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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把那两个人渣打到不省人事,怎么把他们绑起来反锁在屋子里,怎么报的警。
他只知道在发现那个倒在地上满面潮红、发出媚人呻吟的人是谢舒到时候,他快要疯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谢舒这幅样子。
所以迪亚把谢舒抱回了属于自己的老房子里,放到了那张简单干净的床上。
迪亚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对待他的神明一样,吻了吻谢舒的额头。
谢舒睁开迷蒙的双眼,凑到青年耳边,吐气如兰:“操我……”
迪亚感觉自己灵魂都在颤抖,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克制自己,才没有立刻把谢舒压在身下,掠夺他、占有他,甚至强迫他。
迪亚的捏住谢舒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问道:“谢舒哥认得我是谁吗?”
谢舒双眼目视着前方,却始终没有焦距,只会不停地重复“操我”这两个字。
迪亚在救起谢舒的时候看到了被丢在一旁的注射器,所以他知道谢舒中的是一种市面上常见的烈性春药,发作期间中药者不论男女都会神志不清、极度想被肏,必须要激烈的交合才能解除药性,对谢舒这种双性人的效果更是成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成瘾性。
谢舒感觉浑身燥热,只有贴着青年的部位才会感受到一丝清凉,他用力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等脱完自己的外套,又去扯迪亚的。
谢舒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衬衫,身上被拳打脚踢弄出的伤痕暴露出来,迪亚心疼得不行,把他的手制住背在身后,道:“谢舒哥,你的伤必须上药,你、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谢舒的身体不断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操我……呜呜……操我……”
谢舒的手上也有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迪亚根本舍不得用力,很快谢舒挣开了双手,继续去脱青年的衣服。
外套、卫衣、皮带、裤子……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青年被他扒了个精光,赤裸的健美身体袒露在谢舒面前,谢舒凑上去含住那颗深棕色的乳头,还隔着衬衫用大奶子去迪亚的腹肌,“操我……快点、操我……”
迟钝的迪亚这才意识到谢舒似乎是双性人,但他并没有多意外,谢舒的身上有一种混合了男性与女性特质的中性美,让他在与他相识的时候就深深着迷。
迪亚看着混乱又急切的谢舒,咬了咬后槽牙,决定先给他解决春药的问题。但他不想和谢舒不明不白地发生关系,于是严肃道:“谢舒哥念一遍我的名字,‘迪亚’就给你,好不好?”
谢舒根本不听他的,从青年的小腹吻到腹肌,又把脸埋到浓密的阴毛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迪亚想起自己今天出门之前没有洗澡,下体的味道肯定腥臊难闻,这个让自己一见倾心的美人却一脸沉醉地呼吸着自己的味道。
迪亚可耻地吞了口口水,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情景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美人白嫩的脸颊旁边是又硬又黑的阴毛,形成强烈而刺激的对比。
谢舒张开小嘴,将青年的阴毛含进嘴里,一根根濡湿,硬挺粗长的鸡巴抵在谢舒的下巴上,谢舒呻吟一声,又去吸勃起的大鸡巴。
迪亚忍无可忍,翻身把谢舒压到身下,凝视他迷茫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道:“谢舒哥,叫我,叫我的名字,迪亚,我叫迪亚。”
谢舒看着坚持的青年,双眼中泛着泪光,僵持了一会儿,谢舒似乎明白了什么,抖着唇道:“迪亚……迪亚……”
这是大概是迪亚迄今为止听过最甜美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咒语一般,迪亚捂住谢舒那双迷蒙的双眼,倾身吻了上去。
在察觉到青年的唇凑上来的一瞬间,谢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齿关松开,还主动入侵到青年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谢舒口中还有挥之不去的铁锈味,迪亚用舌尖在他口腔左侧的内壁上探到一处伤口,让他稍微放下了心,这样的外伤只要修养三五天就会好。
“唔嗯……”暴露的黏膜被舔舐的触感让谢舒又痛又爽,且由于药效的作用,他如饥似渴地吸食着青年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饮料一样。
谢舒一边接吻,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裤子,让自己粉嫩的无毛小穴暴露出来,骤冷的空气让他被激了一下,舒爽的呻吟在滋滋的接吻声中被掩盖。
迪亚非常喜欢和谢舒唇齿相依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谢舒并不是因为中了春药,神志不清中才渴望与自己亲密接触,而是两人有着更深的牵系和羁绊。
大概只有迪亚这样情窦初开的小孩才会有这样隐秘而复杂的想法。
谢舒脱掉裤子又去扯自己身上仅剩的衬衫,但是衬衫的质量实在太好,昏蒙的神智又让他没有办法去做解扣子这么复杂的事情。
他拉着青年的手,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大奶,着急道:“帮我……帮我脱掉……”这大概是他现在好不容易才能组织起来的表达自己想法的话。
青年的喉结滚
', ' ')('动一圈,根本拒绝不了这样诱人的请求,他将美人抱到自己的怀里,一颗一颗去解衬衫的小扣子。
一双冒着奶水的大奶弹跳出来的时候,迪亚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嫉妒和不甘,他抓住一只奶球将它揉捏成任意的形状,里面盛放不住的奶水从顶端鲜红的奶头上滋了出来,迪亚眼神深沉地看着那些奶水,低声道:“谢舒哥怎么会有奶水?原来已经是个生了孩子的人妻了么?”
谢舒喘息着,痴痴地看着飙出来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青年伸出手指,将那流着奶的乳头拉长,等谢舒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又将它弹回去,这样重复了好几个回合。
“谢舒哥告诉我,到底生了几个孩子了?下面的这个骚逼到底被几个男人的鸡巴操过了?”迪亚释放了自己内心的野兽,用从A片上学到的最污秽下流的语言羞辱自己心中的神明。
谢舒却一点没有感觉到冒犯,又或着他根本没有精力在意除了顶着他屁股的那根大鸡巴以外的东西,他晃动着屁股让大鸡巴的热气烘到他饥渴的骚逼上,扭头看向身后的青年,“操我……操我的逼……”
“呵。”迪亚轻笑了一声,用鸡巴在他湿滑的外阴上摩擦,嘲弄道:“被操烂了的骚逼还想吃处男大鸡巴吗?”
谢舒凑过去吻住青年,伸出舌头在他紧闭的唇上舔了舔,迪亚却负气地不肯放他进来。
“呜……”谢舒不明白青年为什么这么对他,眼睛里闪着湿润的泪光。
良久的僵持之下,迪亚率先败下阵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发得完全没有任何道理。
现在谢舒被春药所折磨,而自己不过是恰好出现在了他需要的时间,就摆出一副正宫兴师问罪的派头,还因为谢舒以前有过性经验而生气,实在是不应该。
大概真的是自己出现得太迟了吧,可既然上天给了自己拥有谢舒的机会,他就不会再放过了,即使这个机会可能是卑劣的、趁人之危的。
他将谢舒抱起来,换成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把鸡巴拨弄到湿淋淋的穴口,引诱道:“谢舒哥想要鸡巴就自己来吃吧,用骚逼把大鸡巴吞进去,然后夹紧它狠狠地吸吮,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这样谢舒哥就会受孕,到时候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谢舒根本听不清青年在说什么,满心满脑只有那根大鸡巴,他情不自禁地往那根鸡巴上一坐,湿软的小穴轻而易举地被顶开,吞吃下硕大的龟头,然后是粗壮的茎身,如果不是大鸡巴实在太长,那两个饱满的囊带都有可能被骚穴吃进去。
迪亚深吸一口气,他能明显感受到除了媚肉之外,骚穴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敞开的小口,正在一收一缩地缠着他讨好他,他冷笑一声,“谢舒哥居然连子宫口都还是打开的吗,是不是昨天晚上才挨过肏?子宫是不是早就被精液灌满了?”
回应他的是一股白浊液体竟然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沾湿了迪亚的大腿,而那显然不是属于迪亚的。
迪亚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感觉到恶心或者厌恶,而事实上并没有。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他的脊背升向头顶,迪亚双目赤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看着谢舒被他肏着,子宫里却流出一股不属于他的精液的样子,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呜呜……大鸡巴日我的逼……嗯啊……再深一点……”谢舒被勇猛的大鸡巴干得一直往上窜,他扶住青年的大腿,在每次青年往上顶的时候还试图往下坐,让大鸡巴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你子宫里的精液到底是谁的?骚货!是不是只有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才能喂饱?!是不是要把你的骚穴干穿才叫深?!”迪亚心中充满了隐秘的快感和无数的阴暗念头,但无处发泄,只能更加用力地干着身下人的熟逼。
“好舒服……嗯啊……大鸡巴好厉害……操得骚货的小逼好爽……”被大鸡巴贯穿的感觉实在是太好,谢舒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从弟弟和弟夫那里学来的骚话也成串地往外冒,听得迪亚心里酸酸的——
谢舒哥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男人才能变得这么骚?!
他心里越酸,鸡巴就越硬,谢舒也被干得越发放荡,身体扭动着迎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谢舒哥,叫我,再叫一次我的名字。”迪亚捏住谢舒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渴望从美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但是谢舒根本听不懂,只是胡乱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大鸡巴的每一次进攻。
“嗯……”大鸡巴被淫荡的媚肉缠绕着,迪亚第一次肏屄就遇上了这样一个极品骚逼,进入子宫后肏了几个回合,就有一股要射的冲动,被他用惊人的自制力忍了回去,他想要更长久地占有谢舒,甚至想要他从今以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谢舒哥,叫我好不好?再叫一次我就用力操你的骚逼,让大鸡巴把你全部撑满。”迪亚缓了一口气,用力地抽出粗长的鸡巴,再狠狠地肏了进去。
谢舒爽得流出了眼泪,两个小穴都在噗噗地
', ' ')('流着淫液,就连前面肉棒都颤抖着想要射精,却因为药性的原因怎么也射不出来,换做平时他一定会非常难受,但现在反而因为憋住的精液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在配合肏弄的同时,用肉棒摩擦青年的小腹,弄得青年浓密的阴毛被肉棒里流出的透明汁液打湿,黏糊糊地团成一团。
迪亚掐住他的细腰,不让谢舒通过自己动来获得快感,固执道:“谢舒哥,叫我,我叫迪亚,叫我的名字。”
“呜……”谢舒只感觉快感不断的累积,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胡乱地挥动着双手。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青年的桎梏,情急之下哭叫出声,“阿谨……呜呜……操我……用力操我的骚逼……”
迪亚眉头紧皱,握住谢舒的腰用力往自己的鸡巴上一按,操得谢舒整个人倒了下去,靠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凑到谢舒的耳边,恨声道:“阿谨?就是你那个没有用的丈夫的名字吗?你都成了这样,他还是没有来找你,现在还不是只能在我的身下挨操!”
谢舒的小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身体在他怀里微微的颤抖,迪亚意识到自己凶狠的语气可能吓到了他,放柔了声音,蛊惑道:“谢舒哥跟他离婚好不好?甩了那个窝囊的男人,和我在一起,我会每天都用大鸡巴满足你的。”
“大鸡巴……唔嗯……要大鸡巴……喜欢大鸡巴……”谢舒像是只听到了“大鸡巴”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迪亚被他这副骚浪的神情气笑了,用力拍了拍谢舒的屁股,“谢舒哥到底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的?嗯?”
谢舒被他打得骚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但不管迪亚怎么威逼利诱,就是没有叫出他的名字。
迪亚狠狠地咬了一口谢舒的嘴皮,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下身像是要把他操穿一样操着他的逼。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老公操我……呜呜……骚货的骚逼要到了嗯啊……骚逼要潮吹了……”谢舒话音刚落,穴道的深处就飙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液,汩汩地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看上去就像尿床了一样。
潮吹中的骚穴不断地吸咬着里面的大鸡巴,迪亚也被绞得爽得不行,他快速地抽插着,把激动的媚肉顶开,直直地进入到子宫里去。
“啊啊……不要呜呜……”还在高潮的谢舒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肏弄,想要夹紧大腿不让大鸡巴进来,但他的身体爽得浑身酸软,只能被迫敞开骚逼,任大鸡巴随意进出。
让人窒息的舒爽持续聚集,在青年的又一次深顶之下,谢舒感觉身体仿佛被凿开了一个口子,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的身体痉挛着,肉棒和女穴上的尿道口同时张开,喷出两股淡黄色的尿液来,竟然是被操尿了。
迪亚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在连续抽插了子宫近百个回合后,低喘一声,重重地射在了子宫里面。
谢舒的肉棒和尿道口还在随着青年射精的频率出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和药物的味道,迪亚知道这是谢舒被注射的春药排了出来,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把谢舒抱进浴室,老房子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谢舒的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他就让谢舒靠到自己身上,耐心地替他搓洗。
在洗到下身的小穴的时候,他故意只用水淋了一下外面的阴阜,没有管骚穴的里面,他卑鄙地想让自己的精种在谢舒的身体里面多待一会儿,最好让谢舒那个所谓的丈夫看到,或者是让谢舒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抱着不省人事的谢舒,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下一次,谢舒哥不要再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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