如念,她凭什么…”
说着说着便蹲下去吃陈兰的鸡巴,整根没入,小舌灵巧地勾勒舔舐,舔开肉棒厚厚的包皮,将里面的软肉照顾得极好。
可惜这种屈辱的强制py对于陈兰来说太超前了,不管周子涵怎么舔,她就是硬不起来。
陈兰没好意思说她操的远不止许如念一个,只道:“子涵,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放了老师,我就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子涵却掐住陈兰的脖子,没用力,但侵略性够强:“我管不了了老师,我只想占有你…”
“老师这么讨厌我啊?都对我硬不起来。”转而拿出一条精致的小皮鞭,“老师这样可不乖哦。”
一鞭子落到陈兰身上,火辣辣地疼。
陈兰有些生气:“周子涵!”
又是一鞭子,一下接一下,小姑娘目光灼热,仿佛随时要把陈兰吞了。
可她打完,却又满脸愧疚和心疼,抚摸着陈兰身上的伤口,真心实意道:“老师谁让你不硬呢?你知道吗,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更疯批的是她接下来也把自己抽的满身鞭痕,拖着残败的身子同陈兰接吻:“老师,我们扯平
', ' ')('了。”
陈兰被灌了一碗药汤,只觉整个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如原始的野兽。
软了许久的肉棒瞬时一柱擎天,身体滚烫得快要着火了,她只想泄欲。
周子涵解了她的锁链。
可她现在不想逃,只想操逼。
于是周子涵撅起屁股,她再也不用强迫和主动,她喜欢的老师便会疯狂地凑上来,搂紧她,从后边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不要命地冲撞着,喘着粗气,动作急切而热烈。
仿佛爱惨了她。
而香软的周子涵和她的小嫩逼确实是药效下陈兰的唯一救赎,陈兰突突突地挺进着,紧致的包裹感和淋淋的淫水要把她爽疯了。
她按着周子涵,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操,满屋子追着跑,在各个角落媾合,满心满眼都是肉棒把小嫩逼操开的声音。
“嗯啊…老师…受不了了…再操就要坏了…”周子涵被陈兰锁着小腰,话是这么说,小逼却丝毫不离开大肉棒。
“老师…逼逼被操痛了…你说喜欢我…我就继续给你操…”
陈兰按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腰,双目炽热而无神,却有人让她说爱。
“喜欢你。”陈兰的声音毫无波澜,只在抽插冲撞时有些活气。
自欺者却犹如上帝最虔敬的信徒:“老师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中了药的陈兰,肉欲熏心,且对周子涵有求必应。
周子涵让她老师蹲下来:“老师,给我舔逼,舔到高潮。”
陈兰便掰开她的两瓣阴唇,细致耐心地给她舔,舌头灵巧地往洞洞里伸,勾连摩擦,时进时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冲撞。
周子涵瘫到了地上,双腿大张,淫水流到了地板上,最后按住陈兰的脑袋往逼里压,自己一泻千里,骚水喷了陈兰一脸。
药效中的陈兰一脸迷茫而乖巧,顶着满脸淫水静静盯着周子涵。
“老师。”周子涵忍不住了,抱住她老师,又转而把老师脸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你好可爱。”
扒了刚给她老师穿上的衣服,坐到滚烫的肉棒上,又是一场昏天暗地的交合。
时而又给她老师套上链子,自己却全裸着跪到老师面前,轻抬起老师的脚,含住舔舐起来。
她一路往上,像只卑微而忠诚的小狗,眼着看药效快消退却仍一柱擎天的老师,满心欢喜:“老师,你硬了。”
可怜兮兮地翘起屁股,对着陈兰,像小狗在朝主人摇尾巴:“老师,请您操我。”
“就操一次,好不好?”
被囚禁下药的第三天,陈兰已是半清醒,却再不觉得屈辱了,手脚被铁链锁着也不妨碍办事,只道:“你凑过来一点,我够不到。”
眼巴巴的小狗唯命是从。
肉棒怼进漂亮的粉穴里,来去自如。
只是陈兰看透了他们关系的本质,猎人不过猎物,心动会折人傲骨,让变态的疯子俯首称臣。
被囚禁一周后,陈兰终于重获了自由。
回了学校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继续扮演着好老师与班长,时不时在办公室里激情一下,陈兰是绝对的予取予求。
陈兰办公室里有面落地镜,原是给师生整理仪容仪表用的,但周子涵特别喜欢拿它做爱。无论是躺到地上被陈兰正面插入,还是奶子贴着光滑的镜面被后入,周子涵特别爱看她们媾合的样子。
看白嫩的奶子抵着冰凉的玻璃,开始凉得一激灵,连同小穴摩擦的燥热,大有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或是看大而形状好看的肉棒在她小嫩穴里进进出出,粉色的豆豆被不断挤压,勾连出丝丝奶白色的阴精来,色情地淌到大腿根里,然后她表情放荡地浪叫,不堪入耳的淫语隐到广播声里。
“老师…用力干我…干死我…”
“呜呜呜老师好大…老师内射我好不好…”
可也正是这镜子前欢爱的癖好,击溃了疯批女高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那日陈兰刚参加完一个教学比赛,正同凹凸有致的少妇同事聊得开心呢,就收到了周子涵的绝笔短信。
“老师,您不爱我,那我就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这些时日多有叨扰,陈老师,再见。”
吓得陈兰赶紧同长相甜美的少妇老师告别,满学校去寻人。
找到周子涵是在一处废弃的实验室,两人曾在里面做过,她来时那心灰意冷的女高已经割了腕,血已经流了小一滩。
“周子涵,胆子肥了。”陈兰一身火气地冲过去,剪下衣服的一片给她止血,揪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拖。
就这么连拖带拽地,不知不觉便上了学校的天台,风吹四面空旷,扬着暗暗的尘灰。
陈兰把人按到天台围栏边,不由分说便撕烂少女身上的校服,年轻漂亮的裸体怼在脏污的墙面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仿佛要坠下楼去。
陈兰掐着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死劲地抽打少女
', ' ')('挺翘的屁股,直到上边落满了红印子也不罢休:“想死?”
“你在作贱自己还是想害死我,嗯?”说罢陈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条热气腾腾的肉棒怼在周子涵的屁眼前,不消一会儿便狠狠怼进去,受了惊吓又丝毫没有经过润滑的小穴被捅出低沉的撕裂声,随着身后人报复般的动作一张一合。
周子涵被操的倒吸一口冷气:“老师,我没有……”
手上的白布条还洇着血。
陈兰又是啪啪两下扇到少女的翘屁上,掐着后脖颈的手也是蓦地收紧,胯间动作不停,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有?不好好解释就操烂你。”
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恶狠狠地捣捅着,蛮横地撕开肉穴的每一道褶皱,寻到最深处敏感的小点,折磨似的捅了又收,蹭蹭退退,任小逼淫水不要钱的流,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身下少女意乱情迷,一头黄发被香汗打湿,一对未经抚慰的白奶子难受地挺立着、颤巍着,上面两颗红点点娇的像春枝上的梅子,口中不停呢喃着:
“嗯…嗯…老师不要了…我说…”
“我好喜欢您,可是…可是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跟我做都是勉强的,我每次在镜子里看见您的表情我都好心痛…”
陈兰那只打她屁股的手一把抓住了饥渴已久的奶子,柔软诱人的肉球在半空中变换中形状,胯间物则终于大发慈悲地顶到了最深处,停留,碾磨,肥美的肉逼受不住地收缩颤抖,连同它的主人都浑身脱力,跪到了地上。
“嗯~嗯啊~老师…去了……”
陈兰却丝毫没打算放过她,当即把那刚高潮过的少女翻个面,正面插进了那还在剧烈收缩的小逼中。
随着它收缩的节奏一进一出,那种又倦又爽的感觉席卷了周子涵。
陈兰换正面掐她脖子,把握着力度让窒息感与高潮的汹涌重合:“对你没感觉怎么硬得起来。”
“你拉我下这个泥潭的,你只能被我干死。”
少女又一次在凶猛的冲撞中泄了身,黏腻的阴精大股大股淌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少女在空旷的天台中大汗淋漓,风吹亦不止。
陈兰把瘫成烂泥的少女抱起来,却是再一次以那狰狞不退的肉棒,插进早已红肿封闭的小穴中。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伴着少女疼痛的哼哼,陈兰抱着她边走边操,捧着她挺翘的屁股重重怼向自己的肉棒,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陈兰冷冷道:“再有下次,就把你肚子操大。”
少女眼尾红红,薄唇被自己因疼痛而咬得微肿,巴掌大的小脸疼累出了汗,周子涵看着快要碎掉了。
但身上人只会越干越凶狠。
“呜呜…老师…疼…老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嗯哼…又…又要去了哼哼…”
陈兰操完把人放地上,手指蘸着她流出来的浓白阴精,一点一点涂到她的小脸上,“不是很会勾引老师吗?不是还要自杀吗?这就不要了?”
“老师看看那勾引人的小骚逼,啧,这么色。”陈兰俯身凑近那红肿的、流着白奶的小逼,蓦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掰开,伸到里边风卷残云,舔得小嫩逼油光水滑。
“今天必须好好满足你。”
然后让人翻面趴到地上,再一次无情地进入。
揪起周子涵略毛躁的黄毛,训马儿一般往后扯,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插。
“嗯…嗯啊…”周子涵被干到下身刺痛,爽但针扎一般痛,站都站不直,嗓子也喊哑了,她一直跟陈兰说她错了不敢了,求老师不要了,但感受着老师的温度和怒火,她身子受不住,心里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爽。
她太沉溺于那种老师在意她,占有她的感觉了。
“老师…真的不行了…求你…”
陈兰不知道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最后是绑着她的双手,坐着把人抱到怀里操,最后在人泄身快要晕过去时将鸡巴拔了出来,昂首挺胸的大东西对着少女微肿的唇:“乖,张嘴。”
周子涵迷迷糊地唇瓣一张,就被陈兰射了满嘴。
晕乎乎的少女含着一口东西,不吞也不吐,就这么半鼓着腮帮子,唇角漏出丝丝奶白色的暧昧来。
最后陈兰用大衣把人裹到怀里,放车里送回家,倒当真是把人操得走不动路了。
把人安置好后,陈兰松了一口气。
真心本就稀薄寡淡,常言食色性也,人生苦短,开心就好,可为什么总有人要她的真心呢?
回学校后,同事白渝第一时间过来问候,她当时走得急,怪让人担心的。
陈兰笑着说没事,已经处理完了。
眼前人生了一张萝莉脸,比陈兰大五六岁,眉眼间却还满是清纯之气,身材更是好得要命,端庄的连衣裙掩盖不了她的玲珑曲线,光是挨着聊天,听她那江南软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若有若无碰上那白藕似的玉臂,都让人心神荡漾。
陈兰也算阅人无数了,但面对这个可爱小少妇,她
', ' ')('真的很难把持得住。
迟早有一天把她操了。
说机会机会就来了。
那市级讲课比赛的结果出来了,陈兰一个实习老师入围二等奖,得了同行好大一番追捧。
她也不谦虚,笑着全受下,反正旁人夸的又不是她,是她家在本地的背景。
工作了三年的白渝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以一分之差跟三等奖擦肩而过,取她代之的是校长的侄女,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那笨蛋小少妇哪懂社会的弯弯绕绕,正面红耳赤地同校长争执呢,被气得快哭了。
“现场评委打分我都看到了,我分数明明比黎苑宜高,凭什么结果出来我反而低她一分……”白渝快被那油盐不进的老头子气死了:“你们就是作弊,走后门!”
老校长不怒自威:“白老师,凡是要讲证据,你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少妇一身白色丝绸哑光连衣裙,一头青丝瀑布般披到肩上,不着一点装饰,被校长骂得泫然欲泣,活生生一朵天然去雕饰、娇艳欲滴的芙蓉。
“校长。”在门外站了两分钟的陈兰象征性敲一下门后进来,这学校一半的教学楼都是陈家捐的,也难怪她面对这老头子毫无惧色:“白老师为这次比赛准备了很多,请您理解她。”
“至于比赛结果嘛,已经有人申请复核了,一定会有公正的结果的。”
陈兰的一番话,也让老奸巨猾的校长由一开始满面春风的“小陈来了”,到后面的皮笑肉不笑:“是是,相信组委会会给出最公正的判断。”
陈兰到底是尝了权钱的甜头,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无需过多虚委以蛇,只揽着白渝的肩带着人往外走。
嗅着小少妇身上的栀子香气,陈兰有些心猿意马,温柔地擦着她肉嘟嘟脸上的泪痕:“别哭了白姐姐,相信我好吗?属于你的奖谁也抢不走。”
心都要化了。好想亲她,把脸埋她胸里……
“真的嘛?”笨蛋美人就是好骗,没一会就被陈兰哄好了,破涕为笑地跟着陈兰去了私人影院。
偌大的双人床上,陈兰搂着白渝的腰,心不在焉地看着播放的电影。
笨蛋少妇对同性完全没有防范意识,被陈兰从腰到腿摸了个遍。
陈兰把脸埋到她脖颈间,陶醉道:“白姐姐,你好香…”
双手在她纤细的腰处收紧,薄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四处游蹭,单纯的白渝正专心看着电影呢,回过神来陈兰已经把脸隔着衣服埋她胸里了。
“白姐姐,你胸好软好大,好舒服啊……”
白渝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陈兰的脸不断在她胸上蹭,把柔软圆浑的肉球不断变换着形状。
白渝试图推开她:“你…你别这样…”
“我会难受的。”
陈兰没想到笨蛋美人会这么回答,当即抬了头,却收紧了两人的距离,贴着她润嘟嘟的唇瓣不到二十公分:“嗯?白姐姐会难受?怎么个难受法?”
“像姐夫碰姐姐的那种难受吗…”
白渝的眼睛一下子起了雾,难堪又难过:“他…他不喜欢我…很少碰我。”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笨蛋啊。
陈兰看着那诱人的唇瓣就想亲,确实也没多想就亲了上去,在小少妇还没反应过来就撬开她的贝齿,直接来了个深度舌吻。
深的仿佛要把小少妇吃下去一样。
“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不好?姐姐,我想疼你…”
小少妇吓哭了,但却没有反抗,只道:“陈老师,你…你怎么能这样…”
“白姐姐,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我妈妈…”陈兰眼疾手快地脱了白渝的衣服,那身材是真的绝,男人看到绝对流口水的那种,也不知道小少妇的老公是不是不举,竟然不喜欢干她?
陈兰在心里擦了擦自己的鼻血,直奔自己最喜欢的大胸,扯掉奶罩,脸埋进去,狠狠揉蹭一番后,温柔地含住了一颗嫩红的葡萄。
“白姐姐,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含着那嫩葡萄翻来覆去地吮吸,软嫩的口感真的要人老命,一只手经验老道地揉抓着,沾点口水按着奶头轻轻弹动,然后爱上了某个禁忌又爽的称呼:
“妈妈,我想吃奶~”
手不动声色地探到小少妇的内裤里,一下一下温柔地摸着她的小嫩鲍。
年轻气盛又很久没被滋润的小少妇哪里受得住陈兰这一套,当即就被舔迷糊摸迷糊了,软到了床上:“陈老师,你别乱叫…”
陈兰隔靴搔痒般慢慢摸,却也把小少妇摸出水了,腿间的小馒头又滑又湿,沾了陈兰满手。
一肚子坏水的陈兰哪肯听话,叫得更起劲了:“妈妈~”
拿出那只满是淫液的手,在小少妇面前晃悠:“妈妈流了好多水啊。我要喝豆浆…”
然后啜干净自己的手。
把没多少经验的小少妇看的目瞪口呆。
然后被陈
', ' ')('兰亲了,边亲边摸边用手指插,修长的手指宛如一把犁,在肥沃的土地里四处耕耘,那土地又松又软,恨不得犁把它挖穿了去,死命地咬着,被翻弄着,流出无数肥美的春水来。
陈兰手插小少妇的逼观感大抵如此,真的太饥渴了,差点抽不出来。
“这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呀白老师?咬我手咬得这么紧。”
意乱情迷的小少妇抓住陈兰要抽出去的手:“嗯…不要…”
“不要出去…”
这小少妇大抵是天生泪失禁体质,动不动就红了眼尾掉眼泪,被手指插几下都能泪眼汪汪,床笫之间,可把陈兰看爽了。
真想看狠狠操她她能哭成什么样。
“求我呀妈妈。”
小少妇紧紧夹着双腿,咬着红唇,一只手难耐地揉着自己的胸:“求你…给我…”
陈兰宠溺地笑:“那妈妈翻个面,让我玩玩翘屁股,我从后面用多几根手指插你。”
小少妇满眼饥渴地转了身。
白渝这翘屁股也是极品,颜色白皙,手感嫩滑,弧度完美,让人都不用看逼,光是对着这屁股就能射几次。
陈兰又摸又舔了半天,把小少妇都急上火了,才道:“妈妈,手指不够舒服,我给你换个好东西。”
然后把自己的大屌插了进去。
我嘞个豆…好紧,好湿,好爽。要被夹断了。
那滚烫而巨大的热犁和肥的流油的土地在某一瞬间完美契合,尤其是地皮被慢慢展开,深入到地心的过程,见证了一整个清潮带雨的春天。
“嗯~嗯啊…好大好深啊…爽死我了哼哼…”
“用力点快点哼哼…好舒服…好久没被这么干过了…陈老师你好厉害…干死我了…快把妈妈干死呜呜呜……”
笨蛋美人发现她不是一般女孩子的时候,也是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她便顾不得了,只想沉沦。
“陈老师换个姿势…正面操妈妈好不好…狠狠强奸妈妈的小逼…吃妈妈的奶…”
没想到纯情小少妇发起春来可以这么骚,尤其是配上她那张清纯的脸,流着眼泪的眼睛,和杀人不偿命的好身材……陈兰承认,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那三点一面看起来简直如艺术品,又美又色,陈兰尤其爱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像黏腻的西欧海洋性气候,薄雾细雨,连川河都婉转柔肠。陈兰怜爱地吻着她的眼睑,故意道:
“白老师是不舒服吗?怎么哭了?那我不要了?”
白渝哭出了声:“不…不准不要…”
“好舒服…狠狠操妈妈不要停…”
直捣黄龙声声入耳,陈兰笑:“我要是停了呢?”
“停了…停了…我会哭的…”
陈兰逗她,“我把你干爽了你也哭啊,不信你看。”
“你好坏……”
不知是因为白渝的外在条件太好,还是因为人妻的甬道有种禁忌的快感,陈兰今日操得格外尽兴。向来不太爱内射的她,今日却破天荒地在小少妇高潮潮喷时死死抵着出口不让她泄,顶着一股潮水猛烈冲刺,看装满淫水的小花苞不堪重负,清黏的液体见缝插针地从空隙处流出来,而她最后也对着小嫩苞深处用力一射,将万千子孙都留给了这片久旱的土地。
极品小少妇就是香。
陈兰爽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像没有感情的种马了。绕是人生前二十年谨小慎微,努力独立,努力跟他们撇清关系,可到底是那吃人不吐骨头地方豪门出来的种,怎么可能是好东西。
就像现在,教学比赛结果复查,白渝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荣誉,高兴地直扑她怀里,跟个小姑娘似的。
陈兰笑得温柔而宠溺,满脑子却是污浊的性欲。
余光瞥见那落选的校长侄女黎苑宜,表情冷得很。
那黎苑宜同白渝相仿的年纪,长得也显嫩,却是跟笨蛋小少妇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是偏冷艳的长相,穿着打扮也往那方面靠,黑丝红唇黑短裙直筒靴,加上她身高有一米七五,倒真有种腿比别人命长的感觉,配上那三分慵懒、桀骜不驯的神色,特别让人有征服欲。
陈兰当晚就跟家里边说了一声,组了个局请学校几个领导吃饭唱歌。
目标是校长带来的黎苑宜。
席间她假惺惺地安慰黎苑宜:“黎老师别难过,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黎苑宜不屑地给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你害的我吗?你在这演什么猫哭耗子。”
倒是个有个性的,只是苦了她那苦心筹谋的校长姑父,连连给她打圆场。
校长只知陈氏长女组此局是有意跟他侄女修好,跟几个同事来了ktv后便找借口另开包间,留她们二人相处。
他妹妹因病早逝,留下的女儿又是个不省心的,他只道尽力为她铺路,何曾想到那看着温温柔柔的陈小姐存的是这么肮脏的心思。
灯光暧昧闪烁的小包间里,陈兰提前反锁了门
', ' ')(',端着果盘坐到黎苑宜身边。
“黎老师不点歌吗?”
“大家都走了我也走了。我跟你没什么好玩的。”黎苑宜起身就走,发现门被锁死了后脸色一变:“陈兰,你什么意思?”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陈兰,以前觉得这个人对谁都温柔周到,太装了。经教学比赛一事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不过是个仗着家里有钱而装腔作势的伪君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对我恶意那么大。”眨眼间陈兰已把她抵在死锁的门后,双臂拦在她双肩侧,让她动弹不得。
“但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我要玩你。”
说罢便抓住她的胸,隔着略硬的麻质布料揉抓几下后,一把撩上去她的短裙,不安分的手就着黑丝在大腿根上反复游移。
从前腿摸到屁股根,从上往下看被黑丝包裹着的大长腿无尽诱惑,陈兰无比享受地感叹道:“妈的,想玩你这腿好久了,真带劲。”
黎苑宜个子高,但也不知眼前这眉眼温柔的小妹妹哪来的蛮劲儿,竟真让她落了下风。
“陈兰,你变态吧?滚!”她越反抗陈兰越兴奋,对方还在纠缠之间撕烂了她双腿之间的黑丝,没穿内裤的少毛小嫩逼直接暴露了出来。
陈兰眼睛亮了,黎苑宜的小逼跟她以往操过的都不太一样,整个鲍面白得发光,只有中间小豆豆和幽深的入口处带一点粉,上边几根长而柔软的浅色阴毛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色情和诱惑的气息。
“对啊,我是变态,我想操你。”陈兰将手强硬伸到她两腿间摸,小白鲍软软的、烫烫的,手感好极了。
“倒是不变态的黎姐姐,怎么内裤都不穿?这么骚啊。”
“普信女,恶心。”黎苑宜的反抗是实打实的,不管床上老手陈兰怎么亲怎么摸,她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一副要跟陈兰不死不休的架势。
“嗯。”陈兰只好拿出珍藏已久的情趣手铐,把她手脚锁了起来。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更恶心的大鸡巴,怼着她的大长腿不断磨蹭着,从上往下,龟头吐出的清液染得黑丝一片黏腻。
“腿好色啊黎姐姐。”最后握起黎苑宜一对黑丝包裹着的玉足,脚板从两面轻轻刮蹭陈兰的肉棒。
“姐姐,好爽。”
柔软的黑丝摩擦肉棒发出极轻的窸窣响,比它更悦耳的是脚铐的碰撞声,连同冷艳毒舌美人嘴塞陈兰内裤,黑丝美腿间漏出的白鲍肉缝,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不亚于插入的快乐。
陈兰摸了一会她的白鲍鱼,软软嫩嫩的小东西终于出水了。
她却不急于操,转而拿掉了黎苑宜嘴里的内裤,轻轻摩挲着美人这牙尖嘴利的唇。
“姐姐帮我吃。”一根散发着淡淡腥味的巨物横亘在黎苑宜面前,心高气傲的美人“呸”字才刚说一半,便被陈兰怼了回去:
“我既然能光明正大从你姑父手里要你,那你要不要猜猜,他当校长数十年,手脚干不干净。”
“姐姐可要想好了,任性咬了我伤了我事小,黎校长三十年经营事大。”
黎苑宜终还是面无表情张开了嘴,任那本不该长在陈兰身上的巨物在她口中放肆,怼遍她柔软口腔的每一寸,抵着她温热的舌头分泌出点点清液,不太腥,却比吃了排泄物还要耻辱。
在黎苑宜给她口的时候,陈兰饶有兴致地挑逗那可爱的小白鲍,用手指去接它那慢慢流出来的水,穴口微微张缩,阴蒂缓缓挺立,可招人喜欢了。
怪不得周子涵那小妮子喜欢锁她,这强迫人的确别有一般风味。
她举起黎苑宜戴着锁铐的双脚过头顶,露出那众黑一白的美洞来。握紧自己早饥渴难耐的大屌,对着那漂亮幽邃的洞洞缓缓挺了进去。
也不急于泄欲,而且慢慢地插慢慢地顶,先把那小嫩鲍伺候舒服先。
眼见双方性器越来越契合,动则天成,发出和谐的碰撞声,那面色冰冷的美人脸也染上绯红。
陈兰暂时拔了出来:“姐姐想通了我就不锁你了,你自己脱了,坐上来动吧。”
“黑丝给我…嘶…好香。”
陈兰喜欢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把自己脱光了,坐到陈兰身上,漂亮的娇乳一晃一晃,陈兰偏一副色迷心窍登徒子的模样去闻去吻她的黑丝,满脸陶醉。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
', ' ')('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
', ' ')(',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
“求你。”陈兰边说边黏黏腻腻地与她相吻,表情却乖乖的,手脚也规矩的很,仿佛黎苑宜一拒绝,她就不逾越一步。
“你烧还没退呢,别闹。”黎苑宜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任她亲着,软舌的纠缠伴随神经传至全身,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发着烧做更舒服,姐姐。”陈兰停了动作,唇移开了一点,但与她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姐姐…试试嘛…”
黎苑宜被她一声声姐姐叫的没了脾气,那坏得没边的小色鬼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同她僵持着,等她妥协,然后主动。
黎苑宜主动含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灰裤子,她脸色难看的很,体温更是高得吓人,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红得像火烧棍。
轻轻握住烫得吓人的家伙,便惹得那病中人极长极绵地呻吟一声,陈兰按住她的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衣领处伸进去,抓住柔软嫩滑的圆球把玩。
发着烧的人神经敏感极了,黎苑宜才撸几下,那火烧棍便淌出绵绵的粘液来,龟头尖尖艳红如火,仿佛下一秒要冒出热气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
', ' ')('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鱼变成深红,熟透了一般,细而稀薄的清液也逐渐化作浓而多的白浆,哗啦啦地从蜜臀的缝里流出来,染了床单一片奶渍。
那半截肉柱仍是在蜜臀缝间影影绰绰,噗嗤噗嗤的响声与摇床的声音交相辉映,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到极限了,那肉柱才狠狠地往最深处一顶,挤出一股浑凉的黏液后方肯罢休。
陈兰又内射了。
浑浊的浆液从操得烂熟的小逼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陈兰脱力地瘫到床上,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
还是晕得难受,但是爽了。
黎苑宜也累的够呛,但被狠狠地满足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做这种事可以爽成这样。
被操得腿酸腰酸,走路都要扶墙了,还是强撑着起来给陈兰拿退烧贴,颤抖着手给她贴上。
陈兰在她最爱的奶子上蹭了蹭,关了灯搂着黎苑宜睡:“…姐姐真好。”
“晚安,姐姐。”
在黎苑宜的精心“照顾”下,陈兰很快就痊愈了。
这小色鬼病着都要一天干两次,不敢想象她要是健康能有多凶。
陈兰最稀罕黎苑宜的一点是,哪怕她心甘情愿给干,也是清淡矜持的,永远说不出骚话。
一下床,又是那清冷难近的冰美人。
可陈兰生性爱沾花惹草,回了学校色心又蠢蠢欲动,尤其是小少妇白渝,她操了一次后还想。
但小少妇此后怎么也不给机会了,一直避免跟她单独相处。
每天看得陈兰心痒痒。
正好听同事说白渝这几天郁郁寡欢,她拎着礼品就上门“看望”了。
白渝有老公?有老公更爽了,当着守门员的面进球才刺激。
让陈兰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白渝家门口同对方撞个对面。
白渝一个人枯坐在门前楼梯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而门口摆放着一双男鞋和一双高跟鞋。
想起白渝说过的她老公很少碰她,陈兰便明白了——狗男人劈腿还劈得这么嚣张!
“你…你怎么来了?”
软弱小少妇面对丈夫出轨,连进门都不敢,陈兰眼中难得染上几分怜悯,拉起她道:“别怕,我们进去。”
“他是过错方,情理上都是,你不用难堪。”
如同上次比赛风波一样,陈兰的声音清淡安稳,听着让人心安,白渝下意识就听她的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去便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女的是真会叫啊,一下子把陈兰叫硬了。
可她还不至于用下半身思考,此刻最重要的是留下男方出轨的证据,她便打开录音,同时让小少妇打开房间门准备录像。
', ' ')('然而,白渝…站门口听呆了。
她白皙的小手紧紧揪着旗袍的腰线,眼里淌着泪,一脸渴望地看着陈兰。
里边人的声音销魂欲死:“宝贝~人家逼逼痒得跟无数虫子咬似的~你用点力嘛宝贝~”
“就是这样宝贝~把我撑得满满的~用力顶它~让小骚逼跟通了电一样爽~嗯啊~”
那一句话转几个调调的叫床,陈兰承认还是第一次听,她硬得有点难受,但正事要紧。
便道:“白姐姐,开门,我们留证据。”
白渝不为所动,却夹紧了双腿,看着陈兰咽了咽口水。
陈兰秒懂,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般场景又激发了特殊的xp,她便一把将凹凸有致的旗袍小少妇压到墙上,含住唇舌吻起来。
舌头纠缠触电的快感,让小少妇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想推开,可被引诱了的陈兰怎么肯轻易停手,便用力把人按住,动作带上了强制的意味。
打蛇打七寸,手伸到她最敏感最渴望的花地,把玩着滑溜溜的小逼。
调戏道:“这么湿了,嗯?”
“你老公不要你,我来疼你好不好?”陈兰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摸她的脸,白渝又羞又急地躲着。
“那次你明明也很舒服很喜欢,为什么要躲我。”那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回到淫靡的花地,勾勒着它可爱的形状,尤其是那硬挺的小阴蒂,颤颤地在她手指间绽放。
陈兰急吻她的脖颈,隔着旗袍丝滑的布料啃她的胸,喘着粗气道:“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妈妈…”
白渝再次夹紧双腿,将陈兰的手指紧紧锁住,听到这熟悉而羞耻的称呼,她下身反应更大,淫水成股流下来。
陈兰顺着充裕的水液,把手指插进了花苞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上边则边亲边解开她旗袍上身的扣子,将手伸进胸里狠狠揉搓。
本就饥渴的白渝彻底放弃了防线,不抵抗了,听着房间里老公和小三的激情,摆烂似的享受陈兰的玩弄了。
“妈妈胸好大,好喜欢…”陈兰大概是个胸控,对着白渝的奶子又是一顿啃咬,灵巧的舌头在上边作画,将乳头不断变换着形状。
适时将小少妇的旗袍撩到腰处,拔下她的小内裤,把人翻个面就直接后入。
小少妇这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操得陈兰格外踏实,按着她的腰,对着厚实紧致的小馒头一顿乱捅,发出来的媾和声都比跟别人响亮些。
“妈妈水好多啊…操得我好爽…”陈兰操得大开大合,手更是抓着她的大奶子各种玩,这背对着禁锢的姿势,小少妇被操得欲仙欲死但克制着的叫唤。
与一墙之隔,夫妻各自红杏出墙,那种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都是无与伦比的。
“妈妈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叫…”
小少妇噙着眼泪,捂着嘴:“不…不能…”
“我想听你叫出来,宝贝。”陈兰加大了攻势。
“不可以…”白渝又夹腿了,这次是把陈兰的鸡巴紧紧夹住,让她动弹不得。
“怕什么,你听你老公的小三叫得多销魂。”陈兰以退为进,“不舒服的话,我就停了哦。”
白渝刚被插爽,怎么肯让她停,一下子不害羞了,转过身来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把自己欠干的小逼送到鸡巴里,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律动起来。
“不要停…很喜欢…”
“那白老师叫给我听。”
白渝主动含住她的唇,陈兰扶着她屁股开始抱着干,那大屁股摸着太爽了,陈兰在房门处边走边操,操得大开大合。
白渝只觉得那汹涌的下身被狠狠止了痒,小逼含着大棒,任它捅遍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触了电一般酸爽。
她怕她不听话陈兰就停了,于是放纵地浪叫起来:“嗯…嗯啊…陈老师好棒…干得我好深好爽…”
“小骚逼要被操高潮了…哼哼…不要停啊啊啊…”
此时白渝老公那边也淫声不断,不过画风是“你用点劲啊,我还没爽…”
“每次都是这样,人家刚有点感觉你就累了~你看小骚逼,都是水…你能不能把人家操喷啊啊,好难受……”
结合着听墙角的对比,陈兰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冲刺地更加卖力,把小少妇操的嗷嗷叫。
操爽了老公都叫出来了。
陈兰喊她妈妈,她叫陈兰老公,有种背德的乱伦感。
陈兰把白渝干到高潮的时候,也是屋内小三和劈腿男因性生活不和谐不欢而散的时刻。
小三生气了,喊白渝老公滚,男人窝窝囊囊穿好衣服出来时,正看到自己老婆赤身裸体、爽到高潮地躺地上,身边是衣衫微乱的陈兰。
双双出轨的夫妻相视一眼,谁也没脸责怪谁,男人继续窝窝囊囊地出门了,假装没看到。
小三穿了件吊带走出来,看见爽到迷糊的白渝,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没被满
', ' ')('足而生出的怒火,更旺盛了。
这小三长得也极为漂亮,眉眼如画,是男人都爱的白幼瘦类型。
胸不大屁股也小,看起来一碰就碎的样子,怎么能把白渝那身强体壮的老公榨干。
陈兰挺好奇的。
偏那小三媚眼如丝,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陈兰,一对视上,两个三观不正的人立即天雷勾地火,搂着互摸起来了。
这小胳膊小腿的妹妹身上还满是上一个人的痕迹,估计小逼里也还流着精液,但各花入各眼,在陈兰这种变态眼里偶尔玩一个别人玩过的,挺有韵味。
“想被操喷?受得了吗?”陈兰扯掉她的吊带,抓着那小小的奶子玩了几下。
小三抬起腿,露出自己湿成春水的小逼,挑衅道:“你行吗?”
她的腿又细又长又白,仿佛一折就断,那胯间的洞洞非但没有因为被干得多而发黑,反而粉如处女,而且一点毛都没有,漂亮得很。
陈兰也不多说,戴个套握住肉棒直接就捅了进去,抽插挺送起来。
但被操多了的逼还是有点松,陈兰进出得挺顺利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给她止痒,再抽出来再顶入,重复以往,那小骚货很快就受不住了。
嘴也不硬了,开始千回百转地浪叫起来。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还够骚,陈兰听得很受用。
她小动作是真多,陈兰正操着呢,她一会儿揉揉自己阴蒂,一会摸摸陈兰的蛋蛋,一会玩起自己那小小的奶子,表情夸张而享受,当真是个尤物。
“宝贝好棒啊…小骚逼被你操得都不骚了…哼哼…爽死我了…好久没被干得这么尽兴了…那个男人看着强壮,但比不过你一点儿…”
“嗯哼…宝贝…你掐我…扇我…那样我会更爽…”
“真的宝宝…我扇我奶子,掐我腿和屁股,我待会就喷了…呜呜呜求你啦…”
望着这具满是痕迹的瘦弱身体,还有这种特殊爱好,陈兰真怕哪天她被干死了。
但此刻应该是干不死的,她又那么会撒娇那么会喘,陈兰正好也看前人的印记不顺眼,于是便轻轻扇她奶子,掐她身上各处。
这小三更尤物的一点是,皮肤特别敏感,陈兰那么轻的力度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而且几乎覆盖了前人的痕迹。
而且无论陈兰怎么用力干,她都只会爽不会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且耐操?
挺有意思。
“你还会心疼我呀?掐那么轻…”小骚货侧了个身打开腿,道:“换个姿势宝贝,我能让你更爽。”
确实更舒服了,把她整根东西都吞进去了,而且这个角度小逼特别紧,把陈兰夹爽了。
换了起码七八个姿势吧,小妹妹那耐操的骚逼终于被伺候舒服了,一股浓白色的水柱从洞的深处喷出来,喷得有十厘米高。
满身掐痕的妹妹看起来狼狈又渴望,对着已经拔出来的陈兰道:“宝宝,还要喷,你用手指插插我…”
陈兰于是把手伸进去继续劳作,没一会儿小逼又喷了,溅得她满手都是。
“宝宝…好爽…还要…”
陈兰的手飞快地抽插,眼见那骚洞一连喷了四五次,把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才停。
小三食饱餍足,终于朝陈兰露出甜甜的满足的笑容:“你果然厉害。”
然后起身,摘掉陈兰鸡巴上的避孕套,“你也很想射吧,我帮你。”
一口含住那硬挺的肉棒。
这一含可不得了,她绝对是陈兰见过的口活最好的,小嘴一吸感觉把陈兰的灵魂都吸出来了。
没一会儿便让陈兰射了个满满当当。
她把精液尽数吞下,像个吸精的妖精,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要是有你这么厉害的,我还要什么男人啊…”她看了看已经衣着整齐走进来的白渝,“他没告诉我他有家室,我不知道。”
“不过我现在也不要他了。我叫宋嘉宜,加个联系方式吗,宝宝?”
陈兰从善如流地拿出微信扫码。
白渝才刚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状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喜欢陈兰,身体心理都是。可她对陈兰这样风流的一面,丝毫不意外。
陈兰则坦荡而流氓地搂过眼含水雾的小少妇,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贪婪地亲起来。
宋嘉宜这种身经百战、穴里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陈兰操是操,但总归下不了嘴。
白渝又被亲哭了,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陈兰的肩:“你混蛋。”
“见人就插,你不怕得病啊?”她清醒,她知足,她留不住。
被阴阳的宋嘉宜不乐意了,上前就要讨个说法:“你个只会哭的哭包说什么呢?”
被陈兰拦下,“她说的没错。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甘愿挨。”
陈兰只由着白渝打,末了把人搂怀里安慰,身娇体软的小少妇抱着都很舒服。
这边两人刚熄火,那因白
', ' ')('渝老公出走就再也没关上的大门很快进来第四个人——
黎苑宜。
狗血情节照进现实。
黎苑宜显然没有白渝那么好的接受能力,陈兰一声声姐姐早就把她骨头喊软了,加上带病为她奔走,她的意识里陈兰是爱人而不是露水情缘。
尽管谁也没说过“爱”字。
这遍地性爱的痕迹狠狠刺痛了黎苑宜的眼睛,她望着陈兰怀里娇滴滴的白渝,和面前另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总算明白了白渝为什么发消息让她来。
她想起来她跟陈兰第一次正面冲突,就是为了白渝。
原来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她尽量扮作自持和不在意的样子:“好雅致啊,陈老师。”
宋嘉宜一副吃瓜的样子,添油加醋:“是啊宝宝,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
“这位姐姐你不知道,宝宝技术可好了,足足让我高潮了五次呢!你看那里的水,都是她让我喷的~”
“是、吗。”黎苑宜假笑着,她要骄傲要体面,可是她心要碎了。
“苑宜。”陈兰看得出来她的崩溃,想过去扶一把,却被她拒开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露水情缘。
在ktv里设局,刚见面就动手动脚,威胁强上,总不能是真爱吧。
黎苑宜面色从头到尾都没崩过,只道:“现在知道了,告辞。”
但那两人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宋嘉宜和白渝一左一右架住她的手:“来都来了,走那么快干什么,一起玩啊!”
是宋嘉宜那风情万种的声音,但黎苑宜听着犯恶心,死命挣扎:“滚,以为谁都跟你们那么脏吗。”
宋嘉宜身上的小吊带松松垮垮,布满痕迹的小奶子都露出了半边,恼极而笑,挑起黎苑宜的下巴:“装什么清高,被干的时候不知道多骚呢!”
转向可怜兮兮但抓着黎苑宜不让她走的小少妇,“喂,小哭包,你想不想看?”
“看她骚逼发大水,爽得合不拢腿的样子。”
这白幼瘦是个行动派,话音刚落就配合白渝把黎苑宜按到柔软的大床上,一只手摸她的胸,另一只手撩开她裙子,扯下内裤,在她腿间的小馒头上揉捏起来。
“哟,奶子还挺大。”宋嘉宜从隔着衣服抓,到把黎苑宜上衣扒下来,捏起那颗小葡萄似的挺翘的乳头,掌心则环绕着照顾乳肉,玩弄出股股奶浪来。
她风情万种地趴下,脸凑近,伸出舌头舔那颗漂亮的葡萄,轻轻顶弄,到整颗吞入、吮吸、转圈,玩得黎苑宜来了感觉,心中厌恶,可酥酥麻麻的快感四处扩散。
“爽了吧小骚货?喜欢被吃奶吗,那我多吃吃。”
“放开——别碰我——”冰美人濒临绝望,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厌恶撕裂着她,可她被两个人禁锢得动弹不得。
看着怂了吧唧的小少妇按她按得最狠。
“装什么呀,你下面都出水了姐姐。”宋嘉宜举起被黎苑宜淫水泡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悠。
“我给你舔下面,舒服了你就叫出来哦。”宋嘉宜将战场转移到下半身,把她裙子全部撩到腰肢以上,露出一双长白嫩的美腿,和隐秘的小穴。
她把黎苑宜的双腿掰开,头埋进里面,含住那颗硬挺的小阴蒂就开始啜起来。
舌头挑逗,口腔使力,发出美味的声响,仿佛能从这小阴蒂里吸出琼浆玉露。
舌面亦兼顾那温热的洞口,掰开两瓣阴唇,伸到里面扫射着舔。
舔得差不多了手也加进来,插进幽邃的小洞里,进出抽插,同时舔吸着阴蒂不断刺激。
敏感的花地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便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来。
忙得不可开交的宋嘉宜看那无所事事的小少妇不顺眼,便指挥道:“愣着干什么呀小哭包,你玩她奶子啊!”
“或者让她给你舔奶。”
白渝畏畏缩缩地脱了自己刚穿上的旗袍,把一对比黎苑宜还大得多的奶子放到她嘴唇边。
起初黎苑宜是不肯舔的,还在卖力地挣扎着,但宋嘉宜用手指让她爽翻了,意识就渐渐脆弱起来。
“嗯…嗯…不要…”
迷糊间便含住了白渝的奶子,硕大柔软的肉球堵住了她其他地方的空虚,最后竟津津有味地吸起来。
小少妇看黎苑宜吃逼吃得这么入神,加上被吸奶,一下子就来了感觉,开始抓住黎苑宜的胸,揉捏搓玩,下身也忍不住地流水。“嗯…嗯啊…”
宋嘉宜对自己的战果非常满意,在她把黎苑宜插得骚水四溅的时候,转向一直在旁边隐身的陈兰:
“宝宝,看热闹看够了没有?我们三个都归你了。”
她插黎苑宜已经用了三根手指,对方脸憋得通红,显然是没被满足。
“宝宝,我们刚刚都被滋润过了,你干她吧,刚调教好的假清高骚货。”
说完便从黎苑宜身上起来,转而拍了拍小少妇:“小哭包你
', ' ')('也想了吧?我帮你。”
白渝扭扭捏捏:“谁想了。”
然后跟宋嘉宜到一旁,被宋嘉宜压在身下,掰开饱满的小馒头,欣赏着里面黏糊糊的精液和骚水。
“吃了这么多还不够啊,真是个比我还骚的大骚货。”然后咕叽咕叽把上边的水液都舔干净。
她们是一方头对着另一方脚的姿势,宋嘉宜在给舔白渝的时候,同时也在被舔。
小少妇动作生涩地掰开她细嫩的小逼,被里边更淫荡的场景所吸引。
这白幼瘦妹妹的穴湿黏黏地搅成一团,杂着浑浊的精液、浓白的阴精和不断往外流的淫水,泡得壁肉粉而微皱。
小少妇嘟哝道:“还说我呢,你比我更…”
然后小心翼翼地舔起来。
小少妇确实没经验,舔的都止不了痒,宋嘉宜急了便起身,让她打开双腿,然后自己也岔开双腿嵌进去,让两个小嫩鲍刚好紧紧贴到一起,晃动着磨蹭起来。
两个饥渴的骚穴一相遇就紧紧贴到一起,软肉碰到同自己一样的软肉,那种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于是两人相对而躺,腿交叠到对方腰肢处,双手朝后撑着床垫,各自突出一双奶浪翻飞的美乳。
零距离接触的是两个湿淋淋的小逼,急切而猛烈地冲撞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湿润,又恨不得谁能长出柱身来塞满自己。
“嗯…嗯啊…嗯哼哼……”
“小逼好湿好烫…好想要…老公你什么时候操完…什么时候到人家哼哼…”
另一边陈兰在冰美人身上卖力耕耘,但可能因为黎苑宜心有郁结,她怎么也操不爽。
于是道:“嘉宜,帮我把她架起来。换个姿势。”
宋嘉宜秒懂,起身扶住黎苑宜的肩膀,陈兰架着她的腿把人悬空起来。
然后黎苑宜的腿嵌到陈兰腰上,小穴刚好塞进她肉棒里,猛烈冲撞,就这么把人悬空着操。
那种不落地的感觉让人因惊恐而五感敏锐,黎苑宜没挨两下,心底防线就破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小穴剧烈收缩,将陈兰夹得死死的。
爽了。
看着两人干得这么爽,性瘾极大的白幼瘦再也忍不了了,小少妇不会插工具总会用吧,她便指挥白渝拿出震动棒,从她后边塞进去,偶尔动一下就行了。
小少妇窝窝囊囊地拿来自己用过的自慰棒,把档数开到最大,就这么后入白幼瘦的小穴里,巨大的填充物和剧烈的震动,差点没让宋嘉宜人仰马翻。
但没一会就爽了,她一边抬着黎苑宜,一边夹着屁股喘:“嗯~嗯啊…塞得人家好舒服啊…”
“宝宝够了…我也想被大鸡巴干…”
但却被小少妇捷足先登,陈兰刚内射完黎苑宜,小少妇就眼睛湿湿地来抱她,一双大奶子夹着陈兰的脸。
小骚穴的淫水滴到陈兰大腿上。
“妈妈也想要…呜呜…”
“好,先操妈妈。”于是陈兰直接近水楼台,把小少妇按倒,进入。
肥美多汁的小少妇,干起来又是另一般风味。
宋嘉宜欲哭无泪,只好自己夹着腿被震动棒玩,玩腻了就去骚扰已经高潮的黎苑宜,用人家的手推震动棒插自己。
同时恶趣味地摸黎苑宜的穴,插进去玩几下,或者顶着黎苑宜厌恶的目光亲她嘴,强行舌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兰的肉棒终于轮到她了,她急不可耐地丢掉震动棒迎上去,自己小小的穴洞被巨大的肉柱塞满,那种要被操坏的感觉令她深深着迷。
又湿又滑的小嫩穴夹住肉棒,开始了它的第三轮旅程。
操白幼瘦唯一的不足就是,手没奶子玩,不开心。
刚食饱餍足的小少妇估计是看黎苑宜这副假清高的模样不顺眼,捡起宋嘉宜刚夹过的震动棒,接着往黎苑宜穴里塞。
手痒的陈兰凑近白渝,把玩起她的大奶子。
白渝撅着屁股给黎苑宜插震动棒呢,这挺翘的大屁股怪诱人的,于是宋嘉宜忍不住把手指塞进去,进出抽插。
便成了一副生趣盎然的图景:陈兰站着后入宋嘉宜,半趴着的宋嘉宜用手插白渝,小少妇则趴着,一边被玩,一边用震动棒干躺着的黎苑宜。
浓郁的性欲气息,浸透了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
三个小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混杂着彼此。
陈兰爽得有点忘乎所以。
四人最后都筋疲力尽,相互搂着睡过去了。
清醒后,黎苑宜还是要跟陈兰决裂,一双眸子清冷而绝望。
陈兰软着脾气去哄,无济于事,便由她了。
本来也只是见色起意,她这样的人懂什么真情。
她把黎苑宜锁在怀里:“姐姐怨我是应该的,以后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但现在我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黎苑宜大惊,这人是种马吗?跟她们三个人干了这么多次还不累…“你什么意思?”
', ' ')('陈兰摸了摸她的小嫩鲍:“想把姐姐干到合不拢腿,下不来床。”
搂紧她的身子,相贴:“姐姐,答应我,好不好?最后一次。”
黎苑宜心痛极了。她从前不信爱情十有九悲,直到她心上人满心只想和她做。
只做,不爱。
便任她那滚烫的肉棒再度塞入自己已经疲惫的小穴,抽插动摇间期待着把心动也一点点抽离。
从爽感,到半爽半痛,到最后感受不到舒服只有痛。
陈兰内射了她一遍又一遍,撕裂而痛楚。
这畜生说要把她操到下不来床是真的。
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在巨大的疼痛中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前看见陈兰将精液射在她的胸上,星星点点,犹如她碎了满地的心动。
而身上人的表情平静而冷漠,她明明也没了欲望,为何不停呢?
“陈兰…我恨你…啊…”
她的小穴淫靡、红肿,被擦破皮出了血,估计要养好几个月了。全身更是酸痛不已,使不上一点力。
她是被陈兰抱着送回家的,随后请了长假,约莫她收假时学校已放长假,而陈兰也实习结束走了。
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她当真是够狠心。
陈兰虽然私生活一片糜烂,但班还是要上的,一群青春期的小崽子,难管得很。
她病假结束回来,班里又出事了,多个带班老师向她反映班里有人早恋,影响恶劣,可能要向学校领导报备做劝退处理。
陈兰寻思着早个恋能有多恶劣,是不是学校小题大做了。
直到她调出监控一看,操你妈,这两崽子比她玩得还花,上课私自换座位坐一起,然后又亲又摸,男生还蹲桌子底下给女生抠逼。
……把教室当大床房了是吧。
代班主任批评他们,屡教不改,通知家里吧,谁知家长更逆天,怪学校管不好。小情侣本人也是一副世界都要与他们的爱情为敌的坚定模样。
真逆天啊。
比陈兰还逆天的人找到了。
陈兰深谙用魔法打败魔法的道理,首先一改代班主任对他们严防死守的态度,把他两座位排一起,让他们天雷勾地火,摸个够抠个够。
然后在某个平平无奇的晚自习,冷不丁站两人身后,用一种平静慈爱的目光看他们发情。
末了:“元姝音,程皓,来办公室一趟吧。”
两人自谈恋爱开始玩抽象以来,已经是各个老师办公室的常客了。
陈老师是出了名的温柔和对学生好,他们不信她还能怎么样。
嗯,确实不能怎么样。
他们一进来,陈兰就锁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却有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气势。
“教室里多憋屈,这里地方大,你们继续。”这些时日黎校长出事又复位,同时陈兰的背景也在学校传开了。
钱权两手抓的陈家的小姐,是真的能捏死他们。
“老师,我们错了…”
“继续。”陈兰只有两个字。
于是两个年轻气盛且变态的小情侣,半试探半是忘我地亲摸起来。
男生的手伸进女生宽大的校服里,抓住那对还未长开的花苞,粗暴地揉捏起来。
女生则更加饥渴地回应着,手伸到了男生宽松的裤裆里,抓住一抹硬挺,熟练地套弄起来。
两人激吻地难舍难分,口水交缠的声音听得人脸热。
陈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衣服脱了。”
“老师…”两人有点羞耻。
“脱了。”
于是元姝音害羞地脱掉肥大的校服上衣和裤子,露出苗条的小腰,成套印花的内衣和内裤看着青春漂亮,雪白的乳沟昭示着少女已经发育得不错,几根不听话的阴毛从印花内裤侧边探出头来,引人无尽遐想。
程皓也照做,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股青涩之气,这个年纪原本是最纯洁上进的,只道是有害群之马玷污了。
坦诚相对的小情侣在老师面前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他们不明白,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继续啊。”陈兰催促道,“把内衣也脱了,互相口,还用我教你们吗?”
“程皓,你是男生,主动点。”
两人好像明白了,这个富家小姐老师是个变态,喜欢看别人做。
于是两人试探性地摸几下后,就抱到一起了,男生把女生的胸罩和内内一起脱了丢到地上,双手揉捏一会儿花苞后,开始蹲下来,掰开她的小穴舔弄起来。
女生站在原地不动,对上老师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老师的眼神比他们正做着的动作还要下流。
她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陈兰道:“躺下舔吧,更方便,地刚拖过。”
“舔归舔,你们都不准高潮或者射哦。六九式会吧?”
', ' ')('元姝音确定了,他们老师就是个变态。
于是两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头对尾地交叠在一起,男生掰开女生的花苞,舌头灵巧地扫荡其间,直到粉嫩而青涩的小花苞不断吐蜜,湿淋淋地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男生小而粉的肉棒则在女生嘴里越变越大,诱人的龟头上沾着黏液,青筋逐渐明显起来,渴望着紧致的包裹。
渐入佳境的小情侣开始喘起粗气,眼看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陈兰幽幽开口:“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你们回去上自习,分开坐。元姝音留一下。”
老师果然很变态,有钱人果然玩得花!不过还好老师没太为难他们。小情侣心想。
程皓离开时关上了门,剩一丝不挂的元姝音和陈兰面面相觑。
女高中生的身体就是嫩,手感也好。
陈兰从肩膀,到胸把她轻轻抚摸了一遍,淡淡道:“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很喜欢做?”
元姝音眼神怯怯的,不敢看老师:“没…没有。”
“你有。”陈兰从抽屉里掏出个粉色的小跳蛋,蹲下,对着小花苞塞了进去。
小东西嗡嗡嗡地在娇嫩的花谷里颤动起来。
陈兰指尖顶着她的小乳头:“那个东西挺配你,塞着继续上自习吧,不准摘出来。”
轻轻拨弄两颗粉白的小乳头,“嗯,小奶头也有个东西适合它。”
一对粉色的震动奶夹,戴上去奶头向一直被人舔一样,酥酥麻麻。
“好了,你回教室吧。”
元姝音不敢说不,只得夹着腿,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她本来就被男朋友舔出了欲望,不仅无法消解,现在还被那两个东西一直折磨着。
求而不得的快感源源不断,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在沸腾着。她坐下,拿起笔试图写作业,所写所见却都是“欲望”二字。
下面好痒…好想被插…
这根笔插进去会不会舒服呢…
元姝音不断地蹭着椅子,试图缓解,却更难耐。
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感受着上下的震动折磨,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嗯啊…老师,我错了…”
漫长的晚自习刚结束,元姝音就夹着腿走到陈兰办公室,一进去关上门,她就把自己脱光了跪到陈兰面前。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课堂上乱来了,程皓也是…”
她一对白嫩的奶子可怜巴巴地聚成一团,缀着的奶夹摇摇晃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让人忍不住怜爱。
平坦的小腹下是阴毛生长的神秘花地,半边屈跪的腿将它挺送出来,却无法一览全景。
只是在其中作祟的跳蛋让它已经分泌出不少滑液,阴毛也微微颤动着。
少女眼神迷离,求老师能把东西拿出来,结束对她的惩罚。
陈兰温柔一笑:“好。你躺下,腿张开,老师帮你取出来。”
于是那隐秘漂亮的花谷在陈兰面前暴露无遗,她指甲“不经意”扫过那红得充血的小阴蒂,元姝音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嗯…嗯老师你好了没有…快一点…”
陈兰手伸进穴洞里,揪住那使坏的跳蛋,却不轻易出来,而是将它往更深处送,触到少女更敏感的地方。
“快好了,再等等。”
滚烫湿润的跳蛋顶到少女的凸点,陈兰趁机将档数调到最大,上蹿下跳的跳蛋狠狠按压着少女的g点,此时少女小腹猛缩,整个人触电了一般抽搐,犹如岸边抽挺的鱼。
陈兰两根手指被咬死,无数洪流自那花谷深处滋生流淌,与抽搐的快感汇合,即将要达到顶峰。
这时跳蛋和手,却被拿出来了。
少女因快感而曲挺的身体瞬间僵住,未尽兴快感消弭后接踵而来的巨大空虚,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
陈兰把校服放元姝音面前,“好了,知错能改就好,回去早点休息。”
元姝音却扔掉了校服,抱紧陈兰:“老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像对男朋友那般主动而疯狂地扒掉老师的裤子,看见一脸平静、玩味的老师,和大鸟。
她疯了一般开始舔陈兰的屌,大大的肉棒塞满小嘴,撑进脆弱的喉咙里,涩得作呕。
可她更渴望这东西能进她小穴里,元姝音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淫娃,一个欠操的淫娃。
陈兰用指尖碰了碰她那泛滥成灾的小穴:“程皓干过吗?”
元姝音抓住陈兰的手指就往里面插:“做…做过两次…”
陈兰坐回椅子上,张开双腿:“嗯,自己坐上来。”
元姝音如蒙大赦地坐上去,水流成河的骚穴终于得到了归依。
她贪婪地汲取着,晃动着,想最快地找到刚刚那种g点被摩擦的感觉。
她搂着陈兰的脖子,一下一下坐得最用力,要最激烈的撞击才能把她操
', ' ')('开。
少女喉咙滚动,眼神迷醉,在逐渐空荡、万籁俱寂的校园里,发出满足的叫声。
“嗯…嗯嗯…好舒服啊老师…”
“老师你好厉害…程皓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过…他又小,还没一会儿…”
“嗯嗯啊…好像要到了老师…顶到了…要顶到肚子了……”
一直双手自然下垂、呈放松状态的陈兰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抓她的奶子,道:“嗯。爽就叫大声点,叫骚一点。”
“老师喜欢听。叫高兴了,就让你高潮。”
陈兰变被动为主动,掌握起了节奏。突突突地干着少女,眼见她表情更加放荡。
“啊啊…老师你好坏啊…有男朋友你还干人家…哼哼…干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好止痒啊啊…不行了老师…我错了…你让我高潮好不好…要被操坏了…”
“错哪了?”
“错…错在早恋…错在被男朋友操…”
元姝音仰着脖子,被操得翻着白眼,丝丝涎水自嘴角渗出来。
“男朋友还不行…我想被老师操…操死哼哼…”
“嗯,操死你。”那战功赫赫的肉棒终于舍得给那凸点一个痛快,只见它积蓄全力,埋头一顶,又在两军交接时持久冲撞、碾磨纠缠,直到那凸点溃不成军,抽搐不已,缴械投降。
而后天降瑞雨,倾盆而下,浸透万物。
元姝音在猛烈的快感中昏厥又苏醒,她倒在陈兰怀里,淫水染了陈兰一身,那变态却始终平静,而冷漠。
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校服,送到宿舍楼下:
“早点睡,晚安。”
后来,元姝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程皓的。
陈兰来到学生宿舍时,少女正一个人在黑暗里攥着孕检单瑟瑟发抖。她见陈兰宛如看到救星,“扑”的一声又跪到陈兰面前。
女高中生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真丝睡裙,胸前那一抹饱满的浑圆格外诱人,她青丝微乱,在陈兰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老师,你帮帮我…我不能告诉家里…”
陈兰深以为然,就元姝音那混乱的原生家庭,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估计得打死她:“程皓知道吗?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名字,元姝音哭得更难过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他操你的时候怎么有办法,嗯?”陈兰当老师以来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未免怒火中烧,她捏着元姝音满是泪痕的脸,逼迫少女抬头看自己:“你就这么不值钱,不带套给他干?”
元姝音只知道流眼泪:“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怀孕,也不知道他…从小到大爸妈都打我,只有程皓对我好…”
原来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厚脸皮到上课淫乱、被老师多次批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子,只为贪恋那点原生家庭里得不到的温暖。
可怜与可恨到底相伴相生。
“每天在课堂上弄你,让你受尽白眼,现在把你肚子搞大又撇清责任,这就是所谓的对你好?元姝音,你这么贱啊?”陈兰越看她这窝囊样子越生气,正好不开灯的学生宿舍半昏半明,元姝音雪白的乳沟和哭兮兮的模样点燃了某种氛围,陈兰鬼使神差地就把她按到了床上,手带着怒火伸进了少女的睡裙里。
少女没穿内衣裤,葡萄大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陈兰揉一下少女的身体就抖一下。有孕三个月的小腹还未显怀,平坦光滑的很,陈兰在衣服里自小腹摸到一双空荡荡的奶子,抓住用力揉捏,再滑向光溜溜的大腿和那腿间的私密,颇为蛮横地把它掰开,戳弄起那干涸的小洞来。
“既然你这么不值钱,那就给老师多干几次。”
少女满心惶恐,一心为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忧惧,哪里想到老师这个时候还要推倒她,感受到老师的猥亵时,她只想逃。
“老师,你不要这样……”
她扑腾着缩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双手抱膝呈防御姿态,哭着求陈兰,“老师,我知道你人好,你帮帮我…”
陈兰捏着她的下颌,色迷迷地亲了她满脸的泪痕:“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人。乖,你让老师操爽了,老师就帮你。”
“手放开,躺下。”
元姝音半信半疑地平躺开,任陈兰撩起她的睡裙,岔开她双腿,暴露出那脆弱的私密处,然后被陈兰整个人压上来,肉棒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嵌入平躺的她的腿间,陈兰平趴着挺动屁股操干起来。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且心中有郁结,故而小穴一直是干皱的,被陈兰强势插入只有剧痛,像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
“老师,我疼……”
“疼死你,贱货。”陈兰抵着干涩猛烈抽插,用暴力碾开小穴紧闭的褶皱,沿着窄窄的甬道一路向里,很快就顶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
约莫是顶到宫口了。
元姝音因心理作用一直抗拒着她的进入,这又干又涩的小逼干起来自然兴致缺缺,可一想到这是个小孕妇,一种莫名其妙的性癖就被激起来了,
', ' ')('恨不得把她子宫操穿。
便卯足了劲冲撞那凸起的宫口,久之涸如沙漠的甬道竟也迎来罕见的雨季,慢慢分泌出些许水液,被蛮力捅开的壁肉开始主动包裹住肉棒。
元姝音痛苦的表情也渐渐染上了些许迷醉,这次陈兰没脱她衣服,少女越来越硬的乳头将薄薄的真丝睡衣撑起明显的凸起,半露的奶沟,撩一半的裙摆,小逼与肉棒交合的模样半遮半掩,大有着色气而朦胧的美。
陈兰隔着睡衣舔舐她突出的乳头,在布料上舔出两小片湿润,在少女迷醉到叮咛出声时,又给她一晴天霹雳式的命令:
“你现在打视频给程皓。”今天是周末,程皓回家了能拿到手机。
元姝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声抗拒:“老师,别这样……”
“想让我帮你就照做。”
在陈兰不容商量的语气下,元姝音颤颤巍巍地打通了程皓的视频。
知道元姝音怀孕后,程皓原本是不想接的,挂了几次,最后不小心点了接听,本以为女友又会烦他,不料却只见女友一脸虚脱的表情,除了时不时几个破碎的音节,并不说一句话。
程皓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猜到了女友此时在干嘛,便问:“你和谁在一起?”
“我……”可陈兰不让她说话,只让她把镜头移到春光半泄的奶子前,见白晃晃的乳沟和隔着衣服被舔湿一片的硬挺奶头。
陈兰示意她自己抓自己奶子,之后便是一双漂亮的手覆在充满诱惑的柔软上,把它变换着形状。
陈兰更是恶趣味地卯足浑身解数去让小逼一点一点放下防线,流出更多的水,她冲撞的越猛,元姝音的表情就越精彩,强忍住的呻吟也渐渐忍不住了。
“嗯~嗯啊~”
由于始终只见元姝音的上半身和表情,程皓渐渐以为她是在自慰,看着看着自己也硬了。
“宝宝怀孕了还这么骚啊,裙子撩起来,让老公看看你奶子。”
陈兰助人为乐地帮她把裙子推上去,白花花的奶子在半白的天光中微微颤抖,显得硬挺的小乳头更加诱人,程皓不知不觉把手伸进裤子里撸,恨不得穿进视频里狠狠抓住这对奶子来啃。
“宝宝,好漂亮……”视频那边传来程皓的低喘,“宝宝,镜头移一下,看看逼。”
陈兰又乐于助人地拔出屌隐于幕后,将镜头聚焦到那已经被暴力操肿、水流丝丝的美鲍上,被填满抽插的感觉骤然落空,元姝音便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堵塞,倒真应证了程皓以为女友在自慰的想法。
“宝宝的逼好肥,掰开好吗,我看看里面……”程皓手中的肉棒越胀越大,他撸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喉结微动,咽口水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元姝音便上了双手,掰开那两瓣漂亮的肉,露出一片粉红的淫肉来。红得充血挺立的是小阴蒂,微微红肿的洞口已被粘液糊住,元姝音的手指刺穿粘液插进去,修长的指骨整根没入到深不见底的洞穴中,几经进出,少女的呻吟幽怨而绵长,手指出来时连带着被操软的骚肉微微外翻,又吐出一股粘稠的阴精,是一派糜烂而诱惑的光景。
“嗯…嗯啊…好难受…唔…”
“宝宝好骚,好想干死你。”程皓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已是火热难耐,手指的包裹在镜头那边的诱惑前已经索然无味,他想要更多:“宝宝,手再插进逼里我看看……”
可他不知自己那“自慰”的女友此时正大口地吃着老师的鸡巴,陈兰半坐在她脑袋上,鸡巴塞她嘴里,把嘴当成另一个小穴卖力跨坐抽插,屁股和阴毛怼着少女的脸,大号而动作迅猛的肉棒插得她口水直流,翻着白眼。
在程皓对着女朋友身体要射的最后关头,陈兰把视频挂了,手机关机,再也打不通的程皓欲火难消,只得看点黄片草草了事。
陈兰这边呢,在满足了自己的小恶趣味,也把元姝音操弄得双目无神、嘴合不上、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渗出来后,才正式进入状态。
看着这失神破碎的小孕妇,陈兰有着莫名的爽感。拍了拍自己傲然挺立的大鸟,掰开少女孕妇的小逼就是猛干。
那红肿而糜烂的骚肉再不似先前的矜持,只知道一味包裹上来,绞着滚烫的柱身,求它一点一点把自己碾开,再深入。
元姝音被操得全身颤抖,小逼跟通了电一样剧烈收缩,双腿激烈一蹬,小穴喷出大股清液来。
她已被汗水浸透,染湿了半挂在身上的真丝睡衣,手攥紧床单,呢喃着求饶:“够了…老师…不要了…嗯…”
“不行呢宝贝,老师操你再操出个孩子来,好不好呀?”
陈兰扶着大龙发起第二次进攻,见她胸前那对汗津津的奶子甚是可爱,便趴下来吸,含着硬挺的小奶头,像在吃糖。
“不要…老师…不要孩子…”
“好,不要孩子。”陈兰说完把她翻了个面,让她翘起屁股来跪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双手抓住她一对奶子为支撑点使劲冲撞,硬生生地把失神的小孕妇再
', ' ')('操哭了。
突突,突突。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学生宿舍里格外刺耳,谁也没想到床帘紧闭的小床上正经历着如此剧烈的淫乱。
“呜呜…老师…我疼…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流血了老师…小逼流血了…”
陈兰开始感受到那股热流时还以为是淫水,便没注意只继续冲撞,还感觉洞里越来越温暖敏感了,更加用力地发泄着,过了一会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瞥见在外边的半截柱身沾了红,她才发觉不对劲。
“老师,孩子……”元姝音一改之前任人宰割的模样,开始想挣脱陈兰。
“没了就没了,让我射你。”陈兰倒觉得不是坏事,淡定得很,就着最后的射意在鲜血缓流的洞穴里迅猛抽插,按着垂死挣扎的元姝音内射了进去。
等到陈兰完事了,疼痛难忍的元姝音心也死了。
陈兰这才开始打电话给家里联系私人医生,把元姝音秘密送去就医。
毫不意外,元姝音流产了,孕妇房事不节制是最主要原因。
也就是说,是陈兰把她操到流产了。
好在陈兰肯砸钱,小姑娘年轻身体还不错,经过调养后可以慢慢恢复。
陈兰便用关系以别的理由给她办了休学、把程皓劝退,等她恢复了就能回去继续念,同学和家里都不会知道。
休学期间所有花销,陈兰出。
陈兰去看过她一次,没想到元姝音这傻子还对她感恩戴德,连声道谢。
陈兰翻了个白眼:“想多了,我就是操爽了,兑现承诺而已。你别说,小孕妇操起来还挺不错。”
“下次再不擦亮眼睛,爱惜自己,遇到我和程皓这种人渣,你就等死吧。”
眼看实习快要结束,陈兰想着平平安安水过去就好,没想到几天后又出事了。
又又又有学生怀孕了,不止一个,情况还挺棘手。
其中一个是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名顾安安,整日跟隔壁职校那帮小混混欺男霸女,本来搞到一起怀孕了倒也正常,通知家长劝退便是。
但另一个怀孕的人让陈兰大跌眼镜,小姑娘叫明婉,是从山里考出来的,平日里刻苦努力、成绩优异,身上透着一股子经历过黑暗仍积极向上的韧劲,陈兰着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往深了一查,发现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关联,顾安安喜欢职校一男生,那男生却看上了温柔漂亮且上进的明婉,顾安安因此对明婉开启了长达半年的霸凌。
明婉只是看着温柔知礼,骨子里却是个强硬的,当即以各种合法的方式反击,顾安安没讨到好,便就此熄火。
可顾安安对那职校帅哥情根深种,最后竟从明婉贫困的家庭入手,和明婉父母一起设计,让职校男迷奸了明婉。
被最亲近的人陷害,且证据被销毁的干干净净,明婉死无对证,权衡之下只得收了一笔足以支撑自己上完高中的钱认栽。
她再聪明理性也终归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在不影响自己学习的情况下熬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已是极难,实在是疏忽了被迷奸之后的后果,新学期三个月后身体不适去检查,才得知自己怀孕了。
她和陈兰解释的时候慢条斯理、极为平静:“老师,我去把孩子流了,得休养一段时间,你能帮我办因病休学吗?这不是我的错,我不想退学。”
陈兰望着这张温柔坚定的脸,心疼又佩服,“这没问题,老师帮你开医院证明。只是那些伤害你的人,你没想过让他们付出代价吗?”
明婉笑笑:“想啊,我想让他们去死。可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那男的家里有点钱,在没有足够强大之前,我不做以卵击石的事。老师,谢谢您。”
在了解她的成长经历之后,再看她这种情况下还能逻辑清晰,表现得云淡风轻,陈兰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明婉,你放心,老师实习结束之前,会给你一个结果。”
明婉浅笑着摇摇头,约莫是不信的。此前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想着学习和兼职挣钱,哪怕听到过一些关于这位陈老师背景的传言,也没放心上。
在她离开办公室之前,陈兰忍不住问了一句:“明婉,难熬吗?”
明婉点点头,眉眼弯弯,“怎么会不难熬呢老师,可是,不能因为难熬就不活了。老师再见。”
陈兰喜欢明婉,不带一丝欲念的那种喜欢,她身上那股子温柔坚韧的气质,不管多苦多难都从不抱怨,估计见过她的人都会被她吸引。
所以她要给明婉报仇。
陈兰找了间实验楼的教室,平时基本没人来这里,再找到十几个不学无术的男生,以帮顾安安解决问题为由,把人骗了过来。
顾安安家里管的严,势必是不敢让父母知道怀孕的。而且她深爱那个职校男,也不想把孩子打掉,一时病急乱投医,便信了温温柔柔、有背景的陈老师的话。
顾安安生得极漂亮,身高一米六五,凹凸有致。圆得晶莹剔透的小脸,像春水般柔情的眼睛,薄而润泽的红唇,灰棕色卷发刚垂
', ' ')('到肩头,在精致妆容的加持下显得又纯又欲。
那蓝白交织的宽松运动服被她改得修身极了,一截小腰细如三月春柳,胸前白色软布包裹的一双浑圆估摸着一掌难覆,随着少女轻快的步伐微微摇晃,引人遐想。一双美腿更是修长笔直,被改短的长裤露出来的那节脚踝白到发光。
美则美矣,偏生心恶毒得很。
顾安安大概是挺喜欢陈兰的,一进教室甚至看不见这满屋子的问题学生,只忙里忙慌地问:“老师,我该怎么办啊…您帮我想想办法…”
但陈兰在她进来那一刻,就眼疾手快地把门锁死,面对这样的人她懒得虚委以蛇,只道:“明婉的怀孕,跟你有没有关系?”
顾安安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在老师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她支支吾吾,不敢不认:“老师,我…我…”
无声胜有声,陈兰心已了然,冷笑道:“你爱乱搞,你就和你的职校哥怀十个,没人管你。但你为什么要毁了明婉,她做错了什么?嗯?”
“我是你老师,未成年有孕可是大事,老师会用我的方法,帮你把孩子处理掉,顺便告诉孩子爸爸的。”陈兰面向讲台下十几个嗷嗷待哺的男生,笑道:“你们不是觉得顾安安好看吗?今天老师把她送给你们了。”
台下有人迟疑道:“老师…这…犯法的吧…?”
陈兰的手轻抬轻落,示意他们放心:“这几个月估计你们也听过不少我的传言了。现在我告诉你们,是真的,黎校长那么大个篓子我都能摆平,你们放心。”
得了陈老师的保证,以及她是陈家继承人的证据后,这十二个问题学生内心的恶欲彻底被激发了起来,看着台上顾安安的眼神也逐渐下流。
这十二个学生长得各有千秋,五官清秀者有之,但更多是黑的丑的、抠脚的沉迷游戏和黄色视频的……
一个黑黑矮矮的男生率先走了上来,一把搂住顾安安的腰,直接强行舌吻,把自己那满是舌苔、带着味道的舌头伸进顾安安小嘴里,吮吸掠夺,觉得她口水甜得跟蜜一样。
平日里沉迷打飞机、女孩手都没摸过的男孩,此时仿佛av男主附身,无师自通地隔着衣服摸起顾安安的胸来,那动作又急又色,硕大柔软的圆球挤着布料几经变形。
顾安安骤然被这么个丑人侵犯,自然是极为恼怒地反抗,倾尽全力推开他并给了他一巴掌。
“别碰我!恶心死了!”
挨打的黑矮男生恼羞成怒,反应过来后直接一巴掌扇了回去,把顾安安扇得趔趄不稳。
男生骂道:“臭婊子,肚子都被搞大了,装什么呢…”
他直接用蛮力把顾安安按到黑板上,手伸进她上衣里,抓住大而柔软的肉球,粗暴抓捏:“奶子好大啊臭婊子,被挺多人抓过了吧?”
然后把她的上衣和胸罩一直推到锁骨处,用自己长满痘印的脸埋进那对带着香气的大肉球里,不断磨蹭,爽得喘出了声:“嘶…妈的骚奶子真带劲…老子吃烂你…”
便轮流含住一对奶头啃起来,刺激的场面和“吸溜吸溜”的响声让台下人都硬了。
黑矮男刚解放的手也没闲着,暴力扯掉顾安安的校裤,直接把手指伸向秘密而诱人的花地。
摸到顾安安逼的那一刻,男生整个人激动得全身颤抖,糙糙的毛发和软软得嫩肉光是摸着都让人喉头一紧,他用手胡乱地捅着,一边忙着脱自己裤子,弹出条细长的肉棍。
他盯着顾安安逼的双眼热得能喷出火,嘴里念念有词:“小婊子,骚逼长得真带劲…捅烂你…”
便是一边扇顾安安巴掌,一边把自己的细长屌强行塞进人家逼里,从未感受过的紧致差点把他夹射,扶着人家软软的细腰开始冲撞,爽死了。
顾安安红肿的脸和吃人的眼神看得他格外爽,细长黑的屌卖力在少女的逼里耕耘,把肥美的春田捅漏出丝缕水液来。
“滚开…别碰我…好臭…嗯…”
男生则是爽得要飞升,屌突突突地操着逼,嘴一会吸奶子一会吸人家小舌,手摸遍人家全身最后狠狠扇屁股,按住她白嫩的翘屁狠狠抓住,自己叫得像被操得那个:“啊…你妈太爽了…顾安安老子意淫你的逼好久了…原来干起来这么爽…
“还有这大奶子我操…我能吃一辈子…嗯啊…好甜…爽死了老子要射了…”
“操…真射了…”随着黑矮男的黑屁股重重往顾安安身上一顶,一股浑浊而腥臭的处男精液射进顾安安逼里,这场为时三分钟的闹剧落下了帷幕。
黑矮男觉得自己短小挺丢人,在拔出鸡巴的时候,又给了顾安安奶子一巴掌,便溜下去躲到人群里了。
遇到秒射男,顾安安虽然实际只感觉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但她的形象确实被折腾得够狼狈。而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在黑矮男开了头之后,大家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再也合不上了。
便接着上来两三人,把顾安安连拖带拽地按下去,放到了叠成堆的课桌上,宛如砧板上待宰的肉。
“这婊子身材确实好啊
', ' ')('兄弟们…看这大奶子…她逼还是粉的…没有发黑…兄弟们有福了…”
第一个人上了手摸奶子,便有第二个人上手摸另一边,她全身从头到脚都被汗津津的手摸遍了。而这还远远不够,男生们纷纷掏出自己昂首挺立的家伙,齐刷刷围了顾安安一圈,都是屌。
“婊子,快吃鸡巴!吃…不吃把你嘴扇烂!”
顾安安嘴里被强行塞入一根腥臭的鸡巴,怼着她的口腔深处进进出出,直顶喉头。
“yue…不要…难受…”她干呕都呕不出来,一次又一次被操到深喉。
有人用屌磨蹭着顾安安的大奶,龟头顶着她的乳头一张一缩,柱身则在奶身上磨蹭:“我操这奶子软啊,磨得我好舒服…”
同时她两只手也都分别被放上大屌,让她一刻不停地给他们撸,少女柔嫩的掌心与滚烫的肉柱巧妙结合。
有人骑在她肚脐上,用鸡巴磨着她肚挤眼和小腹,胳肢窝被捅,双腿上挂着两根,逼里插着一根,真的是全身的洞没有闲着的。
她的嘴和逼是最抢手的两个位置,一根根年轻的肉棒不断轮换着,欲生欲死的冲撞,不知道往里面射了多少少男精。
“啊啊…好紧好湿…爽了…”
“赶紧的,到我了我也想要……”
“我觉得她嘴里能塞两根,兄弟,我们一起…我操…挤到了…”
“兄弟们,她屁眼也能操,谁来双龙入海…”
这宛如饿狼分食的场景看得人作呕,在少男们一声声惬意的舒叹中,顾安安像具死尸,被没有感情地操弄着,腰弓得僵直像尸体硬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完好的地方,尽是深深浅浅的印记和精液。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没有春水了,只有浑浊,浑浊成发烂发臭的水沟。
“不要了…疼…很疼…求你们不要干我了…我要死了…嗯啊…”
她原本粉嫩的小逼被操破皮,渗着血丝,糊着浓浓的精液,逼口都合不上了。
少男们:“我操…她逼变得好松,滑溜溜的,干着没感觉了…”
“好脏啊兄弟们,不想操了,但还没射…”
身上食髓知味的少男们却还在继续,不知疲倦地,直到那不堪重负的甬道,鲜血直流。
漫了黄黑难辨的课桌面一滩。
那群野兽终于停了,慌了,纷纷看向看了几个小时好戏的陈兰,连问老师怎么办:“老师,我们是不是把她操流产了…?”
陈兰面无表情道:“死不了,你们先走,我来处理。”
陈兰把顾安安送医院了,人被这么糟蹋,性命之忧是没有,但估计此生都没有生育能力和性冲动了。
漂亮的顾安安此刻躺在病床上,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顾安安给她播放了她历来霸凌人的视频,想告诉她这是罪有应得,可她眼中没半点波澜。
直到她心上人的身影出现。
职校哥生得是好看,眉眼如画,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陈兰给顾安安的心上人,放了她被十二个人轮奸糟蹋的视频。顾安安一下子慌了,想去夺陈兰的手机,嘴里还不停呢喃着:“不要看…不要看…”
但那十几岁的少年神色萎靡,看不出一丝动容。只在陈兰的命令下,机械地上前,扒开顾安安的病号服,含住那洗干净了但仍满是痕迹的奶子,面无表情。
“阿烨…你干什么…”顾安安连推开都舍不得用力,尽管她现在已经无比厌恶性事,手也只是象征性地扑腾几下。
宋子烨一路舔到顾安安的逼,那小骚穴刚流产,如今还是破的,宋子烨刚用舌头舔,她便疼得浑身颤抖起来。
“阿烨…不要这样…”
“闭嘴。贱人。”宋子烨带着恨意地吮吸住阴蒂,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都怪你出馊主意,让我迷奸明婉。”
“你永远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
陈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家阿烨,被废了。再也硬不起来了,跟你倒是绝配。”
“给她看看吧,看她还喜不喜欢你。”
宋子烨面露羞恨,但又不得不做,脱了裤子弹出一条软趴趴的肉棒,乍看与平常无异,但其实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功能。
陈兰:“继续啊,硬不起来也能弄她的逼。”
于是便是宋子烨夹在顾安安双腿间,用那再也硬不起来的肉棒软趴趴地敲打着她残破的逼,冰凉的肉棍磨蹭着花穴,在洗漱的阴毛间碾过,明明是极为淫荡的画面,两人的眼神却满是哀戚。
“老师,我错了,你放过我们……”
没想到那面美心黑的顾安安还挺深情,明明都被操坏了,现在被一根硬不起来的鸡巴磨逼,竟然还能湿,在摩擦中表情逐渐迷离。
把陈兰看爽了,便大发慈悲道:“硬不起来也可以满足她呀,你多蹭蹭,摸摸她奶,把她磨高潮。”
“让我看过瘾了我就放了你们。”
于是宋子烨收紧屁股,仿佛
', ' ')('自己还能人事,前后冲撞着,软趴趴的鸡巴还插进了小穴里面一截,只可惜一动就滑出来了,只能继续在逼口处蹭。
顾安安确实被心上人激起了欲望,小逼早湿了,只可惜这隔靴搔痒满足不了她,声音都染上哀怨:“嗯…嗯啊…好难受…插进里面一点好不好…逼逼好痒…”
宋子烨边蹭,边用手按着她阴蒂打转,三根手指插进逼里面顶撞,好弄歹弄,那残破小逼终于高潮了。
“啊啊…受不了了阿烨…我要喷了…嗯啊…”
陈兰把顾安安和宋子烨的下场给明婉播放,明婉已经做完了人流手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陈兰拍了拍明婉的肩:“你安心高考,不用再打工了,一直到你读完大学的费用,我出。”
那时陈兰已经结束了实习,不再是她老师了。
明婉看完那又黄又暴力的视频后,陈兰拍她肩的一瞬间,她极力保持镇定,但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谢谢您,老师,您帮到我这里我就很感激了,剩下的我想靠我自己。”
“我深知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您要是不嫌弃我,要我报答您,我绝无二话。”
明婉也很漂亮,淡然又明媚的那种美,像夏日青湖里亭亭的荷花。
陈兰听懂了,愣了一下,连连摆手:“你确实是第一个让我见了惊艳的女孩子,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过得轻松一点,你好好休息。”
她是色批没错,但对明婉真没有别的心思,感觉……她不配。
但现在确实很想做,顾安安给十几个人先轮了她嫌脏没下手,憋死了。
陈兰把这边的床伴都想了一遍,发现腻了,想试试新的。
翻着通讯录寻找目标,最后锁定在备注为“隋婧”的一行。
她当即打电话过去,对方是富有磁性的御姐音,但跟陈兰说话相当温柔:“怎么啦?我上班呢。”
陈兰开门见山:“办公室里等我,我去找你。”
隋婧是她实习学校的教导主任,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腰细腿长,黑丝不离身,是个雷厉风行的御姐。
此前她对陈兰表达过心意,碍于工作和种种原因她没回应,现在实习结束了,正好陈也想泄欲,就找隋婧爽一回。
就是不知道一见面就扒人家衣服,隋婧会作何反应。
陈兰很快从医院打车到了学校,保安认得她,以为她是回来拿东西,也没拦着,就让她一路杀到隋婧办公室。
“怎么了?是有有什么手续没办完吗?”隋婧今天一身黑色抹胸长裙,遮住了黑丝,只漏出脚踝处一抹,艳红的唇像五月的石榴花。
她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偏爱陈兰的,不管对别人多凶,在陈兰这儿永远压得住。
陈兰来了,她还特地从办公椅上起身去迎,谁知陈兰什么也不说,直接揽住她的腰,把她按到办公椅上重新坐下。
两只手一把重重抓她的胸,急切地揉抓着:“姐姐,我能干你吗?”
一边抓一边含住她的唇,急汹汹地把舌头伸进去,紧紧吸住人家的,跟吸果冻一样纠缠、交换温黏的唾液。
隋婧被她吓了一跳,但也没生气,还等她亲个够分开后才问:“兰兰,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兰的手已经从抹胸伸进去,抓住一只软软的奶子揉捏,指腹反复摩挲着敏感的小乳头。
“没有,姐姐,我要回校了,走之前想干你。可以吗?”
她把抹胸往下扒,让一对漂亮的奶子弹出来,把自己脑袋埋下去舔。
手则撩起长长的裙摆,露出被黑丝包裹着的大美长腿,美感与肉感并存,两腿间被黑丝包裹着的地方更加幽邃诱惑。
陈兰手指摸着她腿间被黑丝包裹着的小逼,里边还有一层内裤,但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的毛毛。
“嗯…兰兰你先放开我…不要这样…”
隋婧拒绝着,但双腿已经交叠着夹紧,双手也是搂着陈兰的头,把她固定在自己胸前吃奶,欲擒故纵显而易见。
陈兰这床笫老手自然心领神会,顺势把她扒得只剩黑丝,她半瘫在办公椅上,乌黑的卷发垂了几缕到饱满的奶子上,微微飘动。
陈兰蹲到地上,掰开她双腿,把自己头埋进黑丝间嗅闻。“姐姐真骚啊,欠干。”
伸手暴力撕开腿间那一片黑丝,布料撕裂的响声听着确实很爽,陈兰打开抽屉拿剪刀,却发现还有很多捆绑的道具。
她如获至宝,先用剪刀把隋婧内裤剪烂,露出一个四周浅棕色、穴口处浅粉色的小嫩逼来,阴蒂黏连着小片软肉,穴口已经微微湿润,往里面看能看到拉丝,一撮浅棕色的阴毛点缀四周,使得整片花地不至于空旷单调。
陈兰摸了摸小阴蒂,它当即可爱地弹了几下:“姐姐怎么这就湿了…还有这么多道具…”
“姐姐上班的时候也玩自己啊…?”
“别说了…兰兰…”隋婧被说害羞了。
陈兰道:“姐姐,我给
', ' ')('你舔逼好不好?把你舔高潮,舔喷。”
隋婧下意识张大双腿,害羞地“嗯”了一声。
陈兰把绳子给她,让她自己绑自己,陈兰则含住那颗鲜嫩的小阴蒂,她洗得非常干净,吃着没有一点咸味。
陈兰如食珍味,各种力度、全面照顾了小阴蒂,还掰开洞洞把舌头伸进里面舔,舔到最深处,吸了一口浓而粘稠的白浆出来。
隋婧被舔得浑身无力,娇喘连连,心不在焉地用红绳把自己身上各个点绑了起来,最后举着红绳缠绕的双手,对陈兰束手就擒。
“嗯~嗯啊…嗯啊…受不了了兰兰…你舔的好痒…我绑好了…你快插我…我受不了了…”
“插进来宝贝…我想被你干好久了…你终于来找我了…”
陈兰在她绑在一起的手上绑了个结,然后她坐椅子上,陈兰抬起她一条腿放自己肩膀上,鸡巴从腿间插了进去。
陈兰这几天也是憋坏了,因而鸡巴一进去特别激动,机关枪似的捅捅桶,操开一层层肉,插到最深处去。
饥渴了许久的小嫩逼也同样激动,咬得贼紧,水不要钱地哇哇流,自己也迎合着挺上去给肉棒干。
握着黑丝大长腿干,隋婧身上还被捆绑着,白嫩的奶子被红绳绕了一圈挤出来,聚拢成高高的一团,这视觉冲击让陈兰爽如上云霄。
隋婧嘴唇微张,眼神空蒙:“嗯~宝宝插的好深啊…好厉害…好止痒啊…”
“宝宝…顶到了…还要…深一点…”
陈兰的鸡巴燥热无比,碰上温热的小逼更是火上浇油,无尽的欲火她只想冲撞着,浸着一股股清润的淫水发泄出去。
“姐姐,起来,换姿势。”
她把隋婧翻了个面,变成半趴在办公椅上,双手捆绑着后翻,被陈兰攥着,鸡巴从屁股间插了进去。
从后边插可以插得更深,进出得也更顺畅,挺进着软软的屁股更有踏实感,陈兰化身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干着她。
抓着她后翻的手,捏她被捆成一团的奶子,勒一下她身上缠到脖子的绳子就能把人勒死。
“啊啊啊…宝宝…好重…好爽…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操我…宝宝你干什么…脖子疼…啊啊轻点勒宝宝…喘不上气了…啊好爽要去了…”
陈兰一边勒她脖子上的绳子,一边猛干下面的骚逼,让隋婧处在极致的快乐和极致的危险中。
“不给你高潮。姐姐,再换姿势。”
然后她把隋婧整个人按趴到了地板上,自己从后面欺身而上,压在她身上操。
屁股挺送着屁股,叠叠乐一般,肆意抽插,一直顶到她最深处的凸起,一遍又一遍顶撞、碾磨,适时而收。
再把脖子处的绳子除了,把人吊起来操,用小道具开发她的屁眼,让她两个洞一起爽。
被吊起来的隋婧摇摇晃晃,连声求饶:“宝宝…你放过我好不好…让我高潮…求你了…主人…”
“小骚货受不了了…您射给小骚货…让她高潮好不好…”
“小骚货会给您舔脚,把您的东西全吞进去,一滴都不剩,求您了…”
陈兰心道还挺会玩,自己操得也差不多了,就给她松了绑,自己坐在椅子上,隋婧跪在地上,握着她的脚开始舔起来。
隋婧的小舌头温软湿热,把她的臭脚丫子舔得可舒服。
陈兰不忍心让美人受此糟蹋,就让她起来,张开腿,给她自己动到高潮。
隋婧一把坐到陈兰腿上,把自己泛滥成灾的小逼塞到滚烫坚硬的肉棒里,极具节奏地摇动起来,湿透的骚逼大开大合地撞着硬挺的大棒子,一声声“滋滋”的清响听得人脸热。
她自己掌握着节奏,想怎么爽就怎么爽,因而从坐上去那张嘴就没停过,叫得千回百转。
“好硬好厉害啊主人…人家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还要…”
她动了好一会儿,只见那泛滥成灾的甬道骤然收紧,像阵阵电雷涌进,颤抖不已,而后喷出一股子强烈的清液来。
“嗯啊…去了…好爽…”
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隋婧彻底脱力,满足地倒在了陈兰怀里,食饱餍足的小穴还含着硬挺的肉棒。
陈兰挺动几下后抽出来,把肉棒对着隋婧的脸,“姐姐,帮我吃。”
便轻轻套弄几下,沁出丝丝点点白浊,滴到隋婧巴掌大的小脸上,和嘴唇边。
隋婧伸出小舌往周遭舔了舔,将那白浊尽数咽了下去,还很贴心地再度含住软下去的鸡巴,给它做清洁。
陈兰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姐姐在我走之前,这么招待我。”
隋婧娇嗔着打了她一下:“讨厌。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教书啊?姐以后还能找你不?”
“不留了,回家继承家产。”陈兰半开玩笑道:“不过,姐姐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结束实习后,就是回校搞毕业论文的事情了,开题、中期检查、提交、答辩等等,她的本科生
', ' ')('涯即将接近尾声。
陈兰选的论文导师,自然是她仙气飘飘的何欢老师,不仅可以指导论文,还能干坏事。
几个月没见仙女老师,可想死她了。
何欢来机场接她,穿了一身仙气飘飘的银白色古装,裙上的刺绣精致漂亮,化着素净清冷的妆容,连头上的簪子流苏都是素白的。
陈兰飞奔着扑进她怀里,揽紧她的腰,在她胸脯间深深吸了一口:“老师好香。”
何欢娇羞地推了她一下,“你干嘛!机场那么多人。”
陈兰的脸埋在她胸间蹭了蹭:“放心啦老师,我有分寸。”
然后拉着香香的仙女老师,一路回去风都是甜的。
何欢刚把车开到车库停好,准备带人上楼,就被陈兰壁咚在座位上,手抚向她的屁股,低头,索吻。
几个月不见她的吻技更加娴熟,浅浅几下,就把何欢亲的腿软,腿间慢慢湿润起来。
陈兰边绞吸着她的软舌边含糊不清道:“老师,我们还没试过在车上,我想要。”
手慢慢从她繁复的裙底伸上去,摸到软嫩的屁股,把一根手指贴到上边,沿着窄窄的股骨,指甲顶到滑嫩的小逼。
何欢敏感的轻颤一下,她今天的裙子太繁杂了,解了不好穿,便推开她:“衣服不方便,我们上楼好吗?”
陈兰想要的东西就不肯轻易放手,她的手指直接插进了何欢小穴里,搅动着湿淋淋的花地,富有弹性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则从抹胸处探进去玩何欢的奶子,同时使尽浑身解数去舌吻,直到何欢瘫在她怀里,下身水流阵阵,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捏玩着硬硬的奶头,小葡萄在她指腹里任君采撷,哄道:“那不脱衣服做好不好?老师,我好难受,你摸摸…”
她握着何欢的手,摸向自己的肉棒,带着她给自己撸。
“老师,我想在车上要你…求你…给我…”
她被何欢撸得一脸享受,转而把肉棒凑到何欢嘴边:“老师,帮我舔舔…”
“乖,张嘴。”
在何欢润泽的红唇边蹭几下后,仙女老师终于乖乖地张嘴含住了大肉棒,小口小口地吞吐着。
陈兰舒服地眯着眼,“老师连吃鸡巴的样子都那么美…真想狠狠糟蹋你。”
何欢的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陈兰的龟头,弄得她心痒痒,便恶向胆边生,狠狠按住何欢的头顶进去,任那斗志昂扬的大肉棒直怼仙女老师的深喉。
“唔…呃…yue…”猛地被这么顶一下,何欢呕吐不已,还疼出了眼泪,幽怨地看着陈兰:“你干嘛…!”
“对不起老师,你太美了,我忍不住。”陈兰怜爱地给她擦了擦眼泪,“老师,肩膀处的裙子往下扒一半好不好,想乳交。”
“老师宝宝…”
边半哄半强硬地扯下她的上身裙,将抹胸和肩膀的两处布料扯到与小腹平行处,露出一对白如玉嫩如豆腐的奶子。精致清冷的古装美人,在逼仄的车内,被亵渎蹂躏,那画面美得很。
陈兰把硬挺的肉棒送到她胸前,“老师,帮我…”
何欢眼含着水雾,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挤到一起去夹陈兰那滚烫的肉棒。
柔软的圆球能很好地安抚着肉棒的摇动,窄窄的奶沟和挤压感,夹得人欲仙欲死。
“老师,用力点,快点…”
“让我好好操你的奶子…”
何欢嗔怒道:“你说话怎么这么下流!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
但还是加快了速度,疯狂揉弄自己的一对奶子来磨陈兰的肉棒,那滚烫的大玩意磨得她心痒痒,下面水都流成河了,又不好意思主动求操。
听这话陈兰更兴奋了,“哪个老师会吃自己学生鸡巴,用骚奶子帮学生泄欲呀?”
“老师弄得我好舒服,老师是不是也想要了,我摸摸小逼湿不湿…”
陈兰伸手去摸,沾了满手淫水,便把它们全部涂在何欢奶子上。
何欢脸红得像火烧云,“我才没有…”
陈兰的手继续在她水流成河的花地上逗弄,“老师不想要啊,那我下车回去了。”
说完真打开车门出去了,何欢也不留。
但没两秒陈兰又折返回来,直接把何欢压身下,撩起她繁复的裙摆,露出那片泛滥成灾的甜美花地。
她掏出自己肉棒,在花地边缘试探性地顶蹭几下后,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何欢满是幽怨的双眸终于舒展,饱满的红唇微微喘着气。
陈兰扶着她的腰,动情地摇动着,俯身去吃那对美味的奶,口水声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陈兰道:“好,老师,是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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