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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艳年，我很缺钱。
——
艳年想找个有钱的对象，能给他很多钱，哪怕十八岁以后也可以养活自己。
所以艳年不可能答应这个男生的告白。“艳年，我喜欢你！我们能在一起吗？”
捧着一束花的男生看起来傻乎乎的，衣物干净整洁，却洗得发白，是艳年不会选择的对象。于是艳年拒绝了他，就像他拒绝其他追求者一样。
“我们不可能。”
虽然名字里带了个艳，艳年却长得精美又冷漠，像是神龛上没有生气的玉石塑像，不可攀，不可得。但艳年到底是活的，于是就叫人平生许多的征服欲望。
许多人就爱艳年这看起来不会低头的清高劲儿。
但其实，艳年哪里是那种不肯低头的人？
他毕竟是个普通人。
“为什么！”
眼前男生看起来很不服气，倔强地抱着花，看着艳年，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艳年轻轻地扫视了一眼男生，明明没有多少的情绪，可因为那一张脸，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审视。“我只喜欢有钱的。”
男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扭曲了一张看起来就清贫如洗，穷苦平凡的脸。
艳年没有再看他的反应，他走出这片寥寥无人的角落，急匆匆往学校外面走去。
艳年兼职的酒吧老板答应了他，会给他介绍一个有钱的对象。
“四姐，艳年来了。”
服务生把艳年带到四娘包厢门口，敲了敲门喊。那叼着烟敞开腿，有个年轻男生跪着给她口的女人就轻轻踢开了那个男生。“进来。”
艳年走进包厢，丝绸长裙盖住四娘的腿，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但艳年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男生，就知道他进来之前她们在做什么。艳年问，“我打扰到你了？”
四娘乐呵呵，把艳年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摸着少年腰肢，手感和以前一样，非常好。“没有。小年啊，你来得正好，马女士来一会儿了。”
艳年乖巧点头，“那我去看看？”
四娘拉着艳年的手，把玩着，“不急，马女士挑剔，喜欢干净的，先让她挑段时间，我带你去换身衣裳。”
勾引那个喜欢漂亮干净少年的女士，可不能只穿这身校服。
艳年柔顺地任由四娘动作，“听你的。”
四娘并不会对艳年做逾矩的事情，只是喜欢艳年这样美丽清爽的样子，忍不住动手动脚，揩揩油，吃点嫩豆腐。
毕竟她这酒吧里的少年少女们，艳年可是小头牌，最好看的那个。
四娘带着艳年换了一身复古宫廷风的白衬衫与黑色紧身裤，却让艳年穿着拖鞋，带他去了马女士的包厢。
“脱鞋进去。”
艳年点头。
马女士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女士，年龄大概四十岁，眉宇间隐约有川字，看起来有几分严肃。
她挑来挑去没挑到满意的少年，正有些郁闷，四娘就来了，说要给她个惊喜。
马女士一看，推门而入的少年光着脚，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容貌精致美丽，形体纤瘦，神态自若，有种书卷气的清冷干净。少年站得笔直，于是马女士可以看见，那紧身裤勾勒的东西分量不小。
马女士挺满意这少年，“叫什么？”
艳年回答。“艳年。”
“艳丽的艳，年龄的年。”
马女士笑了，“你这名字和你的脸，有点对不上啊。”
艳年抿唇，有些无措。
四娘便打哈哈，“爹娘给的名字嘛，有什么办法。”
马女士上前，捏了捏艳年板直的腰，忽然就有了一种想要让他不再这般挺直的摧毁欲。但她按压住，只是轻声道，“叫声主人听听。”
艳年愣住，身体僵硬了起来。
没听四姐说马女士玩SM啊！
四娘也惊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马女士怎么突然来了这种兴致。眼看艳年无法，连忙插了进去，和马女士一通嬉笑，说艳年还是个没成年的学生仔，对这种事有些害怕，让艳年先下去准备准备。
马女士兴致淡了许多，脸色也板了起来。冷淡地打量着艳年，看了一会儿，挑挑眉答应了，“行，那就让他准备。”
“不过，没成年的学生仔……”马女士看了一眼四娘，“我可下不去手。那16号还行，给我凑合用几天。”
四娘连忙应下。
马女士把柔软的纸折进艳年的内裤里，拍了拍艳年的屁股，“姐姐先等你成年。”
艳年僵硬着被四娘拉走了。
四娘无奈叹气。“你都没有准备好，还想找对象，真是。”
艳年委屈，“我也没想到马女士会突然……”
四娘安抚地摸了摸艳年脑袋，“好了好了，先回去吧，我再给你挑选一下。”
这突然有了sm兴致的马女士，她可不太敢给艳年接了。
不然，艳年这
', ' ')('小身子板儿，玩不了几次就会坏掉。
艳年便茫然地回了学校。
还有两个月，六十四天后，他就成年了。
那个时候他要不要去找马女士呢？
艳年回了学校，脑子里乱乱的。
‘我要怎么办？’
忽然，艳年察觉不对，回头一看，下午给自己告白的男生居然跟在他后面！
男生快步上前，一手抱住艳年，一手捂住他的嘴。细微的粉末被艳年吸入，顿时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因为害怕艳年逃脱，力气大得得让人惊恐。男生把艳年半搂半抱半是拖，快速地带进了体育馆。
艳年惊恐地瞪大双眼，无法挣脱束缚，他的力气与男生对比就好像小猫！“安静点！”
男生兴奋激动的呼吸与心跳特别响，艳年恐惧得不敢挣扎。
艳年心里抱着几分侥幸，或许他乖一点，这个男生就不会伤害自己。
男生把艳年推进隔间，反锁了门。“你刚刚去了哪里？”
他等了好久。
艳年看着隔间中沉重的体育教材，放弃了拿什么东西反击的想法，他不想回答男生的问题，想要躲到一个安全角落。
男生伸手抓住想要逃跑的艳年，死死扣住艳年细弱的手腕。“你不是喜欢有钱的吗？”他把艳年推倒在提前布置的体操垫子上，从衣兜里拿出了钱包。男生拉开包的拉链，掏出一叠红红的纸钞，他看着艳年瞪大眼睛呆滞的表情，问，“一晚上五千，够了吗？”
艳年疑惑。这个看上去穷鬼一样的男生哪里来的钱？
男生以为不够，又拿出了一些，“七千，够了吗？”
艳年盯着那些钱，眨着眼睛，不再害怕地想逃，他咽了咽唾沫，安静地呆在床垫上。“你哪来那么多钱？”
男生笑着，“你猜？”
艳年不猜，他确实想要那些钱。“我没和男人做过。”
男生：“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做。”
男生捏着艳年柔软的脸颊，“你出去的时候穿的校服，回来就换了身衣服，给谁睡了？”
艳年低垂着眼帘，安静又乖顺。“没。”
男生诧异，“没给人睡？”
艳年别扭地抿唇，“还没。”
男生明白了，“是想过段时间再睡啊，怎么，今天你来大姨妈了睡不了？”
艳年气了，拍开男生的手，眼尾发红，“你管这么宽干嘛？”
男生看着艳年那发红的眼睛，清冷玉雕一样的少年现在立刻有了几分符合名字的娇艳惑人，男生心里痒痒的厉害。他俯身靠近艳年，解开了艳年的衬衫扣子，艳年身上干干净净的。他假模假样仿佛为艳年考虑，“你要是和别人做了，我再折腾你，那不是会累着你？”
艳年扭开头，“你要做就快点，别废话。”
男生就伸手把艳年的裤子也脱了，脱到一半，看见里面落出的纸条，神色暗了下。
“这么急啊？”
艳年努力放松，可还是控制不住脸上红了起来，在男生把手放到身上时僵硬了身体。这点生涩的反应愉悦了有些火气的男生，他忍不住又问，“这么害羞做什么，还是处？”
艳年闭了眼，不回答男生的问题，耳朵却跟着红透。
男生意识到了他戳中了真相，瞬间极大地愉悦了。男生手指在艳年腰腹间游动，他抱住艳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艳年皱着眉，信你个鬼！
皮肤上游移的手指带着几分让人发麻的电，男生伸手握住艳年的阴茎，刹那间不知何处的热度聚拢在了那里，艳年更是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握住阴茎的手上带着茧子，麻麻酥酥的热意迅速蔓延到大腿与腰腹，心跳剧烈地跳动起来，咚咚咚！紧张与快感笼罩大脑。
艳年呼吸加重了一些，闭着眼睛时男生的存在感尤其强烈，他便睁眼，清冷干净的眼睛里冒出的情欲和委屈让人食指大动。
男生低头，抱住艳年的脑袋，狠狠吻下。
艳年呼吸停了几秒，好一会才生硬又胆怯地吐出，被男生强行撬开了牙齿，口腔中舌头僵硬着不知该怎么躲藏。
男生就一点一点咬着艳年的舌头，拽出来，舔，吮吸着。
吸得艳年舌根发麻，酸痛得眼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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