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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下):【限制gc/女装/窗前doi】乖阿月等我和你一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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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彼时正头脑混沌,被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有清醒的神智供我思考陆机话中的意思?而陆机也并不要求我回应。他不需要。他只是扶着我的腰身,看着顺从贴靠他的我喘息着。

五皇子的胸膛和手都很暖和,尤其是在初春夜里,像一炉火。我想起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窗外不会下雪,但“绿蚁新醅酒”一句的意象倒是很契合此景。至少对于在陆机怀里,嗅着温温花酒味的我来说,很契合。能饮一杯无?能饮一杯无?我也分不清我此刻是在作什么,只是依靠本能去靠近那温度,似雪夜中求一杯酒的旅人。

陆机见我似乎缓过劲儿来,这才开始下一动作。腰上衬裙轻薄,里面未着底裤。所以,此时我是万万难以忽视他那只手的。滚烫的,有力的。他此刻似持玉玺的帝王,又像手上停着画眉的驯鸟师。无论是玉玺、画眉,还是腰,表面看陆机只是环着它,实则为握着。握和环是很不一样的。握着的话,就逃不走了。

我只觉那只手游到直袖衫内,贴着无袖褡子在我腹上滑动。痒,但又不是那种痒……我觉得他在把我当犬儿,摸着肚皮逗弄。可我关春风可不是小狗。我忍了顷刻,便把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抓住了。

陆机本垂着眼,此时缓缓抬起那张似玉的面孔。融融灯下,似一尊无悲无喜的菩萨。

“怎么了?”

我想说话,可我不能说话。我只是摇头。

陆机的手此刻停在我肋上的位置,源源不断地传着热意。他没接着动,也没接着说话。

我急了。陆机怎么这么笨,难道不明白我意思吗?我一会儿指指他的手,又用两指比着叉。可他那张俊脸还是没甚神情。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情急之下居然开了口:

“你别摸我。”

声若蚊蝇,我本以为陆机听不见的。可他听见了,还靠得更近了,直把耳朵凑到我唇边。他没怪我说了话,只是偏着头、维持着侧耳的姿势问我:“什么?”

我真是怕陆机的,回答得得心惊胆颤,以至于说话也是细声细气、似女孩子一样。

“别摸我,痒……”

五皇子今天心情一定很好。所以他非但没计较我开口,还把手挪开了。

但转瞬之间,我便后悔了。刚刚我的感恩真是白给,陆机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妖怪。

手是挪开了,但我被托着屁股抱起来了。陆机的手好看,白净而骨节分明。行至窗边,他一只手托着我,一只手去推那木窗子。我还没想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只是因怕掉下地而环着陆机脖子。

他把我放在窗槛上。今夜无风,但还是有些凉的。

陆机察觉到我的哆嗦,便褪了他那件雀头色鹤氅披在我身上。但方披上,他却把我胸前那件直袖衫的系带解开了。里面那件吊带褡子正空荡荡地套在我身为男性的身上。不伦不类中,还有些说不清的情色意味。他便这样凝视着我胸前,把披完鹤氅的手顺理成章地滑到那片布上。

“阿月。你这处怎么也有些鼓鼓的?莫非你是真姑娘?“

我只觉脸上一片滚烫,想必定是红得滴血。有时真希望陆机可以不长嘴巴。

陆机的手从褡子里伸进去,把那浅靛的料子往上一寸寸推,直至露出我整片胸膛。我本想伸手去阻止他,但最终停在半空。看起来倒像我在授意他继续下去。春夜微凉,倏地少了层衣物,我胸前的那两点自然……立了起来。

五皇子眨了眨眼睛,无暇的脸上露出点揶揄的笑意。陆机眼尾上挑,此时又居于我的上位,那点揶揄由此扩大了,使我更难去忍受。

我下意识往后退去,但裸露的脖颈触及到窗外斜生的桃枝。花瓣莹莹,柔软而冰凉。而在我因此停顿的瞬间,陆机俯首用嘴含住我的乳头。人的舌头是很软的,就算是陆机的舌头,也还是软和的。我只觉身体那部分进入了极为温热的地方,时不时还被用尖锐的犬牙咬弄着。可能是禁脔当久了,我本未知情事的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此时不止是那里酥酥麻麻,全身都似乎被浸入了蜜里。

陆机玩够了,才打算开始抱我。可能是身为变态的攀比欲,他总喜欢看着我比他先动情的样子。

他让我把腿张开。然后,那略起薄茧的手便带着冰凉膏体强硬地挤入我的雌穴。中庸的雌穴不及坤泽,但随着那手指的挤弄,也终于分泌了一些淫水。陆机其实很少会在床上说话,因为他可能也觉得那样总自言自语有些傻。此时的他就是在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插弄着。

大抵是穴肉娇弱,也可能是裸露在晚风里行情色之事过于难堪……总之,我轻轻呼着气,想要让那无缘由的快感快些撤下去。

可事与愿违,我的阴茎正微微颤颤立了起来。

陆机也发现了。他抬了抬头,把手往我发后伸去,折下一只春桃。然后把那细细的枝身缓缓推入我柱身用以纾缓欲望的那个小孔。起初略有生疼,但摩擦过后竟生出另一点不该的快感。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我做不到。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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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去这淫色的画面。

“睁开眼睛,阿月。你瞧,这里像不像是观音的玉净瓶?这桃花像不像观音的柳枝?”

我只好张开眼,看着下身“开”了三两朵并蒂粉桃的阴茎。陆机太过大胆,拿神仙开玩笑。是我做不到,且觉得十分不妥的。可他把手握在那儿,又看着我自己凝视着“玉净瓶”。不耻的同时,紊乱的欲望在涨大。

陆机盯着我看,直到我眼里冒出点泪水、打湿了下眼睫。然后才慢悠悠地解开他裤装上的系带,露出那尺寸颇为唬人的东西。陆机果然是一条狗,尺寸也很像狗。但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我真的见过犬类的阴茎……

“放松些。”

五皇子试了两次未曾挺进我雌穴,便眉间笼了躁意、用干燥温热的手拍打着我的臀部。我被关了六年,极少出门。日日坐躺,虽心情不如何,但还是多生了一些肉。而臀部正是属于其中一列的。因而他拍打的声响不小,使我赧然。

我依言尽量放松,那充血的东西也顺利顶入其中。陆机扶着我的腰,直直贯穿了大半。我觉得自己似被劈成两半的水。疼,但穴肉却不知廉耻地再吸上去。我扬起下巴,泄了一丝呻吟。只觉面前一道白光闪过。

我想射。桃花枝身细,却足以垄断我释放的通道。

陆机正努力肏弄我,我只看得见他下颔骨漂亮的角度和一截露在衣衫外的白色脖颈。我扯扯他袖子。他停下来了,快感也停下来了。

我忍着交合戛然而止的难耐,比划起来。

陆机看懂了。但他没有帮我。他只是低头,安抚似地吻吻我的眉尾。

“乖阿月,等我和你一起。”

我要绝望了。雌穴里不断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让我置身于冰火之中。偏偏这时,陆机的阳具又涨大几分,直肏进中庸发育不完全的子宫。那疯狂的抽插叫我只觉眼前愈来愈看不清了,只觉得整个人在下堕…下堕……

我也不知这疯狂的交媾进行了多久。但好不容易,陆机这狗一样的抽插停止了。

那花枝极快地被抽了出来,摩擦过道壁的快感让我很快地泄了些精水。我想逃走,但雌穴里乾元的茎结却锁在那,叫我避不开。陆机的精水滚烫,打在雌穴深处,直叫我前端的小春风又颤颤巍巍吐露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陆机过来吻我。口舌交缠之间,我却只能看见自己下身满目的浑白液体。

我再被抱回床上时,似是瞥见窗外的桃枝晃动了起来。

可,分明没有风啊。

春夜苦长,乾元的欲望总是难以满足。云雨翻涌,帐下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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