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不退位,夏侯静无法登基新皇,南国的天下不会太平长久,媳妇儿觉得如何是好,了了心中亏欠,为夫同样愿意报答这份恩情。”
陆柒染沉默良久,是啊,语墨的弃世,刑夜的动作,自己若是不顾人情世故,以时局游戏来看,语墨倒是一把狂赌,自己就成了他可以利用的棋子。
细细想来,陆柒染无解,自己与语墨之间的感觉,就像错乱的是空陌生的亲人,这感觉很奇怪,又无法打消。只能压下这诡异感觉,默认道:“过哪条河脱哪只鞋吧。只要你能正常对带语墨的问题,我自有分寸的。”
冥战终于松了一口气,试探询问道:“语墨什么时候过来。”
陆柒染低头找衣服,见床榻旁方桌上换洗衣服整齐,拿过快速穿戴,想着空间完善的事情,不在闹别扭,痛快道:“不急,过一阵子,咱们过去看他,有什么话当面了了,语墨若是还是执意留在那里,就等南国消息,躲不过再说。”
冥战眼底染上笑意,肚子咕噜噜唱反调,陆柒染下地角落里洗脸刷牙,回头奔着梳妆台,铜镜前愣了好半晌,不语编好辫子。
起身哼哼道:“脾气不小啊,能狠心毁了我的梳妆镜,相信我回来之前,它能完美如初对吧。”
冥战看向梳妆镜,光滑的表面,一道裂痕一分为二,这会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儿。低头尴尬轻咳。
到底是谁酒后无德,拆家打人,这黑锅背的,冥战绝对不告诉眼前败家混账的小媳妇儿,自己打不过她。只能消停的点头道:“我错了,回头马上赶制一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