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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的眼泪沾湿枕头,声音被堵住,后穴成为容纳精液的器具。
他偏着头,看着天色渐亮。
他的肚子贴着被单,屁股却被抬起,承受着不知何时才会停下地撞击。
顾则的手抓着他手腕间的皮带,插入,抽出。
鲜血,肠液,精液。
这些混合着的液体布满顾淮的屁股,身下的床单。
如果爱慕得不到回应,如果机会摆在眼前,如果摧毁能治疗伤痛。
那么顾则就算一遍一遍地回到过去,他都会推开那扇门,将哥哥压在身下。
心是痛的,泪也会流。
但还是会这么做,顾则想,他的永远就在太阳出来那刻结束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
顾淮跌回床榻上,后穴没有什么知觉,四肢也没什么知觉。
整个人就如同木偶,午夜时分已过,提线被收起,他也不再拥有生命。
顾则起身下了床,好像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就出了卧室。
顾淮连动动指头都没力气,他头贴在灰色的枕头上,眼睛往前看,能看见自己手臂上青紫的痕迹。
看着好痛啊,可是怎么就是感觉不到痛苦。
顾淮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嘴巴里的内裤都被口水浸湿了,但还是将他的声音堵得严实;手还是被皮带绑在身后,磨破了娇嫩的皮肤组织。他好想爬起来,去关门,去洗澡,去上学。
是啊,今天还要去学校呢。没有请假,不能迟到,不能旷课。
早上六点,天亮了大半。
顾则走路都有点漂浮,脑海里满是哥哥的模样。
白皙皮肤上的青紫,泥泞不堪的后穴。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顾则洗了个冷水澡,冻得嘴皮发紫。
顾则麻木地穿上衣服,床榻上一片狼藉,他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顾淮依旧趴在床上,跟他离去时的姿势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顾则走过去,先将皮带解开,顾淮的双手随即无力地搭在被单上,然后将堵住嘴的内裤扯开。
顾则不敢细看他的脸,也不敢细看他身上的痕迹。
心疼,愧疚,难过......
什么不可名状的心情都有。
顾则接了一盆水,替顾淮擦身体。
脸,脖子,胸膛,背脊,双臂,双腿。
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些痕迹像一把火,烧在顾则的眼睛里,也烧在他的心上。
直把他烧得手都抖了起来。
他想象中的做爱不是这样的,他查了那么多的资料,学习如何让哥哥舒服,怎么到头来,只用上了野蛮的压制,暴力的抽插。
他喜欢哥哥,想对哥哥温柔的。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清洗干净除后穴外的所有地方。
顾淮后穴穴肉有些外翻,毛巾一碰上去就整个人埋在枕头里轻颤,里面还有些乳白色的精液没有流出来,凝固在里面。
顾则不敢伸手将精液挖出来,只浅浅擦干净外围。
顾则替他穿好衣服。
顾淮一直用冷漠的神情看着他。
顾淮要是能使上力气的话,一定会去掐他的脖子。
事后装得这么好心,有什么用呢?
伤害已经造成,伤痕烙印在躯体上,被布料遮盖,也是存在的,不会少那么一丝一毫的疼痛。
顾则还将他床上被单什么的都给换了,毕竟他压着人肏了一夜,被单上面好多精水的痕迹。
顾淮全程没说话,仍由他动作。
被穿上衣服,被抱下床,看他换好被单床单,又被抱上床。
顾则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消灭罪证。
床单被单被扔进洗衣机,传来响声。
顾淮闭上眼,眼皮沉得似有千斤重,什么都不想思考,就让他睡过去吧。
顾则的脚步声依旧响彻在耳边,不知道他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顾淮厌烦了,对顾则的存在感到了厌烦。
歇斯底里在漫长夜晚发泄干净,现在只有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的心情。
顾则站定在他面前,他头刚好侧着这个方向睡的,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顾则。
但顾淮闭着眼睛。
顾则蹲下身来,“哥哥...”
顾淮眼睫颤动。
“哥哥,我待会去买药,给你擦后面。”
顾淮后穴红肿不堪,内壁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淮撩起眼皮,瞳仁是带着点棕的颜色。他注视着顾则,嘴皮动了动。
“滚。”
滚出我的视线,滚出我的房间,滚出我的生活。
顾则的双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
顾淮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是不是闷得。
顾则想了
', ' ')('想,还是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下。
顾淮反应极大,摇头躲避着。
别碰我,好恶心。
顾淮的声音太嘶哑,又太着急,整句话都说得不清不楚。
顾则在他的躲避下还是探到了额头上的高温。
发热,发烫,哥哥发高烧了。
顾则跑出卧室,翻找出测温仪和药来,又去厨房接了杯水。
顾淮看着他拿测温仪对着他额头探了下,几秒后,顾则脸色都有点变了。
“哥...我们去医院吧。”
38.9,顾则怕哥哥烧坏脑子。
顾淮也觉得浑身滚烫,不舒服。但他不想去医院,他不喜欢医院。
洗衣机还在震动,顾淮闭着眼睛不理人。
顾则着急,准备直接上手将哥哥抱走。
一掀开被子,顾淮就手指乱抓着反抗。
“哥哥,你发烧了,快39度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院吧。”顾则说道。
“不去...不去...”顾淮挣扎着。
顾则还是像抱小孩一样抱起顾淮。
顾淮很生气,为什么每次都要违背他的意愿?
这就是顾则的喜欢吗?
他烧得糊涂,热烫的身躯贴上顾则的肌肤,感受到了丝丝的凉意。
但愤怒如同野兽,一旦出笼就势必要撕咬些什么。
顾淮趴在顾则的肩头,离他的脖颈好近,离他想掐的地方好近。
顾淮唔嗯了两声,朝着顾则的颈项处咬去。
顾则长吸一口气,钉在了原地。
哥哥咬得好用力,像是要撕扯下一块肉来。
有什么刺破皮肤,有什么冲出束缚。
滚烫的鲜红的液体顺着脖颈划下,隐入不可窥见的衣领内。
顾则一声不吭,仍由哥哥咬他。
直到,面前的大门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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