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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意没穿鞋,走廊里的地板被冷飕飕的空调风吹的好像积了一层冰,他呆呆看着站在走廊的俞谌,却又没有反应。他被吓到了,以至于都俞谌走到他身边,他还在怀疑在房间里的人,刚刚打算侵犯他的人是不是俞谨。
俞谌搂着顾言意的腰,想带着他回卧室,可顾言意回过神,挣扎的厉害,俞谌使劲扣住顾言意的手,才拉着他回到卧室。
卧室里,俞谨坐在床边,算准了顾言意会被俞谌压回来。走廊里的小夜灯照在俞谨脸上,有些昏暗。三个人都在屋子里,却没人开口,过了一小会儿,顾言意开口,问:“为什么?“
顾言意的声音听上去很哑,似乎用尽全力在压抑自己的哭腔。
俞谨走近他,轻轻地替他擦眼泪,才回道:“因为你太可爱。”
俞谨第一次见到顾言意在赌场时,他的眼里就含着泪。那时俞谨在二楼,他想着顾言意软声哭泣的声音一定很讨人喜欢。果不其然,确实楚楚可怜,看得人,更想欺负他。俞谨是这样,俞谌就更喜欢。
顾言意花了大半个月才捅破这层窗户纸,俞谌就想着立刻把顾言意带到床上去,何况俞谨不也在屋里等着,没出来吗。
俞谌强制的行为让顾言意直觉今晚他们不会像梦里那样,蹭一蹭,或者含一下就能了事,他们想来真的。察觉到这一点,顾言意用尽全力挣扎,又踢又踹。在顾言意狠狠的踩了俞谌一脚以后,居然暂时挣脱禁锢。
顾言意慌忙想往放门口跑去,却被去关门的俞谨,半路拦住。顾言意被俞谨困住,无力挣脱,哭着想让俞谨留情,说自己不想。俞谨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慰他,反而强迫着带着推着顾言意往床上去。
俞谨也不打算放过他。顾言意发现这点后,挣扎的更厉害,手被扣着不能动,就用脚,比不过力气,顾言意就张嘴咬他,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一边咬人一边骂人,完全没有刚刚示弱的样子。俞谌见状,也过来拉顾言意。两个人居然废了不小的力气才把顾言意绑在床上。
暴力镇压没能让顾言意服气,嘴上还是在继续骂。如果是平时,顾言意被人欺负了,一般都是忍气吞声,再气也不会毫无胜算的情况下继续激怒别人。但是现在顾言意失去理智,根本没有考虑到,他越骂,他越不服气,俞谌就越想欺负他,越想让他听话。
俞谌离床头近,顺手把床头的落地灯打开。顾言意本来就哭的眼睛疼,这一下被灯光刺的眼睛疼,眼泪落的更厉害了。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止都止不住,哭的枕头都被晕湿了一大片。衣服也被卷的皱在一起,夏天的睡衣短裤短袖,这一折腾,哪里都遮不住。顾言意白皙的肌肤上都是刚刚挣扎时被勒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俞谌一只手在他脸侧轻抚,一只手捂住顾言意的嘴,顺手塞进最后一颗小小的药丸,确定他吞咽下去后才对他说:“言言还是听话吧,不然有你好受的。”
俞谌的听话两个字就像控制顾言意行为的开关一样,话一出口,顾言意居然十分顺从的软了腰,手脚也乖乖没再挣扎。顾言意震惊,什么药能见效这么快,他才刚刚吃下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俞谌见状,乐呵呵道:“言言回来吃的,喝的哪一个不经过我们,药为什么就非要放在牛奶里呢?果然言言还是只针对我啊。”
药是俞谌找来的,效果比较温和,不伤身,加上语言暗示和催眠,就能逐渐掌控一个人。缺点就是要持续吃药一个月,断一天都不行。但是一个月以后,特定的口令或者铃声能让被控制者进入浅度催眠,如果要进行深度催眠,控制行为或者篡改记忆,就要再吃一颗药。
不过可能是顾言意身体弱,两周的时候就有效果了。不过顾言意想的也没错,俞谌确实是第一个指奸他的人,和他以为梦发生的一模一样。
俞谨俞谌两个人有默契,都是轮流来的。可顾言意一直都更警惕俞谌,压根没想过俞谨会和俞谌有一样的想法。而俞谨也真的就像俞谌说的那样,操过他好几回了,只能说还没真的进入过他的身体而已。
顾言意身体发酸,动弹不得。俞谌见状扶着他,喂他喝今晚没喝的牛奶。里面确实加东西了,不过顾言意哭着去找俞谨的时候,他们就猜到迟钝的顾言意反应过来了,所以今晚放的药是春药。比之前俞谨放在果汁里的见效快很多,持续时间也久,最好的一点就是,如果不通过后穴高潮,药效就不会减退。
这时顾言意还不知道牛奶里有什么,被掐后颈灌了一杯,吐都吐不出来。俞谨终于凑过来,摸着顾言意的腰侧,问他:“选我,还是俞谌?”
听到俞谨的问话,顾言意摇头,哭着拒绝,呜咽着不想选。可是今晚俞家兄弟势在必行,不是顾言意说拒绝就能拒绝的。既然顾言意不选,那就不选,一起吧。
这时候顾言意喝进去的药已经见效,一股燥热从身体下方往四肢百骸流去,他的性器也忍不住,跳了起来。俞谌看药力起效,弹了一下顾言意精神的器物,遗憾似地说:“言言不选,就是要两个哥哥啊,真贪心呢。”
', ' ')('人都会让步,既然顾言意今晚势必要挨一遭,俞谨怎么都比俞谌好,至少俞谨一直就比俞谌好说的多。身体里的情欲难以抑制,顾言意张嘴想选俞谨。但是俞谌捂住他的嘴,说:“晚了,现在选,我会生气的,还是你想我们一起进去”说完还暧昧地揉了揉顾言意的臀。
顾言意都还没被真正的操过一次,根本没办法想象两个人一起进去是什么样子,当下就被吓得快要哭晕过去了。顾言意眼泪汪汪,没敢再说话,俞谨居然也没哄他,毕竟他们本来就打算第一次就好好整治顾言意。
顾言意乖顺地躺在床上,俞谨已经打开他软绵绵的腿,就着润滑剂深入了三根手指。顾言意的思维无法支配自己的行动,身体却习惯了这类撩拨,再加上刚刚喝的药,居然主动迎合俞谨。俞谨见他适应良好,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
俞谨的龟头刚刚进去,顾言意忽然挣扎起来,原来是俞谌忍不住,已经强迫顾言意吞下去了大半根。顾言意嘴里被撑的难受,却被俞谌掐着下巴,不让他反抗。
上面俞谌强制进去了一大半,下面俞谨还卡在一半,不上不下。顾言意后穴里湿湿热热,还主动吸吮俞谨的器物,俞谨也不打算慢慢来,一用力全部进去了。
俞谌和俞谨根本不在同一个步调,顾言意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个人。嘴里的俞谌存在感十足,时不时的捂着他的嘴,逼迫他主动张嘴迎合。身下俞谨没有俞谌那么强势,但是时不时就能抽插到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他们两个人好像刻意避开彼此,顾言意就毫无喘息的机会。不是俞谌在他嘴里顶撞,就是俞谨在他后穴里操弄。接连的刺激让顾言意瞬间就释放了,可是释放之后,身体里的燥热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热。以至于就算被绑着手,顾言意还是控制不住去抓下身,企图舒缓体内的欲望,可完全不见效,迟钝的顾言意才察觉,只有俞谨的撞击能让他稍微缓和。
这会顾言意早就被情欲烧昏头,怎么舒服怎么来,被俞谨俞谌摆弄着,听话极了。泪珠还挂在眼角,只是这时已经不是开始时抗拒的哭泣,是被性欲撩起的春水,勾着人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言意卧室里不断的声音终于停了,被折腾一个晚上的顾言意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呜咽着睡了过去,连质问的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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