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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觉得身体没那么不舒服后就去上学了。
不是我爱学习,爱学习我也不会考到班上倒数。只是我私心里还是想上个大学混个文凭。
现在这个社会干啥事都要文凭,说不定再过几年捡垃圾也要求本科学历,那我可怎么办?
我的目光总是很长远。
不知道我哥给我请假了没有,所以我先到班主任那儿报了个到。
推开门,办公室的空调简直让我一秒入冬。
我搓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找到我的班主任,她瞟了我一眼,目光短暂停留了一下又继续埋头写她的教案。
在教书上,她一直很认真。
周围有几个年轻女老师光明正大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就像小女孩儿那样,偶尔因激动而破音的词我倒是听到了几个——好可爱、想rua。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
我想可能是剪了头发摘下眼镜后我的班主任一时没有认出我,踌躇了会儿,我决定上前提醒提醒她:“老师,我昨天身体不舒服住院了,今天上午没来得及赶到,也没跟您请假,现在来跟您解释一下原因。”
“顾稷?”
班主任很惊讶,少见她露出这个表情,原来真的没认出我。
“刚刚觉得你有点眼熟没想到真是你。”
她拍了拍我肩膀,十分欣慰:“对嘛,男生就该有个男生样儿,收拾一下自己多好。你哥给我说过了,没事儿,快去上课吧。”
脸有点发烫,想找块冰块降降温。
“好的,谢谢老师。”
我走到教室后门,准备从后门悄无声息地溜进去,实在是不想打扰到下午第一节课上昏昏欲睡的同学们。
我一只脚刚踏入教室,立刻有眼尖的女生发现了我,并且还格外激动地摇晃同桌,同桌抹了把口水,顺着她的手指看向我,眼睛都瞪大了,发出一声国骂,成功吸引了周围一波人的目光。
怎么办,好想逃。
数学老师拍了下讲台,叫下面的人安静一点。随后又指着我,让我赶紧回到座位。
“……”
这下好了,更显眼了。
我抱紧书包低头小跑到座位旁边,我哥正在聚精会神地做题,一点儿没察觉到教室里的骚动。
也有可能他只是不关心。
屁股落座,我翻开书本专心致志地准备学习,粗略浏览了一下老师讲的这章,居然一个不会。
算了,数学课果然还是适合睡觉。
但是本着未来依靠学历不找关系当一名光荣的流浪汉的原则,我强打起精神,稍微坚持了会儿。
我眼皮打架,笔头戳着下巴,差点脑袋一偏睡过去,幸好打铃了。
这下班上的同学齐刷刷地看向我,令我睡意全无。走过我身边的同学总是有意无意地瞄我,简直比当初别人骂我男屌丝还要让我难受。
我哥把我拉出教室,他比我高大半个头,眼窝略深,随我爸,面部线条又稍显柔和,随我妈。头发黑硬,穿上校服很有少年气。
他看着好像不很高兴,站在我面前仍旧看书不看我,半晌才开口:“你昨天疼的在地上打滚,鼻涕眼泪都抹在我身上,现在就好了?”
“嗯……”
我低垂着眼睛不太敢看他,本来以为我哥心里对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只有厌恶。
学校离家不远,我哥骑的是我妈新给他买的山地,我骑着自己在二手市场淘的女士小破车,卖力点骑差不多能跟上。
回到家,我妈在餐桌上摆了夜宵,招呼我哥去吃。我家不缺钱,但只要是我妈买的,那肯定没我的份儿,我径直上楼,不想去讨人嫌,破坏别人温情时刻。
楼上拐角处看见我爸在抽烟,他抖抖手指把烟灰抖落,走廊里没开灯,阴暗环境衬得他像一尊煞神。
我下面好像湿了。
他最近几天一直睡在家里,真难得,明明我爸以前一个月也不见得回来几回,尽管公司就在市里。
可能是为了我哥吧,应该的,毕竟是亲生儿子。
我脱下衣服洗澡,洗着洗着就把手伸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被我爸肏了以后,性欲就变得格外强烈,总是想拿点什么东西往里面捅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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