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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饿醒的。
昨天一整天没吃饭,这会儿胃部绞得生疼。
我想去厨房冰箱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已经过了饭点,我妈从来不会叫我。
吃饭随缘,遇到就是我的福气。
我捂着肚子扒拉冰箱,得,隔夜的剩饭都没有。
我疼得跪坐在地上,地板好凉。
我蜷缩成一团,死死按住自己的肚子,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儿。
脸上湿湿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一定是汗,我多少年没哭过了。
我一直很坚强,属蟑螂的。
那是独属于我的第十三个生肖。
我快疼晕过去,完了,我不会疼死在我家厨房吧?
有点可惜。
“喂,你怎么了?”
有人戳了戳我的身体,我瑟缩着躲了一下,这几天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快……送我去医院……”
我分不清那人是谁,只当他是救命稻草,求他善心大发拉我一把。
“急性肠胃炎。”
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框,继续补充:“这段时间要按时吃饭,少吃生冷辛辣的食物,尽量吃流食。小伙子别仗着年轻不拿身体当回事。”
“好……”
我尽量发出声音,表示我在听。
我不知道我在病床上躺了多久,看窗外的光线微微发黄,应该已经是下午了。
我左手在打点滴,应该是营养液之类的药。
环顾周围,我想找杯水喝,嗓子干得不像话,说话都费劲。
床头柜那儿有水壶和杯子,上面还放了一盒粥,就是医院附近小餐馆常用的塑料饭盒装的,不知道是不是给我的。
我拜托隔壁床的大妈帮我把床头调高一些,我好坐起来拿东西。
没人照顾我,我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拿起茶壶倒水,水壶是满的,有点重。
杯子好像在不久前刚洗过,还沾着水珠。
粥是有点凉了,没有保温盒,塑料盖子上都是冷凝的水汽。
能吃就行,我不挑。
感谢那个把我送过来的人,没有让我疼死在家里。我不想去猜他是谁,因为谁都有可能,又好像谁都不可能。
手机没带在身上,我只能跟病房里的大爷大妈们看电视,没听说过名字,但还挺好看的,就是画质不太清晰。
看到后面我义愤填膺,小三太嚣张了,品如那么温柔可人,洪世贤到底为什么喜欢那个贱女人?因为她够骚?
噢……差点忘记了,我也是小三,可我爸不喜欢我,难道是我不够骚?
可能吧,到时候可以穿着我妈的衣服去我爸面前走个秀,说不定他就觉得我够骚了。
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人来。
希望家里人别把我真扔在这儿,不然的话我得在医院后厨刷多少天碗才能抵消掉住院费啊。
我的小金库里早就没钱了。
我窝在床上,这时候是饭点,病房里的大爷大妈们都有人来探望,我没有。
隔壁床的大妈有点心疼我,叫我和她一起吃饭。两荤两素一汤,很丰盛,我咽着唾沫拒绝了。
不幸是可以传染的,我不想传染给她。
这时候有人找我,一个女人,提着精美的食盒,看着就觉得很贵。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您是不是送错人了?我不认识您。”
那个女人态度却很强硬:“就是您的。”
妆容精致,面容昳丽,怎么偏偏脑子有问题。
我不自觉朝门外看了一眼,这一撇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爸。
他穿着背心裤衩,倚靠在门口,肌肉遒劲,看见我望向他,他愣了一瞬,随即转身走了。
真难得,我要收回之前的话,我没有被白嫖,好歹我爹愿意来看我一眼了,尽管一句话没说。
床边的那个女人放下食盒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我很认真地听,把这幻想成是我爸跟我说的。
我好幸福。
打开盖子我开始吃起来。也是粥,只不过应该是放了些枸杞莲子什么的,挺好喝。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回想我爸那晚肏我的感觉,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爽,还流了点血,主要是我爸活儿烂。
我把手伸到阴唇,像我爸那样戳进去摸到阴蒂,开始自慰起来。呼……有点舒服,小豆子在我指尖肿大,被我掐地有点痛,我绞紧腿根,希望有个肉棒插进来,好痒。
我一直用手指抽插,密密麻麻的快感往上涌,可就是喷不出来,隔壁床的大妈突然打开灯,很关心似地问我:“小伙子,你怎么啦,听你在床上哼哼唧唧地翻来翻去,是不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阴道淅淅沥沥渗出水,喷洒到手上。
我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简直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 ' ')(':“我我我没、没有。就就是睡、睡不着。”
大妈还是不放心似地走过来,把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皱眉说:“小伙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好像也没发烧啊。”
我真想给这位热心肠的大妈跪下,我提起裤子掀开被子慌忙跑进卫生间,内裤已经被沾湿了一块。
唉,流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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