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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质的刑具桌非常沉重,多少年没有移动过,都快和地板长在一起了,杨平用力的拉出来,好不容易才把这个铁桌子给拉到了合适的位置,地板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声音极其刺耳,扬起的灰尘让他忍不住咳嗽,这番大动作后背又出了层热汗。
汗水,精液,灰尘,两天没洗澡,胡渣都冒出来了,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萎靡,实在是太狼狈了。
杨平笑了笑,但只要能逃出去,什么样都行。
老化的铁门吱呀吱呀,但是好像还挺亮的,不用手机打灯也行,他握了盏油灯,踩着台阶往下走,空气湿润,还带一点微风,底下的台阶也奇怪的很,是藤蔓缠绕制成的,也见不到制造的样子,完全就像是天然长成的,除了台阶模糊不太好走之外,倒像是欧洲神话故事里,精灵的居住地了。
他走到一半,却发现更本用不着油灯了,这地下亮的很,挥去那些枯黄的树枝,这。
这太震撼了。
三层的阁楼,窗户都是雕花的红木,最顶上镶嵌着数不清的夜明珠和磷石,把这地下室照的像是白天一样,简直是富丽堂皇,小楼周围还有几座一层的平房绕着它,简直像个王公贵族住的什么庄园,地上种着各种各样开着花的树,杨平只觉得震惊,这是可以在地下室出现的吗?
这地下室至少是有三十米的样子,谁又想得到,这一个破败废弃的孤儿院下面会有这样的房子呢?
而且这样的装饰,顶上装满了夜明珠,显然是建造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地势了,那建在地下的房子,显然就是给死人住的墓穴了。
杨平摸了摸这些树,他原本以为是真的,后来才发现是拿玉石雕刻出来的,上面的花朵都栩栩如生,沿着这些树木,一道娟娟细流绕着院子流出了地下室,这是活水。
这发现振奋人心,不管能不能喝,至少可以打点水来洗个澡了,他还不太愿意进这个小楼,这阁楼装修的气派又内敛,说是给女孩儿住的,古时候女性地位底下,哪里死后住的上这么好的地方,若是男子,又怎么会布置的这么有情趣?
他不去多想,拿小锅烧了水,用布怼了冷水沾着热水擦身体,头是没法洗了,不过这样下来,倒是舒爽得很。
他把湿了的毛巾搓洗干净,搭在了青玉雕成的梅花枝干上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进楼里面了。
雕花的木坚硬,又泛着点金色的亮,连房子里面也是亮堂堂的,夜明珠大的小的在灯架上面放满了。
记得慈溪头上也只有一颗大的夜明珠,这地方这么多,财力可与国相争,这墓的主人到底是谁?
杨平心中疑惑,整栋楼都有异香,很好闻的花香。一楼是寻常的装饰,少见的靛青色家具摆放的整齐,入门就是像议事厅一样的地方,最上面挂了一个匾,写着陈家宅。
那么说来这边主人是姓陈咯。
两边开了小门,从侧面走出去,是楼梯直通二楼,修在外面的楼梯上边有着檐,挺直的木料支撑起来,别样的建筑设计让他开始回想有哪些时代是这样造的,楼梯上去直接是一个小平台。
像是阳台一样,上面还摆了喝茶的用具,里面是起居用的,巨大的拔步床,上面的铺的铺盖和被子已经酥软的粉一样,表面上还保持着那金银线织的富贵模样,杨平慢慢掀开被子,腐朽的味道漫出来,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他挑了挑眉,本来想着在这边寻件衣服穿了的,这样裸着身体到处乱逛也不是个事,虽然这边没有人。
旁边应该是主人家吃饭的地方吧,八仙桌不大,却雕的漂亮,瓷杯放的好好的,看上去这里的人就像只是突然离开了一下。
八开门的衣柜,里面的东西不少,但是全都像那床被子一样,粉簌簌的,见状,他也就失去了兴趣。
往前是一扇门,半开半掩着,里面是书房吧,窗开的好,采光不错,虽然这边压根没有真的太阳光就是了,墙上的画绘的漂亮,摊开来写的字也是一绝,这主人家的才情如此之高,但文人一般哪里有这么高的财力?
真是越发叫人好奇了。
二楼上三楼的楼梯是在室内的,修的也比外面的楼梯小巧一些,揣摩着上边住的应当是个女孩儿罢,结果是个小巧了些的男居室,拔步床改成了架子床,书房也小了一号,不过倒是有不少当时的话本和小年轻喜欢的玩意儿。
杨平翻动着,这边的夜明珠全拿下来恐怕会堆的像小山一样吧,随便拿出一间金银,便可以卖出去当什么收藏品,可现下他没这种心思,一路上他拍了不少照片,就想把它们记录下来,这边的衣橱倒是比楼下的还要大上几分,越看越想个女子住的了。
可是。
为什么衣柜里会有嫁衣?
而且是三件?!
难道是换着用的?可是尺寸完全不一样,况且为什么最大的那件有红盖头啊?衣服还设计的辨不出性别,怎么样的大逆不道啊。
在当时的年代,做这种事,是有违儒家思想,会被看作是野蛮的人吧。
他摸
', ' ')('了摸,嫁衣,神奇极了,触手还是柔软,料子应该是极好的,像丝绸一样滑手。
杨平把三层楼都逛遍了,接下来准备去周围的小平房逛一圈。
下楼的时候,隐约在二楼的小平台上面看见一个长发的清俊男子在喝茶。
什么鬼?
再一睁眼,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周围的平房里头就没有夜明珠了,黑黢黢的只能靠看照相机的画面来看内部构造。
基本就是丫鬟和侍从们住的房间,厨房,绣坊,洗衣房。
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服侍那两个人,啧啧啧,这古代有钱人过的可真好啊。
杨平咋舌,院子里有个小亭子,他趴在那边有点困了,水池里放的是玻璃做的鲤鱼,颜色艳丽,可上边爬满了青苔,时间也是留下了痕迹的。
他喝了口罐装的矿泉水,想着还能撑几天,是在不行就在那有水的地方挖呗,这地方修出来,快把山挖空了吧,出去应该也容易的很……
杨平睡着了。
上半身未着寸缕,行走时的伤口微微肿起,一条条,一道道的,他是皮肤细嫩,伤口容易显出来的,这样看起来却像是鞭子一下下打在这健美的身体上,留下的伤痕。
胸乳软弹,压在石制的桌子上,冰冷的感觉让他奶蒂挺立,睡得很不安分呢。
陈壹俯下身子,端详着杨平的样貌,该是孔武有力吧,却感觉媚人,他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杨平的唇上,忽的笑出声音来。
都等了多少年了,命定之人终于来了。
他拉上他的弟弟,入了杨平的梦。
……
好阴冷,外面下雪了,杨平有点落寞,他想念当时还是侍卫的时光,保卫陈家,可是那天,唉。
杨平后悔得很,他不该和他的同僚们一起去怡红院找乐子,他这个身体要是和姑娘寻欢作乐,想来也是不妥当,那日他和姑娘们喝了酒,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上没上了床。
谁料到隔日陈家大院就流传开了他是个长了女穴的双儿,一个双儿去当侍卫,实在是大逆不道,他想反驳,却又怕被拔了衣服当众看女穴。
只好听了管事嬷嬷的安排,到洗衣房里做事,公子们的衣服又滑又细,他这双粗手洗了怕是要坏了,所以他只能帮原来的同僚们洗他们那些充满汗味的麻布衣裳。
杨平今日又是天刚蒙亮就醒了,心下止不住的委屈,外面天寒地冻的,又忽的听到炮仗声。
熙熙攘攘的人都拥出去看热闹了,八抬大轿,高头骏马,只是那戴着红花的新郎官怎的有两个?
杨平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服,在窗子那边探了个头望了望,不知被谁推出门外,他手足无措的站着,身边的人们热热闹闹的喊着新娘子,上花轿,新娘子,嫁人咯!
这,这太荒缪了,我是个男的,怎么?
对啊,我记得我应该是……
等等,我是糊涂了,确实是和少爷们订了婚的,他们不嫌弃我的身体异样,愿意娶我这个粗使下人,是我的福气。
杨平只觉得心底没来由的觉得奇怪,又愤怒,又恐惧。
人群中不是谁说了句,“欸!新娘子怎么不穿喜服啊!”
“对啊,对啊,快点穿上,别耽误了时辰啊!”
人群叫嚷起来。
杨平羞的面颊通红。
旁边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衣裳,杨平被催促着,只得将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直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肉粉色的乳头,已经在冰天雪地之间,害羞的站起来了,他难堪的用粗壮的手臂压住了胸乳,这样的动作反倒压出了暧昧的痕迹,本来就鼓鼓囊囊的乳,现在被压的更大了,块垒分明的腹肌一鼓一瘪,他的呼吸格外急促。
象征女性的肚兜被穿上,赤红鸳鸯的肚兜上面两个奶蒂看得分明,这是多么淫靡的装扮啊,奶头的位置开了个孔,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巨大的羞耻感叫他的耳朵通红,奶蒂都没有人抚弄,都变成了熟红色。
他的内裤都被褪去,拿上来的襦裙是没有内衬的,穿上空荡荡的,他的鸡巴已经半站立起来了,他这体质特殊,睾丸并没有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阴户。
此时像是被人揉弄似的,但是周围却没有人用手触碰,应该是被藏在皮下的阴蒂露出来,通红软弹,像是红石榴籽一样,他抬起腿,准备换上襦裙,可是秀气高贵的衣服内部却藏了一根粗糙的麻绳,上边的绳结狰狞巨大,只消看了一眼,杨平就觉得腿心满出了粘腻的淫液,他是这么淫荡的人吗?
他燥的耳朵通红,怯懦的蠕动着双唇,却什么也没说,他有些粗糙的粗黑手指拨开了鼓起的大阴唇。
啵咚
一摊水液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粘腻的液体拉丝的粘在阴唇之间,他狠下心把麻绳全部吃下。
水液被瞬间吸收,女穴口一下子变得干涩起来,吸饱了水的绳结粗糙又锋利,他穿上襦裙不敢动弹,穿着红衣的男人长发束起,清俊帅气,对着他轻
', ' ')('轻一笑,却又狠狠地把襦群往上拉。
!!!!
这刺激太大了,杨平的腰一下子软了,阴蒂被刺激得只感觉到快乐,女穴口被摩擦的痛苦也被大脑转化成了情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眼前人的肩膀,他只能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露出两个奶蒂的身体贴在眼前人的胸口。
看这样子,简直像个娴熟的老妓在勾引一个前途大好的君子来为他赎身。
陈壹微笑着闻了闻他的嘴角,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到了那束起的鸡巴,扶着他站好,为他轻柔的披上了外衣,隐隐约约的遮住了那淫荡的奶头。
轿子很高,杨平腿心还夹着麻绳,一点点风吹草低就会惹得他一阵战栗,可是今天是大喜日子,一定要上轿子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今这么执着。
他跨着步子往轿子里走,珠帘叮当,双腿软的想面条,里面只有软垫,端庄的妻子要跪坐着的,可是襦裙里。
他犹豫着,外面抬轿子的人们吆喝一声,一起站起来了,突如其来的颠簸叫他一下子跪坐下来了。
“啊!!”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拿手牢牢地把嘴捂上了,啊,好爽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快乐的他要没有理智了,眼泪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冲,他的腰挺的笔直,因为跪坐的姿势,麻绳压的更里面了,狠狠勒着女穴,他高潮了。
仅仅是这么几个走路的动作,他就高潮了,果真是想他们说的那样,双性人就是这么的淫荡吗?
他呜呜的哭出声,因为羞耻心,因为快乐的高潮。
外面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他盖着红盖头,跟着嬷嬷往陈家宅里走,没走一步,他就抖一下,地上就留下一点淫靡的透明液体。
时间过得很快,目不识丁的他只在宾客面前露了个面就乖巧的坐在了婚房里,古式的房间装修的大气又富贵,他坐在婚床上,桌上摆的瓜果他也没有心思吃,可是忽的想到了自己。
快感绵延不绝又温和如水,他能动一下那生锈的脑袋,他记得自己应该是个正常的男性的啊?而且自己格外讨厌妻子这个身份的,如此厌恶,他虽然是双性恋,也是一直当top这个位置的。
等等,是这样的吧。
杨平疑惑极了,他总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醒不来的梦境里面。
两个穿红衣戴花,身上还有酒气的俊俏男人进了房间,他们轻轻热热的凑上来。
陈壹宠爱他弟弟,挑盖头的活让他来,金线绣的红盖头掀开,里面是一张坚毅杨刚的脸,他面上飞上红霞,耳朵通红,眼睫毛上还有泪。
“娘子,好娘子,以后你就是我们兄弟的妻了,我们一定待你好。”
陈壹说的认真,眼里全是爱意。
可杨平不说话。
陈贰吻上了他的唇,他早就觊觎这儿很久了。
杨平全然回想起来了。
这些给他虚构的背景,这些身世,这过于庞大的快感,全是虚假的,都是用来控制他让他堕入这梦境醒不过来的把戏罢了,他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将襦裙一脱,麻绳脱离身体拉出了极长的银丝。
杨平抬起脸看他们,二人均是长相优秀的才俊,哥哥的那个清俊帅气,像是一杆竹,挺拔傲立,弟弟像是个猫儿,眼睛有点远,脸有些肉,还像是个学生样。
但这不过是虚幻的红粉骷髅罢了。
他目光坚定,经过这么多的变故,他的意志力已经不是常人可以匹敌的,那个淫靡的襦裙消散在空中,大红的婚房全部消散了。
杨平醒了。
睡在石头的桌子上,肩膀都僵硬了,他动了动臂膀,胸乳也随着抖动。他翻着包里的存粮,一块半的压缩饼干,大半瓶的水,水实在不行,可以靠烧水,但没吃的怎么办呢?这么多玉石宝器却不能当饭吃,实在是讨人厌。
他努力放松了一下心情,可能永远出不去,这样的事实太过于叫人害怕了。
这地方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一天多也逛遍了,他无趣又只能再到陈家宅的楼里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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