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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被人带走品尝,压迫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艳年被欺负得眼角带泪,呼吸不敢吐出,一节一顿,很快就仿佛窒息。
男生赶忙抚了抚艳年的胸膛,亲吻着艳年眼角的泪,声音哑哑,无奈地道,“快点呼吸!你要憋死自己吗?”
没有人堵住口腔,艳年很快呼吸正常。他眼睛红红地瞪了一眼男生,委屈又可怜。
“不要吻我!”他实在怕了那种呼吸不受控制的感觉。
男生连连应声,“好好好!”他亲了亲艳年红红的眼角。
艳年的衣服被男生脱得干干净净,已不着寸缕,而男生却衣服整齐,只是乱了一些。
男生抬起艳年的双腿,跪在垫子上,把艳年的身体拉近自己,分开了那两条白白肉肉还又长又直的腿。
“啊!你做什么?”艳年被拖过去,腰臀被男生托着靠近他的脸,头就朝下,有些晕沉了。
男生不回答,他正伺候艳年的小玩意儿醒来。这漂亮的阴茎睡在黑色的皱草丛里,软乎乎的,对他的靠近半点不理会。
男生就含了一下龟头,阴茎不怎么动弹,它的主人却好像受到了很大刺激,整个身体抖了一下,声音惊慌,“喂!你在做什么?!”
男生嘬了一下,艳年爱干净,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气味,但这小玩意儿含着还是有点腥。他便舔了舔,舌头抵着龟头上的小孔逗弄,艳年慌乱地腿蹬了蹬,但双腿都被男生按在肩头,他根本蹬不开。
“啊!”
男生不理会艳年的挣扎,放开龟头,提了提阴茎,看见了两个蛋,舌头从缝隙里仔细舔舐,然后舔上阴茎根部。
又麻又热的电力窜满全身,艳年抓着垫子,盯着空白的天花板,咬唇呼吸。
胸膛起伏,湿热的口腔让那一处生龙活虎起来。
果然小处男受不了这样强力刺激。
男生满意地笑了。
男生扶着艳年立起来的阴茎快速撸动,快感一阵阵波动如潮,击打着艳年仅剩的理智。“哈啊~”
察觉到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艳年快哭了,死死咬住牙齿,两腿间的热意不知何时竟然有种湿润的感觉,好像是快要尿了!
艳年蜷缩着脚趾,双腿也紧绷起来,男生的动作清晰得让他慌乱,心跳也快蹦出胸膛。撸了数十下没见艳年射出,男生便低头又含住了那里,狠狠一嘬!
“啊!”
艳年头脑中一片空白,阴茎一片潮湿,身体里咕噜噜地冒出液体,麻软的快感不讲道理地让腰间酸软。
双腿被放了下来,艳年迷茫又怔愣地看着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衣冠整齐的男生把艳年的衣服卷了卷,放在了艳年头下。
然后在艳年疑惑的眼神里把嘴巴里的白白精液吐到掌心,“看,你的儿女们。”
艳年脸颊飞红,扭开脑袋就想逃离,“你有毛病啊!”
男生按住艳年,让他看着自己把那只混合了精液与口水的放到身后。
在艳年瞪圆了眼睛的震惊中,男生脱了裤子,随意地捅了捅他的肛门,艳年呼吸都停了。“你!你做什么?”
艳年惊恐地察觉,刚刚好像才是真正的开头。
男生问。“艳年,你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喊过我名字?”
艳年愣了,啊……?
‘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啊!’
大众脸男生:“……我和你告白的时候明明说过名字。”
艳年沉默着抿唇,眼帘又垂了下去,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
不可控制心头一软,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笑着把艳年原谅。男生说,“我叫单宽,你记住了啊。”
单宽把钱包里的最后一叠钞票放到垫子上,“一万块。艳年,以后想睡你的人如果给不了你这么多钱,你就来找我,我每次都给你这么多,你给我一个人睡。”
单宽亲了亲艳年的唇,他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就喜欢艳年一个人。早知道艳年喜欢有钱的,他就不装穷了。
艳年眼睫颤动,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万块够用一段时间了。
单宽扶着艳年的阴茎,慢慢插进他的肛门。
就放了个头,就挤不进去了。
“草!”
单宽骂了一声,他看的gv不是随便弄一下就可以插进去了吗?为什么他这么艰难!
艳年被单宽抱着靠在他的肩头,轻声哼了一下。“你轻一点,我有些疼。”
单宽被艳年这软进他骨子里头的声音搞得快忍不住想再狠狠吻一下艳年,但是他刚刚才做错了,又感觉艳年被他弄得有点怕,他又心疼。
单宽皱着脸,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松那头一次被异物入侵的地方,一点点吞进了艳年的阴茎。
与口腔不一样的感受,这里又紧又干,热度更高,而且由于太紧了,让艳年那里有点微微的疼。艳年皱着眉,无力地攀在单宽身上,皮肤贴着单宽的衣服,摩擦之间胸膛不自觉立起了乳头。与单宽贴
', ' ')('着,单宽的那玩意儿也贴在艳年肚皮上。麻麻痒痒的感觉身上每一处都有,艳年深呼吸一口气,抱着单宽不太敢撒手。
单宽很快适应,也听着艳年的呼吸,觉得他也适应了,就问,“我动了?”
艳年小小声地答应,“嗯。”
单宽就抬高了一点屁股,然后又落下。
很小的水声在艳年耳朵里响亮得可怕,他浑身都热了,慌乱又无措地埋头在单宽胸膛,单宽的阴茎抵在艳年肚皮上,随着单宽起起伏伏的动作摩擦着艳年。
层层的软肉包裹着艳年的阴茎,火热从两具身体的交合处蔓延全身。
单宽的动作缓和,察觉到艳年逐渐适应,就剧烈动作,逼得艳年惊呼。
啪啪啪!
水声隐没在皮肉拍打声中,艳年死死攀住单宽,洗得发白的衣物质感却出乎意料的柔软,艳年抓住布料,也仿佛抓住了快要失踪的理智。
“你…慢…些!”
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声音,快感也一波一波地涌上艳年身心,热意烧热了全身,煮软了肢体与阴茎。
活似要滚烫得把艳年烹饪吃了。
裹着艳年阴茎的后穴绞紧,有着巨大的吸力要将艳年阴茎也一起拔去带走,艳年便扣住单宽的肩背,咬着他的衣服绝不发出声音。脑海中浮现空白,光芒温柔如波,身体便颤动,小腹处一抖,那从身体里冒出的液体就喷出了阴茎,控制不住。
艳年松了松气,被单宽坐得双腿酸软,腰间也撞得生疼。
单宽停了停,给有些喘不上气的艳年抚了抚后背,顺了会儿气。他咬着艳年的耳朵,后穴随着呼吸收缩,“再来一次?”
艳年扣着他的衣服,眼泪汩着双目,他深深呼吸着,很想拒绝,可阴茎已经随着单宽的动作再一次泛出快感,不容拒绝地渗入脑海。
这里是体育馆啊!万一有人过来……
艳年惊慌地想,不行!
单宽却只是询问一下,并非与艳年商量。
单宽伸手往后,摸到了艳年的卵蛋,捏了捏揉了揉,迅疾地唤醒了艳年的欲望。
艳年被单宽抱了起来,单宽托着艳年的屁股,让艳年站在了垫子上。然后单宽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放置器材架子上,把艳年往冰凉的架子上一压,狠狠干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响声比在垫子上做响得太多,冰冷的架子抵在身上,还跟着吱呀吱呀地响动,艳年头皮发麻,慌乱地小声喊,“单宽!”
单宽一手勾着艳年的腰,扣着腰窝,带出密密麻麻的痒。“嘘。”
艳年被迫抽插着单宽的后穴,在一次次被润滑得又湿又紧的肉中艰难推进,又拔出送入。
单宽故意在艳年前进的时候绞紧,狠狠锁住艳年的阴茎,让艳年动弹不得,皱着眉眼尾红着,委屈又生气地看他。
“亲亲。”
艳年就只能抬头,亲亲单宽的嘴巴,但不敢深入。
单宽得了一个亲亲就松了松肉穴,让艳年动一动。艳年动得很谨慎,他生怕弄出来声响,让其他人发现。
紧张与隔间里逐渐升腾的热意,还有两具身体交缠的火辣让艳年额上慢慢冒出来了汗意,低着头时清冷减弱,居然生出几分可爱的娇软。单宽实在喜爱,就勾一把艳年的后腰,拉着他埋入怀中,在艳年迷茫抬头时,在他脑门儿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艳年怕死了,狠狠一推单宽,又羞又怒。
“变态!”
艳年力气不比单宽大,又加上单宽的药,根本不可能推动单宽。但单宽却被艳年一推就倒,不仅一推就倒,还把架子上的腿勾了艳年的腰,让艳年跟着一起倒了下去。
艳年猝不及防被一勾,还未拔出的阴茎也跟着勾了回去,狠狠地撞上了单宽胯部。
“啊!”
几乎像是卵蛋也要被撞进了单宽身体里,深入得艳年腰部麻了彻底,又疼又爽的快感轰炸了大脑,艳年埋在单宽怀抱里,几乎哭着泄了。
单宽嘴角勾出满意的笑,翻身压在艳年身上,看着少年红红的眼睛,起身把后穴里一股一股的液体放出,又把艳年的腿折成M型,坐上去把艳年阴茎塞回后穴。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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