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染醒来,入眼冥战依然板着脸色,只是明显服软了,陆柒染睡然知道冥战什么德行,只是再明白,胸口这口闷气还是化不开,自然而然翻身脸朝里不看冥战。
“那地方无人烟,语墨必定是凡人百姓,你相过留他一个人,是否没有考虑周全,凭自己心意改变了语墨该有的人生吗?”
冥战话落,退让中满是违心话。陆柒染心中这莫名其妙的的怜悯之心,翻身过来,沉默片刻道:“什么意思,你同意语墨留下封地过日子了。”
冥战不答反问:“媳妇儿的想法可以跟为夫说说吗?”
陆柒染所有的想法瞬间浮现,坐起身来开口道:“谁又能决定谁的人生,我只不过与语墨是朋友,师兄也好,兄长也罢,夏侯墨渊也可,他能做到仁义,我可以做到仗义。何不慢慢相处,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感恩不如释怀。”
冥战怔住,媳妇儿的话,自是理解通透,只是男人的直觉,语墨就是一个火种,一但东风起,他就是自己夫妻之间的灾难,转瞬可以燎原。自己有怎么做到置之不理。
既然媳妇儿选择恩义两全,天下时有变化无常,自己倒是可以借此机会两不相欠。
冥战点头道:“嗯,也好,只是语墨眼下不想掺杂世俗,并不代表他可以脱离皇权,想必媳妇儿早已看透了。
南国地,不可无君主,语墨的当初,断了夏侯静与天启缓和的退路。看似臣服,却是天下人眼中的战俘。奇耻大辱,怎会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