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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古走后段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租好的摄影工作室。他疫情期间在小红书上开了个美食摄影的账号,因为照片拍得好,不仅粉丝涨得快,渐渐还有商家联系请他拍摄自家产品或者店里餐食的宣传图片。
段泽一般预约周六或者周日早上的时段,所以如果林连古前一天在段家过夜的话就会开车把他送到工作室门口,一来二去的,摄影工作室老板也认识了林连古。
到工作室的时候老板正在楼下抽烟,看见他一个人来的,老板嘿嘿笑了。
“今天不送你啊?”
“加班去了。”段泽挥挥手进了工作室。
转眼已是两周过去,其间陈军一直在外地出差,再往前那个周末又是江明河和林连谷有约,所以算起来江明河和陈军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
江明河觉得自己今天兴奋得很快,陈军才开始舔他的奶头他就忍不住勃起了一半。等两人挨挨蹭蹭了一会儿,江明河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他觉得这是自己太久没做爱的缘故。
“起来。”陈军推了他一把。江明河翻身坐起,右手在身后固定住陈军的阴茎,慢慢地推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跪坐在陈军胯间,控制自己从慢到快地在那根东西上起落。
从陈军的角度看,江明河勃起的阴茎在他身前或上下摇动,或画圈,或斜着晃动,或向下拍打到他的肚皮上。他碰了碰江明河又嫩又敏感的龟头,果不其然已经渗出了透明粘液。
“你这里红了。”陈军握住江明河乱甩的阴茎细细看了看,以前江明河的龟头兴奋后是粉红色的,现在颜色比以前深了几分。
“甩得太用力了吧,骑那么快干嘛?”他固定住江明河,自己胯部发力往上顶,每顶一次江明河就小声叫一下,撑在陈军腿上的手难耐地捏他。
江明河被顶得不停往上躲,屁股因为发力缩紧往两边陷了进去,从后面看像只漂亮的小蝴蝶。
陈军放他下来,把床前凳挪到墙边,让江明河跪在上面,从后面插进他后穴,这样即使陈军从后面猛干,江明河也不会像在床上一样被顶趴下。
他把江明河白软饱满的屁股嵌在自己上半身和大腿之间形成的弯折里,双手向前摸住他的奶头边捏边摆动下身,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彻房间,江明河呻吟着求饶。
等陈军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江明河跪在凳子上的双腿忍不住地打晃,没有陈军在后面支撑他早就瘫了下去。陈军扶着他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江明河腿上无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陈军把他抱到床上,从后面继续干面朝下趴着的江明河。江明河双腿被陈军用脚叉开,陈军干得太深太激烈的时候他忍不住把腿并拢,可是陈军牢牢地用脚勾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动。
这一番动作太过激烈,原本透明的润滑剂被多次抽插带入空气变成了乳白色,糊得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陈军感觉今天江明河有哪里不一样了,以往他总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喊疼,今天好像越激烈越舒服的样子。他自己也因此更兴奋,把江明河翻过来抱着腿又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射。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陈军跟他讲了讲最近单位里发生的事,江明河告诉他自己的论文终于开始写了,不过没跟他细说自己写的是什么,更没有说他跟林连古发生的那些事儿。
他和陈军心照不宣地从来不过问对方跟不跟其他人上床,这是几年下来两人逐渐培养的默契。刚开始他在床上会为了情趣问陈军他跟别人比起来怎么样,但是陈军只用更猛烈的动作来回答他,江明河就知道这是陈军的禁区。
反过来说,有一次江明河在陈军身上闻到了男士香水味,虽然江明河和陈军两人都不用香水,但是江明河的那个骚包室友天天在用,所以他一闻就知道是同款。
江明河那天在床上对陈军非常冷淡,搞得陈军还以为是他在学校过得不好,第二天回去就用微信转了两千块钱让他把生活开好点儿,江明河像收到了手机病毒似的当下立马把钱转了回去。
那次以前陈军也会把工作时收的礼,比如品牌钱包皮带或者小面额购物卡,转送给他,江明河不收都不行,但是直接转钱还是头一次。
江明河心想这算什么,本来是你情我愿,现在搞得像嫖客和鸭子一样,你愿意当嫖客我还不乐意当鸭子呢,不过这样一来江明河心中那点莫名的气恼倒是消了。
虽然他知道身上沾上香水味也不代表陈军就跟别人发生了关系,但他心里的感性部分还是觉得有点膈应,理性的部分则在耻笑自己居然会为了陈军产生这种争风吃醋的念头。
所以林连古的事如果陈军问起来,他不会撒谎,但是陈军不问,他也不会主动说。江明河知道这事一旦说出来两人的关系肯定会有所变化,他不喜欢这种未知的变化。
至于林连古,江明河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样,那天为什么会喝醉了发消息给他,后来又怎么会跟他玩那些花样,时隔一月回想起来,混杂了羞耻,尴尬,兴奋和刺激的感觉还是能让他脸上发烧。
刚
', ' ')('开始那些天,那些画面一进入他脑海里他的脸就烧得绯红,同学看到还以为他感冒发烧。以至于他后来只敢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结果每次第二天早上内裤都被遗精浸得湿透,有两次他还不得不把床单也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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