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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员脸上的紧张瞬间一扫而去,露出微笑。
“那就好办了,高先生——呃……我没有别的意思,请您节哀,现在那个女孩在哪儿呢?”
“没关系,”高逢微又抹了抹眼泪,才点点头,“孩子从出生起就一直是我在照顾。我弟弟在她出生之后不久就入狱了,所以小孩一直由我代为扶养着。”
“呃……”接待员一边查询着需要的表单,一边面露同情欲言又止,“好吧,那么我需要您提供一份高寄远先生的死亡证明,然后我看看……还需要一份您和他的亲缘证明,您作为小姑娘的监护人的证明文件,以及您二位与小姑娘的亲子鉴定,嗯,就这些了。”
高逢微面露恼色,迟疑道:“这么麻烦吗?”
“确实有些麻烦,但考虑到数额巨大,我们既然接受了委托,当然也要确保委托人的财产安全,您这样身份的客人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好吧。”
“如果您觉得麻烦或者无法提供这些文件,那么就只好等待我司调查组的调查了,从现在开始排的话,最早也得三年后才能开始调查您的单子。当然,您也可以留下您律师的联系方式,我们会派专人进行接洽,处理所有文件,您肯定是有律师的对吧?”接待员露出微笑。
高逢微摘下墨镜,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微笑道:“当然。”
当高逢微被远光灯晃得睁不开眼睛时,他的脑海里便反复浮现着以上片段。
想想薇薇,想想那些钱,想想刑氏,再想想你自己。他深呼吸几次,迅速平静下来,抬手挡在眼前刺目的光,挺直身体走下台阶。
院子一角还随意放着那辆撞瘪车头的薄荷色小跑,刑远坐在旁边一辆银灰色的敞篷跑车里。他斜倚着车门,手肘慵懒地架在车窗上,垂下的左手中夹着一粒火光。那粒火光划到脸旁,随着吸入的动作亮起一瞬,照亮他深邃的眼睛。他没有看高逢微,而是瞄了一眼腕上崭新的手表。
“真准时。”邢远朝高逢微笑了笑,手一撑跃进驾驶座里,兴奋地大喊道:“我们走吧——”
高逢微依然用手挡着眼前,犹豫了几秒钟,抬腿向车子走去。快抵达时,他的眼睛也适应了光线,撤下手拉开副驾驶,把自己丢进去。邢远凑过来给他拉安全带,高逢微下意识厌恶地别开脸,邢远一愣,拽安全带的手转而拽起他的脖子,将他翻过去往椅背一甩。
“你——!干什么?!”高逢微暴怒地转身,却被更粗暴地摁回去,邢远的手一拨便解开他的西裤纽扣,拽下裤腰,高逢微感觉到身后一凉,心道不妙地奋力挣扎起来。
直到邢远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两个字,他的身体才猛地僵住了。邢远也没有再继续,而是同样安静地等待着,高逢微屈辱地咬住嘴唇,将双手抱在自己身前的椅背。
“这就对了嘛。”邢远赞许地吻了一下兄长的脸颊,“干嘛非要惹我生气呢?”说罢,他故意又问道,“哥,我学得像吗?”
高逢微猛地转过上身,双眼平静地凝视着他:“吃药了?废话这么多。”
邢远一怔,旋即勾起嘴角,揪住高逢微的头发往下一摁,解了裤子径直顶进去。高逢微被撞得喉头一吭,邢远揪紧他的发尾,来回的胯下凶猛地在赤裸的皮肤上拍出啪啪声,同时狞笑道:“我他妈又不是许知彦,我吃哪门子药?”
一个小时后,高逢微靠进副驾驶里,餍足地支起脸打盹:“你要去哪儿?”
“我?”刑远打满方向盘,踩下油门,车子猛飙出去,高逢微听到他的笑声被风抛到身后,“哥,你更该关心的是你要被我带去哪儿吧?”
他随手一拨,音响猛喷出激情澎湃的交响乐,车速却也猛地窜上去,高逢微赶紧系上安全带。现在可好了,这狗杂种射在了他里面,要是现在把车随便往哪儿一撞,两人都粉身碎骨,分不出你我,极有可能被误会成一对殉情的蠢货。
这时,刑远忽然停止了动静,安静下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在嘴边,咬住拇指指尖思考什么。他安静下来,世界也安静了,只有交响乐独自喷薄着汹涌的热情。
高逢微掀起眼皮,正对上他灼灼目光。
“我们这样,像不像约会?”
高逢微翻了个白眼重新闭上眼,邢远没有得到回应,脸色陡然阴沉,烦躁地准备猛踩下油门,右腿面却传来温热的触感。
“我女儿还小,我可不想半夜死在车祸里。”高逢微闭着眼睛,仿佛那只搭在刑远右腿上的手不是他的。
刑远拧了拧嘴角,问:“要是咱俩就这么死了,责任算谁的?”
高逢微依然没回答,但刑远却没再追问,而是抬手扭低了音响的音量,随后用虎口圈住腿上那只手的腕部丈量:“我说这表怎么那么勒,帮我解了。”
高逢微装作没听见,咬紧了后槽牙。
“任何东西,任何事。”刑远笑着提醒道,“哥,这是你说的。”
僵持许久,高逢微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手指寻找到表带搭扣解开。手
', ' ')('表瞬间滑落下去,滑溜溜地掉进缝隙,没人去捡。高逢微飞快抽回了手,半抱着胳膊闭目养神。
“知道刑氏为什么没钱么?”刑远瞟了一眼那表,奚落道,“瞧,就因为你这德性。”
“笑话。”高逢微冷哼一声,“坐了这么多年牢,倒还学会偷鸡摸狗了。这表你喜欢,那就赏你了,书房里那些文件,你翻翻也无妨,我更不在乎。”
“我偷鸡摸狗,你偷人,”刑远抓回他的手,手指强势地插入指缝,紧扣住晃了晃,“咱们可真是亲兄弟。”
银灰色的跑车开进这座城市最肮脏的地方,熄灭车灯。远处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无数大排档的名字,狭长的街道被路灯照得昏黄,不少穿着暴露的鸡鸭靠着墙角抽烟。
冷风裹着海腥味儿吹过来,高逢微曲起指节抵住鼻头,他养尊处优惯了,下到这脏地方,喉头难免干呕。
“走啊。”刑远咧了咧嘴,搂过他的腰,半挟半拖地将他拽进一处窄巷。窄巷一侧的门洞旁,显眼地立着一个灯箱,红色的霓虹灯管勾勒了四个简陋的黑体字——成人用品
高逢微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和他的这个混账弟弟之间有着某些难以解释的心灵相通,他瞬间就明白了刑远想干什么。
“走,进去。”刑远笑起来,脸颊上的疤痕被猩红的灯光印得格外深刻,像极了一个残缺又狰狞的刺青。
高逢微奋力挣开,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瞪着邢远,说什么也不跟他进去。刑远的笑容消散了,不顾哥哥的挣扎,将其勒在臂间走进店铺里。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
刑远摸着嘴角,庆幸高逢微身娇体弱,不然这一巴掌大概会像年幼时那样把他再揍出一回脑震荡。
那条艳粉色的短裙被高逢微掷在地上,刑远微笑着弯下腰捡起,但手背立刻被高逢微狠狠踩住。
“高寄远——”高逢微居高临下,一字一顿道,“你别给脸不要脸。”
刑远反手握住他的脚踝,手指揉捏了一下他的小腿才放开。高逢微厌恶地抽开腿,邢远捡起那条短裙站起来,将短裙拍在高逢微胸前:“拿着。”
高逢微没有接,刑远便将搭回自己肩上,笑着说:“好吧,那我拿着。”
他转身继续挑选着……渔网袜、皮革项圈,某件蕾丝制品——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像一件小衣服。高逢微等待着,压抑着,把注意力放在彩电上循环播放的色情片中。直到刑远兴致勃勃付了钱,抓着那一大堆恶心东西跑回他身边,告诉他:他要他现在就穿上,就在这里。
高逢微咬住口腔内侧,余光瞥向柜台后斗地主的老板。
“怕什么呢?”刑远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在群交party里脱光了骑在我身上扭的人不是你了吗?哥,你瞧你,我们俩的美好回忆,你都记不得了。”
高逢微紧紧咬着口腔内侧的嫩肉,两分钟后,抬起颤抖的指尖解开了领口衣扣,随后脱掉上衣,接着是裤子,直到除了内裤外蔽体的布料都被褪去。
“够了吗?”他仰起下巴,直视邢远。
刑远开怀大笑,将手里抓着的色情服饰丢给他:“穿上。”
无底线的侮辱并未如刑远期望那样让高逢微暴怒,相反,他似乎释然了。像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高逢微苦笑地勾起嘴角,如刑远所愿一一套上他给他挑选的那些恶心玩意儿。
蕾丝抹胸,渔网袜,齐腿根的短裙,那些劣质粗糙的布料让高逢微感觉浑身瘙痒,刑远摆弄他许久,直到满意才退远些端详,恶毒地赞美:“很衬你。”
离开店铺时,刑远脱下自己的外套罩住他,手臂像每一个合格的嫖客那样搂住他的腰。裙子太短了,高逢微的臀根几乎都裸着,刑远的手伸进短裙下揉捏他冰冷的大腿。没走几步,便把他推到墙边,隔着裙子顶上来。
“哥,你要是去卖逼,一晚上能挣一百万。”刑远下流又恶毒地调侃,手掌掐起高逢微躲避的脸颊,狠咬一口那对紧抿的嘴唇。
他的手指穿进渔网袜的孔洞,隔着内裤抚摸哥哥已经潮湿的下体,食指勾开内裤探进去摸,摸到满手的水液,嬉皮笑脸地骂:“高逢微,你可真他妈的骚。”说罢,他抽回手指,手掌重重往那潮湿的肉阜拍了一记后猛地攥紧。高逢微低哼出一声,随后抬起下巴露出脖颈上的皮革项圈,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啐了一口,回敬道:“不操就滚。”
刑远偏开脸抹了抹眼窝,拧住高逢微的肩膀将其翻过身去,反剪双手压在肩胛骨下,一把拽下碍事的渔网袜和内裤,径直捅进被汗水弄得湿滑的臀缝。
对高逢微而言,一切本不用于性交的孔洞被插入都是耻辱的。弟弟的阴茎像一把灼热的剑,不可抵挡地插进来肠道里来,深埋其中缓慢撞击他。刑远的手指沾了点水,粗暴地揉着被撑得平滑的括约肌褶皱,高逢微将额头抵着砖墙咒骂,很快感受到快意,可是不够,也不舒坦。
他抽动手臂挣扎,但刑远却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提,硬邦邦的腹肌推着他的屁股
', ' ')('翻翘得更高。他的双腿被迫分开着,只好惦起脚尖苦中作乐,摇摆着套弄身后的肉刃争夺快感。刑远见他得趣,便松开他的手,双手抓住两瓣臀向旁侧拉开,挺腰猛撞狠操起来。
裙摆后部被完全掀起来堆在腰间,而前部则被高逢微勃起的阴茎顶了起来,溢出的精液濡湿了裙摆,高逢微扶着墙壁,脸颊绯红咬住嘴唇。身后刑远闷不吭声,杀人般操红了眼,两人相连的下体像两条交配的畜生紧紧相连。最后数十下,高逢微被压得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刑远喘息着射在了他发烫的肠道里,缓了许久,高逢微才哑着嗓子骂道:“就知道买这些垃圾……套子呢?”
“嘿——”刑远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你带我来这种地方买套子……我操了你好多次,操得鸡巴疼……射了你一肚子……”
“你说我要是不听你的话,那孩子是不是就是我的女儿了?”
高逢微不露声色咬住门齿,平静得如同死寂,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动作。
“要是那样,我干嘛还要恨你呢?”
刑远低下头,额头抵住兄长被汗水浸得冰凉的侧脸轻轻厮磨。
“要是那样,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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