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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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有多远?没有人能说出个具体来。

因为它可能对有些人来说很漫长,对有些人就很短暂。

顾淮的人生不过刚开始十七年而已,他的永远,是漫长的。

余下的漫长人生,不会喜欢顾则。

顾则犹如被按下暂停键,整个人站立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如果心碎有声音,顾淮耳边应是轰隆隆的巨响。

如果理智崩溃被展示,顾淮应该学会不对野兽露出脆落脖颈。

顾淮走到自己卧室前,只差一步,就能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

“哥哥,我们以后还能像今天之前那样吗?”

顾则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哦,出太阳,还行。

哦,下雨啊,不错。

其实不管它刮风还是下雨,这不过是接下来聊天的敲门砖而已,没什么实际意义。

顾淮觉得顾则是真的脸皮厚,他真的以为今天的事情都能被轻轻揭过吗?

他没有回头,手把在门把手上,说道:“不能,明年夏天,大家都分道扬镳。”

什么血脉亲情,什么兄弟羁绊,也是需要维系的。不是那么的无坚不摧,被伤害也紧紧贴在一起,笑脸相迎。

高考后,离开家读大学,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今日种种,跌入时光长廊,再也不被忆起。

顾淮是这样想的,也准备践行下去。

顾则问了,他也就毫不遮掩地答了。

“嗯,知道了。”

顾则语气平淡,没什么波动。

顾淮觉得这句话很耳熟,不就是他之前说过的吗?

他转动门把手,进卧室,转身关门的时候,门缝插进一只手,紧接着门被大力推开,他被推得向后倒去。

顾淮踉跄了几步,没有摔倒。

高大的顾则站在他面前,房间里没有开灯,顾淮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黑雾里。

这片黑雾,明亮的只有顾则的眼睛。

顾则嘴唇紧闭,拖着他的手将他摔在床上。

顾淮整个人被砸到柔软的被子上,背部还是有些闷痛。

“顾则...你!”

顾则像是疯了一样,拉开他的衣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顾淮本想让他滚出去,看到他手上拿着的皮带后,后知后觉地往门外冲去。

顾则疯了,他不要和他呆在同一个房间。

要离开,要逃走。

顾则太熟悉顾淮了,也太熟悉他的房间,甚至于,他连哥哥衣柜里面哪个地方装着内裤都知道。

他动作迅速,顾淮刚跑到门口又重新被拖回。

顾淮费力挣脱,他房间的门开着都没跑出去。

被摔,被扑倒,他再一次被压在男人的身下。

“顾则,你不要发疯!”顾淮大声道。

顾则笑,“哥哥知道我是疯子就好。”

顾淮还没得及说下一句话,嘴里就被塞了东西,是内裤被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顾则真的疯了,堵完他的嘴,还拿皮带反捆他的手。

顾淮趴在床上,疯狂扭动着,双腿乱蹬。

“唔嗯嗯...”嘴被内裤堵住,说的话也被尽数堵在喉咙里,成为只被自己知晓的词句。

顾则坐在床边,看着他挣扎的模样。

父母不会回来,顾则对顾淮又有绝对的体力压制,只要迈过心里的坎,就真的可以变成疯子。

顾淮被堵住的嘴里溢出愤怒声音,正在努力翻身。

太过于气愤,翻个身都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门是开着的,窗户也开着一半,晚风吹进来,身上倒不觉得冷。

反正心早已冷了,皮囊什么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顾淮心冷,顾则也同样如此。

顾淮往另外一边的床边爬去,迈着腿奔向房门外。

跑第一次,跑第二次...

被抓回第一次,被抓回第二次...

顾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次,又被多少次摔回床上。

顾淮渐渐连翻身都没了力气,顾则仍一脸轻松地坐在床边。

“哥哥,永远都不喜欢我吗?”

本来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顾淮,抬起了头看他,然后缓慢又坚定地摇头。

永远,永远不会喜欢。

行动有时候比言语更有力量。

很好,顾则点着头,心里的坎总算可以跨过了。

人生得意还是该尽心尽意,今天他没喝酒,但采到一朵艳丽的牡丹。

牡丹不像玫瑰带刺,伸手的时候不会被扎,就是心会痛。

这朵牡丹的刺长得很随心,你对他好时,他就收了回去;你对他不好时,就一根根地冒出来,将人的心刺得满是窟窿,鲜血直流。

顾则很痛,顾淮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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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是心痛,顾淮是手腕痛。

皮带边缘硌着手腕上的软肉,红痕遍布。

不过这手腕上的痛很快就不算什么了。

顾则上了床,抓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在他背上印了一个吻。

“没关系,哥哥,我永远喜欢你。”

说完这句后,顾淮那已经有些干涩的穴再次被进入。

一场未经过同意的性爱,顾则强暴了他的哥哥。

顾淮在被摔上床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但真正经历时,还是被干得呜呜直哭。

没有润滑,后穴的淫水和精液早已流出凝固。

捅开它,肏烂它。反正没有永远。

没有亲吻,只有用劲地揉捏。

腰,臀,胸前,手臂,大腿。留下印记,通通留下印记。反正没有永远。

没有技巧,只有撞到底地插弄。

哥哥不需要快感,他也不需要快感,反正没有永远。

只要野兽似的交合,忘记所有,记住抽插就好。

夜晚还漫长,月亮高悬在墨黑的天空中,星星稀少。

窗帘被吹起飘荡,卧室的门半开着。

顾淮的注意力转移又被拉回。

头皮被扯得阵阵发痛,后穴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

顾淮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只知道穴里被射满精液,后背上也有精液,甚至于两个奶头有,脸上,嘴里都有。

他昏了又醒,醒了又被肏昏。

夜为何这么漫长,天是不是不会亮了?

如果天不再亮,他之前掐住顾则脖子的时候,应该用点力。

被玩坏时候的无意识举动,应该贯彻到底才对。

如此,便不会有现在。

恶魔时不时还在耳边低语。

“哥哥,说你喜欢我。”

摇头,肏弄。

如此,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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