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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苑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阆中,少男少女们还在回味风景别致,筹划着下月又该办些什么宴,尚不知,几月后,阆中要迎来的巨变。
回宫后,楚瓒宁将楚渝罚抄书一百遍,楚渝抄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手腕都抬不起来,期间她给宋冠青写了封信,约他出来见见,迟迟没有回信,他从未这样。
“宋小将军好久没来了…”
“是啊,我还想着下次进去奉茶呢。”
也没来哥哥这儿?
东宫,花园拐角处,楚渝静静听着,她让小醇偷偷问过了,府里也没人。
“哥哥在哪儿?”楚渝现身打断了二人的话。
“太子殿下在书房,只是…”
那宫女还未说完,一阵香风略过,卷着一片衣角不见了身影。
书房修在了僻静处,假山清池,树木荫庇。一女子声音细弱地催促着。
“哈啊…都说了…别在…这儿……你好了没……”
“唔,本来都好了,你又催我,”楚瓒宁不要脸地抵着女子的背,将硬物又抵了进去,又笑道,“你好像很紧张。”
那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说不得来了一个人,见了一场活春宫,应晗没好气的回应道:“我还好,太子殿下被人看了身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值。”
“我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看过。”楚瓒宁往她耳朵吹了口气,撒娇道,又将硬物顶得深了些,“好吃吗?”
“哈…你!”
“何人在东宫放肆!”是楚渝的声音。
两人面色皆是一变,应晗当即反手推开他,啵地一声,性器分离,她极快地整理起了衣服,楚瓒宁目瞪口呆,昂扬的肉棒还沾着蜜液。
“你还不快穿上!”应晗急道。
“你这么不想让人看见?”楚瓒宁不悦地看着她。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穿上衣服不是正常反应?怎么他还一副被负心人伤害的表情,应晗气得无语,还得哄着他:
“别人倒是没什么,来的可是单纯的公主殿下,到时可如何解释。”她边说着,边给他整理衣襟,拉上裤子,将那挺着的物什塞了进去。
这一塞,楚瓒宁脸都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应晗已快速想好了理由,表情已整理好了。
“妹妹,是我,你先别过来。”他出言阻止楚渝的步子。
“可是有小猫在?”楚瓒宁声音不对,楚渝怀疑他被刺客挟持了,小猫即使刺客的意思。
“这倒没有,今日你来做什么,书抄完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近日,宋小将军来找过哥哥吗?”
楚瓒宁思忖片刻,枫林苑第二日,宋冠青便辞别去衢州了,只是此事隐蔽,不好明言,他道:“他回北疆了。”
步摇停住,女子杏眼一眨,好一会儿,才涩然道:“可留书信了?”
“并无。”
脚步声渐远。
肩头落了一片叶,应晗拂下,开口道:“何必骗她。”她在书房见过那样的信。
宋冠青是留了一封信,若事败便给她,事成撕毁。现在是不能给她的。
“应姑娘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楚瓒宁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扛起,往凉亭走了过去。
此凉亭取登高望远之意,是地势最高处,可眺望整个东宫。
女子瘦弱轻盈,扛起来毫不费劲,到了地儿,楚瓒宁将人放下,自己坐了下来。
“这风光倒是好。”应晗不知他何意,脑袋有些发晕,夸了一句,便要坐下。
“等会儿。”楚瓒宁拦住她,又把塞进去的肉棒放了出来,昂扬地对着她,看得应晗脸上发热,他道:“坐这儿。”
小穴还湿润着,应晗四下望了一眼,远处的人如星点一般忙忙碌碌,还好,应当看不见。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炙热的肉棒,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奉上双唇亲吻他。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楚瓒宁轻啄了一口,露骨的眼神盯着她:“小穴掰开,把它吃下去。”
“全部。”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直说得应晗小穴吞吐淫水。
应晗稍稍丈量了一下,勉强应该可以。她掀起裙摆,露出一丝不挂的白细长腿,腿心还有些红肿,肉棒撑开的形状也隐约可见,面前的肉棒顶端分泌出了晶液。
“快点。”楚瓒宁催促道。
这语气熟稔,两人仿佛对调了过来。
一只纤手搭住了男人宽阔的肩,另一只则握住婴儿小臂般粗的肉棒,正不断对准花穴的位置,调整了好几次,才将龟头摆好,她缓缓向下沉,小穴又撑又胀,比被肏还煎熬许多,额上冒出细密的汗。
此时日光正盛,身下的男人纹丝不动,她的穴主动吞吃,羞耻度又叠了一层,小穴磨蹭了半天,才吃了一半,她浑身无力,双腿打颤,眼睫上沾上着泪。
“差不多了吧…”应晗有气无力的说道。
', ' ')('“应老板偷什么懒,还有一半呢。”
“………吃不下了…”
“好啊,叫声夫君来听听,就放过你。”
情事最忌动心,两人已做了最亲密的事,心中自然有些不一样,但若叫了,那便又有些不一样了。应晗不愿妥协,硬着心肠,一坐到底,那龟头直撞上了宫口,又痛又酸,她一口咬上了楚瓒宁的脖子。
“啧,真狠。”楚瓒宁言语调侃,面上却不轻松,这穴紧密得咬着他,龟头顶到了一个眼,忍着用力抽插的冲动,他又道:“含稳了,我要回宫了。”
回宫路上弯弯绕绕,不知要经过多少人,应晗撑着身子就要站起来,被楚瓒宁握着腰狠狠按下,小穴紧缩,竟是泄了。
楚瓒宁可没管她羞不羞,抖开了斗篷,将人带头罩住,就着连接的性器,站了起来,托着她的臀,便往下走。
宫侍不时路过,行礼,楚瓒宁面色冷清,抱着怀中的人径直走过,每每这时,应晗的穴便咬得极紧,身上颤抖得厉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到了隐蔽处,便按着人,狠狠肏弄,直把那穴肏开了,又绕着路回宫,如此反复几次,那穴听话了,再也不反抗,乖乖张开,任他肏得汁水横流,龟头狠狠顶开花心,肏进子宫里,楚瓒宁把人按得死死的,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畅意地射了一次,他又带着她逛逛这儿逛逛那儿,应晗怕走过的地方留下痕迹,穴都麻了,还得分出精力含住精液淫水,绕是这么艰难的处境,楚瓒宁却还不肯放过她。
行到清池处,似有宫女在聊天,楚瓒宁提醒了一句,让她抱稳,手便松开了。应晗连忙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盘得更紧,花穴更是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她这幅模样,像是要把身心都奉献给他,楚瓒宁舒坦极了,就这么走了好一会儿,应晗脱力的那一刻,他才又重新抱住了她,还颇为遗憾道:
“好喜欢晗儿离不开肉棒的样子。”
这话说得无耻露骨,应晗心神一荡,低声哀求道:“我错了,快点回去,行吗?”
“错哪儿了?”
居然还就着问下去,她哪儿错了,应晗百思不得其解,身上又实在熬不住了,柔声开口:
“想要殿下…我们回去好吗?”
“别岔开话题。”楚瓒宁不为所动,还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想要阿宁…肏我…”应晗又改了个词儿。
“你还想走一圈?不如我们到东宫外头也逛逛。”楚瓒宁冷笑一声,肉棒有重重捣了两下。
出去了还怎么做人,再走一圈她也受不了,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还有一句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沉默了一会儿,应晗咬牙道:
“想要夫君进去……”
“进去?怎么进去?用什么进去?进哪儿去?”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应晗恨得想把身体里的肉棒给夹断,又想起上次的教训,忍了。男子的手伸了进来,捏住那肿胀得包不住的花核细细玩弄。
“想要夫君的…肉棒…肏进晗儿的…小穴…”应晗颤着声道。
“晗儿说的,我不敢不从。”
道貌岸然的老赖!诡计多端的穷鬼!
楚瓒宁没再绕路,快步回了寝宫,将人按在床上,急不可耐的狠肏了起来,女子纤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折便断了,每每总要忍着狠狠凌虐的心思,把力肏进穴里,才好缓解。
每次情爱过后,应晗的身上总有那么一两个深可见血的牙印,她没与人做过,楚瓒宁咬她时,她总觉得害怕,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当初不该有那个吻的,应晗如今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越来越不好脱身了。
她尝试给他提了提送美人的事,结果可想而知,这个人对她越是沉迷,她越是害怕,不比商场上的凶险,她真怕有一天他对着脖子就是一口,虽然她也常咬楚瓒宁。
而某日,楚瓒宁太过动情,肉棒死死抵进子宫口,腹部突出了好大一条形状,直顶到了肚子,射得她腹部缓缓凸起,辨不清他的语气,只听那人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真想把晗儿肏死在床上。”
正好印证了她的想法,她得想想办法脱身,坐以待毙已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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