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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顾言意就发起高烧,烧到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身上哪里都疼,腰身一下痛的都不敢动,喉咙也疼的不敢吞咽口水。俞谨俞谌都请假在家里照顾他,如果不是顾言意难受的动弹不得,他都能天真地认为两个哥哥是在真的在履行兄长的职责。
昨晚的侵犯是真的,一连串的噩梦是真的,顾言意身心都被打击得崩溃,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谁能帮帮他。学校的老师根本管不住这些富二代,现在连门都出不了也没办法报警,他连继父和母亲的面都没见过,联系方式都没有。
好像自从踏进俞家的大门,顾言意就没有后路了。既然顾言意束手无策,他只能尽量躲着俞谨俞谌,就像以前怎么在顾翰手下讨生活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小团,藏在角落。
好在俞谨俞谌不是禽兽,没在强迫顾言意。虽然顾言意高烧,但多半是被两个人吓的,他们也没太过分,毕竟记挂顾言意是第一次,过了三天,顾言意就恢复大半。正好赶上小长假,俞谨打算带他出去海边散心,那里还有烟花晚会,顾言意大概也会喜欢。说去就去,顾言意没有话语权,决定之后,俞谨立刻安排好了行程。
到酒店时,顾言意才认清现实,这根本不是兄友弟恭的旅行。俞谨只跟酒店说开平常自留的两间房间就好,可是俞谨从来不俞谌同住。顾言意只能选择和俞谨住一间,或者和俞谌住一间。顾言意犹豫不决,眼角撇到俞谌的时候,顾言意想起之前他恐吓的话,怕俞谌说不如三个人住一间,最后还是决定跟着俞谨一起住。
俞谌叹了口气,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暧昧地在顾言意耳边说:“言言这么躲着我啊,那下次我就不心疼你了。“下次两个字被俞谌加重说出口,这么明显的暗示,顾言意被惊地退后两步,和俞谌拉开了距离。
上次情事,俞谌实在是让顾言意彻底怕了他。俞谨后面还收着力气,顾言意第二天下午就能勉强下床走路了。可是嗓子疼得他,连续喝了三天粥,每次吞咽都让他牢牢记住这是俞谌带给他的疼痛。
俞谨对于顾言意的决定倒是无所谓,毕竟占便宜的是他。于是俞谨清了清嗓子,喊他们先回去放行李,然后还要带顾言意出门吃饭。顾言意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他自己没钱,他爸更不可能带他出门旅行,所以这还是第一次。
他们到达时已经是临近晚饭时间,收拾完以后正好赶上夜市开始,顾言意没来过海边,看到什么都想摸摸,见到什么都想尝尝。俞谨也惯着他,虽然顾言意不说,但是看着什么两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只要顾言意眼睛露出好奇的目光,俞谨就是看上什么买什么。半条街都没走完,俞谨俞谌都满满当当地抱着一堆东西,最后实在没办法,俞谨找了个店家,掏了点钱,把东西寄存在店里,才腾出手继续带着顾言意逛。
烟花表演是在晚上十点,他们到的时候,观景台上已经是人山人海,所幸俞谨顶的餐厅就在观景台上方,他们能坐在餐厅的天台上欣赏整个表演。不愧是吸引了这么多游客的烟花秀,今晚的烟花比以往顾言意看过的都要好看。五颜六色的,一连串的飞到空中,带着咻咻的响声,随后炸开,每一小缕烟花又啪的绽放一次。
最后几个烟花连在一起居然是字符形状,祝人们节日快乐。观景台上的人看到后,纷纷喊出自己的愿望,有人想要暴富,有人想要健康。顾言意也许了一个愿望,他希望明年自己能考上大学,可以独立生活,最好实现的独立生活。
可能是顾言意脸上的期盼太过于明显,俞谨说:“言言也有愿望。”俞谨是肯定的,顾言意的愿望还不明显吗,就是想让他俩找别人,别跟他纠缠。不过顾言意也不敢说,只能含糊说,想考大学。
俞谨揉着顾言意的脑袋说:“那你要好好学习,回去把这几天落的作业写了。”
顾言意僵着身子说好。
俞谌听到放假了俞谨还催着顾言意学习,有些头疼的开口:“让言言休息休息吧,再学就学傻了。”心里补了一句,本来就是个呆瓜,这可不是要学傻了,出来玩还想着考学习。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倒不是俞谌不想帮顾言意补课,只是他成绩虽然和俞谨差不多,但是顾言意永远听不懂俞谌在讲什么。刚刚开始的时候俞谌见俞谨拿着课本和顾言意套近乎,自己也试过,结果他越讲越气,顾言意越听越糊涂,最后只有俞谨来教顾言意了。
等看完烟花,他们回酒店都是十一点多。十月初的天气还是有一点冷,俞谨催着顾言意赶紧去洗热水澡换衣服。虽然说住在一起,但是俞谨定的是个套房,有两间屋子,顾言意就默认自己可以住另外一间。结果顾言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俞谨也收拾完,正穿着浴袍,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书。
除了那一晚,他们都没再在顾言意房间留宿,原来只是暂时的让步吗?
看到俞谨,顾言意呆滞在原地,不知所措,但是也不敢开口,他不知道俞谨想做什么。顾言意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所以他是想做爱吗?
俞谨看到顾言意眼里的胆怯,难得强势:“言言,你迟早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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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意把颤抖的双手藏在身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俞谨。还剩不到一米的距离,俞谨一伸手,他拉到怀里。
“今天只用手,好不好?”俞谨是用商量的语气,可是已经牵引着顾言意的两只手探到自己身体下方。顾言意被烫想往回缩手,但是挣不开。
俞谨的呼吸撒在顾言意脸侧,热的吓人,他开口:“哥哥教你。”要不是场景不对,顾言意还以为在教他学习,就像一个平凡的下午。
俞谨握顾言意的双手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撸动,还带着他的手去磨蹭龟头。顾言意紧张的都分不清,手上是被吓出来的汗,还是俞谨分泌的体液。俞谨一边带着顾言意给自己自慰,一边在他耳边说怎么会舒服。顾言意被俞谨勾引的自己也有反应,但却没手安抚自己。
俞谨看到顾言意撑起小帐篷,松了一只手撩开他的内裤往后穴探去。顾言意下意识想躲,俞谌说:“言言听话。”
顾言意身体养成的条件反射,立马停止反抗,任由俞谨动作。俞谨轻车熟路找到顾言意敏感处,都没用力,顾言意就腰身打颤,坐不稳,只能往他肩上靠,两只手也酸的使不上力气。
俞谨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顾言意哆嗦着求饶,“俞谨,不要了。”
那晚之后,顾言意就再也没有喊过他们,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可俞谨就喜欢顾言意喊哥哥。顾言意自己不知道,他说话轻声细语,叠字喊哥哥,简直是在撒娇。
俞谨不满意,故意让他难熬,一下子又进去了两根指头,问:“喊什么?”
顾言意疼的哽咽,声音一下子也大了不少:“哥哥,哥哥。”
顾言意服软了,俞谨才妥协让他舒服。片刻,顾言意就被俞谨刺激到射精,但是俞谨还精神着。最后顾言意手都没有力气,俞谨只能握着他的手,给自己疏解。
事后,俞谨带着腰酸腿软的顾言意又擦了一遍身子,才抱着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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