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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回家,他们在回程途中的一家汽车旅馆停了车。
车库门还没落下,人已经被扑到地上。高逢微伸手去拽高寄远的卫衣领子,不留神抓在抽绳上,收紧的抽绳让高寄远只剩一张嘴还露着。高逢微看着他被罩在兜帽里,马儿似的被自己牵着鼻子走,高逢微最喜欢马,不觉笑起来。
于是高寄远便像一匹戴眼罩的马,被一步步牵上楼梯。当他感觉到自己脚下的落差感终于消失,意味着进入了套房,平稳的七八步之后,终于停下,他察觉到那双抓住自己的手在向下拉扯,便顺势将衣服从背后一把掀起,脱了下来。
抓着衣服的高逢微随着惯性跌倒在床上,他丢开衣服坐起来,弯下腰的弟弟和他鼻尖对鼻尖,他将自己的鼻尖错向左边,同时抬起右臂勒住弟弟的后颈,拽着对方一起滚进床垫里。
他们像两条交配的蛇一样在床垫里翻来滚去。接吻让高寄远几近窒息,急躁的血色从嘴唇传染到胸膛,汗水让每一块肌肉都散发出红润的光泽,高逢微的舌头像雄蛇的阴茎,牢固地深入在他的口腔,注入着自己的体液,而他没有任何权利拒绝。
当然,实际上高寄远也并不想拒绝。这种欲迎还拒向来是兄弟俩相处的常态,他们都很清楚这事,而高逢微则有更多一层目的——他享受这种被抵触后暴力镇压的过程。
所以,当高逢微的手指捏上高寄远的裤带时,高寄远也伸手推诿起来。高逢微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背,一把拽下裤腰,他那根红通通硬邦邦的玩意儿,像根坚硬的烧火棍一样弹击在同样发红的腹肌上,疼得他像被抽线的虾一样蜷了蜷。
高逢微用十根洁白无瑕的手指握住那根狰狞的玩意儿,柔滑的指腹一颗一颗数过茎身上的珠子,每数一颗,少年的下腹和大腿都忍不住抽动一下,将骑在上头的高逢微抛起来。
最后一扎,他跌坐在弟弟胯间,隔着牛仔裤,高逢微轻轻扭动腰肢蹭动起来,同时俯下身靠近高寄远因快感而放空的脸,问:“这半年来,你用我的东西撸过几次?”
“……我不记得——”高寄远被蹭得又痛又爽,脸涨得通红,正要争辩,嘴唇却被手指捂了一下。
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高逢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松开他的嘴巴,抬起指头拨了一下他的鼻尖,:“除了内裤,你还拿我什么东西撸了?”
高寄远通红的脸几乎要快变成紫色了,我了半天,恼羞成怒地别下脸:“不记得了!”
一只手掰过他的脸,高逢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在他完全紧张起来之后,扑哧一笑:“蠢东西。”
而后在他呆愣的注视下,脱掉了那条紧巴巴的裤子,握着他那根紫红的蠢东西,一点点跪坐下来。完全进入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顶到熟悉的那圈韧肉上,忍不住抬起上身。但他的肩膀立刻被扑倒回床垫上,高逢微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看见哥哥雪白的后腰和腰部尽头鼓出的圆弧,随着自己顶撞的动作不断轻颤、扭动,而后,他听见指名道姓的五个字:“你这个蠢东西。”
房间被续了一个钟,而后干脆利落地续了一天。隔壁房客的投诉电话已经打了好几轮,直接用钞票解决掉。高寄远并不乱花钱,攒了不少,这时刚好拿来挥霍,然而用钱解决的事,又让人更生窦疑。
高逢微抓着床头的手分出去一只接电话,挂断之后,他低头望向身下那张纯净又写满欲望的脸,愉悦道:“他们现在肯定更搞不懂我们了。”
“呜呜呜?”高寄远的嘴被兄长的阴唇完全堵着,只能发出含糊的疑问。
“为什么?”高逢微拍拍他的脑袋,闷咚咚的,是个笨瓜,“没有为什么,认真点!”
于是高寄远继续他的工作,兄长湿乎乎的阴唇紧挤着他的嘴唇,他想起在旅馆柜台前的吻,肥胖的红脸皮老板用探究的眼光死死盯着他们,他认出了那个人嘴唇里搅拌着的咒骂——他骂他们是一对恶心的基佬。高寄远闭上眼,和亲哥哥的阴唇接吻,吮吸出响亮的口水音,高逢微扭着腰肢蹭他的嘴唇,那两片肿滑的阴唇在他唇上挤压、侵入,他摸索着把舌头伸进去。
“啊……”高逢微触电地猛抬起腰。高寄远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拽下来,吮吸的力道瞬间加重,高逢微颤抖起来,臀部像鱼尾般上下摆动,每一次逃脱都被更粗暴地抓回来,最后一次,他成功跪坐起来,双手抓住床头趴在上头大口喘息。高寄远看着眼前猛地升高的阴阜,那里的软肉已经被自己吸吮得通红,一股带着发情气味的水液猛地喷了他满脸,他皱紧眼鼻,张开嘴巴呼吸,另几小股水液也断断续续落下,顺着他的嘴角流到枕头上。
高逢微松开床头,虚脱地跌坐在弟弟胸口,而后摊开酸软的双腿倒在床上,捂住发烫的额头大口喘息。被舔得肿翻的阴阜就那么直白地袒露在高寄远胸口,比任何春梦和挑逗都让人血脉偾张,他爬到被高潮暂时消解了威压的哥哥身体上方,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对方潮红的脸。
“……”高逢微的嘴唇掀了掀,抬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背,“操我。”
高寄远再也忍不住,
', ' ')('握起胀痛的阴茎撞进哥哥枯瘦的身体里。
“啊……!”高逢微叫了一声,而后忍不住骂道,“操啊,我后悔给你这条狗屌里加东西了。”
他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看着那根粗得不可思议的鸡巴不断地捅进自己身体里,那些鼓出的圆珠排着队刮过阴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变成了只有一片音梳的八音盒,而那些珠突便是音板上的音符,每一下有力的肏干,都让他发出不成调的动静。
这个幻想让他忍不住笑出来,抬手握住弟弟的后颈,笑着骂道:“你就不能想办法让我叫得好听点吗?”
高寄远缓缓停住,真就傻愣愣地开始思考。高逢微踢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猛干几下,而后凑下来亲吻高逢微的脖颈。
“干什么?”高逢微痒得仰起头,抓着弟弟后颈的手指却揪得更紧,湿热的吻让他泛起一阵战栗,他的手指蜷缩又张开,爬到弟弟头顶压了压,高寄远心领神会地扭下脑袋,隔着衬衫将他的乳头吸进口中用力吮起来。嫌这个姿势不方便,高寄远一把抱起哥哥,将其搂在腿上,脱出的阴茎被重力猛地吞进最深处,高逢微一身骨头架子都要被震散了,双手软绵绵地挂在弟弟肩头,勉强勾住后仰的身体。
“哥……”高寄远从他的颈侧舔到耳垂,变声期的嗓子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低沉,“你想我吗?”
高逢微迷蒙地别开脸,高寄远的舌头滚到耳背后,并未希冀地继续说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快疯了,有一天我梦到你……不,每天晚上我都梦到你,只不过那天不一样,我梦到你说你再也不回来了。”他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操干的动作却更加凶猛。
高逢微闻声转过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忽然嘴角一翘:“没出息……我看你……啊……你是巴不得啊……巴不得我不回去吧……”
高寄远把额头靠在他脸侧顶了顶:“哥!你!你讨厌……”嘴巴里委委屈屈,胯下却干得更猛。
高逢微被他顶得乳肉乱跳,笑得更开怀,掬起一团乳肉往弟弟嘴唇上压:“张嘴,喂你口奶吃。”
一片狼藉的套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高逢微躺在床尾,搂着胸前趴着的高寄远,盯着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弟弟硬刺的短发。
“诶,高寄远。”
高寄远应声抬起眼睛,仰视着那个尖巧的下巴折角,几秒钟后,高逢微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他:“长高了这么多,我不在的这半年,还有没有人欺负你?”
高寄远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长高长壮了许多,又因为去年打架那事“一战成名”,早没人敢来招惹自己,于是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哦……”高逢微眯起眼,忽然翻身把他掀倒在床,自己坐起身来,依然是有一搭没一搭摸着他的头发,“那有没有人约你出去玩呢?”
高寄远更不明白了,高逢微的乳尖悬在他脸边,他胯下又热起来,忙不迭回答:“没有,哥,我还想操。”
“你是公狗吗?”高逢微愠怒地拍了他一下,往下看了一眼,旋即又变脸,“不过,你这个年纪会这样也正常,反正也就这几年了。”
“啊?”高寄远紧张起来。
高逢微抚摸着他的脸,露出惭愧又惋惜的表情道:“寄远,都是哥哥对不起你,让你太早接触这种事,等你过了二十岁,你这儿——”高逢微弹了一下他的阴茎,硬立的阴茎像旗杆一样纹丝不动,高逢微收回手指吹了吹,“里面就会萎缩,再也硬不起来了。”
“啊?!那怎么办!”高寄远一骨碌爬起来,高逢微被他撞倒在床上,顺势撑起脑袋,用膝盖蹭了蹭他的下腹。
“没办法,男人都会这样,吃药没用,做手术也没用。”
“那……那怎么办?”高寄远有点泪失禁体制,情绪激动起来,下垂的两只大眼睛里蓄上两汪水,“那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高逢微在床上滚了一圈,憋着笑剔了剔指甲里的精液,“反正也不碍着我什么事。”
“怎么跟你没关系了!”高寄远从背后扑上去,把下巴枕到他肩上,半撒气半撒娇道:“哥——”
“起开,跟我有什么关系,”高逢微用肩膀顶了他一下,“让你老婆操心去吧。”
说罢便要下床,高寄远一把抱住他,双手伸到他腰间软肉用力一抓,气道:“你胡说!”
高逢微被抓到痒痒肉,咯咯笑着要把他甩开,奈何体重悬殊,干脆趴下来,枕着手臂道:“我怎么胡说了?”
高寄远气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打算把鸡巴塞进去再继续理论:“你就是胡说!”
高逢微被他突如其来地一撞,狼狈地摔在床上,气得反手咣咣给他两巴掌,高寄远本来就气得含着眼泪,被着两巴掌扇得泪珠子直接滚下来,委委屈屈地不动了。高逢微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回头见他又掉眼泪,一巴掌糊在他脸上,而后又轻轻拍了两记。
高寄远被那一巴掌带走了模糊视线的泪水,只见坏心眼的哥哥收回手指,衔进齿间吮了吮,因恶作剧得逞咯咯直笑:“
', ' ')('笨蛋,你怎么还这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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