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下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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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不深,很快就走到了底,很黑,手机长时间握着已经发烫发热了,只靠着手机微弱的光线看着周围,紧绷的神经快要到极限了,总觉得冷不丁的会有什么玩意儿窜出来,一排排的铁质柜子上面放满了材料和文件,这种孤儿院会有什么机密大事,需要这么多的文件来记录?

他有些疑惑,但又不敢多动什么东西,在里头弯弯绕绕了好一会,走出像书架一样的地方,旁边居然挂着的是刑具?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这里的小孩犯了错还得上刑?

但是这可不是什么打打屁股这种,这闪闪发光的东西显然是真把式,这些锯子锤子怕不是可以把人的腿脚都给废了!

杨平喘了口气,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地下空气不流通,他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哈。

他靠着刑具的那张床的床脚,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实在是累极了,从女孩儿死亡开始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吃食也提供不稳定,刚刚的逃脱让急速窜上来的肾上腺素回落,身体的又饥又渴就显出来了,他不敢把吃的全消灭了,如果他猜得不错,今天因为是浩楠的祭日,所以他的力量才会增强,上面那些小孩大约也是受他的控制,所以才会这么凶狠。

那张浩楠的出生证明杨平捏在手里,几乎是揉成了一团破纸片。

真是恶毒,亏得我们一路上都如此照顾他,姑娘们给他带吃食,知道他是南方人,吃不惯辣的东西,每天给他喂些甜食,看上去如此无害像是个小姑娘,担心他体质差,都不让他多奔波,结果呢,结果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回想起他在窗边露出的怨毒脸孔,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人去伤害他,却还要因为什么月事去把一个姑娘给杀了。

杨平捏着纸,手不自觉的垂下来了,他睡着了。

头发遮住了微微皱起的眉头,有些粗硬的眉毛,挺直的鼻梁,锁骨明显,喉结滑动着,麦色的皮肤在黑暗中好像一块沾满蜂蜜的土司,紧实又甜蜜。

咕嘟

是谁在吞口水?

冰冷的手摸上了高热的皮肤,手指像是沾了胶水一样的,贴着蜂蜜一样的皮肉狠狠揉搓着,他果冻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蚌壳一样的洁白牙齿里面是鲜红的舌尖。是什么东西捏着他的舌头往外拉扯着?粘稠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杨平的眼角都开始泛红,是害怕自己的舌头也会像那女人一样被割掉吗?

“怎么会呢,杨哥,我这么喜欢你,不惜把真名告诉你。”

锻炼得当的胸乳鼓着,冰冷的手心色情的摸上去,冻的两颗奶蒂硬硬的站起来了。

“哥,你好色情啊。”

黑暗中低低的笑声回荡,运动裤很方便活动,也很方便脱掉。

令人恐惧的地下室,无人踏足的地方,闪亮的刑具,厚厚的灰尘,可是氤氲的暧昧却弥散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

杨平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什么滑腻腻的密闭空间里,手脚都动不了,像是被束缚住了,什么陌生人在耳边不停的说话,逼逼叨叨得叫人厌烦,身体各个方向的东西抚摸着,冰冰冷的触感,这是梦吗?

为什么醒不过来?

鸡皮疙瘩从触摸的地方一下子窜到了脑后,深蓝色的内裤被褪下,黑色卷曲的毛发中间藏着一根鸡巴,细白的手指撸着包皮往下面,露出了饱满的龟头,男人的性器哪里管什么地点呢?好多天没有释放,不过是掌心绕着龟头揉了揉,略微粗糙的掌纹贴着细嫩的龟头,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就从翕动的马眼溢出来了,满满当当的流出来了,亮晶晶的,好可爱啊。

浩楠勾着唇,不知道为什么一张苍白的小脸现在这么有活力,唇珠不点自红,艳色的舌尖抵着马眼,略显粗糙的质感往里面钻弄着,叫杨平刺激得面颊飘红,他被困在梦境中了,按道理应该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但是。

他意志力可真强悍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竭尽全力的反抗,梦境中剧烈的震动显现出来的不过是。

不过是细微的喘息罢了,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变作了像是小动物一般,低微的呜咽声。

浩楠不想在这里上他他要寻个好地方,但是稍许尝些甜头也不是不可。

他细白的手指上指甲尖长且薄,像是刀子一样,透出点皮肉的粉白色,像是姑娘家做的指甲一样,晶莹剔透的漂亮。

可这双手就这样揉捏着男人的性器,像是当个什么玩具似的,不留情面的玩弄着,黏糊糊的腺液糊了他一手,红彤彤的男根跳动着,青筋贲起,但是什么都发泄不出来,他麦色的腰身无意识的在摇晃着。

太色情了……

但是时间也快到了,他快醒了。

浩楠有些欲求不满的舔了舔他的龟头,放松了对男根的压制,猛的一吸,浓稠的男性精液充满了他的嘴,热腾腾的阳气的味道。

真的太好了。

他舔了舔嘴角粘上的白精,又凑过去绕着杨平的舌头缠绵了一会,看着男人颤动的睫毛,像是要醒过来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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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他的嘴角,又将那张出生证明折好压平,好生放在男人的手心,这才走了。

……

“呕,哈,嗯……”

杨平醒过来了,这一觉睡得太不舒服了,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猥亵侵犯了,但是除了几把上有一点刺痛,像是前面走动的时候留下的洗小伤口之外,也没有什么,身上也什么痕迹都没有,但是总觉得黏糊糊恶心得很。

手里那张纸被叠的四四方方的,可是他明明记得是团成团了啊,逻辑的不自洽叫他寒毛倒立,冷汗从后颈滑倒腰眼,这有点太恐怖了,他急忙慌的把这东西扔了。

咂麽了下嘴,才察觉嘴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湿黏黏的,像是精液的味道,他当top和小年轻约炮的时候也吃过。

为了哄那些年轻的,活色生香的大学生。

但是这种强硬的入侵,太恶心了。

简直自己像是个女人,梦里面完全不能挣脱的感觉,胸乳被玩弄的感觉,舌头像是要被扯掉的恐惧,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还有。

那丝若有若无的快感。

杨平眼睛发红,眼白上都生出了红血丝,他太累了,但是他不敢再睡过去了。

打开手机,33格电,日期还是9月21日,完全没有变化,充电宝刚才被血浆浸透了,打开按钮一点电也没有,保险起见就不插到手机里面了,烧水的锅是有,但是这边根本没有水源,上面出不去,地下室必是呆不了,等着明天,到明天就能安然出去了。

实在无聊,杨平开始探索起这件地下室的用途了,里面的电灯是打不开了,但是墙上还是有油灯的,他身上带了个ZIPOO的防风打火机,但他怕这地下室没有空气,却觉察着通风口是开在脚底下,

这倒是奇了怪了,他拿着火苗靠近通风口,火苗摇动,是有空气流通的,这就不担心了,把墙上的油灯点燃,地下室一下子明亮起来了,虽说比不过什么白炽灯的现代空间,也不至于黑黢黢的像个地洞了。

他提了盏灯,挑着几本偏薄的看起来了。

越看越心惊。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王翠花5岁女长相差脑子差身体中

评估建议:断腿,放到人民广场乞讨

王二狗6岁男长相差脑子中身体优

评估建议:训练偷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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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但至少一个有道德,有良知的正常人都知道,一个孤儿院,收治儿童,怎么能够,怎么可以做的出这种事情来?!!

他愤怒的看完了整本东西,外面的封皮还讽刺的写着第十批身体健康检查册,这里面的院长,那些老师,都是怎么下的了手,抱着什么心情写的?

他一本本得看,越看越是心寒

花名册是那些孩子的来由,大多是医院里遗弃的孩童和送到孤儿院门口的弃婴,还有些是拐来的孩子,有着幸福家庭的,就这么生生的做成了赚钱工具。

身体健康检查册是评估孩子价值的,治疗手册是记录孩子们按照评估进行割除身体之后的状况,落后的时代,没有钱的孤儿院,哪里会给他们用什么好药,就当是个轻贱的猫狗似的,断了腿,没了手,毁了容,只要能活着,便还会记录在册,没了姓名在上面不过是几笔字符,命便消亡了去。

杨平气的青筋暴起,牙齿咬着都发出声音,腮帮子硬的像块石头。

他再往下翻,账本上记载着孩子们乞讨,偷窃,骗,抢来的钱财。那些长的好看的便更是可怜,当时人民都处在温饱不足状态,哪里有多的钱来捐赠呢?院长便将那些好看的孩子们弄得残疾,或者痴傻,好向社会或者国家骗取钱财,太恶毒了,太恶毒了。

这样的人哪怕是下十八层地狱也是不足为过!

然后,他翻到了浩楠。

他的记录从14岁开始,是这个孤儿院最大的孩子了,这么大的孩子,完完整整的进的孤儿院,长相又漂亮,脑子也不痴傻,便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院长不能够随意讲他弄残疾,便将他软禁在最里面的房间里,不要让他发现什么端倪,但是。

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天生聪颖让他明白了一切,长相姝丽更是贿赂好男色的县长的好礼物,他逃出来了吗?

杨平叹了口气,后面就没有记载了,这些孤魂野鬼也都是可怜人,若是这次出去了,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公之于众,好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

他拿着手机记录下来了这些东西,电耗的很快,他却也不怎么在意。

手机时间跳到了9月22日,应该可以出去了吧。

杨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他往上走,现在的他没有了原来刚进地下室的恐惧了,他推了推门。

??

怎么推不开?

杨平用了大力气,可是只有牙酸的吱呀声,完全打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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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自己难道要和这帮子资料一起死在这地下室?

就这么饿死渴死?

他颓唐的坐在台阶上,地下室昏黄的火光照在石头壁上,没有一点可以出去的线索。

杨平又回到那个刑具桌前面,自暴自弃的靠着桌角坐下了,他泄愤似的大吃大喝,三份压缩饼干,一整瓶农夫山泉都进肚子了,这种一点儿都不好吃的东西胀满了他的肚子,才终于让他好受些了。

他忍不住的开始哭,衣服被他扔了,只能用手臂去擦,哭起来真难看,鼻子红彤彤的,眼泪糊下来,粗硬的眉毛拧巴的扭在一起,显出了十足的苦相。

吃饱又苦累了,又就这前一晚的姿势睡着了。

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木床,他奋斗了十年,在一线城市安下了一个小家,偏冷调的装修,平时起床都是一个人,他为了睡得舒服,就买了个加宽的双人床,可是旁边怎么床垫凹陷,摸上去还暖融融的?

杨平有点疑惑,但是刚睡醒脑子还不清不楚的,却是有喷香的早餐味飘进来,唤着他快点起床。

一个穿着真丝体恤,黑色西裤,系着围裙的男人在做饭,啊。

是浩楠啊,对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两个月前刚结的婚,说来,他做的东西可真好吃啊。

“情爱的,醒了快去洗漱吃早饭吧。”

眼前的人笑意吟吟,粉白的面皮,好一副美人模样。

看着杨平不禁有点激动。

浩楠给他倒牛奶,他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甜牛奶,像小孩子的味道。杨平搂着他的腰,贴上去亲了一下,谁曾想这小子却不罢休,抱着男人的后颈,越吻越深,直到两人口腔里全是甜牛奶的味道。

他们相视一笑,浩楠把杨平扑在地摊上,推着棉质的体恤衫堆到胸上,一对鼓鼓囊囊的奶子就露出来了,又饱满又紧实,手放上去就像是被吸住了。

“杨哥,你真该自己感受一下的。”

浩楠嘟囔着,眼里有着水意,这张漂亮的脸很是对杨平胃口,自己还特别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来着?

杨平有些疑惑,但是从奶蒂传来了快感让他无暇顾及这些有的没的,太爽了,他真的太会摸了。

“好舒服,浩楠,你好棒啊。”

杨平清醒了不过一会儿,被摸摸奶子就快乐到鸡巴站的笔直,他耸动着腰部,做出想要插入的动作,但是被摸奶太爽了。

掌纹摩擦着肉粉色的奶头,逐渐捏熟成了深红色,太妃糖似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痕,力气用的应该是挺大的,可是过高的快感把这点疼痛也慷慨的容纳进去了。

“呜呼呼,浩楠,浩楠,我要射了!”

他脸红的不行,都烧到脖子上了,粗硬的眉毛皱着,眼睛里全是沉溺在快感中间的迷蒙,失去理智的样子好漂亮啊。

他伸出一只手肆意玩弄着杨平果冻一样厚实的唇瓣,唾液在上面亮晶晶的,还有一股牛奶的味道。

六块整齐的腹肌,侧边的鲨鱼纹只要一摸上去,杨平就抖一抖,好敏感,是怕痒吗?

棉质的睡裤下面不着寸缕,浩楠嘴角带笑,把男人的大腿压在他的胸前,明明没有扩张过的后穴,却是水汪汪的,轻轻的一张一合,粘腻的水液从红肿的缝隙里面滴出来。

“舒服吗?杨哥”

“哈,好爽,快点上我啊,浩楠,浩楠……”

他像个肌肤渴求患者一样,双手挥舞着,可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只能碰到浩楠的头发,他就如若珍宝的拿在手里。

小年轻两腿之间的东西白生生的,长的倒是肉粉色,可那芃张的青筋,硕大的龟头,那向上勾起的角度,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可杨平见了却像是痴了,求着叫他快点进去。

浩楠只是笑着,把他的大腿贴着胸乳,随着抽插的动作,大腿也会蹭到奶蒂,他欲求不满的想要贴的离浩楠更近,可是全根没入的感觉太奇怪了。

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脑子好像变成浆糊了。

好舒服啊。

杨平脸上是泪,是唾液,还有浊白的精液。

完全一张被奸淫过的痴态。

是的,完全靠着后穴的刺激,他的鸡巴都没有人去碰,就射出来了。

射的他胸上,脸上,喉结上全是。

浩楠拔出几把,他没射,亮晶晶的凶器上面还挂着淫水,滴落在地摊上,成了深色的水渍。

“杨哥,你想出去的话,就看看床下面吧。”

浩楠笑着,在完全失去了神志的男人耳边暧昧的说着。

……

“啊,咦?!”

杨平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醒过来就是剧烈的快感,他的鸡巴像是坏掉了一样的在喷精,裤子上氤氲开来一大片湿痕,空气里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那张被他丢在书堆里面的出生证明塞在了男人的两乳之间。

“艹,浩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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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狗东西。”

杨平暗骂了几声,待快感平复一些,这裤子也穿不了了,他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个干净,勉强用包里的毛巾和裤脚做了个遮挡系在了腰上,真像个原始人。他嘟囔着。

跪在地上,他看见了,铁质的矮床下面有一个古朴的,雕花的铁门,和整个孤儿院的气质都不一样。

什么鬼东西

真是来探险了。

杨平苦笑一下,后悔刚才把吃消灭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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