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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嗅觉记忆(强奸/ntr/体内射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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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热水,刑远抬手抹一把脸,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监狱的浴室稀缺热水,因此邢远常年都洗凉水澡。他不太在乎生活质量,用高逢微的话来说:他是蟑螂投的胎,无论怎么被侮辱折磨,都不会生出自戕明志的念头,哪怕被丢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吃腐肉饮脏水也要活下去。

刑远拽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嗅了嗅,那上面还残留着高逢微身体的味道,馥郁而干燥。

他迷恋地把毛巾捂在脸上吸许久,才抹上去擦干短发里的水,凑到镜子前去看颧骨旁陈年的疤。

八年了,他已经二十五岁。没有念过大学,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在父母膝下,更没有工作过——如果在监狱里敲铁皮折纸盒也算工作的话。

这八年,淳叔叔冤死他乡,母亲被不知何处。他自己则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一个人一生中本该最光明灿烂的八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如今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高逢微。

高家的小儿子高寄远因为强奸入狱这事是不少人知道的,但那个被他强奸的苦主是他的哥哥,却鲜少有人知晓。而更无人知晓的是,除了强奸以外,他还杀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对高逢微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他们的父亲,高靳。

刑远拉开柜子,只翻找到一把刮毛刀,便拿了个洁面慕斯凑合剃须泡沫,挤出一大坨白沫糊在胡茬上。等待胡茬软化的过程中,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竟发觉如今长大的自己,似乎与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男人有些相像了。

他望着镜子愣愣地端详许久,忽然明白过来:也许他低估了他的哥哥,许知彦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被高逢微放在心里呢?也许他现在应该去提醒一下高逢微,他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被揉皱的床单像一局下到一半就被掀了桌子的西洋棋局,高逢微躺在上头,浑身上下只一双袜子——那还是许知彦找出来求他穿上的。

他斜倚着一只靠枕,手边是一台13寸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刑远从浴室出来时,他连余光也没有施舍,愁眉紧锁,专注于表格中红通通的数字。

邢氏正处于转型的特殊时期,虽说赚得盆满钵满,但亏损也够吓人的。去年刚刚缓和了赤字,今年他实在不想再挪用高家的钱去补刑氏的亏空,可不挪,哪里来钱补呢?钱又不会凭空变出来。

他在刑家的那些叔伯姑姐,个个都是欲壑难填的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从他母亲接手刑氏起就多番作乱,到他坐上刑氏的位置,依然难以铲除。

高逢微烦恼揉了揉眉心,摸起手边差人新买的烟,衔出一根,正欲点燃,又顿住手指:也许他真的该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否则十年二十年之后,他在这个“王位”上该是比如今多少倍的孤独?而几十年之后,薇薇又该交给谁他才能放心闭眼?

身后袭来的阴影打断了他的思虑,他转过身,见刑远闷不做声站在床边,高大的身体几乎挡住他眼前所有光亮。刑远安静地望着他,俯下身握上他的脖子,摩挲皮肤上的瘀红指印,嘴角一扯,松开手坐下来穿衣服。

高逢微眯了眯眼,悄无声息勾起嘴角,右手悄悄从自己腰后滑下去,搅了搅阴道里残留的精液,翻身滚到刑远膝头舒服地枕下,微笑着抬起那根手指,将指尖的精液涂抹在对方紧抿的唇峰上。

刑远眼皮不抬地舔了一下嘴唇,套上衬衫。

高逢微终于笑了,二指亲昵地捏起他的脸皮摇了摇:“再尝尝,是你的味道吗?”

静谧如四面八方围紧的墙挤逼过来,刑远嗅了嗅,似乎嗅到另一种淡香水的气味。他的目光落到揉皱的床单上,表情猛地扭曲,一把掐住高逢微脖子把他按倒在床上,骂道:“贱人——”

高逢微搂住他的手臂大笑:“去吧,还没走远呢,就是用两条腿跑,也追的上。”

刑远怒瞪着他,后槽牙咬出格格的动静,思索片刻,丢下他抬腿向外走去。

玄关处放着一筐车钥匙,邢远随手抓起一个,踢开大门摁响车锁,循声找到一辆薄荷绿的小跑,一撑车门跳进去。

许知彦刚离开不久,这是一条独户的车道,邢远没开太远就追上了许知彦的尾巴。

被后方突如其来的撞击逼停之后,许知彦几乎傻了,还没来得及重新发车,车门就被从外面拉开,一只手伸进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拖下来。

许知彦被当条死狗拖上二楼,一直拖到高逢微床前。刑远揪起他的后脖子,押到高逢微脚边,逼问道:“操他操得爽吗?”

高逢微好整以暇,看着弟弟把丈夫一拳揍翻在床。许知彦满脸鼻血,连声哀叫着爬到自己面前,求自己救他一命。刑远可不给他们串供的机会,直接一把揪起许知彦的头发,猛地拽起,森然的牙齿几乎咬到许知彦脸上,要把他的脸皮撕咬下来:“问你话呢?操得爽吗?喜欢操逼,是吗?好啊,要不让你也试试?”

说完,他冲到茶几前,随手抓起一只红酒瓶,一边走一边哗啦啦倒在地毯上。揪住往外逃的许知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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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就拽断他的腰带,将对方丢到床上,踩住脊背,握着酒瓶径直捅进臀缝里。许知彦惨叫一声,眩晕的眼睛里只看到高逢微似乎是微笑的脸。

邢远踢了他一脚,握着红酒瓶像揪住了他的尾巴,举高的瓶子让冰凉的液体涌入他的肠道里。许知彦痛苦地哀叫几声,一股热臊从身下弥散开,——他失禁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两腿抖如筛糠,已经不知该哭还是该怒,耳朵里尽是耳鸣,通红的双眼涣散地映着高逢微言笑晏晏的影子。

刑远握着瓶子用力怼了怼,恨不得直接捅他个肠穿肚烂,让他知道肏可不是高逢微嘴里的奖励,而是比酷刑还生不如死的报复。

半分钟后,刑远松开手,掐住许知彦的脖子把他丢在地上,还踢了一脚他屁股里插的红酒瓶,骂道:“这他妈都能硬,你也是个贱骨头。”

骂罢,邢远嫌恶地去浴室洗了手。

再出来时,只见许知彦还蜷在地上发抖,高逢微坐在床上眨着眼睛,见他出来又笑起来,大概又要问他别人的精液吃起来是什么味儿。邢远不再跟他废话,直接拉开那两只裹着袜子的脚腕,握着坚硬的阴茎捅进去。

高逢微似乎看刚才的凌虐环节看得早起了兴致,穴里水很足。刑远就着那不知道谁混着谁的精液,发了狠地操他,嘴巴咬到他的乳头狠碾。高逢微又痛又爽,阴道里的肌肉热情地吸弟弟的阴茎,一如年少时那般,引诱邢远更疯魔。

但刑远余光瞥到许知彦,弄得没什么兴致,没操太久,便草草拔出阴茎打算射在他小腹上。脱出的阴茎“啪”一声拍在充血的阴蒂,高逢微惬意地呻吟,邢远伸手将射在他腹部的抹开,不知想到什么,又重新插入进去,在里面尿了一泡。

“弟弟……”高逢微呻吟着唤道,他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身体一片酸软,原本挂在刑远肩头的腿也无力地滑下来,软软地张开腿被弟弟的尿液灌洗身体。

许知彦跪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安静。眼前的一切让他瞠目结舌,他不知道相伴多年的男友在刑远面前原来是这样的放荡,这兄弟相奸的两人,做爱像一场血肉横飞的战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男友被一个刚刚折辱过自己的人所奸污,自己却会感觉血脉偾张,臀间被捅裂的肛门流出血来,热热地淌到大腿上,他悄悄伸手摸了一把,却碰到自己勃起坚硬的阴茎。

但不待他梳理自己乱成浆糊的大脑,刑远已经结束战斗,下床来一把拽起他,又一次押到高逢微身边。这一次,他把许知彦按在了高逢微无力合拢的腿间。

“闻闻,记住这个味道,这是我的味道。”刑远低声嘶吼着。

“还有他,他也是我的。”

星期五的晚上,许知彦收到了高逢微的约会邀请。

在此之前,他完全想不到高逢微在恋爱中原来是如此主动的人。地点约在咖啡厅,许知彦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而高逢微迟到了十五分钟。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见高逢微从车上下来,身后紧随着一个年纪小些的少年。

那少年个子矮高逢微一些,缩着身子,又更低不少。高逢微转身交代他什么,他把头点了又点,惶恐地钻回车里离去。高逢微转身走进咖啡厅,许知彦站起身挥挥手,高逢微闻声转过脸,那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矜贵又动人。

高寄远叮叮咚咚跑上三楼,闯进哥哥的房间。在高逢微卧室里打扫的佣人有些诧异地望向他,但高寄远有哥哥的命令,闯入的理由完全正当,于是挺直了背走到书桌前,拿起桌角的那件东西,抱在臂间又咚咚咚下楼了。

坐进车里,他才知道着急,央求司机开快点,唯恐去晚了又遭哥哥一顿教训。车子行驶得飞快,他松了一口气,低头观察臂间抱着的东西——那是一张唱片,精美的外壳摸起来细腻非凡,都不用眼睛看,一摸就知道是一件珍贵的礼物。

高寄远是很少得到什么真正珍贵的玩意儿的,为数不多的几样还是高逢微用剩下的、不喜欢的、不要了的、或是心血来潮时非要塞给他的。高寄远算是私生子,他的生父究竟是谁一直没人去探究,自然没有资格和血统正当的哥哥相比较。不过他挺知足的,因为照顾他们的淳叔叔对他很好,甚至更偏爱他一些。

堵了一会儿车,高寄远又着急起来,好容易到达目的地,急吼吼拉开车门往外跑,一脚踩空摔在地上,怀里的唱片传出碎裂声。高寄远浑身血都凉透了,怔怔地趴在地上。司机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下车把他拉起来,他却一把推开司机,抱起唱片就跑。

他在广场的长椅上坐到太阳西斜,高逢微才找到他。

“回家。”

哥哥只说了一句话,但他知道:完了。

回家后,大人们都没有发现他俩的异样,因为他们俩一向都是这样相处的——要么鸡飞狗跳个没完,要么又安静得要命。只是高逢微心情不好是显而易见的,阿淳在饭桌上絮叨他不要挑食时,他语气尖酸地顶了几句嘴。

“逢微,怎么可以和你淳叔叔这样说话?”刑妍放下工作电话后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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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盯着盘子里的红肉,刑妍又训斥道:“淳叔叔每天照顾你——”

“要是想要照顾,我可以找个保姆。”高逢微那双和邢妍一模一样的眼睛投出轻蔑和挑战的意味,“我需要跟保姆怎么说话?”

阿淳愣在一旁,脸上隐忍着难过。直到高靳开口劝和母子俩:“逢微,吃饭吧。”

高逢微草草吃两口,便借口饱了上楼去。高寄远见哥哥起身,也匆匆吃完盘子里的食物,望向大人们。

“去吧,”高靳叹了口气,“去找你哥哥吧。”

高寄远在电梯口追上高逢微,小声叫了一声“哥”,高逢微神游天外,面无表情盯着电梯玻璃门上自己的影子,仿佛没有听见,也根本感觉不到身边还有个人。一到兄弟俩居住的三楼,高逢微就抬腿走出去,高寄远赶紧追上去,磕磕巴巴地解释下午的事。

高逢微全程没搭理弟弟,快到房间时,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高寄远差点撞在他身上,赶紧也停下缩回去。这时,高逢微便昂起下巴,垂下眼皮瞧着他的兄弟。

他已经十七岁了,个头越发高挑,尖巧的下巴总是昂得高高的,漂亮得不可一世,一眼睨过来,连亲生父亲看他的眼神也要避闪。

于是高寄远也闪避地低下头,吞吞吐吐道道:“哥……我……我知道错了……”

他的脸涨红着,混了杂质的恐惧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他傲慢的兄长,嘴角微勾,歪过头看到他窘迫涨红的脸,却邪恶而乖僻地笑了。

“可以原谅你。”高逢微扭开门锁,头也不回地走进去:“滚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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